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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个高蕙兰还挺厉害,难道她也是想拥立大皇子?
高香寒怔怔,半响才道:“这些话我会和我母亲说,若是父亲让她这么做的,我会试着说服母亲,让她劝劝父亲。可若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我也无能无力。”
毕竟王姨娘只是个姨娘,若是存了异心也是有的。
“好吧!”二爷揉了揉太阳穴,似是疲惫极了,一面又道:“这次安安被打,我心里真是很不安,我已经和她说了,往后让她不要再来这里,你放心吧!”
高香寒一想起这些事情来,这心里就难过。
尤其是吴嬷嬷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实在可恶至极。
“二爷只管放心。就算有第二次,她也休想再对安安下手。”高香寒沉了眸子,言语显而易见的森冷和愤恨。道:“第一次她如此嚣张,我没有还手还口。不过是因为我心里略略有些愧疚罢了!可若是还有第二次,我便不会再轻饶她,谁伤我儿子,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给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我都会奉还给她。”她眼里的寒芒更冷了几分。微微咬了咬牙,道:“安安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为了他,哪怕是与天斗。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二爷愣住,半响,方抬着清目,语气坚定道:“嗯,这样最好。”一面又斟酌道:“你看让子谦教他功夫如何?”
高香寒想到了黑鹰和王义之。她略微沉思,道:“等我见过母亲,我就回家去,这次回来,我要带了黑鹰和王义之回来。”
黑鹰?
二爷心里不喜。干嘛要带着他来?
她难道不知道黑鹰对她有意思?微微蹙眉,沉吟道:“干嘛让黑鹰来?”
“保护安安啊……”高香寒挑眉,不假思索,道:“他先前是杀手,杀人无数手下从不留情。苏子谦固然好,可是他还有顾忌,只要有顾忌,安安就仍然有危险,我不要有顾忌的保镖。”
“难道你还想置人于死地?”二爷愕然,挑着眉头问道。
“那怎么了?若是她有杀心,我又为何要手下留情?”高香寒不以为然。
安安只能受伤一次,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
管她什么褚秋慧,吴嬷嬷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怎么?你心疼?”高香寒看着沉默不语的二爷,嗔笑道:“若是心疼,你最好往后别来我这里,安安也就不会有危险了。你别忘了,一切的危险可都是因你而起的。”
她语气虽轻快,却透着几分提醒。
二爷了然,她说的确实不错,一切的危险,都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他,她和安安现在还过着安安静静的日子,也不会被吴嬷嬷打。
“好吧,你想请便请吧!我不妨碍你了。”二爷抿嘴轻轻浅笑,又和高香寒说了一会子话,高香寒只说身子乏了,他方依依不舍的起身,揉了揉她的脸颊道,柔声道:“你好好歇着,等我安排好了一切,就让你和你母亲见面。”
高香寒嗯了一声,拉下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口:“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安安。”
他微微一笑,方缓步走出门去。
高香寒并未送他出去,只在屋里静立着,透过帘子看着一切。
院子里是安安笑嘻嘻的声音,和二爷欢快的声音:“安安,叔叔先走了,等明儿再来看你。”
“好,叔叔再见。”安安回答的清悦。
孩子就是孩子,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他都能很快的忘却。
不过就算他忘却了,她也不能忘却安安受的苦。
她眼眸微动,眸心处一片冰冷。
二爷踱步出去,苏子谦迎了过来。
二爷轻轻拍了拍苏子谦的肩膀,抬眸浅笑,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有你这样的兄弟……真好。”
这一句煽情的话,让苏子谦一愣,旋即哈哈笑道:“二殿下才知道啊?”一面又不安的看了看二爷,道:“夫人,夫人没和您闹吗?那天闹腾的那样不堪,您又打了吴嬷嬷,她没和你闹腾吗?”
哼!二爷冷哼一声,要不是给褚秋慧留了一丝面子,那天他一准儿打死吴嬷嬷那老刁奴,没打死她,算是便宜她了。
“那老刁奴本来就该打,不管事情如何,她也不该对一个孩子下手,更何况……更何况这孩子还是我的亲生骨肉,她竟然胆大包天,真是该死……”他咬牙切齿,旋即又正色道:“从现在开始,不管是夫人还是吴嬷嬷,只要敢来这里撒野,你一律给我拦在门口,不得让她们入内,知道了吗?”
苏子谦眉头微皱,点了点头,道:“属下知道,定不让她们伤了皇世子。”
安安可是当今皇上的皇长孙,不管身份有没有被承认,他的血统都在那个地方呢!
“嗯”,二爷点了点头,又轻轻拍了拍苏子谦的肩膀,方出了门,上了马车。
软玉静静的看着那个背影,眉心闪过了一丝丝甜蜜笑容……
高香寒挑着门帘,透过缝隙,看着软玉露出的温柔笑容,心中一切都了然了。
果然这软玉是心里有了二爷,怪不得她会说出那一番话来。
再想想她对褚秋慧的鄙夷,似乎这个女人,更加的不简单。
高香寒脸上的笑意凝滞,招手叫安安和水仙她们进来,一面悄悄拉了水仙和秋萍的手嘱咐道:“往后带着安安,一定不要去招惹软玉,知道了吗?”
水仙和秋萍见她肃着脸,就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忙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高香寒又蹲下身子,望着安安道:“安安啊……往后在院子里玩的时候,一定不要打扰软玉姑姑,软玉姑姑每天都很忙,你要是打扰了她,她晚上会很累的,知道了吗?”
安安认认真真的想了想,方笑嘻嘻道:“好,娘,我知道了。”
“真乖”高香寒在安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心里却想着软玉那挺得笔直的脊梁和方才温柔的一笑,热血女子,却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可见情这一个字极重。
…………
二爷从高香寒这里出来,就一刻不耽搁的往定国公府去,定国公正为二爷此番回来的事情烦恼,想着自己的女儿也来了,竟然都没能见上一面,这心里更是烦躁不堪。
王姨娘自打上次从宫中回来,就时常旁敲侧击,有意提醒定国公和二爷疏远,好记得他的初衷,帮衬着大皇子。
定国公每次听了,也都几句好话敷衍过去。
毕竟此事关系重大,高蕙兰虽然贵为皇上的女人,可到底没有子嗣,而且皇上年纪越来越大,拥立新皇也是迫在眉睫,今日过了看明日的事情。
所以,指望着高蕙兰生下皇上的骨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高香寒,她生的是二皇子的儿子,放眼望去,又是皇上的皇长孙,若是将来被认可,那地位岂是旁人能企及的。
如此一衡量,孰重孰轻不言而喻。
第二百九十四章 爷也是一家人
定国公府内花木扶疏,一切如旧。
二爷到来的消息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弹,登时让定国公府里的人乱了阵脚。
周氏和定国公早就等的心焦,二爷这一来,自然是正合了心意,定国公携着周氏亲自将二爷迎进了幽兰阁,一面又叫人守着阁门,外人不得入内。
王姨娘得了消息,三步两步就往幽兰阁跑来,只可惜门口有人拦着,任凭她废了许多口舌,人家就是死活不让她进去。
不能进去,只好怏怏的往回走。走在庑廊内却正好遇上了杜姨娘和乔姨娘,两人正在逗廊上的雀儿。
“怎么?王姨娘这是吃了闭门羹了?”杜姨娘停了手里的动作,挑着眉笑的眉眼弯弯。
王姨娘看了杜姨娘和乔姨娘一眼,撇着嘴冷声道:“你倒是知道我吃了闭门羹,哼!”
杜姨娘见她气的脸儿涨红,遂拨了拨自己耳朵上明晃晃的珍珠耳坠,笑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咱们这些做姨娘的人能听的,有些人,也不是咱们这些做姨娘的人能见的,就算是自己生了个有出息的女儿,可自己终究还是姨娘,你说是不是,乔姨娘?”
乔姨娘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听杜姨娘在讽刺王姨娘,便也喏喏笑道:“是,姐姐说的是。”
杜姨娘明着是在自贬,实则是在讽刺王姨娘,说她自不量力,明明是个姨娘,却总喜欢干那正室才能干的活。
王姨娘听了恨的牙根痒痒,却又找不出破绽来,只能白了一眼杜姨娘道:“你自己作践自己是个姨娘,那是你没出息,我可不这么认为,都是伺候公爷的女人。有什么高低贵贱?再说了,我女儿那可是皇上的妃子,论地位。谁能比得过我?”
王姨娘才说完,杜姨娘就挑眉厉声斥责道:“王姨娘。说话可不能没了分寸。慧娘娘是你的女儿吗?你不过是个姨娘,谁抬举你是她的母亲了?你听过慧娘娘叫你母亲了?她叫母亲,那也是对着夫人叫的,你算什么?”
杜姨娘一番申饬,王姨娘的脸登时成了猪肝色,胸口起伏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杜姨娘说的是事实。她再是高蕙兰的母亲,在外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个姨娘罢了!被杜姨娘戳中了痛楚,这样默了半响。方冷着脸道:“这些不必你提醒,我当然知道。”她眼眸微动,露出了一丝嘲笑,道:“倒是你,连让人抬举的机会都没有。无儿无女的,若我是你这样,只怕早就绞了头发当姑子去了,你还真是有脸。”一面又看着乔姨娘,冷笑道:“还有你……你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要我说出来吗?和我斗,你觉得自己有资本吗?还不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王姨娘语气冷冷的,仿佛要吃了杜姨娘和乔姨娘一般。
乔姨娘一脸的惊愕,眼中闪过了一丝惶恐,旋即垂了眼睑,再不敢说话。
她知道自己有把柄在王姨娘手里,若是没有把柄,她又怎会活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