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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站在一旁的许慕言点了点头,然后帮着少女收拾着那些散乱在床上的衣物。
许慕言很是轻松快捷的将那些衣物分别叠好,然后放进包裹里面,然后转过头,对着静立在一旁的少女道,“盟主,早日回来。”
少女点了点头,双手稍稍的向前伸了伸,不过最终还是安安静静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腹部,宛如一个宫女般站在床前,在灯火之下,看着那个紫衣女子灵巧修长的手指在翻卷着她的衣物。
就算没有许慕言的提醒,她也是会赶快的回来的,只是她想先将自己母亲运回到沙洲之中,之后回来便全心以赴她该做的事情上面。
——
暗夜中,无数双绿油油的眼睛正露着精光,前肢很是听话的趴在前方,一条条大小不一的狼尾巴在风中晃悠来,晃悠去的。
凌绝尘看着这些跟了他十二年的狼崽子们,眸中流露出了欣悦的神色。
被主人摸中的那条狼很是幸福的嗷呜叫了两声,结果屁股就立刻遭受到了袭击,小狼忍着痛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其余的狼儿们一个个的都很是恭敬的趴在地上,聆听着主人接下来要说的话,根本就找不到凶手是谁,只好将头又扭了过来,然后耷拉个脑袋。
“明天,我们回沙洲。”凌绝尘的声音在黑夜之中悠悠的响起,他知道这一群狼都够听懂人话,当时年仅五岁的他被鬼医希鸢带到沙洲的时候,就曾经被这些能够听懂人话的狼儿给吓了一跳,还记得年纪尚小的他问过自己师父为什么这些动物能够听得懂人话。
师父就只是说这些狼儿到了一个契机而已,所以十二年以来,他就一直在沙洲之中,在这些狼儿的陪伴下,勤奋的练习师父留下来的武功秘籍,直到他十五岁的时候,师父临走之前,告诉自己,他是沙漠之鹰,生下来的命运就是守护女帝星。
鬼医希鸢并没有告诉他女帝星是个什么东西,就离开了沙洲,徒留他一个人望穿日升日落,直到等到了那个少女的到来。
刚开始的他原本也没有想过救那个少女,甚至还躺在树上徒徒听了很久的戏,直到他稍稍的转身时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看见了那个少女眼中的不甘与恨意,当时的他也只是一时好奇心而已,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这个少女会是自己要花去一生守护的女帝星。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着一种很是奇妙的缘分,就像是女帝星和沙漠之鹰,是上天已经注定好了其彼此的相遇。
“嗨,黑衣少年。”远处一个穿着白色貂皮毛衣的人向着正站在群狼前面的凌绝尘道。
闻言,黑衣少年转过身,瞧见了那个金发使者的身影,眉宇便蹙在了一起。
雷奥多·玛依见黑衣少年转过了身,立马颠儿颠儿的跑了过去。
“黑衣少年,这些都是你豢养的宠物吗?”金发使者在看到凌绝尘前面那一大堆乖乖趴在地上的狼儿们,不觉惊呼出口。
凌绝尘还是没有接话,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这个举止和话语都十分奇怪的金发使者。
雷奥多·玛依微微地弯着腰,开始用自己的双手数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对于这个来自于中大陆之外的人,凌绝尘本能的就警惕了起来,即使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个傻帽一般,但是他还是十分的防备。
雷奥多·玛依数完了狼群的数量之后,很是高兴的直起了身子,对着身边的黑衣少年道,“嗨,少年,你好棒!”将自己右手的大拇指露了出来。
凌绝尘还是蹙着眉宇看着眼前的金发使者。
见着黑衣少年没有一点想和自己搭话的兴趣,金发使者原本想要把自己的手搭在黑衣少年的肩膀上,准备用着自己国家的方式和这个黑衣少年道别,但是却在下一秒,被黑衣少年锁住了自己的琵琶骨。
在金发使者搭上自己肩膀的那一瞬间,凌绝尘便出了手,牵制住了金发使者的琵琶骨。
受到如此对待的金发使者并没有大声呼喊护卫之类,而只是痛苦的抬起头,双眸含泪,泪眼凄凄的望着眼前的黑衣少年,道,“为何伤我?”
雷奥多·玛依很是不明白中大陆人对于自己的态度,但是比起来那些人来说,他更宁愿受到这样的对待。
在听到这句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凌绝尘擒住金发使者的双手稍稍的松懈了几分力气。
金发使者开始在脑海中赶紧的搜寻了一下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情,然后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道,“那是我向你告别的方式!”鼓足了一肚子气,雷奥多·玛依将这句话吼了出来。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的凌绝尘立刻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然后向后退却了一大步,刚刚他在擒住金发使者的那一瞬间,也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怪异,但是天生锻炼出来的反应能力,让他的肢体动作先于大脑动作。
“抱歉。”将整个身子没入了黑暗之中的少年缓缓地说出了这句话。
金发使者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他发现中大陆的人很喜欢道歉,以前在蟠瑶国的时候,每次他被别人欺负,被其他的人误解,还未曾得到过任何一个人的道歉,而来到中大陆仅仅只是个把多个月的时间,他就先后收到了不知道多少句的抱歉。
这里是乾域宫的偏殿内的一处小型的花园,鄯月就住在这个偏殿之中,他今夜会过来这里是想讨鄯月的欢心,毕竟自己日后还要娶鄯月当老婆的,不能让自己的老婆讨厌了啊。
“没事,没有很痛。”金发使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又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擒住的肩膀,见着黑衣少年队自己的态度缓和了很多之后,继续道,“这些狼儿们都是你养的吗?”雷奥多·玛依有种没有得到这个答案就不罢休的好问精神。
“是。”黑暗之中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嗓音。
第十章 温存
金发使者在听到黑衣少年的回答之后,很是欢欣雀跃的大步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拉出了那个站在黑暗之中的少年。
完全没有料到金发使者这个动作的凌绝尘睁大着眼睛,惊异写了一脸,似乎对于眼前这个金发使者的动作感到了十分的压抑。
“绝尘,我收拾好了。”银衣少女推开门,向着那个正被金发使者抓着的黑衣少年大声喊道。
就算是再怎么不灵敏的雷奥多·玛依也是听说了鄯月那句话的意思,连忙松开了黑衣少年的手,跑到了少女的身边,但是却没有任何语言和动作,只是睁大着自己那双蓝色的眸子看着少女。
昨天猛的甩了一巴掌给这个金发使者,鄯月觉得内心还是有些不好受,这一下子猛的见到了这个金发使者,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站在不远处的凌绝尘大步走上前,一把揽过少女的肩,似是宣布着什么一般。
那双原本都能在暗夜之中闪闪发亮的蓝色眼眸此时却变得黯然无色,像是被一层灰尘掩去了其光辉一般。
鄯月看到金发使者微微垂低的头,心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给狠狠地刺了一刀,强烈的痛感瞬间袭遍了全身上下。
一只小狼亲昵的蹭到了她的脚边,让她得有个喘息的机会,缓缓地蹲下身,忍住心尖上的疼痛,然后脸带微笑的摸上了小狼的头顶。
雷奥多·玛依在这一刻也觉得自己左半边胸膛在隐隐做着痛,那般细致而又绵密的痛感让他不得不垂下头,让自己的悲伤的姿态得以被遮掩。
小时候妈妈跟他说过,如果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跟了别人在一起,那么自己的心就会很痛,那他现在是不是算心痛呢?因为心脏的位置就是在左半边胸膛啊。
抱起脚下的小狼,鄯月像是讨好般的带着小狼凑到了金发使者的面前,道,“来,雷奥多·玛依,这是我们沙漠国特有的狼。”
听到这个声音,金发使者猛的抬起头,眸中又重新恢复了那种欣奋雀跃的神色,直直的看着鄯月手上的小狼不松眼。
鄯月见着这个来自于异国的使者一副好奇的样子,右手拿出小狼的一只爪子碰了碰还处于震惊状态的雷奥多·玛依。
“那,小狼崽,这是你女主子我的朋友。”鄯月一边用狼崽的爪子去触碰着雷奥多,一边稍稍的侧头叮嘱着怀中的小狼。
凌绝尘的脸从鄯月故意讨好金发使者时便黑了个彻底,直到现在听到这句话,脸色才彻底的缓了回来。
小狼崽很是郁闷的嗷呜了两句,然后很是不情愿将自己爪子上那些锋利的锐器给收了起来,然后任由那个陌生人上下其手。
蟠瑶国的人都严谨的遵循着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绝对不乱动主人东西的原则,而作为蟠瑶国宰辅大人的儿子,这条规定更是牢牢记于心中,所以刚刚在看到这些狼儿们的时候,他也只是数了数数量,并没有去触碰一下子那些狼儿们,尽管他对于那些狼儿们表现出了无限的好奇心。
将那个软软的爪子捏在手心,雷奥多·玛依觉得自己像是三岁的小孩一般,所以就连鄯月在自己身旁说的那番话都没有听清,不过就算他没有听清,还是干预不了女帝星原本的轨迹走向。
——
“傅公子,你歇歇吧,都赶了一天一夜的了。”一个面相圆润的中年男子对着还骑在马上的青年人道。
“鲁叔,我没事。”青年人话音刚落,便从马上摔了下来。
中年男子立马上前,一把背起青年人,叹了口气道,“这么些个年轻人,都是不知道珍惜自己身子的人,喂,鲁娃他妈,快点找个大夫回来。”中年男子朝着厨房大喊了一声。
“哎。”厨房内立即也便传来了一句嘹亮的答应声,随即出来了一个敦厚的妇人,将两手往身上的寄得裙子上面擦了擦,便大步迈出了门。
——
由于这次是秘密出行,所以鄯月只用了四只骆驼拉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还好现在处于冬季,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