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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人放开抱着宫崎的手,对上宫崎清秀的脸,慢慢地凑进,“岳人君,别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会让我觉得自己长得让人食不下咽。”
听到宫崎的打趣,岳人更是红透了一张脸。
两人的距离拉进,直到最后一刻,岳人还是忍不住偏了一下头,吻到的是宫崎的嘴角。才刚想离开,宫崎却伸手环在他的颈上,不让他离开。
岳人不好意思推开,两人只好维持这种嘴角碰触的状态近一分钟。
当宫崎放开他的时候,岳人的脸红透了——
“岳人君回去训练吧!”甜笑地对上岳人,宫崎起身,“我先回去了——”
没等岳人反应过来,宫崎就起身离开了,临走看了某个方向一眼。
那个角度真的太棒了——
岳人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走回部室的,只是当他走回到部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众人暧昧的笑。
“岳人,脸好红哦!刚刚做了什么坏事了吗?”泷走上来,一把搂住岳人。
“什么?没有——没有——”岳人连忙否认,岂料越抹越让人觉得他心虚。
“岳人学长,我们都看到了——”凤有点尴尬地说。一旁热血的穴户也是红着脸转过身去,而日吉也有一点不自然。
岳人的脸刷一下更红了,虽说不是一个真正的吻,但是被所有人看到他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看到什么?”半睡半醒的慈郎被背在桦地的背上,听到这句话,反射地追问着。迹部也是玩味地挑起眉。
“就是岳人和他朋友——呵呵——”泷笑得一脸的深意,没有去说明,因为担心岳人会钻个洞钻进去。
“什么?”慈郎一脸的迷茫,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在说什么外星语啊?
“看来本大爷错过了什戏了——”迹部明了地笑着,眼角瞄向一边看似没事的人。
慈郎惊奇地看着迹部,“迹部你听调白他们说什么吗?”
“只有你这个笨蛋听不懂而已。”迹部拍拍慈郎的淡黄脑袋,“走吧,和本大爷打一场——”
一听到可以和迹部打球,慈郎一下就把所有事抛到脑后,使劲点着头,一下就从桦地的背上跃下,兴冲冲地跟在迹部身后走了——
岳人呼了一口气,被慈郎知道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反应。眼神忽地与那抹深不可测的深蓝交汇,岳人心秘一沉,看到忍足拿着球拍走开,岳人苦涩地撇撇嘴。他还奢望什么——
第二十三章 几家欢喜几家忧
都大赛开始了,神监督和迹部对这场比赛没有多大的注视,做为去年都大赛的冠军,冰帝很轻松地拿下了前面的几场比赛。
今年的青学正是那个叫手冢国光带领的队伍,很快就有传言青学有一个很厉害的一年级正选,迹部对此不太在意,他对那个青学部长手冢国光更有兴趣。一直想和他交手却没有机会,迹部甚至对他和手冢的交战有着莫名的期盼和热郑
“如果他真有本事的话,就让冰帝和青学在决赛中相会吧——本大爷亲手打败他然后拿下冠军,这样似乎更有意思——”迹部不止一次这么说。
但是出乎意料的,在对名不经传的不动峰时,只派出穴户一名正选的冰帝以0:3完败,连四强都没进。
当时穴户的正选资格便被取消,迹部对于冰帝输得如此难看隐忍着怒气,一向懒散的慈郎被拉入打接下来的败者复活赛。
“迹部,你很生气吗?”输给不动峰的那天,慈郎在学校睡着觉,被神监督通知要开始打比赛,连带一句,“迹部让你在校门口等他。还有就是,他心情大概不会很好——”
意思是你自已看着办——
于是慈郎就晃头晃脑,一脸昏睡状地龟速移到校门口,乖乖地等着。
当迹部的车子在慈郎面前停了下来,看着站着都快睡着的慈郎迹部更不爽,让桦地将意识模糊的羊塞进车子,哪知道羊一上车就自动往某个泛着气的地方靠去,最后是环住迹部的腰在玫瑰中甜甜地睡去——
狠狠瞪了慈郎一会,自是没有反应,迹部无奈地将小羊纳入怀中,本想找他说说话,谁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睡得像天昏地暗。
什么都不用烦恼的人——
同一时刻,听到冰帝输了的消息的岳人也是一脸的懊恼,其实他有点自责,他和忍足双打拆伙让迹部和监督都有些头痛,他们本来是冰帝唯一一组让人满意的双打,凤和泷的组合配合得还不是很好。但是以现在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和那个忍足侑士打双打。但是和日吉配合也不是很好——
岳人烦躁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烦死了——
“岳人君——”是宫崎,她正准积备去社团,看见岳人,笑着走过来。
“是纱织啊——”岳人对上宫崎,扯出笑。
“心情不好——为网球社的事烦着?”真不知道为什么宫崎每次总能一眼看出他心里的事——
“嗯。”岳人在宫崎面前也不去掩饰什么,加上向来他不是个能藏得事的人。跳上矮墙,晃着双腿,岳人看了一眼宫崎,伸出一只手,“你也上来试试?感觉很好哦——”
“好——”出乎岳人的意料,他本来想像宫崎这样的孩子应该不会去做这失礼的事。
不是很困难地拉着宫崎坐上来,两人并肩坐在矮墙上。夕阳的余晖从两人身后洒下,形成很的一副景象。
橘红的余晖让那一抹桃红显得奇异的彩,很炫目——
“这样看,岳人君的头发更漂亮了——”宫崎笑着说,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触,“岳人君的发质很柔软——”
没有去理会岳人一闪而逝的抗拒,宫崎只是越过岳人瞟了一眼树后的人影。
笑容益发灿烂——
岳人皱了皱眉,以前只有他能够这样抚着他的红发,现在被别人这样碰着,他心里有些抗拒,但是这是宫崎不是吗?他的朋友,对他很好很好的孩子——
“岳人君,别刻意去逃避,这样自己没这么辛苦——”宫崎这么说着,终于收回自己的手——“我还要去社团,先走了——”
岳人对于宫崎的观察入微有些惊讶,不可否认,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不给我一个告别吻吗?”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着,引来岳人的脸一阵通红——
轻轻在宫崎的脸颊上飞速地点了点,岳人尴尬地笑笑。
他还是不能做到去吻别人的唇——
算了,不忍为难他,反正吻脸颊和吻唇在某个角度看起来是一样的——
“走了——”宫崎准备跳下墙,但是看了一眼墙的高度,她不好意思地对岳人笑笑。
岳人立刻从墙上跳下来,伸出双手,给她一个安啦的笑。
岳人接住宫崎往下跳的身子,毕竟他比较瘦,两个紧紧抱在一块,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
宫崎在岳人怀里赖了几秒,才和岳人告别离开——
宫崎走了一会后,岳人才转身走向网球社。
走了没多久,就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扯住,反射地踢住抓住自己的人,却被那人用手格住。看见在每晚在梦中出现的深蓝发丝,岳人一隙住。
呆呆地被拉到一处拐角,能缓过神来的岳人才大吼出眼前的人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却被箍在坚硬的墙和结实的双臂间。
抬眼,看见的是在蓝蛑中从未看见过的阴沉和怒气——
抬眼,看见的是蓝眸中的沉郁风暴——
“你想干什么——”岳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阑会颤抖,但是看见忍足的表情他有想逃的冲动,这次比那次他甩了他一巴掌后还要恐怖——但是被困在这方寸大小的地方,岳人想跟也跑不了——有点结结巴柏说出这句话——
忍足看了岳人一会,伸出右手——
岳人一脸惊恐地护着自己的脖子,脸很难看。
死死瞪着忍足的手,憋着气看着那只手靠近——只是抚上他的发,修长的指在红发间穿梭,岳人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下一刻,他想到忍足和迹部说的话,他秘打开正流恋在发间的手。
忍足的手在碰触那头红的时候,心里就轻轻地动了一下。这个触觉——
忍足沉着的脸终于染上了笑意——却在同一刻被岳人挥开——
双手撑在岳人的两侧,忍足的脸绝不能称作好——感觉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魔——
“怎么了?现在除了那个孩别人就不能碰了吗?”忍足低下头,鼻尖几乎碰上岳人的,他的气息拂在岳人脸上,让岳人没由地脸红,但是有更多的难堪——
“对,我们已经分手了——纱织现在是我的朋友,当然只有她可以碰——”口中说着这与事实不符的话,岳人只想保有最后的自尊。
交往半年,只有他说喜欢,被甩的也是他,他不想分手后依旧是他纠缠于这段不知算不算是感情的恋情。
一瞬间,忍足的表情变得很危险,他用同样很危险的声音说着:“如果这就是你的回答,那么我也有一个回答——”
说才说完,忍足就摄住岳人的唇——
岳人奋力躲闪,但是这举动让忍足怒火更旺——
手截住岳人的躲闪,忍足狠狠地索取着岳人口中的甜蜜,想着他与那宫崎的吻,变得更为暴戾——
岳人在挣扎着,但是躲不过忍足的纠缠与肆虐,当感到胸腔下剧烈跳动,岳人有想哭的冲动,他明明知道他不爱他,但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为他所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忍足才恋恋不舍地结束,唇却只是贴着他的脸颊扫过移到岳人的耳边,引来岳人的一阵轻颤。
耳边却响起:“你的发,你的唇只有我能碰,如果再让我看到我以外的人留驻,我会让你后悔——”
岳人心在下沉,却被颈上的刺痛惊醒,他知道埋在他颈处的人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