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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那位,脸红了。
盖勒特僵着右手抹上右脸,心潮澎湃,久久不能自已。平生第一次,他被女人轻薄了……
Silber内里也是翻江倒海,反复默念着:我轻薄了个GAY,我轻薄了个GAY,我轻薄了个GAY,我轻薄了个GAY……
比赛准时开打,双方球员球风彪悍,夺了Silber的眼球外带注意力,不知不觉间,竟忘了方才的尴尬事,终于在德国队打入第一球的时候,理智再度沦丧,
她转身,掀面具,扑人,
盖勒特一直警醒地盯着她,生死关头一道石化咒,将Silber及时打翻在地,
只听“Biu”一声,一张银面飞了出去,
Silber直板板躺在地毯上,头顶是盖勒特那张黑脸,男人居高临下瞪着她,自牙缝往外崩字道,“还敢扑了不?”
Silber回瞪,死变态,我现在又不能说话!
盖勒特狞笑,“你干脆就给我躺到比赛结束吧。”
Silber继续回瞪,小气鬼,我又没把你当男人!
胶着间,体育馆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声,德国队再进一球,
Silber不瞪了,眼神跟变戏法似的瞬间软下去,那模样真是可怜又兮兮,
盖勒特总算找回点平衡,抄着手欣赏了半日,这才慢条斯理地解开禁制。
身体一松,Silber噌地蹦起来,重重哼一声,捡回银面带上,又扒到栏杆发疯去了。
盖勒特撇嘴,死女人!
☆、第 12 章
*********************************他乡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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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异常激烈的比赛最终以200比160的比分结束,德国队的找球手抓到了金色飞贼,使德国队在最后一刻反超英格兰,获得了胜利。
Silber喊得嗓子都哑了,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小脸也涨得通红,她很想找人聊上一聊,可盖勒特压根就不理人,Silber郁闷得很,不停用中文碎碎念,
“啊,不喜欢魁地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啊,不懂魁地奇的男人不是男人。”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盖勒特锁紧了眉,“你烦不烦,说甚么呢?”
“说你长得帅,皮肤又好,水灵灵的。”
盖勒特脚下打了半个趔趄,
“还说了别的,你要听么?”
“……闭嘴!”
“夸你还不行?真难伺候。”
两人斗着嘴往包厢外走,且行了几步,盖勒特突然猛地顿住,身后的Silber被撞得险些摔个跟斗,她今日自早间起便被摔了无数次,一时间火气上头,张口就要骂人,却在抬头时,愣住了,
此刻的盖勒特,一张脸煞白煞白,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两眼正定定望着前方,
Silber心下一突,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当即便叹了声“妖孽!”
只见迎面走来一个男人,棕色的长发松松系在身后,眉毛带着淡淡的弧度,不似盖勒特剑眉的张扬,却是另一番温润的味道,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片略有些厚度的唇瓣,唇角扬起微微笑意,他有一双海洋一般湛蓝的眼睛,Silber感觉,如果被他用那双眼睛温柔地看着,会不自觉陷进去,直到沉沦。
这妖孽是谁???
“盖勒特。”妖孽开口,声音轻盈而温和,像柔柔的清风拂过。
Silber倒吸了一口气,盖勒特的右手正死死握着她的,那股大力快要把她的手给捏碎了,然而,从他手中传递给Silber的情绪,却让她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Silber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盖勒特,更不曾想过,他这般冷血无情的人,竟然也有无奈和脆弱的时候,
小嘴张了一张,犹豫再三,探问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四下无人,气氛绷得令人窒息,过了很久,盖勒特终于开口,他缓缓道,“阿不思,好久不见。”
哦
哦??????
哦!!!!!!
阿不思·邓布利多!这男人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Silber被雷劈中,一颗头摇成了拨浪鼓,来回不停打望两人,
他们一会儿会打起来吗???
还是干脆抱在一起???
你们到底打不打?!!
要抱就快点吧!趁着没人!!!
她很想偷偷溜开……
一直以来,Silber对当电灯泡这类龌龊事都是很不屑的。可是盖勒特紧紧抓着她不放,Silber很无奈,好人不好做。
半晌无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情绪,叫人呼吸道酸涩。
就在Silber实在憋不住,打算尿遁的当口,妖孽总算打破了沉默,他看着Silber,问道,“这是?”
腾都不打,盖勒特答,“我女儿。”
你女儿!!!
你女儿!!!
你!女!儿!
Silber彻底焦嫩,她想呐喊,她想打人,她想摔盘子拍桌子砸凳子,
她甚么都没做,偏头去看体育馆内的照明灯,一盏两盏三盏四盏,五盏六盏七盏八盏,吗的手真疼。
“你,结婚了?”
盖勒特不说话,
十盏十一盏十二盏,你说啊,说你没结,说你守身如玉,说你冰清玉洁!
“能,告诉我她是谁么?”
盖勒特还是不说话,
Silber数到二十,傻X男人!
灯泡数完,接着数灯柱,手被猛力一扯,盖勒特闷声道了句“还有事,先走一步”,拉着人便朝楼梯走。
Silber踉跄着跟在身后,回头匆匆一望,那妖孽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目光甚萧索。
=
情这东西,害人不浅,谁碰谁倒霉,谁陷进去谁就输,
Silber陷了两辈子,偶尔癫狂时,忍不住仰天感喟: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汗流浃背。
在屋里流汗流到夕阳西下,夜色朦朦,月落乌啼霜满天,没人喊开饭,肚子饿得咕咕叫,
Silber靠了一声,擦汗,起身,出门。
三楼小客厅,没点灯,盖勒特坐在客厅一角的吧台旁,一口一口吞着威士忌。
“我比较偏好红酒。”Silber靠在门上默默看了半晌,提步走过去。从酒架上拿下一瓶波尔多,取了高脚杯倒上,在盖勒特身旁落座,
“小孩子喝甚么酒。”杯子被他夺走,撒手摔到地板上。
“铛”一声,杯碎,酒气冲天。
Silber面不改色,挥了挥小红杖,“恢复如初,高脚杯飞来。”
杯子重新回到手上,盖勒特蹙眉还要抢,Silber重重一哼,“老娘三十了!”
那厢瞪她一眼,端了矮桶杯继续喝。
Silber嗅一嗅红酒气,道,“喂,成天窝在德国闷不闷?”
“你想说甚么?”
“我以前去过很多地方,”抿一口杯子,匝匝嘴,“欧洲几乎都跑遍了。”
“关我甚么事。”
“有一个地方还没去过,你猜猜是哪儿?”她偏头,
“神经,我为甚么要猜。”威士忌喝光光,起身再开一瓶,
“那你不猜,我告诉你,”高脚杯转来转去,腥红液体转去转来,“英国,你去过没?”
咕噜咕噜猛灌,杯一磕,盖勒特声音闷闷,“去过。”
“跟德国比怎么样?风景如何?人如何?”高脚杯继续晃,波尔多真好喝,
灌灌灌,
晃晃晃,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啊?”Silber伸舌舔唇,“不记得了好啊,我想忘还忘不掉呢。”
“忘甚么,你有甚么想忘的?”仰头再一口,烈酒滚滚灼咽喉,
杯止,几滴液体荡到手背上,Silber嘻嘻笑,“汗流浃背的事情。”
一声冷哼,“莫名其妙。”
也一声冷哼,“喂,咱俩今晚喝通宵吧,”高脚杯同矮桶杯碰了一碰,“你不管饭,酒总管够吧?”
盖勒特鄙视一眼,“有本事你把这里的都喝光。”
Silber这厢满脸不屑,“切,干喝没意思,咱比一比,怎么样?”
“比就比,就你那德行。”
Silber阴阴一笑,“明天的课你得给我免了,我要困觉。”
“……”
☆、第 13 章
*************************************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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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两人关系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有时会同在三楼的小客厅喝酒,Silber端着高脚杯,盖勒特端着矮桶杯,都不怎么说话,除非喝高了。
Silber不知道盖勒特和邓布利多之间到底发生了甚么,以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她始终没有问,每个人心中都有处不愿被人触碰的地方,那地方软得很,一碰就炸毛,就像她一样。
十月的一天早上,Silber缩在奥塞西花园的长椅里看书,一把扫帚被扔到脚下。
Silber看了看扫帚,又看了看乱扔东西的盖勒特,满脸疑惑,“克里斯放假了?”没人做家务?
“这是飞行扫帚,上次在法国你不是闹着要一把吗?”他厌恶地看一眼地上的扫帚,真不知道这破玩意有甚么意思,“巴赫曼说这是今年新出的,叫甚么彗星1936。”
Silber嗷嗷两声,从长椅上跳起来,直接蹦到盖勒特身上挂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他的脖子,顺便在他脸上吧唧了好几口,她最近情绪总是失控,估计是酒精过度。
盖勒特额上青筋直跳,两手拽着她狗爪往下扒,磨牙低吼,“给我滚下来!”
此女如今愈发放肆,在被他打翻在地无数次后,照旧奋勇直前只管扑。同她周旋至今,盖勒特彻底缴械。脸薄的怕脸厚的,脸厚的怕不要脸的。
‘她不是女人,她不是女人’,他回回都这么安慰自己。
好一番周折,终于将她扯了下去,盖勒特一脸铁青,埋首整理长袍。
“啧啧啧,你怎么又脸红了?!”见他狼狈,Silber笑得舒爽,
“你闭嘴!”盖勒特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