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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个头!”再也忍受不了的鄯月大步上前,狠狠地敲了一下金发使者的脑袋。
头部遭到袭击的雷奥多·玛依转过头,“你们这么快就下来了?”一只手指着天上,并且还带着疑问的语气问道。
“下你个头,不对,我不能和你再闹下去了。”鄯月收回手,稍稍的缓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秉持着不能和别的国家的使者闹得不欢快的原则,鄯月将自己的一肚子火给压了下去。
在鄯月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金发使者用着那只刚刚举着的手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道,“鄯月,你今晚是不是要在神仙殿为那个什么曼紫国的圣子举行欢送宴会。”刚刚在某一处他在路上拦住了专门为鄯月在那种什么大型的议事厅传话的人得到了这个消息,虽然自己最终要问的问题被忘记了,但是他还是兴致跃跃的跑来了问鄯月。
上次自己在鄯月的祭典之上参加的那个宴会至今还是留在自己的心中,特别是鄯月第一次给他的印象,那简直是无懈可击啊,一下子就俘虏了他的心。
还有那个穿着青色衣服的音师弹奏的乐曲,也是如同仙乐一般,还在心中流淌着,久久不能逝去。
“恩恩。”面对如此这个金发使者如此正常的问题,鄯月不仅给予了回答,还稍稍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金发使者立马矮下自己的身子,然后可怜巴巴的抓住鄯月袖子,一双蓝色的眸子之中包含着晶莹的泪水。
看到这一幕的鄯月险些没有吐酸水,转身干呕的那一瞬间,她才猛地想起来,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进食,随即就恶狠狠地瞪向了正站在旁边的某人。
被这样瞪着的凌绝尘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干脆转过身去,一脸我不知道你在暗示着什么的表情,顿时那极差的心情在瞬间变得十分之好,那盘旋在脑海中的魔盅在这一刻也好像消停了一般。
不懂眼前这个人的眼底官司的金发使者只好挠着自己的一头纯金色的头发,然后很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陛下,冯公公让我过来传话,说是神仙殿那边已经布置好了,时间有些仓促,不知道陛下还要不要通知文武百官们。”一个长相清秀的宫女毕恭毕敬的说道。
“不通知了。”对于为元魅举行的这个欢送宴会,她自然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这对元魅有利,对她无利。
虽然现在的她是作为楼兰国的国主,但是在她的心目中,有些东西永远比这个国家更重要!
“好了,我们现在过去吧。”鄯月很是自然的回到了凌绝尘的身边,然后挽着少年的手,大步杨星的往着前面走到。
鄯月永远都没有发现那个刚刚还和自己开玩笑的金发使者此时的眼中竟然是一片的阴霾之色,面色也似古井之水一般的深沉。
不过金发使者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那股可怕的神色也仅仅维持了一会,提脚出去乾域宫门的时候,全然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虽说雷奥多·玛依想过认认真真的跟着黑衣少年学习,好让鄯月更喜欢自己一点,但是骨子里那种黑暗的因子还是受不了刺激,而且总有一天会得到彻底的激发,直到正面人格再也压制不住为止。
第十五章 云涌
在坐到椅子之上,看到下面的如花美眷的舞姬们正在曼妙的扭着自己的身躯,鄯月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第四次来到这个名为神仙殿的地方了。
整个大殿有着四根硕大的白玉石柱子,上面还盘旋着金色的龙雕,除了她坐的高台用的也是如同柱子一样的材质白玉石之外,高台之下,包括舞姬们跳舞的台子都是用的极其普通的大理石打造,这是专门凸显而坐出来的不一样,或者还可以说,是历代统治者,怕死!
鄯月遥遥的朝着安坐在台下的席位上的元魅敬着酒,道,“愿圣子大人今晚玩得愉快。”然后一仰头,那精美的小杯子里面的酒就被直接的倒进了口中。
元魅看着四周除了那个和自己同样是来自于外国的使者之外,其余的百官们一个都没有出现,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是在鄯月向着自己敬酒的时候,他还是很给鄯月的面子,一股气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那杯酒。
坐在鄯月旁边的凌绝尘很是坦然自得将那壶灌着水的酒瓶往着鄯月的杯中倒着。
反正欢送宴会上没有规定,不能将酒瓶中的酒换成水。
而且楼兰国是个沙漠之国,这里的人民都爱喝烈酒,所以元魅才一杯下肚,脸上明显就已经出现了红晕。
金发使者看着鄯月向着对面那个小灰鼠敬酒,很是不爽的拿起被放在自己桌前的那杯酒一饮而下,完全没有料到这酒的后劲这么大,这么一小杯,雷奥多·玛依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然后说了一句,“好白亮的夜空。”之后,便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守在一旁的护卫见着自己的主子晕了过去,赶紧的抱起金发使者,朝着鄯月道了一声抱歉。
鄯月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许。
今夜她特意拿了沙漠之国最烈的酒——醉焉,就连沙漠之国酒量最好的人也和不过三小杯,所以金发使者仅仅只是一杯酒倒在了下去,而鄯月知道,这么点烈酒对于元魅,曼紫国的圣子大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鄯月,你有什么话,直说!”或许是酒意壮了三分胆子,元魅站起身,用手大不敬的指着鄯月怒喝道。
那些正在随着音乐起舞的舞姬们一个个听到这浓烈的质问语气,一个个都吓得停止了舞动。
半睁着眼,慵懒的靠着身后那一个舒服无比的座椅,道,“圣子大人,你是我的恩人,这份恩情,我还没有还,有怎么可能会利用你呢。”
听出了这句话的话外之音,元魅也没有再纠缠,直接的坐了下去,然后将桌上那一杯刚刚才被宫女灌满的酒给喝了下去。
站在元魅身旁的宫女战战兢兢地上前,然后将手上的酒壶里面的酒灌倒那个空空的杯子之中。
心中憋着一股郁火,元魅一掌拍在了桌子之上,神情都是极为恐怖的样子。
在宫女的眼中,眼前的这个人虽然长得十分之好看,但是,贵人发怒的样子,可不是她们这些小人物所喜欢看的。
在极度的害怕之下,宫女不小心将手上的酒壶掉到了桌子上面,撞倒了那个小巧的杯子,瞬间一大股水流蔓延到了元魅身上的那件灰色袭锦长袍上面。
本来脾气就已经被鄯月激到了一个极点,就差爆发了,现在这么个宫女刚好又碰上了枪口之上,元魅甚至连想也没想过,直接的掐住了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宫女。
“啊啊……”尖细而锐利的喊叫声传到了鄯月的耳中。
鄯月皱着眉头看着正处于气头上面的元魅,想着自己该如何出口,才能让元魅顺利的放开那个宫女。
或许是因为这么个宫女的喊叫声太难听,还或许是因为怕鄯月伤心。
元魅很快的就将手上的那个宫女摔倒了一边。
看到如此暴力一面的元魅,鄯月猛的想起来,自己刚刚见到这个白皙少年的那天,那时白皙少年是多么的乖巧,多么的纯真,对的,自己当时还给元魅取了个外名,叫富家小白脸,那是因为当时来参加女帝部队的人,就唯独元魅身上穿得最好,所以才害到她帮元魅取了这么个外名。
若是自己早知道元魅原先的身份如此的牛气,那么打死她也不会给元魅取这么外名,不过,外名,她还是会取的。
几乎在元魅对那个宫女出手的那一瞬间,凌绝尘就摸上了自己腰间的七星剑。
鄯月感觉到凌绝尘完全不同于平常的紧张,不安的皱了皱眉,只好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元魅此下正在拿着旁边的宫女递过来的丝帕,擦着自己身上的酒渍,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高台之上发生的一幕。
在确定凌绝尘不会直接的冲下去找元魅算账了之后,鄯月才走下高台,来到了元魅的身边,道,“曼紫国的圣子,实在是很感谢您对于我的帮助,鄯月无以为答,不过会在圣子大人明天离开楼兰的时候,送上一份很是丰厚的礼物,还会派上一大群精炼的侍卫,以保证圣子大人的安全。”
听着鄯月左一个圣子大人,右一个圣子大人,让元魅那原本只是稍稍的蹙起的眉宇现在却已经蹙成了一团,两条眉毛都好像快要接触到彼此了一般。
元魅将手上的丝帕恶狠狠地朝着鄯月的身上甩去,带着极为浓烈的醉焉烈酒的气息,不过也正好没让元魅发觉她没有喝那醉焉。
“不必了,女帝陛下还是留着钱财和人手给自己养老吧。”元魅毫不客气的丢下这一句话,随即甩袖而去,一线水珠在灯光之下盈盈闪烁了一会,随即整齐的掉落到了地上。
站在原地的鄯月在凌绝尘来到身后的时候,终于叹出了自己口中的那一大口气。
——
披着一件华贵的锦袍西国皇帝凌南枫,面部僵硬的烤着火,看着手上刚刚用着快马递过来的加急密函,越看脸越黑,最终那个看似十分坚硬的小香炉竟然在凌南枫一掌之下给击成了粉碎。
“快宣马丞相过来。”凌南枫抓着一小点香炉碎片朝着站在旁边的宫女身上扔去。
被袭击中的宫女只好用手盖住自己流血的额头,道,“是。”然后便快速的小步跑出了临华殿。
其余站在殿内的宫女一个个都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衣领之间,害怕那个正在大发脾气的主子瞄上了自己。
——
正站在窗外看着竹子随风摇动的司徒听竹听到了脚步声,拢了拢自己的衣袖,然后转过身,便看到了一个像是已经累了很多天的人把一份封上红漆的密函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陛下。”递密函之人虽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