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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头雾水的慈郎和泷不解地看着对方。
“泷?你说刚刚里面发生了什么?”慈郎一脸迷糊地问,更衣室的隔音太好,他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还是静悄悄的一片,所以他才忍不住睡着。
泷摇了摇头,看着完全没有起身意思的慈郎,他无奈地说:“我也什么也没听到。慈郎,你先起来吧!”
“呃?”现在的慈郎只觉得自己好舒服,泷的怀里真的好好睡哦!真的好想睡——
“慈郎,你别睡啊!”意识到慈郎想做什么,泷心急地叫着。可惜完全不能改变形势所趋。
“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冷冽又带着点点怒火的声音响起。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
“啊?没什么!”泷被吓了一跳,看到迹部阴沉的脸,他连忙使力扶起慈郎,看见他已经睡死了,只好将他抱了起来,对迹部笑了笑,“他又睡着了。对了,迹部,你有事吗?怎么回来了?”
看到迹部凌厉的眼神扫向他,泷乖乖噎下诸多疑问。点点头准备离开,才发现自己没有锁更衣室。
将慈郎塞到迹部怀里,泷笑着说:“帮忙抱一下慈郎。我锁锁门。”
迹部看着慈郎在自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甜甜地继续睡下去。他好像真的没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好了,迹部。”泷锁号,站在迹部面前,准备接过慈郎。
“本大爷今天就帮你把他抱到公交站吧!”看到睡得甜的慈郎,迹部没有理会泷伸出的双手,迳自转身走向校门的方向。
泷看到迹部的背影,别具深意地笑了。冰帝网球社好像多了些什么,又好像少了些什么。
慈郎,岳人和泷这三人组还是以往一样地形影不离。慈郎还是那样随时随地地睡觉,岳人也还是永远地蹦蹦跳跳,精力十足。
自恋得不像话的迹部还是时时刻刻地表现他的华丽,永远是众人的焦点;忍足也还是继续当他的公子,到处招蜂引蝶。
但是细心地会发现,会有那么一点不同。
例如,有些早上,我们的迹部大爷会拿着一个精的纸袋回部里,隐隐还有人的气从袋子里传来。而之后呢,慈郎就会拉上岳人开动令人食指大动的味蛋糕。
如果你去问慈郎这蛋糕是从哪来的,他会很开心地对你说:“迹部给的啊!他说他不喜欢吃甜食,就让我帮他消灭啊!”果然是单纯的慈郎。
如果你去问迹部为什么只让慈郎消灭呢,嗯,大概你也敢去问。就算问了,我们的王大概也是一句“本大爷的事轮到你管吗”回应。
而另一方面,岳人却再也和忍足呛声了,连话也不说一句。岳人对忍足措锋相对到横眉冷对,让网球部少了一种独特的风景,寂寞了不少。
如果去问岳人怎么了,他会立刻跳得不见踪影,绝对不负对他的轻盈函跳力的盛赞。
如果去问忍足他和岳人发生了什么,他会斜眼看看你,然后带一抹魅力十足的笑说:“如果你是位漂亮的长腿,我或许会考虑告诉你。”
众人对这骤变的一切都有些不太适应。
而当事人对众人的困惑倒一点解誓意味也没有。
现在,因部长说过比较适合打双打的岳人,正到处找着拍档。本来慈郎是第一个举手自告奋勇,但是被当时“恰好”经过的迹部一票否决,理由是“你们两个打,是不是放弃后场了?”
而泷也是属于前场型,和岳人也不太合适,所以泷看了看正在和场外的孩子调笑的忍足,泷笑着说:“岳人,你为何不去打忍足试试?”
上天明鉴,泷这绝对是故意的。
“不要!”岳人回答得十分斩钉截铁,声音也大得足够让不远的忍足将目光转移到这边,正巧对上岳人的眼神。岳人恨恨地将目光划开,没好气地说:“我才不要和他搭档!我去找穴户好了!”说完就马上跳开了。
不过,也不知岳人用了什么方法缠着穴户好一阵后,向来独来独往的穴户居然答应和岳人练习双打。
“侑士,那只猫和穴户配合太逊了,打得不怎么样嘛!”迹部坐在长凳上,跷着腿,神情姿态溢着满满的傲慢。
一旁悠闲地亿护栏上的忍足,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目光转向场内。
岳人正因为和穴户配合不好而漏接一个球而对穴户大吼,同样火气十足的穴户也不客气地吼了回去。这成了网球社另一道独特的风景。
迹部抬头看了眼不甚在意的忍足,坏坏地说:“如果你和那个头双打,也许不错。”
瞥了一眼得意的迹部,忍足眼神一凝,又恢复一派潇洒地说:“你说以我的能力需要找一个人帮我救球吗?”
“话说回来,有点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对宝宝这?”
“本大爷只是不想吃甜食罢了!所以才便宜那只绵羊。”迹部这么说,却开始在寻找什么。
忍足不想去拆穿迹部的借口,如果不想吃又何必吩咐佣人大早去蛋糕店特地买回来。
“绵羊?很可爱的昵称。”忍足玩味地笑着,“我们的小绵羊现在正躺在某个人的腿上睡得正呢!”
迹部听到忍足说“小绵羊”的时候有些不舒服,但他看到更衣室外泷席地坐着,而慈郎正躺在他腿上甜睡时,这种不爽被抛在脑后。
“迹部,你上哪啊?”故意这么问,忍足当然也没有跟上的意思。眼神转回场内,那两人真的很逊!
“迹部?有事吗?”一抬头看到走近的迹部,泷有些惊讶地问着。
“你们不用练习吗?”王的口气不能叫做很好。
看到迹部的目光是落在睡着的人身上,泷会意地笑了。
“对哦!”泷轻轻将扶起慈郎的头,小心地起身,“我还有一场练习赛,我先走了,你帮我照顾一会慈郎吧!”
泷没等迹部点头,就跨步离开。他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还需要看他点头吗?
泷走开一会后,迹部走近坐下,看着睡着的慈郎,迟疑了一会,伸手将小小的身子揽进自已的怀里。慈郎侧躺着,鼻间闻到迹部独特的玫瑰气,于是身子往温暖的怀里钻了钻,汲取更多的好闻的气,甜甜地睡去。
看到慈郎毫无戒备的睡脸,迹部的人脸上浮起他绝对不肯承认的宠溺。
某个中午难得慈郎没有睡觉,三人组找个风景不错的地方闲聊。
“泷,寒假你会去哪玩啊?”岳人爬上不高但也不矮的树,两只脚还在半空中晃当着,“岳人和我都不去旅游,浩哦!”
“岳人,你先下烂不好?你这样很危险。”慈郎昂着头担心地看着坐在树枝上还伸着懒腰的岳人。
“没事的啦!”岳人一点也不在意,他继续晃着双腿,低头问着靠在树干上的泷,开心地笑着,“泷,快回答我!”
“去北海道,和一个很可爱的人。”泷神情温柔地说着,看了看两个永远无忧无虑的好友,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们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啊!岳人和泷我都很喜欢啊!”慈郎眼角,眉间都泛着开心的笑,单纯地说着,完全不理解泷说的是什么。
单纯的他们,无忧无虑的,还不能了解这些。
泷摇摇头,不在意地继续问:“有没有一个最喜欢,想永远在一起的人呢?”
“文太!”这个声音是慈郎的,非常斩钉截铁。
“慈郎!”这个声音是岳人的,也没有一点点犹豫。
泷笑了笑,他们始终不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不过,他们的确还太小,现在问他们这些,他们都还不知道。
正常人都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实上,这也的确证明恰好出现在不同的两个方向的另两个人不是平凡人,他们确确实实想歪了。
早上,慈郎挂在泷的身上,晕晕睡。泷背着这个大包袱,蹒跚地走进网球社。
“泷,慈郎又想睡觉了吗?”一见两人出现,岳人就蹦跳地出现嚷嚷着。
“对啊!快乘他没有睡着前,叫醒他。”泷将后背上的慈郎反抱在怀里。
“慈郎,你快醒来,就快要训练了。你快起来啦——”岳人轻拍着慈郎的脸。
“呃——”慈郎无意识地呢喃,“文太——蛋糕好好唱—”
“慈郎!!”岳人看到慈郎没有转醒的意思,他只好用骗的了,在他耳边大吼:“慈郎,文太来看你了!”
“文太?”慈郎迷糊地接收这个信息,“文太!!!文太来了?”慈郎一下只清醒了。
“文太在哪里?”慈郎四处张望着,好一会还在继续着,“哪里?哪能嘛!岳人,文太在哪里?”
岳人很不好意思地拉起慈郎的胳膊:“慈郎,对不起,文太没来,我是看你不醒,才……”
慈郎楞楞地看了看岳人,绽开一朵大大的笑,“啊?我知道啦!都是因为我太爱睡了嘛——”
“翰!翰!你请我吃蛋糕做补偿好了!”慈郎搂着岳人的肩,趁机敲竹杠。
“慈郎,你除了吃和睡还会什么嘛!”岳人不满地问着。
“呵呵——”慈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眼神一转,看见正面走来的迹部。“HI!迹部,早啊!”
迹部漂亮的凤眼瞄了一眼慈郎,冷冷地说:“早。”
慈郎不解地看着冷淡的迹部,他这几天好像不开心哦,他也好几天没吃好吃的蛋糕了。
“迹部,你的蛋糕是在哪买的啊?”虽然和迹部相处得不多,但听泷说迹部人很好,说他是面恶心善,而平时对他也很好,所以他才敢问他。
事实上,泷说这些话安了什么心真的不得而知。迹部心善?谁信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迹部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人,语气不是很好。
“文太很喜欢吃蛋糕,我这星期六想给他带过去。”慈郎是没有秘密的人,他然知道他的直接让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