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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到底是何事。”许鑫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对于傅越竟然遗漏了常公公,他着实有点好奇,但这同时也证明着,常公公在宫廷这几十年绝对不是白混的
“我辅佐许尚书当皇帝,你……”常公公转过身,一脸严肃的说道,双手将一个雕刻着九条龙的玉石放到桌子上面。
许鑫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眼睛睁得陡大,目光焦灼桌子上的玉石上面,在就连动作都好像僵硬了一般。
“我说,许鑫尚书,你会和杂家合作吗?”常公公将自己的手有指节在桌子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我和你合作。”那是玉玺,这是现在许鑫脑中唯一的想法。
第三十五章 承天
许鑫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能运转了一般,那种经商贪婪想法在此刻忽的被放到极大,对于他来说,是不可能让到了眼前的财富溜走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坐上北国户部尚书这个位置,掌管着全国的财政和土地,整个北国的经济命脉被他掐在手里。
“那就在此提前预祝杂家和许尚书合作愉快了。”常公公伸出自己仍还翘着兰花指的右手,左手却放在自个身旁的玉玺推了过去。
许鑫象征性和常公公轻轻的握了一下,然后忙不迭的双手抓住了那个用一只手便能全部覆盖的玉玺,用着极为专注的神情打量着自己手上的玉玺。
坐在一旁的常公公看到许鑫如此小心将自己的兴奋感压抑着,一副似乎自己一高兴,这个看似梦一般的现实就真的会沦为梦境。
“那,许尚书,我就和你谈一些细节,如何?”常公公收回自己的兰花手,轻轻的搁在自己的腿部,一副小女子家家的样子。
许鑫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感,在缓回了自己的神识之后,方才开口问道,“常公公,为何选择了助我?”
常公公好像没有想到许鑫竟然会问这种问题,愣了一下,方才说道,“因为先帝在世的时候,最看重便是许尚书,还有,现在许尚书的产业已经越做越大,手下想必也有了自己的力量,对吧,许尚书。”
常公公的尖细的嗓音在这个空间流淌着,似绕梁三日般,时不时敲击着许鑫那颗脆弱而又胆大的小心脏。
手上那方小小的玉玺硌在手心,钻心般的疼痛让许鑫微微的蹙了眉,但是许鑫的手还是没有半点放开手中玉玺的念头,反而紧接着问出了自己最为担心的问题,“常公公为何如此有把握!”
“因为,有许尚书你的相助。”常公公白皙到惨淡的手指戳向了一旁的许尚书。
许鑫被这么一指,猛的愣了一下神,之后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低声道,“你帮我把这个交给许府的管家。”言罢便从将身上的腰佩摘了下来,放到了常公公的面前。
常公公的嘴角莞起一抹笑,眼神似含着媚意朝着许鑫瞄了一眼,然后才抬起了手,握住了桌子上面的玉佩。
“那杂家就先告辞了,请许尚书务必在杂家来之前,阻止交接仪式的进行。”常公公在临走之前,神色庄重嘱咐了一下许鑫。
这一句话宛如当头一棒,让许鑫良久才缓过神,也慢慢的想清楚了为何兵部尚书赵峰为何在今日一而再,再而三派人来他府上催促自己前来北国皇宫。
交接仪式,那就是意味着要把北国的政权交接出去。许鑫再也不敢往下想了,额头上的冷汗蹭蹭的冒了出来。
虽说北国在中原四大国之中,地位最为低等,但是好歹也算是一个悠远古国,但也有着深厚的底蕴,若是将整个北国的政权交接给任何一个中大陆上的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让那个国家从此称霸一方。
作为北国土生土长的居民,许鑫自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他的眼前,本来他还抱着是替秦家抢回这个国家的念头,现在看来,自己当上北国的皇帝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许鑫推开门,灰蒙蒙的天空映入了眼帘之中,格外的分明。
——
步辇慢摇摇从染香殿出发,直至到达长安宫最前面的祭台。
坐在步辇之上的许慕言生怕自己的行为不雅,双手交叠,就连呼吸都是极其轻微的。
额头上的汗水瞬间凝结成了一股,顺着她的鬓角滑了下来。
赵峰特意将自己的马匹速度放慢了,待到与马车平齐之后,一把勒住缰绳,保持了与马车同样的前行速度。
“没事,等会你什么都不要说,就背身跪在祭台之上就行了。”赵峰冷淡的声音传到了许慕言的耳中,让她捏紧的手稍微的放松了一点。
“嗯。”虽知道赵峰根本无法看到自己的动作,但是许慕言还是侧着身子,微微的鞠了一下躬。
“看来女帝鄯月十分信任你啊。”赵峰平平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许慕言压着嗓子,应承了一下身旁的赵峰。
“你应该和神塔祭司应该很熟悉吧。”赵峰今日的心情像是十分之好般,一向以简洁话语著称的他在今天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字。
或许就连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到,今日的异常。
因为想要更了解一点关于那个人,所以在不知不觉变得话多了起来。
“嗯。”许慕言再次微微的含了一下首,刚刚一直保持着紧张状态的许慕言发现自己在这几句交谈之中,不禁微微的放松了自己。
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许慕言很是随意将手搭在了眉骨之上,想要眺望一下远方的情景。
“快到了。”赵峰在听到远方的吵闹声之后,眉宇紧蹙,右手举于头顶,然后摇晃了三下,左手便用力扯了一下缰绳。
伴随着马儿的嘶吼声,许慕言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刷的飞过了无数条的人影。
许慕言蹙着眉,打量着前面那个穿着玄黑色官袍的少年,刚刚的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有人跟着自己,直到那些这些人在她的头顶快速移动的时候,她才察觉出来。
许慕言的手不禁放向了自己的腰部,然后神情专注的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
绕过了许许多多的宫殿,司徒听竹好像是故意带着他兜了这么多个圈子一般,看到前面那个气喘吁吁,扶着柱子喘气的男子,傅越额上的青筋一直在微微的抽动着。
“我说,司徒陛下,转悠够了吗?”早知道司徒听竹胆敢带着他如此的绕圈子,刚刚他就应该询问那个宫女。
“傅将军,实在是寡人的宫殿太大,太多。”司徒听竹故意带着傅越绕了这么多的弯路,就是希望国师沉木等不及了,然后又没有什么大事情,最后国师就回去了。
这只是司徒听竹美好的想象而已,正当他准备抬头,准备继续忽悠着傅越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眼前立了一个自己现在最不想见的人。
国师沉木此时正阴沉着一张老脸,然后十分不友好的瞪着司徒听竹。
“陛下这是何意,凉了本国师在晨辉殿这么久。”沉木那沉稳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早在司徒听竹向自己使眼色之前说了出来。
司徒听竹垂下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一般,没有一点精神的靠着旁边的柱子。
对于司徒听竹竟然敢不回应的他的问题,沉木准备问原因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国师好。”傅越恭恭敬敬的朝着面前的这个人弯了一下腰,一副温雅有礼的样子。
沉木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禁微微的皱紧了眉宇,然后向后退了一大步,道,“你是谁。”
沉木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发现其凌厉的眉宇之间透漏着一股肃杀之气,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是带着一股书生的儒雅之气这不得不让沉木提防了起来。
再结合着司徒听竹如此反常的表现,十有八九跟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有关。
“回国师,我乃北国人士,来贵国是向国师询问一个人。”傅越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薄薄的纸,“就是纸上的人,不知道国师是否见过。”
沉木在看到那张画纸之后,眼睛猛的睁大,正当司徒听竹准备凑上来看的时候,傅越手轻轻的一抖,那张纸便卷了起来。
司徒听竹没想到傅越真的是来寻人的,刚刚他没有再迅速一点,否则就可以看到那张纸上画的到底是谁了。
“国师?”司徒听竹扭过头,看着身旁的沉木的脸色十分不好,不禁担心的问道。
“回陛下,我没事。”沉木忙的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朝着司徒听竹微微的躬腰,道,“我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
傅越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看着那个老人的背影远去,嘴角辍起一抹笑,然后身形一闪。
司徒听竹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先后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之后才忙忙迭迭的赶回了自己的寝宫。
——
背对着北国百官站立的许慕言将自己的腰挺得笔直,暗金色的衣摆随风飘扬,宛如波浪一般,弯延起伏。
底下的百官们指着那个站在祭台之上的女子议论纷纷,有些脑子灵活的立马就猜出了那个站立在祭台之上女子应该是女帝鄯月。
于是这个消息就像烽火燎原一般在人群之中传递着。
很快所有的百官都知道了那个站在祭台之上的人是现今被市井讨论的最为热火的女帝鄯月。
有一个十分拥戴北国秦家的官员站了出来,指着那个站立在祭台上的女子吼道,“一个女子家,当应遵循三从四德,做此抛头露面之事,实在是不该正常女子所为,或许楼兰的民风不一样,但这里是北国,由不得你这个女子胡作非为。”这个官员说得洋洋洒洒,声音也是极为之大,盖过了百官的嘈杂之声,且赢得了很多人的掌声。
在得到了这么多人之后,那个官员的底气更足了,将官袍撩起,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被一支疾风之剑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