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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伤势未知,不过肯定算不上完整的战斗力了,自己这一队加上红豆他们对上赤砂之蝎,就算能杀掉也差不多全军覆没。
况且本与任务无关,没必要在此浪费生命。至于不久前死于他手的三名暗部同伴,眼神暗了暗,暗部一直都是如此残酷,活着的人更加重要。
“能坚持到现在,也算了不起了。”似乎很不屑的哼了声,蝎莫名其妙的说到。来前那三名木叶暗部精英对自己虽有伤害,但并不用在意。以蝎的心肠,更不会给一个刚认识没几天,也没什么关系的人报仇,即使那人和自己属于一个组织的。
之所以刚刚袭击锡主,也只是认出他是这几年木叶新出了名的旗木家的天才小忍者,心里厌恶那个姓氏而已。“迪达拉,别在这浪费时间,任务要紧。”
迪达拉很听话,他对那个君麻吕根本就没办法。人尾巴一甩入地,就炸不着他了,心里暗暗发狠要研究出威力更强的黏土炸弹,最好一炸下去,几公里内都轰平了,看他还往哪躲。
两人都对小明的死亡很不在意,迪达拉觉得现在想办法怎样提高炸弹的威力更重要,蝎临走前淡淡的一瞥,他还没有戒指,强得也不是身体,一具残尸也制不成人傀儡,死了就毫无用处。
“迅!”锡主最是留意这名刚刚帮了自己大忙的暗部,眼见迪达拉和蝎都离去了,迅的身体一歪就往后倒去。
听的锡主的惊叫,其他几名木叶忍者都匆忙的围了过来。
“是毒!肩膀上有一道小擦伤。毒性发作的很快,”刚刚说话的暗部队长拽住想要去触碰迅的身体的锡主,自己戴上专用手套检查了一下说道。
与用毒的大师级人物战斗,一个小疏忽就会要命。解下迅的面具。迅两眼紧闭,喉咙痉挛,肌肉已经开始松弛,浮黑的脸庞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毒性很烈。
“已经死了。”声音黯然,一句话的时间,便坚持不住了。看起来之前蝎在的时候便一直在强挺着。心下震惊,那个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
“是刚刚为了救我。。。”锡主怔怔的望着迅已经开始七窍流血的面孔。想起之前迅为自己用刀隔开那个尾巴的袭击,自己却没完全躲开。是因为自己迅才死的,他的最后一句话还是让自己小心。
“这不怪你。”暗部队长暗叹口气,看着神情开始飘忽的锡主声音放柔和了些,“在暗部,能有个全尸,已经,很好了。”
是因为自己迅才死的,都是自己太弱了。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和君麻吕。。。君麻吕,思维停顿了下,锡主茫然侧头,君麻吕已经不见了。是因为迪达拉和蝎都走了,自己的木叶同伴也都来了吗?君麻吕,迅。。。
眼见锡主状态不对的往旁边看去,那个方向,刚才也有个人和晓战斗,只是注意力都集中在蝎身上,没太注意那里。正想着,忽然发现锡主闭着眼睛倒下去,连忙接住。
“天藏。”红豆担忧的上前走一步。
“没事,只是查克拉、体力和精神都消耗过量而已。”粗略检查下锡主身体后松口气,天藏安慰的道。放平时锡主这样子也许会叫人觉得严重,不过与刚刚死去的四名暗部相比较,就只能叫做只是而已了。
“能独自杀死一名晓,他还是今年才十一岁吗?”一名暗部有些唏嘘的道。虽然还不了解晓,但从蝎也在这个组织就能知道这里都是些什么程度的人。并不知锡主也是占了武器相克的优势才做到了这种地步,但就像他所说,锡主,还只是十一岁。
“如假包换。”鼓乐翻翻白眼。大人对于小孩的优秀表现总是更容易欣赏,尤其那名小孩还是属于自己一方的时候。不过同伴的死亡还是压在心上,几人并没有什么玩笑的心情。等天藏封印好了迅的尸体,整理了下现场便回据点再做准备了。
阴影里,突兀的升起一个奇怪的影子。穿着木叶几人现在非常敏感的晓袍,伸出的两片巨大齿叶随意的围住头部。如果锡主还在,一定能认出他就是自己现在依然还没什么信息了解的晓之玄武。只是周围,除了绝已经再没一个活人了。阴阴的笑了几声,绝再次沉入地下。
这片再没人来的土地上,悄然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第二日,两只树枝停歇的小鸟忽然一头栽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第六日,这里已经莫名其妙的死去了二十几只鸟类,近十头觅食的野兽。
第七日,夜半。大地上旋转起诡异的漩涡,开始只是气流的流动,鸟与兽类的尸体莫名的从七窍流出血液,大地上也渗出黑红的液体,一同卷了进去。如果之前的忍者在,会想起这些地面流血的位置就是之前小明半具残尸和他的三名死忍洒血的位置。
黑红的漩涡颜色越来越浓郁,逐渐凝聚成一人形。人影看看惨白的月亮,俊美的脸上嘴角轻轻勾起,低低的笑起来,声音阴冷而柔媚,“嘻嘻,木叶的忍者,你杀了我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可是,安倍的后裔呀,血脉里的力量,阴之苏醒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战斗不知该怎么改
☆、35追赶
人死了,可任务还要继续。接连半个月,木叶的几人追查赶路修养一样不落。
暗部的队长天藏是这里职位最高的人,但他也管不着正规忍者队伍里特上小队的队长红豆,特上也是上忍。不过都是火影一派的人,互相间也好说话。
两相一合计,有一名虫师和对危险很敏锐的锡主的红豆小队分担了探路的任务。后边不远是天藏率领的暗部小队,随时都可以联系上。因为知道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仅剩的几人行动时并不会分得太开。
“哗啦。”锡主将手浸在溪水里,任流动的水流温柔的冲洗净手上深红色的痕迹。这些血来自于遇到的一些大蛇丸的手下,妄想阻拦。打头的锡主自是面无表情的将他们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仔细的凝视着自己按在溪底的鹅卵石上的双手,这只是双并不宽大尚属于孩子的手。在粼粼的波光下白皙而充满活力,又因为长久的锻炼,修长的手指在抓握时显得很有力量感带着年轻美好的弧线。
看着凝固的血痂在水中融化,一丝丝的随着水流漂走,锡主嘴角不自觉的露出讽刺的笑,这双手,真的还能够干净吗?
“呐,午餐。”锡主看见水中里倒影出红豆递过东西的身影。
红豆也同时看到倒影出的锡主挂着冷笑的脸,怒气忽然就涌上来了,“我说旗木锡主你到底有完没完?都说了迅的死不怪你你还总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要不要你马上回木叶去啊!外面谁救人死了谁来不及治疗死了谁情报错误死了谁打不过别人死了都跟你没关系!”
红豆越说越气,顺手就抽出把苦无扎了过去。
“啪。”锡主准确的抓住红豆的手腕,若无其事的用另一只手接过红豆手上快要被捏扁的干粮,口中淡淡的道,“小心啊红豆,粮食很珍贵的。”
“红豆在担心你。”看着鼓乐赶紧拉走快要被气爆的红豆,锡主平静的找了块石头坐下去吃自己的午餐,眼前爬过几只黑色小虫组成这样一句话。
扭过头,锡主冲远远的坐在另一棵树上一动不动的牟田点点头,做口型到,“我知道。但除了干粮就剩那些被红豆改造的甜腻腻的兵粮丸了,我可不想吃那个。所以我没说错吧。”
牟田沉默,低下头开始飞快解决自己的午餐。
“哟,多愁善感的少年,你害我又欠了红豆100份丸子。”鼓乐抱怨着坐在锡主旁边。虽然锡主因为长得好到让他偶尔心痒的想去戏弄捏两把,但并无任何不敬的态度,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并且欣赏这个要强的小队友。
“身为多愁善感的少年还真是对不起了。”锡主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一点点幸灾乐祸,“反正你都欠了一千多份了也不在乎再加一点零头吧。”被同伴用各自的方式关心着,锡主心中温暖起来。
“哈,债多了不愁。”鼓乐无谓的笑道。锡主是心高气傲的,虽然不很明显,但作为他五年的同伴不会看不出来这点,而锡主的实力也让他有这种资格。
“只是,不好受罢了。”
鼓乐一愣,看锡主恍神的样子似乎没注意自己把话说出口了。
应该是幸运,出任务五年了,再辛苦再困难小队依然完整。第一次眼睁睁看着同伴为了救他而在眼前死去却无计可施,自那之后就仿佛是陷入了自我厌弃中。
“那个,”鼓乐绞尽脑汁准备措辞,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担任一下知心大哥哥的角色,好歹该让自己从锡主那掰回一城了。
锡主却很不给面子,站起来往别处走去。
“你去哪?”鼓乐盯着他,生怕他是受了刺激一时想不开要去报仇。
听懂鼓乐的潜台词,锡主忧郁了一下,自己遵规守纪,几时任性过了(违纪时毫无自觉)。
“谢谢你。”锡主忽然低声说道。抬眸见鼓乐一副被自己噎得目瞪口呆的模样,缓缓笑了一下。
自己的小队里,身为队长的红豆是最马虎的,自己除了重视的人是什么也放不进眼里,牟田很冷淡总默不作声的任事态的发展直到那成为自己的任务才出手。于是三个任性的人终于催生出鼓乐的大包大揽,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都要成为小队的保父了。
“什么?”锡主的声音很小,鼓乐没听清楚,仔细打量他的表情。
应该解开心结了吧,虽然脸色看起来还是很苍白,但眼里确实是多出了光彩。重新确立了自己的心吗?鼓乐想替他高兴,又忍不住难过。
“我在想,你那一千多份丸子已经挽救了这个世界多少次了。”看到红豆瞄过来的愤愤的眼光,吃着东西的狠劲儿似乎是在吃自己一样,锡主轻哼了两声,笑起来。
在这残酷的世界里,也有想要坚持守护的东西,正是为了心中的信念,才会从寒螭里诞生出我的力量。所以哪怕是要身染血腥,我也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