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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递密函之人虽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是这句话还是说的极为洪亮。
“没必要这么卖力,快回去休息吧。”向来体恤手下的南国皇帝司徒听竹看到眼前这个送信的人几乎都快要睡到了地上,让他有种这样的感觉,一旦自己拿了这封密函,眼前这个人就快要睡在他的长亭殿一般。
见着皇帝司徒听竹没有接下自己递过去的密函,送信人起身,重重的将手上的密函放到了司徒听竹的手上,然后转身,才往后走了两步,便轰然倒在了地上。
“小德子,小平子,快点,把这个人送到太医那里去。”司徒听竹赶紧上前,抱住已经倒在地上的送信人,眸色焦急,立马便有四五个太监七手八脚的将这个送信人抬出了长亭殿。
在送走那个送信人之后,司徒听竹才拆开手中的密函,只是粗粗的扫了一眼,随即就将手上的这份让好几个人牢费了好几天几夜的密函丢到了香炉之中。
香炉之中立即窜起一撮很高的火焰,并且伴随着浓烈的黑烟,但是仅仅只是一瞬而已。
司徒听竹,南国的皇帝,从来都不会去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他只相信一句话,这天下有能者得之。
他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是由于很少大发脾气,总是保持着一颗平和的心灵,所以让他的外表看起来竟然跟三十岁的人不相上下。
在他执政以来,南国迅速蹿升为中原四大国的榜首,秘诀无他,那就是重视百姓,重视手下!
——
“皇上,刚刚八百米加急送来了一份密函。”一个奶声奶气的太监将手上的密函小心翼翼的递到了正在床上和美女嬉戏的东国皇帝凤轩。
“先搁那儿。”美色当前的凤轩皇帝可管不着几百米加急的密函,只要不是兵临晋咸城的城下,那么他就不怕。
“是。”太监将手上的密函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
“娇儿,你快出来,如果让朕找到你,到时可就有你的苦头吃咯。”东国皇帝凤轩被蒙着眼睛,两只手在床上乱摸着。太监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明显的听到了那悦耳动听的女子娇羞声,还伴随着很是难听的声音。
太监叹了口气,将手上的拂尘随意的放在手背,然后看着随意的看着东国皇宫里面的景色。
第十六章 金毛.
“有事请奏,无事退朝。”小冯子尖细而又嘹亮的声音在乾域宫的大殿之内轰然响了起来。
站在殿内的官员们一个个的都不敢说话,有些胆怯的甚至都把自己的头埋到了衣领里面,像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一般。
正躺在椅子上的鄯月看着远方的景色一直在出神,但只要有人叫她的话,自己就一定能立刻的反应过来。
“陛下午安,微臣等告退。”自从一月一日以来,文武百官们练得最好的就是这一句,可以齐声说,齐音落。
“嗯。”本来想着像平常一样挥一个手,但是鄯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或许远方那已经开始逐渐消融的雪水提醒了她一般。
“对了,过些天我要去一趟北国,有哪位爱卿愿意相陪。”鄯月淡淡的扫着那些站在殿内的官员们,语气极为的散漫,根本就没有那个从里面挑选相陪的人一般。
结果站在殿内的官员们一个个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眸中都是对于彼此的同情,跟随王去另外一个国家做客的臣子,一般都身负着极为重大的任务,那就是保证王的安全,还有时时刻刻的提醒王注意不能掉进别国皇帝所设的陷阱之中。
总之,这是一个将自己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任务,是个人都不会毛遂自荐的。
正当一种很是怪异的气氛开始在殿内的文武百官之间流淌的时候,一个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还穿着一件短褂的男子上前一大步,道,“九妹,三哥愿意陪你去。”这几个字几乎是鄯武咬着牙说出来的。
鄯月垂着眸子,淡淡的扫视着自己的三哥,“哦,是吗?可是,我现在是楼兰国的女帝!”这句话像是挑衅一般,在提醒着那个站在百官之前的人道。
本来一腔好意的鄯武却在此刻遭到了如此之严重的羞辱,立马抬起头,无视礼教,瞪着安坐在台阶之上的鄯月,眸中似要冒出火一般。
其实她这次去北国,理由有二。
一是,那次收到大胖急急忙忙的送来的那封信,上面写着让自己去接收整个北国;二是,许慕言的事情她也需要解决一下了。
不去白不去,再加上,北国的边境城,是快速进入楼兰国的通道之一——贝雷城,听大胖返回来的消息说贝雷城那里多了很多中原人,贝雷城,她让王长老和赵长老待在了那里,做为三番四次抛弃盟主而受到的惩罚,但是,这只是自己的障眼法而已,派武林盟的两大护法长老去那里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在贝雷城那里需要一个眼线,一个很是忠诚的眼线而已。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楼兰国刚刚经历过一场这么大的政变,那些虎视眈眈的中原之国,以及与楼兰国相邻的契律国,肯定都想分一杯香饽饽,但是又怕这是一场乌龙,因为她毕竟是楼兰国国主的女儿,所以这么些国家,都想得到一份最准确的消息。
如果那些国家之中,有敢早点出手的时候,趁着她登位不久,就对楼兰国大肆发动战争的话,搞不好,楼兰国还真的有可能被灭掉,但是现在不同了,不敢说打败,但是至少也会两败俱伤的场面。
现在鄯月害怕的就是,怕那些中原大国连起手来,那到时候,楼兰国就再也守不住了。
其实她也可以丢下这个国家,然后和凌绝尘在沙洲里面过着安谧祥和的生活,但是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她放弃这个国家的话,这个国家便会血流成海。
楼兰国是她和母亲的国家,这里还生活着许许多多爱护过自己的人,所以,她不敢丢下。
虽然她不信命,但是这一路来发生的一切,又不得不让让她去相信命运。
不过,既然她是上天注定的女帝星的话,那么自己有能力改变这个大陆,什么血染如画江山的狗屁预言,她就偏偏不用暴力的手法解决!自己要让老天看看,预言是不能完全的锁住一个未知人成长的历程的!
或许是由于太过于激动,鄯月既然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从龙椅之上站了起来。
文武百官们一个个都看出了事态的不对劲,有个和三王子鄯武关系还算好的官员悄悄地在底下拉了拉他的裤腿。
鄯月的目光本无意对着站在阶下的鄯武,但是刚刚想的过于激动,就连带着怨恨老天的目光直直的瞪着了鄯武。
狭长的眸子里面发出冷冽的寒光,似乎要把一切都看在自己的脚下一般。
鄯武像是自动认输了一般,垂着头,但是并没有像其他的官员们一样,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像是经历过了一场大仗一般,鄯月重重的将自己的身子埋回了椅子之中。
正好从这里经过的凌绝尘刚刚好瞅见那个用着一副慵懒的姿态坐在椅子之中的少女,心中略微的升起了丝丝的疑惑感,像是对自己碰见鄯月这一路来,产生的疑惑之感。
照理来说,楼兰政变,是拥有铁血手腕的她带领那些凤鸣城的人们在攻破西北城楼的那一刻便就已经决定了结局一般,现在的她已经坐拥了整个王国,可为何,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得意的神色,反而是一种空洞而又释然的神色。
凌绝尘狠狠地摇了摇自己的头,然后悄然无声息的离开了乾域宫的正殿。
在那个黑衣少年出现在殿门口那一瞬间,鄯月就注意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一刻会感到这个少年会逐渐的远离她,直到有一天,彻底离去,所以在刚刚的那一刻,她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没有。
像是看出了鄯月此时的疲倦,小冯子赶紧的道,“退朝。”然后赶紧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住正准备行走的鄯月。
她今日没有走专门为自己设立的道路,反而走到了阶下。
“三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朝廷之上和私底下的区别。”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道歉的意味,反而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本来就在刚刚在憋着一肚子的火的鄯武现在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一把抓住鄯月的衣领,怒吼吼的道,“但是你永远改不了和我流着一样血的事实。”这句话像是赌气一般。
一旁的小冯子在鄯月被揪住衣领之后,虽然搀扶住鄯月的手一直在发着抖,但是却没有退后一步,小冯子刚准备呼叫外面的侍卫,但是却被鄯月拦了下来。
“没事。”鄯月对着在自己身边忠心耿耿的小冯子使了个眼色,随即对着鄯武道,“谢谢,三哥提醒我这个事实,但是……”说道这里,鄯月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便用着一双带了白色貂皮毛手套的白皙之手硬生生的将那只泛着古铜色的手给掰了下来。
鄯武感受着那股巨大的力道,然后睁大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般,这么几乎矮了自己一个半头的娇小少女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之大的力道呢?
没有给鄯武发问的机会,鄯月在掰脱那只手之后,便大步迈出了乾域宫的正殿,历代楼兰国国主用来开早朝的地方,她也不例外,只是自己开着朝会的时间因为被她的拖延,将时间活生生的改到了上午。
待到鄯武已经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被周围的人用着一种憧憬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很多目睹了刚刚那一场的官员们,都知道了这个三王子在女帝鄯月的心中还是有着很重要的地位,于是在肚子中已经想好了自己到底该如何巴结上这位三王子。
“三王子,今晚扶春园那里有着上好的伶子演着很是精彩动人的戏。”一个满身都是肥油硕硕的官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