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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瞧上了自己这一对女儿,然后自己的女儿就被活生生的夺走了。
所以对于鄯月这样做的她有点无法理解,照理来说,鄯于大王是她的亲生父亲,不应该会演变到父女成仇这个场面的啊。
迎上王大妈疑惑的目光,鄯月大约明白了王大妈说的那句话的意思,这个世间上很多事情都没有合乎一定的正常的伦理道德,所以她也知道自己自立为王,公然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叫板,很多人还不理解,如果不是在西北部这块地方称王的话,或许她不会得到这么多人的尊敬吧,想到这里,她还得谢谢她的亲生父亲,当年对这块地方置之不理,让她有了一个立足之地。
清了清嗓子,然后道,“我是因为看不下去凤鸣城这块地方的人民过着这样的生活了。”
王大妈听到这个回答,果然又是愣了很久的神。
鄯月想了想,只有这个答案是最为恰当的。
在王大妈愣神的时候,鄯月已经走到了孔成业的大宅门口,看着门口那两个仿照着中原四国大官门前的大狮子,鄯月咧开嘴角笑了笑,果然这个能在凤鸣城还混得这么好的孔成业不一般啊,自己这趟或许还可以收获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将王大妈安置好的许慕言跟在鄯月后面。
守在门前的两个年轻的男子在看到鄯月那一刻,举枪的手就一直在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拦着这位女帝大人。
看了看那两个守门侍卫眼中的躲躲闪闪的目光,鄯月也没有再前进,停在了距门口一丈的位置,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许慕言沉着脸上前,站在与鄯月并排的位置,然后直接一掌就轰开了那扇雕漆朱红色的大门,门口守门的那两个侍卫皆是被强劲的掌风给震到了两边,握着枪的手甚至都还有些颤抖。
对于慕言姐姐击出这一掌的力度,鄯月很是满意,对着身旁这个能时时刻刻懂得自己想什么的下属微笑的点了个头。
看到鄯月这个动作,许慕言的头上就落下了无数条的黑线。
大步扬星的跨进了凤鸣城最为富裕的人的家里,说实话,鄯月此时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小把激动,皇宫里面的各种富丽堂皇,她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想要见识一下大官贵族人的家里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景象。
一入门便见到各种颜色的花儿正在竞相绽放着,看到这一幕,鄯月的嘴角就抽搐了两下,现在都快进入冬季了,正是花儿的凋谢季节,这个孔成业到底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颜色的花在他的宅子绽放呢?对比她自己住的那个院子,先前一段时间还能见到各种黄色的落叶,但是现在只有黄黄的枯树枝,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想她现在还是凤鸣城的女帝啊!
大大的呼吸了几次,将自己的火气歇下了之后,继续往前面走着,宅子是要占的,但是现在的首要条件是拿到财主的钱。
两眼冒着火花的鄯月很是幸会雀跃的往前面走到。
跟在身后的许慕言扶了扶额,表示自己不认识前面那个二货。
入门的左手边是一个小型的赏花园,里面立着一座小小的亭子,四周有着四种不同颜色的花。
再往前面走了十几步,又是一个稍微较为大型的赏花园,花园的中间也有着一个小亭子,旁边却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池塘旁伫立着几座假山,徐徐的流水正是从假山上面流到池塘里面,这个假山让鄯月突然想起了北朝皇宫御花园里面的那座假山,只是北朝皇宫御花园里面的那座假山比眼前这座大得多,上面还有着拳头大的珍珠,现在她看到这座假山只是一座很是普通的假山,上面并没有镶着拳头大的珍珠,可是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有种隐隐的担忧感。
看着鄯月失神的看着左手边的那处假山,许慕言也随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发现只是一座很是普通的假山,并没有什么不同啊,在转过头看时,鄯月已经恢复了眼中的清明。
鄯月转过头时,看到了孔成业坐到一个很是奇怪的椅子上,那样肥硕的肚子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直直的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感,反而却是用着一种很是木然的眼神看着她。
自小就不信鬼神的鄯月迈着自己豪迈的步子走了上去。
“孔成业,钱和宅子留给我,你,滚。”走到孔成业的身边,顿了顿脚,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吼道。
就连离鄯月很远的许慕言都感觉自己的耳朵受到了一定的损伤,反观孔成业还是一本淡然的坐在椅子上。
难道孔成业聋了?鄯月看着眼前不动如山的孔成业,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刚准备提脚离开时,孔成业就对着她挥了一大把白色的粉末。
急急地往后退了两三步,右手将那些白色的粉末甩到了一盘,左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只是她没有注意到有着那么几丝粉末已经钻到了她的鼻子之中。
许慕言赶紧上前,拉过鄯月,一剑就刺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孔成业。
孔成业并没有躲闪,任着那柄剑刺向了自己的心腹之中。
看着孔成业的身上流出的鲜血腐蚀了自己的剑,让许慕言微微地皱了下眉头,立刻丢下了手上的剑,带着鄯月就冲出了这个大宅子。
看着慕言姐姐的那柄剑被孔成业的身上的鲜血只剩下剑柄,然后再结合这满院子的五颜六色的花,形成了一幅无比诡异的画面。
随着她们退了出来,雕漆朱红色的大门也随之关上了。
在那扇门被关上的最后一瞬间,鄯月竟然看到了刚刚一直木然的孔成业对着她咧开了嘴角笑了笑。
在出来后,鄯月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着冷汗。
许慕言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连忙夹带着鄯月往回赶,或许问一下那个以前是着孔成业的禁脔的人会知道一点。
——
过些天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法会了。
神音站在神塔的最顶端的位置,看着天上的繁星。
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星道轨迹。神音看着自己的那颗星原来的轨迹,不禁笑了笑,现在的自己的这颗星正在努力朝着那颗散发着强烈光芒的天赋命极强之星的轨迹移去,但只是稍稍的偏了那么一点点,还是待在原来的轨迹上面。
“师傅。”小童子毕恭毕敬站在入口处,小小的手臂上端着一份白色的衣物
闻声,转身,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他很是高兴。
拢了拢自己宽大的衣袖,姿态风流的朝着入口走了过来。
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那颗天赋命极强之星猛然的黯淡了下来,就连前面的轨迹也变得模模糊糊。
第十二章 帝王家,纷乱多
“镇国公主。”紫衣男子摩挲着手上的玉觞,对着角落里的那个暗影偏了偏头。
在昏黄的灯光下,男子眼中闪过几丝不明暗魅的光芒。
鄯宸微微垂低的头首先看到了一抹暗金裙角,迎上望去便是北国多年前流行的服饰之一,金罗蹙鸾烟罗裙,但是这种服饰只有北国皇室的人才能穿。
“不知鄯王子为何会对自己的亲妹妹那么感兴趣。”来人一副姿态傲然的样子直接的坐到了旁边的位子上,那精致的容颜上因为嘴角上的笑容而扯出了一丝丝的皱纹。
鄯宸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北国皇帝的唯一,仅剩下的亲生妹妹,当年在这么残酷的皇位争迭战中,作为一个女性竟然能完好无损的存活下来,并且还成为了北国的镇国公主,这其中的奥妙实在是令人好奇啊。
放下手上的玉觞,坐正身子,望着自己身边这位传奇的镇国公主。
早些传闻,说是镇国公主秦冰倾心于武当派的掌门人,然后在武林大会上,武当派掌门人便一举夺得了武林盟主的地位,说实话,就这么江湖上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就能获得北国镇国公主的芳心,他不信。
“或许我和公主一样,就那么没有理由的爱上了一个人罢了。”似有意的戳到了秦冰的痛处,刷的一下,原本安坐如山的女子腾地一下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气氛,在昏暗的灯火下,竟看到了有着细小的粉末从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掉落了下来。
看到这些粉末,鄯宸微微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眼神幽暗难辨。
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赶紧的又坐到了位子上,但是搭在扶手上的那精致的护甲却深深地刺进了这雕花暗沉木。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一套家木居然被损伤了,鄯宸望向秦冰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愤怒。
缓缓地收住了自己的火气,等到完全平息下来之后,秦冰才再次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当年的事情,是自己这一辈子都想忘去,所以一个人来到了这荒漠之地,选了一个最佳的位置开始了自己的清修,那个孔成业只是自己来到焱凰城之后,无意之中碰到的人物,当时也没有多想,就让这个人作为与外界的联系工具。
这么多年她在焱凰城的西北部一直生活的淡然如水,武当派掌门人徐远也很识相的并没有来打扰她,就当她就快要忘却那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在某一天接到了自己亲生女儿的来信。
当时的她也想过不去管那个劳什子的亲生女儿,但是人越长越大,那种孤独感就与日俱增,特别是当她回忆起当年皇宫里面发生的一切,就越发的想念自己在这个世间上仅剩不多的血亲。
现任的北国皇帝秦旋是她的亲弟弟,当年的自己的那亲弟弟论什么方面都不可能被立为储君的,其实如果皇室可以再单纯一点,如果她没有听到四哥和心腹的对话,那么现在北国的一切都会将是不一样。
当时的她醉心于武学,刚开始走的是正规的传统武学道路,可是到后来,阴差阳错的得到了一本神秘的武学秘籍,自此之后,就没日没夜的钻进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