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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陪着他出去的时候,为何要作秀?
他有些气恼,有些愤然,却又不屑和她争吵。
褚秋慧静静的看着二爷,却被二爷眼中的不屑所刺痛。
她神情微滞,却又马上笑着行礼,娇声道:“二殿下累了吧!妾身先伺候您梳洗。”
二爷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不必了,先去你房中,我有话问你。”
褚秋慧伸出去的手停在了风中,她吸了口气,强忍着委屈收回了手,跟着二爷去了她的房中。
一进了房门,二爷就遣散了屋内的几个丫鬟婆子,叫她们到外面守着。
褚秋慧见势头不对,咽了口唾沫,垂着眼睑去桌边亲自沏茶:“二殿下去了宫里这么久,想必也累了,先喝口茶吧!”
“不必了,你坐下,我有话要说。”二爷脸上并无半分笑意,指了指他右手旁的椅子,示意褚秋慧坐下。
褚秋慧出了一身冷汗,心里直发怵。
却还是挤出一丝笑容,柔顺的坐在了二爷边上,笑道:“殿下今儿这是怎么了?妾身看着怪怕的。”
二爷听了脸色微霁,稍微扯出了一丝笑容,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月余不见,也没好好陪你说说话。”
褚秋慧一听,不禁侧头看了一眼二爷,眼中有些氤氲。他才知道一个多月不见了啊?她忍了心痛,笑道:“殿下有这份心,妾身就心满意足了”一面又道:“今儿上朝一切都还好吧?父皇那边没为难殿下吧!”
二爷端了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茶,茶香溢在口中,却又慢慢散去,他摇了摇头,看着褚秋慧道:“父皇倒是没为难于我,只是母妃却很是责备了我。”一面又端着茶碗打量着褚秋慧,浅浅的笑着问道:“你猜猜……母妃都责备我什么了?”
褚秋慧脸色一白,一阵惶恐。
该不会是事发了吧?
容妃把她的话都告诉二爷了?
她有些忐忑,手里不断绕着流苏,微微一笑道:“母妃说的话,妾身怎么能猜到。”
“猜不到吗?”二爷的声音有些尖锐起来,他冷笑着,眼神抑制不住的失望,道:“我与你之间是一开始就说好的,难道你都忘了?非要勉强我吗?”
褚秋慧听了,登时红了脸面,微微缩了缩肩膀,却又不卑不亢道:“二爷的话妾身都铭记于心呢!所以昨晚上妾身也做到了被您晾在一边,彻底的无视。”一面又咽了心中的苦涩,勉强笑道:“我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二殿下还要妾身如何?是打包走人,给新人腾地方,还是闭嘴什么话也不要说?”
言毕,又抬头望了望繁花似锦的房梁,苦涩道:“妾身与您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难道就不能同进一扇门?同用一颗心?”
二爷沉默不语,半响才抬了眸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指的是高香寒的事情。
褚秋慧也能听出他说的是那件事情,但是她不可能承认是她派了人去打听他的行踪,只沉了眸子道:“二爷说的是那件事情?若是母妃问我的事情,那就是母妃告诉妾身的。”
她了解容妃,知道容妃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寡妇有私情,无论如何也会阻止。所以即便把这些都推到容妃哪里,容妃也会包庇她,把这些都揽下来。
可是二爷又不是傻子。
他分明从自己母亲的口中听出是她褚秋慧巴巴的跑去告诉她的,又怎么会是她的母亲告诉褚秋慧的?
果然,这个女人他一点都不了解。
二爷苦笑了一声,他也不打算把褚秋慧怎么样,毕竟她确实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妃,而且她还为他生了女儿,就这一条,他也不会再继续指责她。
“哦,原来是母妃说的。”他叹了口气,起身道:“就算这样,你也收手吧!那女人……你动不得,也不能动。”
这算是警告,也算是命令。
第二百六十五章 对策
褚秋慧听了,本来就不自然的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
白皙修长的手指使劲扯着手上的流苏,抬眸狠狠的望着二爷已经离去的背影
这算什么?对她的警告吗?
人还没进门,他就这么护着她了,要是进来了,她这个名正言顺娶进来的还能有活路吗?被一脚踢开那是迟早的事情。
她咬了咬嘴唇,心里着实的咽不下这口气去。
一个寡妇能有什么好的?怎能比的上她千金之躯。
你不让我动,我偏偏动动,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褚秋慧眼神一冷,如芒刺一般,喊了一声:“吴嬷嬷。”
吴嬷嬷早在外面支了耳朵听了个大概,知道肯定是二爷在外头有女人了,因此进来后格外的小心,生怕踩了褚秋慧的痛处,让自己得了不是。
吴嬷嬷是褚秋慧的陪嫁,也是褚秋慧的乳娘,所以褚秋慧对她很是信任,有什么话也会对她说。
吴嬷嬷也颇了解褚秋慧,知道她什么性子,所以她现在一声不吭,只等着褚秋慧先开口。
褚秋慧冷眼看了一眼吴嬷嬷,眼中登时含了泪水,红着眼圈哽咽道:“二殿下……二殿下他外头有女人了。”
褚秋慧开了这个岔口,吴嬷嬷才敢说话,一面搂了褚秋慧,一面劝道:“殿下身份尊贵,就算他不招惹女人,也有那些没脸没皮,见缝插针的无耻女人贴上来,您就宽心吧!好歹咱们是皇上赐婚的,身份在那个地方摆着呢!”
听了吴嬷嬷的话,褚秋慧眼中的戾气更是多了几分,咬碎了银牙道:“对,就是那些不要脸的贱女人非要勾引殿下。才会让他迷了本性。”
一想到高香寒还是个寡妇,她这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般,咽不下去。
“吴嬷嬷。在这府里我也只有你一个亲信了。”褚秋慧泪眼朦胧,又握住了吴嬷嬷的手。
吴嬷嬷心中感动。也握紧了褚秋慧的手:“您要是有吩咐就只管说,我就是舍了这条老命去,也会帮你。”
褚秋慧要的就是这句话,她心里憋了一口大气,誓要发出来,因从袖内掏出一个翠绿色的荷包来,缓缓递给了吴嬷嬷。附耳道:“这里面有些银子,你……”
褚秋慧暗暗吩咐了一番,吴嬷嬷只点着头道:“嗯……我一定把这事儿办的干净利落。”
褚秋慧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急忙挑着眉道:“这事儿一定要做的利索,不要给我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又摆了摆手,比了个二字,小心翼翼道:“绝对不能让二殿下知道,更不能让他察觉。”
吴嬷嬷点头应是。一时拿了荷包里的银子出去办事,暂且不提。
…………
再说国公府这边,送走了二爷,定国公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幽兰阁内,心里翻江倒海的。还想着方才和二爷说过的话。
刚才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有些飘忽。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想着对策。
千算万算他都没想到二爷竟然会是他外孙的爹爹,这事情实在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周氏得了二爷走了的消息,也不携丫鬟婆子,一个人又悄悄的过来瞧定国公。
这一次门口的小厮并未阻拦,只说了声“国公爷在里头等着您呢!”
周氏很顺当的就进了幽兰阁。
定国公正半闭着眼睛躺在圈椅上,脸色有些发白,似是十分的倦怠一般。
周氏轻手轻脚的往前几步,小声喊了声:“公爷。”
定国公本来就没睡,听见周氏的声音,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挤出一丝笑容,指了指身旁的椅子,让周氏坐下。
周氏见他精神不好,心里很是担心,一面提了裙坐下,一面用手摸了摸定国公的额头,温柔道:“我看你精神不大好,要不要进屋歇着?”
定国公轻轻的将周氏的手从额头拉了下来,握在掌心内摸了摸,笑道:“不必了,我不累,略略在这里歇一会就行。”
“哦!”周氏点了点头,方问起二爷来:“二殿下怎么突然来了?他找国公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定国公眼神微闪,张了张口,不知道从哪一句说起。
二爷给的信息量太大,他怕说出来周氏一时接受不了。
周氏见定国公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心里更觉忐忑不安,紧紧的握了定国公的手安慰道:“若是朝堂上的事情,大不了咱们就不争了,好好过咱们的安稳日子就行。”
周氏以为是二爷和大皇子争夺皇太子的位子,让国公爷为难了,殊不知让国公爷为难的事情比这个更厉害。
“想当初,我跟着你的时候,那有现在的日子?我还不是跟了你,给你生儿育女,咱们一家子还不是照样的过的好。”周氏脸色肃穆,语气似乎颇为怀念那个时候。
也是,自打定国公入朝当了官,又抬了这三房姨娘进来,她就没过过一天的安稳日子,想想还是那个时候好,虽然日子过的清苦点,但心里舒心。
周氏脸上闪过一丝怅然,定国公看在眼里,心里隐隐的也觉得这两年亏欠周氏的太多,因叹气道:“月娥,这些年你受苦了。”
周氏听了,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笑着打趣道:“你才知道啊!我都快委屈死了,你都没发现。”
定国公笑的爽朗,心里却还在惦记着如何和周氏说高香寒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高香寒已经和周氏有了书信上的往来,也不知道周氏已经知道了高香寒生了个儿子的事情。
但是这事又不能不和周氏说,毕竟她是当娘的,知道这些也好早有个心里准备。
定国公皱起了眉头,略微思忖,方开口道:“月娥……其实二殿下来找我,为的是咱们家寒儿的事情。”
寒儿?周氏一阵错愕,睁大了眼睛问道:“他问咱们家寒儿做什么?”话一出口。她又马上惊恐道:“莫非……莫非他知道了些什么?”
周氏不待定国公说话,自己就先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