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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寒光仿若自天穹劈裂而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均雷之势横劈而来,黑衣少年长发迎风自舞,脸上的寒俊之气一层一层往外散发着。
鄯月抬起头看着凌绝尘,他头上的发丝拂在她的脸上,微微地有些痒意,可是她却不想撩开那饶人的发丝,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凌绝尘发怒的样子,明明是那样的冷峻的脸上散发着一种永恒的冷冷的气息,那柄寒光四射的剑,衬得少年宛如地狱穿过来的恶魔,正在等待着一场充满着血腥的战斗。
那夜的风是凉的,沙漠的夜风更是让人觉得刺骨无比,可是鄯月却觉得无比的温暖,就像是沐浴在风朗气清,阳光高照的草原之上。
虽说侍卫们都被凌绝尘的气势吓到了,但是训练了多年的他们是绝对不会临阵脱逃的,一群人互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围成了一个奇异的包围圈。
鄯月看到这个白龙阵时,心不由得抖了抖,她曾在书上看到过这种阵法,可大可小,所以既可以适用于血色烽烟的战场之上,也可以适用于小型的家宅护卫围困盗贼上,此阵一旦形成,一般很少有人能破解。
这时的鄯月也立马站了起来,她是不能躲在亲亲相公大人的后面的,虽说自古以来,女子就应该以贤良淑德,对丈夫言听计从为美德,但是这些只是大部分女子应该做到的,她,鄯月从来就不走正常的道路,要的就是突破,要的就是精彩。
只见白龙阵的阵中组成人员皆是在不停的变幻着,看到人眼花缭乱,根本无法发现阵眼在于何处,鄯月闭着眼睛,低低的沉思了一下,她和凌绝尘不能在这里被活捉,再加上她还要去找她的母妃呢。
等到她再次睁眼时,准确而清楚的找到了阵眼,正准备出手的时候,却发现凌绝尘先她一步,那柄寒光泠泠的剑直直的射向了那个就站在包围圈最里面的一个侍卫,一剑封喉。
等到凌绝尘转身的时候,那些侍卫的如同鬼魅般的脚步在此刻散成一盘散沙,一个个的你踩我,我踩他的,整个场面乱成了一团
鄯月惊异的发现凌绝尘回来的时候,那柄剑还是那样的光亮如新。
砰地一声,那个侍卫倒在了地上,立即流出了一道殷红的鲜血。
剑气断喉,这要怎样高深的内力才能做到这样的境界啊,鄯月有些呆愣的看着凌绝尘,那次在武林大会上看到他的时候,还没有觉得他的武功有多么的厉害,多么的狠历,但是她知道了,就是千万别惹一个很是闷骚的人生气,不然后果是你无法想象的。
还在心里为自己未来的历程暗暗担忧着,如果自己要是真的嫁给了绝尘哥,那么,她就真的会……
凌绝尘看着鄯月脸上表情,时而皱眉,时而傻笑,难道是她疯了?他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不现实的想法丢出自己的脑袋,拽起鄯月趁着乱的时候逃出了这个地方。
鄯庆二十年十月初十一夜,一男子神破白龙阵携一女子顺利逃离。
——
正当鄯月拽着凌绝尘的袖子走在宫殿之中的时候,突然听到南部传来了一阵阵哄乱声,顿时火光冲天。
鄯月愣了一会神,然后赶紧的往南部方向跑去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里是新宫,是冷宫,还是……
三十三 夜(上)
“神祗,沙漠之鹰开始护主了。”一白衣男子正坐在楼兰国都城之内的一家酒店里,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站在一旁的童子就是在不断地更换着桌上的酒瓶,“嗯,师傅。”
白衣男子看着外面的景色,黑压压的毫无任何欣赏力度可言,可是男子的脑海中却是慢慢的浮现了一个少女的摸样,狭长的眸中荡漾着君临天下的气势,那张泛着淡淡蜜色的小脸,不似那种深闺高阁人家的女子,令人心中升起的只有那许许的怜意,却是让人想要追逐在其的后面,而不是最原始的占有。
十五年前的那个神谕降下来的时候,他才三岁,看着处于人生最美好年华的师傅眼中露出来的慌乱,之后就是年仅三岁的他登上了神塔祭司的宝座,坐在整个世间最高的地方,享受万众无限的敬意,以及无边的冷清。
运用了自己的所有的预测能力,以及翻遍了神塔上所记录一点一丝能打破祭司二十岁逝去的办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让他找到了,这么几千年一遇的契机,结果还是让他碰上了,不得不说,他是幸运的。
自此之后介入那个人的命格,只是为了自己能在未来的日子里过一个正常人该过的生活,对于那个国家,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风花雪月应留许,只看今朝眼前事;
曾不乱少年心神,一线血痕绊纠缠。
——
还未走近,就听到各种叫喊声,伴随着火光冲天,煞是热闹的一番场景。
鄯月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都在冒着汗,或许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不能接受,但是脑海中却是有着一个动力一直不断地在催促着她往前。
再残忍的事实,终归还是要去面对,没有人能永远活在他人的庇佑之下。
虽然鄯月很想一把扑进凌绝尘的怀中,然后让他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她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得不去面对。
凌绝尘看到鄯月如此慌乱的样子,心下一惊,赶忙跟上她的脚步。
——
站在信宫门口的鄯于放手大笑,自己终于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只要其他的七个儿子回来了,那么自己又能重新坐上楼兰国王座的位置。
收到那些侍卫没有围住鄯月和凌绝尘的消息后,鄯朗差点没有被气得晕过去,不过信宫传来的吵闹,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信宫是安置容妃尸首的地方,等到过几天,就要送入王陵安葬,这是他的父王,鄯于对他提的唯一一个要求,作为一个即将继任楼兰国王座的人来说,自然是必须要答应自己父王要求的,只是这信宫突然地着火,难道是……
想了一下这个可能,但是很快的又抛弃在了自己的脑后,这应该是不可能的,鄯月的脾气他清楚,从小到大,她谁都敢忤逆,但是她母妃说的话,她绝对会听并且老老实实的去实行。
等到他走到信宫的门口时,看到那个叱咤了整个楼兰的帝王此时正如同一个疯子一般站在信宫的门口张手大笑。
那些穿梭在鄯于旁边的宫女和太监拿着水桶急急忙忙的往里面倒水,有些人停滞了一会,看了一下自己的王,然后继续接水,救火。
鄯朗有些痴呆,对于眼前的景象他有点不能接受,就算是自己设计杀了鄯于最心爱的容妃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鄯于像现在一样,疯了一般在大庭广众的地方,毫无尊严可言在那里笑。
鄯朗尝试着往前走了一步,“父王?”
正沉浸在无尽欢乐之中的鄯于并没有听到鄯朗的呼喊,笑了一会后,他才反应过来,有人在救火,立马一只脚踹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宫女身上,“妈的,谁叫你救火的。”
顿时正在忙碌着救火的宫女太监们,立刻的停下了自己手上的活,一个个的抱着水桶准备离开信宫。
被踹到一旁的宫女拿过自己身旁的水桶,也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身上的水将她的衣服全部打湿了,使其那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慢着。”鄯于走近宫女的身边,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禁欲了很久很久,好像有十五年了。
嗤啦—撕碎衣服的声音在这个火光冲天,烧得木料嚯嚯响的地方突兀的现了出来。
鄯朗看到这一幕,原本想要上前阻止的,但是又想了一下,这里是王宫,而那个被欺负的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自己一个高高在上,即将就是楼兰国的王的人如果去救一个平平无奇的宫女,将来如果被史书记录在册的话,岂不是一个笑话。
宫女用着一种惊悚的眼神看着鄯于,虽然自己进入王宫之中,是因为家里贫穷,养不起这么多人,所以一念之下,来应征了宫女,但是她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入宫五年,都是安安分分的在做着自己的事情,那些什么后花园,她更是不敢靠近,原以为自己只要还熬得五年,那时她就有钱了,也达到了离宫的年龄,就可以离开这座王宫,然后回到家乡,虽说二十五岁,年龄是有些大,但是在楼兰国男多女少的情况下,她还是能找到一个老实人嫁了,安安稳稳的过了自己的一生。
可是命运有时候,就喜欢和人开玩笑,明明你想安安稳稳,无风无浪的过着生活,但是命运却偏偏让你去经历那些大风大浪,愣是要你变成一个不平凡的人。
鄯于此时的眼中充满了性欲的神色,大手一覆,靠在墙边的宫女眼角滑落下了无数滴的眼泪。
咚——一声肉体撞墙的声音突然响起,站在宫女身边的少女脱下自己的黑色衣服,盖在了正在颤抖的宫女的身上。
那银色耀眼,宛若苍穹之上突然劈下来的一道雷光,令人觉得眼前一片迷茫,等到看清的时候,发现那银光只是少女身上的衣服,但是却散发着令人眼球灼伤的光芒。
银衣随风自舞,在空中肆意翻飞,犹如一道道的银色小蛇在空中滋啦着自己舌头。
“滚你丫的,父子俩一个德性,作为你们的直系血缘,我真的是为自己身上流动着这样的血液而感到羞耻。”少女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无限鄙夷的神色从狭长的眸中冷射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鄯朗突然一顿,对于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心中慕然的升起一丝丝害怕的情绪。
被踢到墙上的鄯于看清了眼前的来人后,一种极端的恐惧感从脚底瞬间蔓延到了头顶,赶忙的爬起来就想要逃跑。
鄯月走到了火光冲天的信宫的大殿门口,微微的顿了顿自己的身子,忽而的想到了什么,猛的冲了进去。
守在一旁的凌绝尘飞奔过去,却只是让那一抹触感极为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