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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你不是说要玩旋转木马吗?本大爷现在带你去吧!”一脸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说着,唇角的笑却泄露他的好心情。
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的慈郎完全不知道在灯火璀璨的游乐园他就毫不知情地丢了初吻——
“忍足,这个墨鱼串烧很好吃耶!”岳人完全是那种别人一对他好就完全没辙的人,所以当忍足带他到食街逛了一圈,他就把两人之间的旧仇全忘了——
“你吃东西的时候就不要跳来跳去了——”看着眼前跳个不停的人,忍足不由出声说。但不可否认看着这抹跳动的红心情会变得很好。
回头,岳人笑容很灿烂。
“我喜欢啊——”跳到忍足的面前,岳人还是保持着微度的蹦跳“跳起来心情会很好,你不试试吗?”
“不用了!”他跳起来大概会被人认为是疯子。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这么跳的。
“哦!”岳人应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其实有时你也不是那么计人厌嘛!”
“只是有时吗?”忍足笑得一脸的玩笑,“岳人宝贝,你真让我伤心啊!”
“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你是时时刻刻都那么讨厌!”岳人推翻刚才的想法,最炕惯他露出这种痞子样。
岳人气愤地扭头,身后的人看着那抹红,忍不住笑了起来。
吃饱玩足后,忍足将岳人送回家,在街口,岳人就不让忍足送了。
“嘞,今天谢谢你了——”很没诚意地说出这句话,岳人准备立马回家。
虽然玩得很开心,但是也老被忍足的话气得半死,要不是看在今天他带他吃了这么多东西还逛了很棒的饰品店,他一定会狠狠地回击。虽然他还没有过胜绩。
“岳人。”忍足叫住准备离去的岳人。
“干嘛?”没好气地回过头,岳人惊愕地发现忍足的靠近。
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人,岳人再次郁闷地抱怨忍足的高度,明明同年,为什么他却比自己高这么多!
“这个送你!”下一刻,忍足的手上多了一个精巧的木雕吊饰,这是刚刚岳人在饰品店很喜欢的小玩意,本打算存钱去买的。
“啊?”岳人惊喜地看着这精的镂空木雕,“送给我吗?”
看着忍足笑着点点头,岳人高兴地拥抱了一下忍足。
“谢谢!你什么时候买的,我都不知道耶!”岳人开心的完全没看到忍足惊愕于他的蜻蜓点水似拥抱后,露出的狼特有的危险算计的笑容。
“再送你一样东西好不好?”忍足突然说着,笑得一脸的温柔。
“还要送我东西吗?”岳人皱了皱眉,这样会不会让他太破费了。
仿佛看出岳人的困惑,忍足立刻勾起岳人的脸,俯下头头摄住岳人的唇。
趁着岳人完全陷入无反应状态,忍足好好索取了今晚的酬劳。
结束了吻,忍足看着呆愣的岳人,指腹轻划过变得更红润的唇瓣,勾地满意的笑。
“这个礼物还满意吗?”的声音有着藏住的笑意。
好一会,岳人才反应过来。
“忍足侑士——”一声大吼在这寂静的街道上传来,可名字的主人却在前一刻走开,留下岳人脸红地跳脚——
为什么他引以为傲的反应在碰到忍足那头狼就完全罢工呢——气死人了——
第十六章 自食其果(一)
第二天,岳人顶着两颗熊猫眼出现在网球社。
“岳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慈郎倒是很有精神,他窜到岳人的面前,关切地问。
“昨晚没睡好而已。”岳人当然不想让他是因为昨天的事而失眠,那个混蛋忍足侑士,害他烦死了。
“哦?”失眠这个名词向阑在慈郎的字典里,他完全没概念。所以完全不能给意见。
岳人四周望了望,没有看见忍足狼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其实昨晚虽然很气,但想着想着他然知怎么面对他。昨晚的那个吻让他陷入困惑,他们不是都是男生吗?为什么他还三番两次地吻他?还是他只是逗他玩的。
突然觉得这个可能很大。心情不由不爽起来。
“想打忍足练双打么?”慈郎看到岳人找人的样子,帮岳人解答,“从今天开始正选要分开训练。所以有一段时间你可能都不能和忍足练双打了。”
岳人点了点头,幸好可以逃避一段时间。
那一边,忍足注意到迹部大爷仍旧自恋至极的脸上嘴角上扬的弧度比以往大了那么一点点。
“迹部,心情不错吧!”昨天少了岳人做电灯泡,迹部就该玩得很高兴吧!
“本大爷的心情永远都很好——”迹部嘴上这么说,但是唇角还是忍不住更加上扬。
迹部看了一眼忍足,同时也发现他的心情也很不错,肯定昨晚干了什么坏事!
没什么兴趣知道狼昨晚怎么对小红帽,迹部的目光开始搜寻那抹鹅黄。
发现不远的树下一黄一红的两只小脑袋凑在一起,不知在嘀咕什么,小羊还时不时往这边望过来。
不知为什么,迹部心里升起一些不好的预感。
“那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些什么?感觉不太好。”说话的是狼,他敏锐地直觉那两个人说的不是什事,至少对他不是什事。
话才说完,迹部就往那边走去。
“你们两人这么闲么?不用训练吗?”迹部华丽的声线响起,催促着两人去练球。反正不能让两人嘀咕太久。
岳人轻哼了一声就往球场走去,慈郎懒洋洋地站起身,鲜少没往迹部身上粘,他对迹部微微地笑了一下,也往球场走去。迹部不悦地板脸。
慈郎走了几步,又回头奇奇怪怪地看了一眼迹部,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又转过身离开。
刚刚这两个宝宝说的事一定没好事!
迹部得出这个结论,午休的时候一定要找慈郎搞清楚。
早上的课一上完,迹部就往慈郎的班上走去。
没有看到慈郎的身影,迹部便问泷慈郎的行踪。
“慈郎吗?一下课岳人就将他拉走了。”
听到这句话,迹部的心情更不爽起来,这两个又搞什么。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两个人神神秘秘地凑在一起,准没好事。又想起早上慈郎的怪异,迹部的怒火开始飙升。芥川慈郎!你最好别惹本大爷生气。
迹部风风火火地到处找着羊。随着时间的推移,迹部的脸上已经覆上的浓浓的怒气。众人不又在想,小绵羊又惹他们的学生会长生气了吗?那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不是又得代替小绵羊遭殃了?命苦啊!为什么迹部大爷每次生气都要拿他们这毫不相干的人出气呢?
一番折腾,冰帝的众人有志一同地决定,这几天都要避开他们的王。
迹部找了一个小时,才在一处草丛中找到耸拉着头的慈郎和岳人。
两人的表情是一脸的沮丧和疑惑,好像被什么困扰着。
“慈郎!”不悦地叫着,迹部大爷走近将慈郎提了起来圈在怀里,同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岳人。
“是迹部啊——”看到迹部,慈郎原本毫无生气的脸染上了笑。
“慈郎,我先走了——”岳人无精打采地站起来,朝慈郎挥了挥手,转身走去。
“岳人,我陪你啦——”慈郎挣扎着,想跳离迹部的身上。
“不行!”
“不用了啦——”
两把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迹部斩钉截铁的反对,后者则是岳人受了迹部的冷眼无奈的推辞。
迹部的声音让慈郎一怔,偏头看了看迹部,咦?他在生气吗?
岳人看到这样,转身离去。突然又回过头,对着慈郎笑了笑。
慈郎点了点头,看得迹部一头雾水,这两个人,在打什么暗号?
看着岳人走远的背影,迹部拥着慈郎靠着树坐了下来。
“你们刚刚聊了些什么?”迹部一定要搞清楚,总觉得他们讨论的不是什东西。
慈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好一会,才缓缓地看向迹部。
“迹部,两个男生亲亲会不会很——很——奇怪?”想了好久慈郎才说出这个口气不是很重的词。
迹部一惊!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昨天不是睡觉了吗?他怎么会知道的?
“咳咳——咳———”迹部不自在地咳了咳,满脸的尴尬。
“怎么这么问?”迹部生平第一次窘迫的神情就出现在小羊的面前。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慈郎才说:“岳人说忍足昨天晚上亲了他。可是他们不都是男生吗?”
迹部心里将岳人和忍足骂了一遍,才开始纠正慈郎的观念。
“如果是相互喜欢,即使是男生也没有什没可以的。”
“这样吗?”慈郎的脑袋对这些东西很难明白,“岳人说他想起忍足的吻会不知所措,甚至会脸红,这是喜欢吗?”
“嗯。”迹部应着同时心里又将忍足骂了一遍,为什么那只狼会这命!小红帽这么快就开窍。
“原来这样啊!”慈郎恍然大悟,他漾起了甜甜的笑,“早知就直接问你好了!我还和岳人研究了半天,还去研究是不是每个吻都是会让人脸红心跳。”
“是吗?”迹部抱着慈郎开始卷起他的羊毛。
“对啊!事实上我亲岳人,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嘛——”感觉到迹部绕他的头发,慈郎对这种亲昵并没有觉得不妥。
卷着软软的细发的长指僵住。
“你说什么?”迹部的声音让周围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你说什么——”迹部的声音没有以往的傲慢,冷冷的字句让慈郎打了个哆嗦。
“什么说什么?”慈郎怕怕地看着迹部,小手拉住迹部的衣摆,天气虽然开始变热,但是他不需要这么冷的冷气啦——
“你吻了向日岳人?!!!”青筋在迹部的额上隐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