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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人心在下沉,却被颈上的刺痛惊醒,他知道埋在他颈处的人在做什么。
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忍足在岳人白皙的颈上流下明显的红痕,没想到抬头是看见那一脸的晶莹——
“不喜欢就放了我——”第一次这么无力地说出请求,让忍足心狠狠地扯了一下——
忍足心慌了起来——他的泪他是第一次见到,让他陷入没由的烦躁——
抬起泪浸过的眼,岳人对上那帅很让人迷恋的脸,“算我求你,你放了我吧——”
岳人的倔强让他从未开口求过人,但是一直隐忍的哀痛已经让他承受不了——
没有去等忍足的回答,岳人已经没有最后的尊严了——他迈开步子选择逃离——
忍足陷入了沉寂——只是看着岳人远走的纤细无助的背影——想追上去,但是岳人脸上的哀漠让他脚沉得像灌了铅——
失去他了吗?这个认知让他心揪了起来——
慈郎揉着睡眼爬起身来的时候,呆呆地看着自己身处的位置。没有焦距的眼睛扫视了这个华丽完得近乎梦幻的房间,慈郎没能厘清思绪。
“这是哪啊——”咕哝着,慈郎倒没有什么惊慌,应该是说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看见一个向自己走来的身影,慈郎盯了半天,才慢慢找回焦距,扬起大大的笑——
“是迹部啊——”银灰的头发,张扬的泪痣,正是迹部——只是他的脸不太好。
“这是哪里啊——”慈郎问着,让迹部的脸更不好了。
“本大爷的房间就这没入你的眼吗?”说这句话迹部不是没迎因的,因为慈郎在这少说也睡了好几次,听到慈郎没印象的问句,任谁都会有火,何况是自恋的迹部——
“是迹部你的房间啊——”慈郎一脸大悟,低头看着自己正坐着的大,眼神一亮,“对哦,对哦,这是迹部你的房间,我记得你这张——好舒服哩——”说着他真的又有点想睡下去了——
看着慈郎欣喜地在他上东摸摸西拍拍的样子,迹部几乎想扭断那纤细的脖子,这头笨羊对他房间的认知只有那张该死的大了吗?
慈郎本想又睡下去,但是肚子却开始叫了起来——“迹部,我肚子饿了——还不能吃晚饭吗?”
轰——迹部有想一枪崩了他的冲动,咬牙:“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慈郎四周找着钟,对着一个纯白金打造的指针大钟研究了好久,才从两只泛着银光的指针中看出当下的时间——十点二十……
“哇——迟到了——惨了惨了,我作业还没做呢——我不要罚站啦——”一大串吼声从慈郎口中飙出,慈郎从上跳了下来,原地打着转。迹部眉都快打结了——
“你这个笨蛋,现在是晚上——”还算正常的语速,但是小绵羊没听出其间的咬牙切齿。
定住——
“迹部,我睡了一天一?”不会吧——但是也不是没可能——慈郎哭丧着脸,看着迹部沉下去的脸,慈郎感到命不久已——
“本大爷还没兴致让你睡这么久——”这只羊绝对是睡得连仅存的一点智商都没了。
“哦——”还听得出迹部的意思,慈郎小心地走到迹部的身边,拉拉他的衣袖,“那——迹部,我饿了——”
迹部深吸了一口气,“想吃什么?”语气又变得缓和,迹部对自己的心软有一点点无奈。
“羊肉拉面——”慈郎又恢复了一脸的笑容——
迹部的脸再次黑了——羊肉拉面?他迹部家的大厨就为他做这些街上据说两千日元一大碗的东西?
“管家——”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迹部还是打开门吩咐下去。
一转身,看见慈郎整个人缩在窗边的大摇椅上很好玩地晃着——笑容像发现好玩的玩具的孩子——
一天的阴霾终于散去——
“迹部——”慈郎在摇椅上舒服地坐着,忽然看向迹部,对着他皱皱眉,对朝着墙上的那个大钟呶呶嘴。
“什么?”迹部对于慈郎怪异的思维不太适应。
“那个钟好奇怪——”慈郎跳下摇椅,小跑到钟的前面,两只小手在比划着,“你看这两根针长短好接近,粗细也一样哦——你不会搞不清时间吗?还有,为什么要这么大,看得见好不就好了吗?难道迹部你近视吗?不对耶,你视力都是2点零的啊——还有,为什么没有外壳?这样不会很容易弄坏吗?还有……”
一大堆质疑终于在迹部的瞪视中消声——
好不容易让他嘘声,迹部伸出手指揉揉发痛的太阳穴。
“还是我房间的那个钟表比较可爱。”迹部绝对不想听到慈郎低声的嘀咕,但是听力和视力一样好的他却清清楚楚地听到这句。
他房间的那个?土土的加菲猫造心那个?尾巴还长长的掉出来,不停地摆动的那个?迹部看了一眼自己那个名师设计,限量定制的钟,有点想吐血——
“少爷,拉面做好了——是拿上来还是去饭厅吃?”管家这时桥进来,笑容可掬地问着,还对着慈郎眨眨眼。
慈郎笑得灿烂地对和藤招招手打招呼——
“拿到书房去。”看见两人互动的迹部收回原本想让慈郎一个人下去吃的想法,说完就走出房门向书房走去——
“跟上来啊——”看着慈郎凑在和藤身边不知说着什么悄悄话,迹部不悦。
“哦——”慈郎乖乖地应着,对着和藤晃晃手,小跑地跟上了迹部——
“呐,连和藤爷爷也说我说的对呢——”跟在迹部身后,慈郎得意地说——
哼——慈郎只不过来了十来次,怎么就会和那个爱搞怪的管家混得这么熟了——
慈郎跟进了书房,对于里面的装潢咋了咋舌,来了蛮多次,还好不会再被吓到了——但是对于这房里的华丽慈郎觉得还是有点头晕——
这书房,比他家都大哩——
一会,佣人将拉面送了上来,慈郎就在迹部书房的茶桌上吃了起来——
“嗉——嗉———嗉——”看着书,迹部就不停地听到茶桌方向传出这种声音——发挥良好的绅士教养,迹部试着忽拢
“嗉——嗉————嗉————”声音愈演愈烈,还伴随着回味的咋巴声——“咕——咕——咕——”……“好好素哦——”口齿不清的小羊声音——
不去理——不去理——迹部额上华丽地冒出了淡淡青筋——
“嗉——————啊——咕噜咕噜——好喝——嗉——————”
不小心地一眼瞄去,让迹部想将这只羊丢出去——
一条长长的拉面一半在羊嘴,一半落在碗里——
小羊用力一吸,“嗉————”全部落入口中,小羊满足地嚼着——
后果是——
“芥川慈郎————————————”火山爆发,让小羊连忙咽下口中的食物,疑惑地看着迹部——
“你在做什么?啊嗯?”狠狠把硬皮书砸在书桌上,他更想砸那个羊脑袋——走近却远远地停住。
“吃面啊——”一脸的无辜。
泛着怒气的凤眼向小羊所说的吃面造成的残局扫了一遍。
“那你告诉本大爷,桌上的是什么?”
“汤渍——”小羊好像有点意识,微微低下头——
“你衣服上的呢?”
“汤渍——”羊头得更厉害了——
“地毯上的呢?”
“汤渍——”羊透乎贴在胸前了——
“很好——那么你确定你是在吃面,而不是搞破坏?”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人。
“对不起——”愧疚的羊可怜兮兮地走向迹部,习惯想去拉他的衣服。
“别动——”在拉上迹部的前一刻,迹部抓住羊蹄,“这看看你的手——”
满手油渍——慈郎更可怜地退了几步。
“管家——”迹部开门严声地唤道。
小羊惊恐地看着他,他不会要将他打包丢出去吧!
“什么事?少爷——”和藤很快出现,看见哭丧着脸的慈郎也有点惊讶。
“将他丢——”
没等迹部下令丢他出去,慈郎就嚎啕大哭起来——
“哇——哇——迹部别丢我出去啦——我不敢了啦——不要啦——哇——”
“你给我闭嘴——”迹部对着慈郎大吼——华丽在面对这头笨羊的时候都会破功的——“谁说丢你出去了——你再哭——”
“将他丢到缸里,洗干净那些油渍才让他出来——”迹部吩咐完就步回房间,还附送大大的甩门声——
心情不好找他来绝对是个错误————
慈郎在迹部家那个豪华大室里玩了近一个小时,因为没有换洗衣服,所以他只能穿着迹部大了一号的袍。
没有桥,慈郎就进了迹部的房间,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在窗边看书的迹部一眼,慈郎就直直地向那个KINGSIZE的大走去——
看到慈郎对发出的渴望神情,迹部就知道笨羊又想睡觉了。
在慈郎就要给大一个深情拥抱的前一刻,迹部将他拉了回来,“你不能睡这里!”
“为什么?”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迹部,一脸的抗议。
扫了一脸慈郎洗澡看泛着漂亮粉红的脸和松垮垮的袍,迹部放下了慈郎软软的身子。
“这是本大爷的,你睡这今晚本大爷睡哪?”不去看慈郎,迹部走到窗边,看着窗外。
“呃?迹部——”慈郎走近,拉拉迹部的衣服,轻声地唤道。
“什么事?”迹部回头看了一眼慈郎,又转回去,语气不是很好地回答。
“你是不是还是因为今天穴户输了比赛的事生气?”
“本大爷怎么会被这些小事计较——”迹部的口气降低了几度。
“穴户真的会被取消正选资格吗?”慈郎扁了扁嘴,继续问。
“这是冰帝的规矩。”他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