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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自由的神音觉得心情真的是无比的爽快啊,其实做这么神塔祭司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可忙的,除了一年一度的神塔法会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由你自己处理,所以趁着今日阳光明媚,他也很久没有见过鄯月了,怪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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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子上郁闷了良久的鄯月,大大的叹了不知道多少口的气。
“盟主,士兵们的衣裳何时到来。”紫衣飘魅而进。
在看到许慕言的那一瞬间,鄯月觉得自己好像突然看到了鄯宸一般,那个紫衣妖孽,紫衣变态!
看着鄯月那双瞄向她的眼眸就像是吃了火药一般,许慕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过就算自己让鄯月十招,自己还是稳赢的那一个。
等到许慕言将其手上的文书放到了面前,鄯月才缓过了自己的神识,的确先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了士兵的衣裳,但是自己那日还未找寻到楼兰国国库的具体位置,就被那个紫衣变态给,给……
想到这里,鄯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她记得那日自己是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之后就晕了过去。
看着鄯月再次忽略周围的一切,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许慕言很是识相的离开了。
等到鄯月再次回转过神识的时候,只看到一封制作粗糙度的文书,完全没有一点点帝王家该有的气派,不过她很是喜欢这封制作粗糙的文书,因为这封文书不仅仅向她知道这个小小的凤鸣城消息的来源,更是凤鸣城的老百姓对于她的尊敬和喜爱,文书上面的月字写得苍劲有力,有着一统天下的气派,也有着勾银带翘般华丽。
每次握着这封粗糙的文书,鄯月都会由心觉得满足。
没有打开看里面的官场式的语言,而是直接的翻到了最后一页,在上面大大写了个已阅的字眼,看看自己的字,再看看上面的字,就觉得无比的打击啊!
难怪历代皇帝都是用玉玺这么玩意,等到她有钱了,也一定要找司徒靖的徒弟为自己雕刻一个独一无二的玉玺。
盖上文书,悄然的抚慰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正欲起身的时候,一抹清色的身影突然闯进了自己的视线之中,对于这个盲人音师,她觉得很是愧疚。
盲人音师知道她在里面,径直的走了进去,然后很是自然的坐到了她的旁边。
对于这么一个盲人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摸清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实在是觉得很是惊异,看向这个全身上下散发着小倌气质的男子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防备的神色。
盲人音师对着她的方向莞尔一笑,这笑似早晨挂在花朵上新鲜的露珠一般清新,明丽,夺人眼球。
这一霎那,鄯月竟被这笑容迷得暂时失去了心神一般,直到那个同样干净,清新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再次,再次的失神了!
最近这些天也不知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老是处于失神的状态之中。
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拧了拧自己的脸,然后对着盲人音师的方向淡然一笑,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盲人音师也看不到,但是她知道,盲人音师能够靠心感觉得到。
“对不起,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能再说一次吗?”鄯月觉得这辈子头一次这样温雅的说话,以至于那个尾音落地的时候,身上连连起了鸡皮疙瘩。
等下还是回归正常的好。
盲人音师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然后把自己的刚刚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姑娘,我想留在你身边,行吗?”
鄯月现在特别想好好地检查一下自己的听力,还是自己现在又是在做梦,居然听到一个被自己捅过的人说,要留在她的身边。
即使不能看到鄯月的表情,但是在这漫长的沉默之中,他也是能感觉到鄯月似乎不太想自己留在这里。
“要是,姑娘认为在下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话,那么在下现在就离开。”从小就比别人更为敏感的心思让他这一刻又把自己以前尽心想掩埋的性格又带了出来。
“哦,不是,你,我,啊。”说了半天没有到重点上面,鄯月觉得自己真的是,这段日子越发的迟钝和呆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盲人音师已经起身,转身就准备离开,这时的鄯月才终于将话说到了重点,“不是,你没有给我带来任何麻烦,你想留下,便留下吧。”
听到了鄯月挽留自己的话,盲人音师立即转身,回应了还有点呆愣的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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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变得痴呆,鄯宸,别谢我了哈。”那座绽放着各种各样颜色花儿的大宅子里面,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正倚着身后的护栏,手上端着一个透明的杯子,里面的同样澄澈的液体随着那只手的晃动,竟开始慢慢地变红,最后变成了深红。
手的主人将将这一杯殷红似血的液体直直的灌了进去。
“快入冬了,该是找花肥的时候了。”倚在护栏上的人似有意,似无意的说完了这一番话,说完后,望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株正在猛烈开放的粉红色花儿上面。
第二十章 情动
现在的鄯月正在点头哈腰服侍着死人妖,哦不,是她最为尊贵的神塔祭司大人。
神音这回的的确确帮了她很大的忙,可以这么说,现在的神塔祭司就是她的衣食父母,也是一座活的金山,鄯月其实觉得出外地,啥都不要带,只要带上神音就行了,缺钱的时候,只要叫这个神棍办一场法会,那么足足可以收到她活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很是享受眼前生活的神音觉得此时的景美,物美,当然在他面前点头哈腰的某人更美。
鄯月打娘胎就带了这么个好毛病,那就是对有钱的人有种莫名的好感,所以她为了钱会甘愿去做这些不符合她面子的东西。
如果神音不及时出现的话,鄯月都准备自己一个人杀进王宫,当然之后的后果,她没有再想象,也不敢再想象。
是怕死么?是怕再也见不到凌绝尘么?这两个问题接二连三的浮现在了自己的心中。
看着鄯月近乎呆滞的眼神,神音微阖了一下自己的双眸。
伸出手拍了拍正在发着呆的鄯月,“啊。”猛的被惊了一下,鄯月猛的转过头,正好对上神音那一双似含着万千秋水般的眸子。
这双眸子里此刻正在映衬着自己的脸。
鄯月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最近桃花运特别赞,怎么感觉到接二连三的好桃花瞅上了自己这颗还未开花的小苗子?
一眼就开出了鄯月此时心中所想,所以为了掐断鄯月自恋的情怀,神音很是不客气的赏了几个板栗给她。
摸着发痛的脑袋,此时鄯月的眼中对神音只有无限的恨意!真的是,没见过这样的男的,居然接二连三的打她,她是个女的,女的!
鄯月有点怀疑神音是不是个断袖,要不然怎么可能对着这么乖巧可爱的她接二连三的下毒手呢。
“嗯?”对于鄯月此时心中想到的事情,他很是不爽,断袖!
揉了揉自己迷糊的双眼,意识到可能又是犯困了,“抱歉,我先回去补一个眠。”接连打着哈欠进了内院。
看着杯内静止不动的叶子,有些漂浮在水面上,有些却沉在底部。
微微地皱起了自己的那精致,秀气的双眉。
刚向鄯月汇报了一件事情,就被打发到前院安排一下神塔祭司的住处。
“祭司大人。”许慕言很是恭敬地将自己的腰弯成了九十度,以充分的表示着自己对神塔祭司大人的尊敬,因为她现在所做的事情不仅仅代表着自己一个人,而是代表着女帝大人的威严。
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个小丫头训练出来的属下的确很不错。
刚回到房间的鄯月就猛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很是奇怪的呢喃了一句,“毛线的小丫头。”随即砰的一声,直接摔倒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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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公子,你喜欢鄯月姑娘,对不对。”盲人音师似望着虚无,淡淡对着立于暗处的凌绝尘道。
“对。”到了此时此刻,他也不想再掩饰些什么了,是的,他爱鄯月,爱到无法自拔了!
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盲人音师微微地怔了一下,然后随即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只是这笑声里面好像带上了点点的苍凉之感。
凌绝尘其实并没有改变脸上任何部位的动作,只是望着眼前这个好像有点疯狂地盲人音师。
“其实,其实,我早该知道了,只是自己要找罪受,硬是要得到答案之后才肯罢休,你说,我是不是很蠢?”盲人音师对着凌绝尘的位置,似自讽,又似了然的说道。
没有料到会听到一个这样的问题,这一瞬间,凌绝尘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作答。
原本也没有想要得到答案的盲人音师笑着离去了。
看着那个清瘦,削弱的少年就这样银笑而雅的远去,莫名的恐惧感瞬间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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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纯金色裙裾潋滟,大片大片的人跪伏在了她的面前。
那一日阳光正好,淡金色阳光撒在了这一块大地之上。
“得享女帝,千秋万载。”突然跪伏之人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呐喊。
那个立于台阶之上的女子展阔双手,那纯金色服饰上面点缀的凤凰朝天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始于凤鸣,终享天下!
“我,那,你……”正在安眠的鄯月似在痛苦的低喃着。
守在外面的凌绝尘一个跃步就闯了进去,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眼睑闭合,双眉紧蹙,微微泛白的嘴唇配合上那碎碎的低喃,似在睡梦中经历了很恐怖的事情一般。
走上前,将那低于女子肩膀处的被子稍稍的扯了扯。
突然鄯月猛的一把抓住了凌绝尘的手。
时空转换,雄壮威严的大殿之内,同样是人人跪伏的场景,除了那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