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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我忙拉住她慌『乱』挥舞的手,“不过是以前的事了,还提做甚?我们要往后看——”
“弈成兄的诗对得极好,若非报的是武科,我看这文科状元可要让人喽——”承儿身边的高硕健壮的人爽朗一笑,眼中满是干净诚恳。
看来他们相谈甚欢,我也不愁承儿没有朋友了。
“齐虎兄说笑了,弈成才疏学浅,倒是齐虎兄文采让人望尘莫及,这文科状元非君莫属。”承儿谦虚道。
两人坐得离我们很近,只是中间隔了一道屏风。
“实不相瞒,我曾见过一位女才子,她的才华令我折服。”
“哦?竟有此事,是哪位佳人竟连文科状元都谦虚相让?”承儿竟是学会了揶揄,我暗然失笑,我是太担心他了,所以连他的一举一动时刻都关注着,竟没想到他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齐虎嘿嘿笑了两声,道:“其实我也只见过一次,当时在叔叔家,听婶婶叫她慕夫人,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当日以冬为题,她竟念了‘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真真令我压抑,原来我倾钥也不乏女才子,若是皇上能兼任女官,凭她的才华,我想定不属于男儿。”
好一个女官,我心里暗自佩服这齐虎的建议,多少年来的重男轻女思想早已深入骨髓,国家怎可会让女子当官,然而这个文科状元却是直言不讳,不知重华是否能听进去呢?
“小姐,这文科状元说的女子真得好伟大!”婉儿完全沉醉在齐虎的故事中,然而我却听得背后直发冷。
是那个男孩!我才意识到,当初不过是无意间『吟』了句诗,他却一直记着。
“婉儿,我们都吃好了,现在回家好吗?”
我的脸『色』应是有些苍白了,婉儿眼中带了一丝忧虑:“小姐不舒服吗?”
“我没事,只是想休息了。”推着婉儿逃命似的离开了小酒楼。
原来天下也可以这么小,吃个饭也能遇到熟人。
“回来啦,小姐,楚公子在堂屋等你,”二愣子傻呵呵地对我笑了笑,接过我手中的轮椅,推着婉儿进屋,“娘子,今儿个腿还没按摩,孩子还等着喂『奶』,我们可不能耽搁了。”
“就你这死鬼惦记着,我是孩子她娘,怎会忘了。。。。。。”
琴瑟和谐,莫不是如此,我竟是羡慕他们的平凡,平凡也有平凡的福气。
“知道殿试的结果了?”楚玥见我回来,放下手中之物,满眼温和。
我点了点头,道:“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这两个状元我都认识。”
“哦?”楚玥有些意外,转眼便浅笑而道,“看来太子太傅和御林军统帅有候选人了。”
太子太傅!莫非。。。。。。
“你说这两人都会得到他的重用?”
“丫头难道没听说什么风声吗?”楚玥无奈道,“好歹裳琴楼搂主在你身边,多少也该得知些消息吧?”
我哂笑,道:“哎呀呀,我差点儿把裳琴楼给忘了呢。”
确实,有裳琴楼势力在的地方就没有秘密。这次的状元均是重华亲自任选,所以自是能得他的厚望。
“所以他们一上任便是留在宫中?”
“然也,文科状元负责太子教导,武科状元负责皇宫安危。”
这样,也就代表着承儿可掌控重华身边的一切力量,若是想反击,任是重华警觉心再高,也有不得力的时候。。。。。。
“不行,我得进宫。。。。。。”
“你进宫也无用,不过现在三皇子并不会出手。”
“为何?”楚玥信心满满,我当然知道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心中的恐惧更胜一筹,关乎着他的安危,我总会自『乱』了阵脚。
“你看,这就是我喊住你的原因。”轻轻扬起手,宣纸飘然展开,是判决书。
第3卷 一百三十二 拯救独孤
北相独孤延冲撞皇族,判极刑,游街三日发配西罗。
西罗郡,位于倾钥与南诸的交界处,此地因靠近南诸而盛产各种草『药』,此地我也曾耳闻,当时决定在此开设染坊亦是因此地丰富的草本资源。
南诸盛产花草,虽是以毒闻名,但是治病良『药』也是多不胜数。各种颜『色』的花争奇斗艳,为染坊创造了各『色』花样。
“独孤一家自司马伶驾崩后一直退居幕后,消沉数月,只是近日来又频繁来往于周边各国,他是放不下偌大的权利,然而慕容重华岂是司马伶这般要糊弄的。”
确实,就连称帝数十载的司马卓都不堪相对,司马伶这初生牛犊怎能与之相比。独孤一家虽也是三朝元老,然重华这心思可不是他们能掌控,他们要的无非是重华最在意的东西,他怎可倾身相让?
我轻笑:“只是不知他的家人是否又遭了殃。”独孤延曾派人追杀我,虽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却也是搁在我心头的一根刺。
我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天际的浮云。
“慕容重华做事自然是斩草除根,独孤延是踩到了他的痛处,他定是不会给他踹息的机会。”
我不解道:“可是独孤的夫人是大蒙公主,额尔一族会放任自己的族人落得这般下场么?”
“自是如此,”楚玥似早已料到我如此一问,“判刑时额尔公主大闹皇宫,要求见皇帝,只是皇帝未见着,迎接她的只是天牢。”
“那慕容一家均。。。。。。”我心一紧,又是一笔孽债,“他真得越来越让我不懂了。”
手段狠辣、斩草除根,我靠着椅子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虽然我与慕容一家有着隔阂,可是他的族人确实无辜啊。
“明日游街会经过东郊,若此时士兵被某些事情吸引的话,慕容一家亦可。。。。。。”
楚玥的话提醒了我,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遭如此大的杀孽,我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我只求我在乎的人不要背负那么大血债。
“你是说。。。。。。”
“交给我吧,我知道丫头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楚玥将一直摆弄的东西交给我,仔细一瞧,原是一张面具,皮质轻巧,还带着一股清香。
“若是丫头想去便带上这张面具。”
易容之术?看着不算清晰的铜镜,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竟如真得一般。
慕容家族上上下下不下百余人,然每个人都手铐脚镣,不时发出呜咽之声,每个人脸颊都刺着罪字。
“就是这里,大家分开行动,记住勿要弄出人命!”楚玥一声下令,树影从中突然闪过许多人影,原来我一直不曾得知裳琴楼的势力,楚玥经营地,却是我无法想象。
“是,主人!”
黑影四散,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官差嚎叫着倒地,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百余人手铐脚镣尽除。
“多谢侠士相救,多谢侠士。。。。。。”我站在树丛中,望着那百余人出去光鲜衣着后的颤微。
原来卑微来得也是这般容易。
“你们走吧,今日只是除了枷锁,但是你们身上的烙印却是无法消除,以后的日子你们好自为之。”楚玥用着隔空传音之术,他自是不会为了这么些小事而暴『露』自己的身份。
“多谢侠士,我独孤延无以为报,若以后阁下有何吩咐,我独孤家定当不遗余力相助。”独孤延起身,不愧是一家之主,很快便安抚了众人,正要走。
“瞒着!”挣脱了楚玥,我想停住,可是脚步却脱离了大脑的束缚。
“恩人。。。。。。 还有什么吩咐?”他竟是把我当成了楚玥。
即使如此,我也不加解释,平复心情,道:“我今日只想问一句独孤前辈,当日,为何要对慕容夫人出手?”
独孤延一愣,没料到我会问这个,这是个机密,出了当事人,还有谁会知道慕容夫人死前还重过另一种毒?
“哈哈哈——”独孤延大笑,道,“我倒谁会这么好心来救我们,阁下恐怕也是他的部下吧,不过你这么放我们走了,他不会追究么?”
他,自然是重华,我有些好笑,为何牵连到兰馥就是与重华相关呢?
“独孤前辈许是误会什么了,我与他素不相识,但是不代表我和尹庄表小姐不相识,相反,我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所以若你不说,今日仍叫你走不出这里!”拔出匕首,对上他。
这把匕首是司马皇家之物,繁杂的皇家图腾喝住了欲狂笑的独孤延。
“你,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要真相。”手再次靠近,匕首已经划过他的皮肤,隐约可见一丝红血丝。
独孤延大叹:“此事并非老夫所为,而是昆仑之人。”
“昆仑?”这已不是第一次听到,只是昆仑到底是何方组织,竟能三番两次要置我于死地?
“殇离亦是他们所下,只因慕容夫人的出现打『乱』了我们的历史轨迹,昆仑的人也曾找过老夫,只是当时她已去了大蒙,我们已经不方便下手罢了。”
我,打『乱』了历史的轨迹?一瞬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