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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扶额,当年他小的时候,大冬天的还不是要出去练功,那时候也没见容妃说太冷,你不必去了。
可见还是隔代亲,儿子没有孙子亲。
“皇祖母,不是爹爹的错”安安乖巧的坐在容妃的怀里,仰头道:“是我非要嚷嚷着玩。爹爹这才答应让良媛姨娘她们陪着我玩的。”他一脸的认真,定定看着容妃,浓密的睫毛好看的一眨一眨,道:“您就别责怪爹爹和钱奶奶他们了,都是安安的错,是安安不听话。不乖。”
几句话说的容妃的心都化了,这么乖巧一个孩子,她褚秋慧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她轻轻抚着安安柔软的头发。点头道:“皇祖母知道了,皇祖母不怪他们就是了。”一面让钱妈妈她们起来,一面肃着脸对二爷道:“你父皇听闻此事很是震怒,他要你彻查此事。”她脸色一青,咬牙道:“不管是谁,谋害皇嗣,绝不姑息。”
容妃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谁都能听出她对这个幕后黑手的痛恨。
“是,儿臣一定尽力查办。”二爷早就已经叫人去马房审问吴嬷嬷了。
只不过任凭怎么审问,吴嬷嬷都矢口否认。
容妃目光从高香寒身上扫过。脸上有些歉然,道:“真是难为你了,怀着身子还要跟着担惊受怕的。”
高香寒只轻轻一笑。道:“我倒是没什么,只不过安安还这么小,我这个做母亲的,心中难过罢了!”
容妃目光微动,长叹一口道:“自古帝王家的女人们,哪一个不是争得头破血流的。每一次的斗争,总是会牵扯到这些无辜的孩子……”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从安安的脸庞上滑过,道:“亏得这次赵良媛救了他一命,否则想想都后怕啊!”
一面又问二爷:“赵良媛如何了?”她道:“本宫还真没想到赵良媛这次会不顾安危的挺身而出救了安安,本宫和你父皇说过了,说等这次事情水落石出,就封她为正五品的皇子昭容。”
高香寒心里也为赵文君高兴。
不管怎么说,将来一定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说了一会子闲话,容妃便让二爷带她去见见褚秋慧。
正好高香寒也想见见她,这也想问问清楚,这事情到底是不是她干的。
几人一时间浩浩荡荡的去了褚秋慧房中。
褚秋慧此刻正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头发散乱,妆容惨淡,神情有些呆滞,全然不见过去的傲娇模样。
一见容妃,她的眼神登时一亮,恍如暗夜中的流星一般,人登时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一把搂住了容妃的大腿,跪在地上大哭了起来:“母妃……母妃……您可是来了……”她的表情激动,两颊微微泛着喜悦的赤红色,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双眼登时燃烧起了希望之火:“母妃,这事情真的不是媳妇做的,真的和我无关……”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高香寒见她眼底充血,应该是已经哭过一场了。
容妃铁青着脸,并不理会褚秋慧凄厉的哭声,只轻轻抬腿,冷声道:“是不是你干的,本宫自会查明,你先松手。”
她明显很厌恶,待褚秋慧松开了手,她转身,坐在了身后的玫瑰交椅上,斥道:“你现在说吧!这次小路上石子被人做了手脚,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褚秋慧哭的几乎气噎,从她的表情上看,高香寒更加的笃定要害安安之人,绝对不会是她。
褚秋慧自来傲娇,就算是犯错也会强自镇定,可这次却截然相反,反倒是哭诉。
这样的反差足以看出,凶手不该是她。
“母妃……”褚秋慧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冤枉和不信任的感觉,她痛苦的哭着,往前膝行了几步,又抱住了容妃的腿,哭的几乎上不来气:“母妃,求求您,您一定要信我,这事情真的不是我做得。”
她委屈的摇着头,道:“不错,我是痛恨她。”她目光落在高香寒身上,说不出的怨念:“我也恨她的儿子,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我才活的如此的痛苦……”
“哼!”二爷冷哼一声,眉峰如冰山一般,道:“你错了,并非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会让你痛苦,是因为你自己的恶毒和不能容人,早就给自己画好了牢笼。”他发狠的瞪了褚秋慧一眼,道:“上次劫杀事件,你说不是你干的,现在你还有勇气再说一次不是你干的吗?”
褚秋慧听了二爷的话,颓然的倒在了地上,双眼呆滞,眼中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
“那金簪分明是你的,你还遮遮掩掩,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二爷疾言厉色,想到近来派人去差关于高香寒谣言的事情,苏子谦来禀,诸多的矛头都直指褚秋慧的母亲马氏。想到这些,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声质问道:“上次寒儿的谣言,你说跟你无关,可我派人去查,却和你娘家母亲有关系,这你作何解释?”
褚秋慧听了,脸色煞白煞白,双眼惊的睁成了铜铃。
周氏和南宫氏更是骇然。
竟然和马氏有关系?
容妃听了,脸上的怒色更是沉了几分。
上次为了高香寒的谣言,她可是没少动肝火,竟然是马氏做的手脚。
这对母女,还真真是母女,都不让人省心。
“不,不可能,我娘不会这么做得。”褚秋慧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此刻若是她不能替自己洗白,只怕皇上真的要发威了。
“不错,上次劫杀确实是我做。”褚秋慧咬了咬唇,目光微闪,将事情认了下来,她一字一句道:“但是二殿下,此事始作俑者并非是妾身,其实是软侍卫出的注意。”
高香寒心头一阵澎湃,果然是和软玉勾结了。
这个软玉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容妃亦失色,斥道:“你别胡说八道,软玉跟着风儿多年,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情来?”她冷哼一声道:“你别为了自保,把责任都推到不相干的人身上,本宫又不是瞎子。”
“母妃,真的是她。”褚秋慧见容妃不信,急的满脸通红,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怎么敢骗您?真的是她怂恿的我,而且那些杀手也是她找的。”她解释道:“您想想,我怎么可能短时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到杀手?”
“信口雌黄……”容妃还是不信。
褚秋慧无奈的叹了口气,伏地三拜,伸出手指,指天发誓道:“我褚秋慧要是有一句妄言,愿遭受天谴,不得善终。”
这誓言十分的毒辣。
听者心上皆是一惊。
高香寒想了想,不管怎么说,此事却也真的不能冤枉了褚秋慧,让软玉逍遥法外。如今看来,软玉的危险性才更大一点。
目光从褚秋慧身上扫过,她定定道:“娘娘,她说的是真的,软玉确实早有不轨之心,我可以作证。”
此言一出,容妃几乎惊掉了下巴,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还出来作证了?
她们不该是拼的你死我活的死对头吗?
同样吃惊的还有周氏和南宫氏,周氏摇着头,心里对她这个女儿是越来越不了解。
南宫氏也是扼腕叹息,这可是扳倒褚秋慧的最佳时机,不管褚秋慧有没有做过,只要是容妃认定的,那她就是做了。
如此大好机会,她这个妹妹怎么就放弃了?
可惜,真真是可惜……
第四百五十五章 对峙
屋内一时沉寂了下来,众人皆不懂高香寒为何要替褚秋慧说话,就连褚秋慧自己的都看不明白高香寒到底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在褚秋慧心里,高香寒怎么可能会帮她?
就算是帮,那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做做样子罢了!
褚秋慧脸上闪过一抹冷笑,定定的看着高香寒,冷哼道:“你作证?你真的肯为我作证?”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是高香寒说了一个多么可笑的笑话一般。
高香寒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太多情绪,只道:“你不必怀疑,我并非为你这个人作证,我只是为这件事情作证罢了!”她扬一扬眉,对着一旁的容妃道:“那时候在枫山村,软玉就曾威胁过我……”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容妃细细的说了,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褚秋慧,道:“那杀手,应该不是她找的,只不过她和软侍卫勾结是真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除掉我和安安。”
容妃听了骤然一惊,嘴唇翕合,心里登时翻江倒海的,口内喃喃道:“这……怎么会是这样?”
她也没料到软玉会对二爷起了心思,更没料到软玉会因为此事而动了杀机威胁高香寒。
软玉是她看着二爷一手栽培起来的人,用着也很顺手,怎么会……
周氏等人一个个也很震惊,不过震惊之余也觉此事其实很平常。
二爷一表人才,又是高贵的皇子身份,那个女人见了能不动心?
软玉虽然是女侍卫,可女侍卫同样也是女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眼见着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在身边。她怎会不动心?
况且软玉岁数也不小了,那个女子不怀春?
如此一想,却也觉得并没什么稀奇的,只是二爷太迟钝,没有早一点发现软玉的心思而已。
二爷脸上讪讪然,只对着容妃道:“母妃,上次的事情儿臣也怀疑过软玉。只是苦于一点证据都没有,这才丢开了手……”
“那你怎么不早说?”容妃扼腕叹息,摇头道:“看来你身边的威胁还很多……这次的事情……”
“母妃……”褚秋慧听到这里,这才感觉高香寒是真的在帮她,她嚎啕道:“母妃……此事真的不是媳妇干的,媳妇向您发誓,真的不是媳妇干的……”
周氏等人一阵轻咳,都希望高香寒不要再发声,可是她们都没料到。高香寒竟然会替褚秋慧请命。
“容妃娘娘,请容我一言。”高香寒双膝跪地,垂首道:“这次的事情,我私以为应该不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