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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人,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啦——不用叫这么多次啦——走啦,去吃KFC——”
夕阳下,两个小小的身影构出一片温馨的天空
冰帝在败者复活赛中以不败之姿拿到了参加关东大赛的最后一个名额。
都大赛是青学拿到的冠军。颁奖那天,慈郎打着哈欠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骄傲的迹部对于现状当然不满,他看着上前领奖的手冢,凌厉的眼神落在那个冰般气质的人身上。
冰帝一行人后来撞上了不动峰和青学的人,迹部表现得依旧倨傲。
慈郎跟在最后,惺忪的眼神落在那个戴着无框眼镜的高瘦冰山身上——和迹部一样散发着王者风范的人——
“慈郎——”迹部的声音响起,慈郎立刻快步跟上。
“又想睡觉了吗?”迹部只消往后看了一眼不停地打着哈欠的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桦地。”
“WUS!”桦地应着,停下脚步,等着脚步越来越沉的人。
慈郎才爬上桦地的背就沉沉地睡去。
“谢谢桦地,你好好人哦——”入梦前,慈郎不忘说。
“忍足。”迹部在前面侧身,对唯一走在他身侧的人说:“对上青学,你打第二单打。”
“为什么?因为不想让慈郎对上不二吗?”忍足收回出神的思绪,看了一眼身后正和凤说着话的岳人。他一直都当他是透明的人——
“本大爷说怎样就怎样——”迹部这么说着,刚刚不是没看见不二落在慈郎身上的眼神,不二周助不是个好惹的人。
忍足没说话,他是希望打回双打,这样比赛中他就可以照顾他了——
再次看向岳人,岳人依旧是侧着头和凤说着话,跳跃的身影,璀璨的笑容对着他以外的任何人——
这天,本烂好的天气到了下午却突然变了脸,倾盆的大雨让天地染上了厚重的水雾,模糊了视线。
岳人被困在了教学楼,全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老巫婆,说写完作文就不能走,天知道他扯下多少头发才勉强交了一篇文章,现在班上的人全都走了,就剩下他一个人。手机又该死地没电了,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岳人无聊地坐在楼底层的喷水池边,看着不见收敛的雨幕。
忽地,有一点活动的物体出现在雨幕中,炕清楚是什么,应该是一个人。越来越近,岳人在看清来人的时候,脸有些僵。
“岳人,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只有一把伞,将就一会吧——”忍足收了伞走到岳人面前。
岳人望向别处,不去看他——
“岳人,再不走天就黑了——”忍足看着只着短袖的岳人,看到他微微缩着身子。
才伸手碰到他的手,岳人就狠狠地甩开。
但是这也让忍足知道手下冰冷的触觉。
忍足脱下自己的队服,披在岳人的身上。
“不要!”岳人摇晃着身子,不让忍足将衣服披在他身上。
忍足皱眉。
“向日岳人——”严厉的语气让岳人愣住。这段时间无论他怎么对他,他都没对他大小声过。这次却是饱含着怒气。
“会着凉的——”忍足最后还是软下了语气,将衣服披在岳人的身上,这次岳人没有挣脱。
“走吧——”一手扶着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岳人,忍足带着他往前走。
在进入雨阵前,忍足蹲了下来,帮岳人卷起裤脚。
看着忍足蹲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岳人有点回到两人刚在一起时那种受宠溺的感觉。
“走吧——”撑开雨伞,忍足扶着岳人的肩走进倾盆大雨中。
岳人知道忍足紧紧地让他往伞内靠,也知道他将伞往自己这边偏,更知道打着伞的人的另一边肩膀已经湿了一大片,而他自己的上身却没湿半分。
为什么?岳人的眼睛有点酸涩。他学会忘了他的时候,为什么他却要这么温柔地对他?他不想又一次陷进去,然后又换来他又一次的倦了——
小小的声音从喉间滚出,雨的喧嚣让忍足没听清身边的人说些什么——
“什么?”转过脸看着换上了一脸冷漠的人,蓝黑的发丝温了大半。
“放开我——”专注地听出岳人说的是什么,忍足的脚步凝住。
“我说放开我——”岳人低着头,右手却抓着还有着他的体温的外套。
沉默从两人间散开,只有雨声在肆意地叫嚷着,似乎在嘲笑——
终于,忍足有了动作。
放开紧握着岳人肩膀的手,忍足扯出苦笑。
将伞硬塞进岳人的手中,忍足立刻转身冲出伞下构出的一小片安宁的天地,豆大的雨点不停地打在他的身上,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直到消失在岳人眼中那方模糊的水气中,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第二十五章 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二天下午部活结束后,岳人终于忍不住拦住迹部。
“找本大爷有事吗?”看着岳人支吾半天还没有说话,迹部少有耐心的问着。
沉默了一会,岳人才挤出几个字:“忍足侑士呢?”
“请假。宿醉加高烧,一时半会是阑了的了——”迹部一脸事不关已的说着,看着岳人皱着眉的样子,嘴角有些玩味。
“发烧?”岳人心一阵拉扯。是因为昨天冒雨回家吗?
“迹部,忍足还未成年,怎么了吃酒呢?”一只羊头窜出来,一脸教训地说着。
“慈郎——”一脸无奈地看着慈郎,他怎么这么喜欢打岔呢?“他一个人住,谁管得了他。”
“一个人住啊?”岳人继续喃喃道。
“他睡几天就没事了?死不了——”迹部这么说着,成功让岳人眉都快连在一起了。
“他住哪?”岳人慌忙拦住想带着小羊走人的迹部,问着。
迹部勾起华丽的笑,从口袋掏出两样东西。
“地址和钥匙。”才将东西递给岳人,岳人就风似地走了——
“迹部,忍足病得真的很厉害吗?”小羊有些担心,但是看到迹部华丽地笑着,有点疑惑。
“至少今天打电话请假的时候还神智清醒——”迹部很不负责地说着,“慈郎,你不是说饿了吗?想吃什么?”
岳人按地址找到忍足独居的公寓,打开门。里面有点乱,但还不至于不堪入目。
直直像公寓唯一一间房间走去。上没人,只余兮兮的被褥,水渍,泥渍。还在边几个空的啤酒瓶。
人呢?岳人心有点慌乱。
连忙在屋子里找着人,最后是在厨房的冰箱找到那个高挺的身影。
“忍足侑士——忍足侑士——”走过去拍着有着颓废的人的脸,发现他居然装着的还是昨天的衣服,体温也高得吓人——而且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回事?衣服都不换,怪不得会发烧。”岳人嘴上抱怨着,使劲将这个庞然大物扶起来。
他怎么这么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岳人吃力地走着。
如果他长不高绝对是他害的——
岳人心里不断地找着碴,企图压下心里的不安。
好不容易移到房间,将他丢在上,岳人都快累瘫了。
抬着有些发颤的脚走到室,拇一条湿毛巾,敷在忍足的头上,不一会,毛巾已经没有了他的冰意。岳人拼命想着应付高烧的法子。
冲到冰箱拿到冰块,制成冰枕放在忍足的额上。将房子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退烧药,喂着忍足吃下。岳人开始吃力地帮他换下脏衣服,脏被子。里里外外一趟折腾,岳人累得坐在边喘着气。
“水——水——”上的人有着呓语。岳人狠狠地瞪着那个脸上泛着红的病人——
他就不能让他休息一下吗?
但是脚却走向厨房,拇水小心翼翼地喂着他。换了好几趟冰枕,忍足的体温终于降了一些。现在只是低烧。
已经是深了——就着月光,岳人看到开着落地窗旁地毯上明显的水渍。
对着上的人瞪瞪瞪——他一定昨晚没关窗——
真不明白他昨晚怎么折腾自己
打量着泛着病容的人,岳人心里痛了起来——为了他吗?岳人真的搞不清这个人在想着什么了——
“岳人——”突然从上那身影口中发出这个音节,让岳人一震。
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
“岳人——对不起——对不起——”很轻的声音,但是岳人听到他说什么——
泪留了下来——
“呜呜——…”蹲下身子,抱着膝。地哭着,岳人只想把这么久压抑的伤心全都有发泄出来——
上的人好像被这低泣声震动,他困难地睁开眼睛,全身像散了架地痛——这就是宿醉加高烧的结果吗?
耳边有着的哭声,忍足往声源看出,却看见的是在梦中熟悉的桃红——
“岳人——”不太确定的声音,犹如碰触易碎的梦。
“岳人——”看见哭声还在继续,手缓缓地抬起,小心翼翼地靠近,没有消失,指尖还有柔软的触觉。“岳人——”
岳人霎地抬起头——看见一脸倦容的脸。
跳了走来,岳人背过身去,使劲地抹泪。
“你没事,那我走了——”丢下这一句,岳人往奔去。
“岳人——别走——岳人——”嘶哑的声音喊着,岳人没理会,却在开门那刻听到物体砰然倒地的声音——
手在门把上定了两秒,岳人往回跑去,看见忍足强下后倒在了边。
“你脑子有问题啊——”冲过去扶起忍足,岳人狠狠地骂着他——
将他扶到上,岳人才转身,就被拉住了手——
“岳人——别走——”明明病得要命,抓着岳人的手劲却是那么大。
“我去煮些吃的东西——”回头看见忍足带着哀求的样子——岳人还是心软了——这么说了一句,忍足的手握着他的手臂好一会,没有放开——之前放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