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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月听着传话式神的话,眉头皱起,脸上出现担心和紧张,随月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表情,让人有不好的预感,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十八章
“昔日越国浣纱女,今朝夫差宠爱妃。轻绢过水自飘逸,弄水难见惨淡妆。美人一笑君王醉,吴国匹夫皆叹息:一代霸业随风逝!”一处幽静的地方,一红衣美人拨弄一池碧水。
“美人一笑君王醉,用在主子身上很合适。”立于男子身边的蓝衣小童嬉笑着。“只可惜被人说成了红颜祸水,真是的,明明是那个叫夫差沉溺女色。”
“暄儿,或许,在月俦、霁月人心中我就是让霸业随风逝的人。”随月淡淡的说道,离开霁月都城已经一月有余,远离一切纷争,这个偏远的山庄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战事是结束还是激烈,随月不知道。在来这个偏远的山庄的时候,捡了叫暄儿的男孩。
从屋内出来的苍语看着淡淡笑着的主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离月俦、霁月远远的,不管任何事,好象在等着什么人,“主子,该用午膳了。”
“恩。苍语现在越来越像保父了,是不是暄儿?”
“是啊,苍语哥哥真是个‘贤妻良母’”暄儿听到随月的调笑,也加入这调侃里,反正有主子撑腰,不用怕被苍语打。
“主子还要不要吃饭?”苍语挑眉。
“呵呵,吃饭吃饭。”
而另一边
月俦和霁月的兵力都在两国边界对峙,互相不动,只有时不时的挑衅。而两国的首领则在商讨一些事。
“朕绝对不会把随月让给你。”莫子寮一见尚廷攸就扔下狠话。
“随月爱的是朕,这让不让可不是由你说的算。”尚廷攸老身在在的看着莫子寮。
“那可不一定,我们可是有夫妻之实。”莫子寮故意挑衅。
“什么,这不可能。肯定是你用了卑鄙手段让随月就范。”
“这我用什么卑鄙方法能让随月就范。随月的狠毒可在我二人之上。”
“哼,既然如此,我现在就杀了你。看一个死人怎么在随月眼前碍眼。”
“尚廷攸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大陆最大两个国家的皇帝此刻现在正像小孩子一样,吵着无意义的架。
“随月现在又不在,你们闹翻了天也没用。就算你们现在就发动战争也无济于事,他也不会出现,或许还会在背后笑你们傻。”迷毒在一旁冷冰冰的说道,脸色极度不好,“景瑞歆你这只猪爪在乱放,我就拿去砍了煮了。” 景瑞歆的手正放在迷毒的腰上,还有往里面伸的趋势,惹的迷毒忍无可忍,终于发作。
景瑞歆丝毫不在意迷毒的大声威胁,继续吃着嫩豆腐,只是动作收敛了点,免得吓跑美人,日后连豆腐都没的吃,“呵呵,我这不也是给你按摩,你看你辛苦的跑到战场上,腰一定很酸,我心疼。”
“要亲热,请转身出门。”尚凝晖此刻心情也不好,左一个冰弦,右一个无痕,都像狼一样的盯着他,还互相仇视,让他这个处在中间的人是背后发冷。
“主子,苍语传来消息。”无绪出现在这一片冷空气中。
“拿来。”尚廷攸拿到信后,马上打开,上面是一切安好,请主子和霁月皇上来一趟碧水山庄。还附了一张地图。
“无绪,去准备马。”
接过信的莫子寮,看后,立刻让无痕去准备马。这两位人中之龙连谁先到随月面前都要比。
“苍语,给尚廷攸传信。”不是疑问,是陈述。
“是的,主子。”
“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和皇上说,主子一切安好而已。”
随月盯着苍语的眼睛,苍语并为移开视线,而是和随月对视,“算了。该来的还是要来,本不想将他们牵涉进来,但现在是…。”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突然,转过身,“不过,我想苍语应该也通知了莫子寮。你说尚廷攸会有什么反应呢?我到是很期待。”
苍语听后,脸色一阵苍白,他只顾想让主子开心点,却忘了背后的尚廷攸。看来他还真是个迂腐的人,只认现任主子,却忘了前任主子的利益。不过,能让主子开心,自己受点苦,也无所谓。
十日后
幽静的山庄外响一阵马嘶声,禁闭的山庄大门大开,出来一娇柔的小童,“二位贵客请,我家主子已等候二位多时。”
尚廷攸和莫子寮两人互看一眼,随着小童进了碧水山庄。
第三十九章
秋宵明月胜春宵,
想佳人,
凝望瑶台,黯伤魂。
初见佳人,
绫罗飞舞动心弦,
清歌一曲月如霜。
惊衣寒露易伤魂,
念明月,
清曲袭来,消浓酒。
忽见叶落,
寥寥缥缈遮月色,
诗词相会醉断肠。
跟在小童后面,走过鹅卵石砌成的路,沿着爬山廊,来到一处花园,久违的歌声传入二人的耳里,思念已久的人,就在眼前,纤细的手指拨弄琴弦,清丽的歌声在花园环绕,阳光透过树木洒在地上,柔弱的身子上,一头红色长发安静的贴在背上,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沉静。一曲毕,对着花园的入口,淡淡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这架云霏如何?今日可才刚拿到手,就让你二人一饱耳福。”
“洞山丝弦吗?随月是如何找到染先生替你做这丝弦?”尚廷攸的手指抚过琴弦,眼里竟是赞叹。
“好眼力,一看就知道只染先生亲手做的洞山丝弦。有个朋友是染先生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开口,染先生又如何拒绝。”
“是泡桐吗?”莫子寮也走了上来。
随月看了眼莫子寮,轻笑出声,“落霞云霏可是架好琴,定徽是用你们这里没有的岳至龈折中为七徽的方法,我亲自定徽,琴徽和轸都是用进贡的和田白玉制作,又怎能用泡桐,泡桐可放不长时间,用的是上好的紫杉木,你二人皇宫或许都没怎么好的杉木。这琴日后必是传世名琴。”
“为了把琴你到是煞费苦心,对我们,却是不闻不问。”莫子寮的语气带有不满。
“你二人并不是糊涂人。都是有野心,有胆识的人,我可不觉得你们真会发起战争。最多挑衅对方。我到没想到廷攸这么坐不住,我不过才离开几日,你就肆意挑衅,子寮也不差,你二人可不是孩子。”
“你离开几日,却给了我这么大个惊喜。”尚廷攸指着莫子寮。
“我们不是孩子,但因为爱你,变的不理智。”莫子寮有着浓浓的悲哀,“可是你对我们的不理智只是不闻不问,难道你想看到我二人真的大打出手。”
“那你们有大打出手吗?我不会看错人,你二人可不是这么容易失去理智的人,我只挑拨了你们的底线而已。”
“和我们回去吧。”恳求话语从这高高在上的两人嘴里说出。
“回去,那当然可以。不过我事先申明,你们可别让我选择谁哦,我这人比较贪心,你们二人我都爱。我可不想放弃任何一方。与其失去一方,我还不如两边都不要。”
“这点放心,我们两人已经商讨好了。不过,到时就累了随月你。”两人笑的像偷腥的狐狸。
“你们什么意思?”戒备的看着两人。
“当然是你一个伺候我们两个。”尚廷攸在随月的右耳边轻声说到。“随月禁窒的小穴能容的下我们两个吗?”
“我们可不想一三五,二四六这么分你。你就委屈点。随月后面的小穴我可怀念的紧。”莫子寮在随月左耳边说到,说完,还不忘伸出舌头舔舔随月发红的耳根。
两人的话,惹的随月气息上涌,一阵脸红,“你们两个到是好,这么快就串通一气。”
“既然不能独享你,那我们当然要好好相处,一起享有你。”
“那是,免得我们两人吵架,你却跑的老远,渔翁得利。”
“你们两个笨蛋,我可是故意躲着你们,不想让你们遇到危险。”看到两人眼里的疑问,随月继续往下说,“几万年前的一个仇人,冲破了当初施在他身上的封印,他一定会找到我,向我报仇,如果,他知道你们的存在,也不会放过你们。”
“所以你一个人跑的远远的,连只字片语都不留给我。”莫子寮的脸色不太好。
“你真是个傻瓜。我们可不担心被你牵连。爱一个人,就要任何事和他一起度过。”尚廷攸在随月脸上印上一吻。“不过,现在是不是要惩罚翘家的坏孩子。”向莫子寮挑了挑眉,莫子寮点点头,笑的几分邪恶。
“你们两个想干吗?放我下来。”随月看到地面越来越远,紧紧圈住尚廷攸的脖子,感到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火热,脸一红,“现在还是大白天。”
“我们两个可是禁欲了一个月之久。”两人不赞同的看向随月。
“更何况这个庄子就我们几个,那两个伺候你的人,早不知跑哪去了。”尚廷攸邪邪一笑。
“随月还是不要挣扎的好,不然我怕我们忍不住,就在这里要了你。”莫子寮的呼吸有点急促。
随月听候,乖乖的不在说话,也不在乱动。那两人可不是会开玩笑的主。就当这次自己不打招呼就离开的补偿好了。
这个补偿时间持续的很久,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三人才从房间里出来,随月是一脸疲惫,而另外两人是神清气爽,手上还吃着随月的豆腐,惹来随月的带有杀气的眼神。
第四十章
“暄儿是要留在这,还是?”随月靠在莫子寮身上,嘴里吃着尚廷攸亲手剥的葡萄。
暄儿一听随月的话,眼泪滑滑的落下,“少爷想赶走暄儿,暄儿无亲无故,离了少爷我又如何生活。”
“我并未赶你走,讨生活不一定要跟在我身边。你可以继续呆在这园子。”
“暄儿想呆在少爷旁边。”坚定的眼神。
“暄儿到是认真,暄儿啊,我给你选择的权利你却不要。我的脾气隐晴不定,跟在我身边,受苦的分可多着。”
“暄儿不怕苦,暄儿这条命是少爷救的,以后也只伺候少爷。”
“那随你喜欢。去准备准备,我们也该起程,我想现在军营那可是折腾的厉害。”朝那两罪魁祸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