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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和这人还算熟悉,早在他还很小时就在同僚的小聚中见过他。而且不久前还亲眼观看了他上忍的晋级。此时惊诧于没起作用的幻术同时也松了口气,红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在这,锡主?”
“谢谢你,红前辈。”锡主没回答她的话,很莫名其妙也很郑重的来了这么一句。眼睛透过树隙看向前方。
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俯卧在地,身侧满是被炸得崩裂的土木,还有上百张爆炸符被系在周围,半身浸红,无声无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先别过去。”红叫住毫不犹豫就要往前走的锡主,从他看到那个同是木叶但陌生的少年后,忽然变得暗沉的眼神中倒也猜出锡主为什么向自己道谢。
红直接说出了自己的了解,“前八十米,东南十五度,还有一个人。刚刚中了我的术现在躲起来了。但他手上有个武器,范围不定,准确度和威力很高。你如果这么冒失的过去,他不出头也能攻击到你。”
“如果靠近他的话,他也能感应到查克拉的波动从而察觉有人。想救他,白眼狼的偷袭、爆炸符就要同时解决。信的伤要尽快治疗,没时间等白眼狼的破绽了。”锡主继续替红补充上,那副铠甲是他带来的,自然了解清楚。红基于同村道义肯帮信抗拒一下那只白眼狼,他已经很庆幸了。
凝视着正流血的部下,锡主表情不变,语气很坚定,“我只能硬抗。红前辈,可以的话就掩护我吧。”
想要快速的救走信,凭现在的紧迫和人手,注定要有个诱饵。锡主决定自己当,这是他的责任,也是欠信的。
红默然,有种人,你只要看他一眼就能知道他会不会容易被说服。很显然,锡主不是。
锡主抽出刀,向前伏低了身子。在一个大火球扑向那个白眼狼的位置时,他在身上镀了一层冰,在火球之底冲向信。红擅长幻术,但作为一个上忍她不可能对别的遁术一窍不通。
锡主接近了目标。
挥刀。
肉眼可见的白色刀风,旋转着形成两个仅一人高的龙卷风,紧随火球的痕迹,顺着两侧以半圆的路线肆虐而去。
枝叶、树干、土地,凡所触之地,必结霜冰。绿意盎然的森林,几秒间便如坠入寒冬,冰凌倒悬,寒气森然。霜气,迅速将一张张爆炸符有棱有角的冰封起来,阻隔了引燃可能。
先红后白,弹指之间这小片林木已完全至于忍术的控制之下。
白风,充斥于视野,本不远处在正中间的信现在也是若隐若现。
霜天的范围内,锡主的感应力异常的敏锐,那些冰冷的水分子就像他延伸的神经。隐藏在两道白龙卷之间,脱离于眼睛的观察突进,锡主冲向信的身体直觉性的翻转,左手前探。
“哧!”洁白的手套上瞬间绽放出凌空飞舞的艳丽血花。
几滴温暖的红色,在身后的信脸上蜿蜒滑落。这一击,本是瞄准了他的脑袋。
锡主左手成拳,血流止住,松开手掌时在指缝间掉落一手的冰渣,被查克拉弹打穿的肌肉已经粘结在一起。
忽然眼睛微眯,锡主讶然发现信的身体正往地下掉落。一条灰色的细长小尾巴灵活的在地洞上一甩,随即拥簇着信继续往地下沉去。
锡主眼里闪过一丝放松,信的通灵兽,还是挺有用的。轻轻扬刀,多余的冰盾立刻碎散,仅在信留下的地洞上面形成一防护层。
冰晶里反射出锡主再次冷漠下来的眼神,危险的盯上白眼狼的位置。
。。。。。。
木叶。火影办公室。
手套上还有凝固的血迹,显然锡主是刚刚回村还没来的及换下。报告完自己的这次任务,锡主垂着手等候三代的指令。
任务虽完成,但一想到明明提出过顾虑但自己还是让他硬生生的受到本可避免的危险的信,锡主就高兴不起来。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三代审视的看着眼前懊恼的少年,声音沉稳。
“感情用事。我身为队长,因为私人情绪,而让小队队员陷入可以避免的危险,视为失职。”锡主低着头,依旧有条有理冷静的说道,“以危险为名,决定带走雏田三人,本质上是不信任红前辈的表现,不利于以后的协作。”
“雏田和你关系较近,你担心她,是人之常情。”叹了一气,三代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你的错误,在于你这样做后,你的一名队员重伤,即使会死亡,你到现在也没有后悔!如果场景再现,你还是会那么做。对不对?!”
咬了咬牙,锡主没有答话,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三代没有猜错。
“人有亲疏远近之分,关心更亲近的,漠视疏远的人。感情用事,谁不会感情用事?”三代站起来,注视着窗外,街道繁荣,“想做就做,敢作敢当,这样多么简单豪爽。锡主,你的心思还是停留在以为自己只有一个人的阶段吗?”
锡主的眼神没有一丝动摇,并且不可察觉的变得更加淡漠。他本就后天才对这个世界逐渐产生归属感,对一般人天生的感情冷漠。
无论考虑出多么详尽的计划,当时雏田的安危都是自己最重视的。信本人,在心里并无份量,只有愧疚,却不会后悔。不过他是自己暂时部下,所以无论是条件反射或三思之后,自己都会护他一下。但把他在与雏田放一块,自己肯定会舍信救雏田。
为察觉这种冷酷想法感到震惊自责吗,自己没那么矫情。一定要找出理由的话,唯有自己的决定实在做的太快而已。
锡主不做声,三代也没再说话。
“砰砰——”团藏及时的敲门进来,瞅见隐隐的在僵持的一老一少,不由嗤笑了声,“猿飞,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他这一笑,却让锡主想起些事来,紧迫的盯着这个总爱跟自己没事找事的老头,锡主对他可远没有对三代大老板的尊敬,口气硬梆梆的,“团藏前辈,白眼狼当时被我们追进了那片森林,我已经通知村里将那片森林暂时封锁,为什么红前辈她们没有受到通知及时撤离?!红前辈带着三个刚毕业的下忍,不可能还打得过那白眼狼。”
“不错,是我阻止了对夕日红的通知。”对锡主的质问,团藏很痛快的承认道。
“你知不知道,雏田她们,如果万一。。。”锡主愤怒的声音一点一点低下去,手缓缓的攥紧,左手的伤口裂开,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但他仿佛浑然不察。木叶,是这样的么。
“你是队长,你有权安排你的部下接受什么样的危险。谁的权利大,谁就有权决定更多人的生死命运,这不就是你的逻辑?有什么好愤怒的?”团藏声音嘲讽,“亲手把本能安全的部下送进医院,感觉很好吧?因为进去的不是朋友对不对?你又知不知道,为什么费大力的让你接受这样的选择?”
空气的温度渐渐降低。
“团藏!”三代忽然转身喝止道,又对着锡主,语气缓和下来,“雏田、志乃、牙,当时他们三个的安全除了红,一直也有其他的保护,即使你不在,她们也不会有危险,这个我可以以我火影的名义保证。”
锡主接受了三代的解释,他犯不着如此欺骗自己。至于团藏,他谁不挑衅?锡主看着三代,轻轻地道,“谢谢。”话如此,但他也不知自己究竟在谢什么。
“锡主,你愿不愿意拜我为老师?”正当锡主情绪渐渐放松下来,忽然听到三代出乎意料的问道。
盯着他的眼睛,锡主好半天才确认三代不是在开玩笑,“为什么?”
虽然生为一个生而知之的人,不过因为生活环境的巨大差异,他要学习的地方的确还有很多,但他目前为止肯承认的老师只有四人。
今生父母教了他识文断字打下基础;堂兄教了他如何磨砺能力安身立命;寒螭教了他怎样运用斩魄刀立万扬名。因为这四人都另有重要的身份,锡主又是非常规毕业没有带队老师,他到现在也没真个管人叫过老师。
三代让自己拜他为师,当然不可能是像忍者学校的那种职业,而是真正的弟子。
何况自己现在都是上忍了,三代虽有教授之称,自己的能力却自成一家,实在用不着在为了一点点的提升而随随便便就给自己乱扯关系。自己喜欢羁绊,可不喜欢枷锁。
“就像团藏开始说的,这次任务实际是对你的一种考验。”吧嗒一口烟,三代有点郁闷的想到锡主的眼神怎么那么像看诱拐犯,自己堂堂一代忍雄,收个弟子还这么费事。
“事实上,那是考验你有没有成为影的潜质。是火影。”三代加重了最后三个字。
锡主真的惊讶了,他知道从小三代似乎就比较关注自己,他也的确是想过当火影,因此素来不畏表现。有自信,却也没认为木叶就剩自己一个能人。想做什么先凭自己努力。若别人想让他帮忙,锡主吹毛求疵,不耐烦的事根本不理会。
并没有被那句话砸的失去理智,锡主皱着眉说道,“木叶不是宣扬每个人都有能成为火影的潜质吗?现在为什么选上我?”
“每个人我都在观察着,并且寻找优点。只是从你的表现来看,我们认为你的潜质更大些。”三代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卡多的公司,你插手过吧,做得很好。同时看你上一次任务,虽然更看重亲近之人,但最后也能选择用身体替你并不熟悉并且早知另有目的的部下挡住攻击,我欣赏你的这一点。”
三代几十年的眼光,看的明白。锡主再怎么自我,但只要他接受权利,就会非常自觉竭尽能力的去完成义务。那是一种,比锡主的刀更加珍贵迷人的力量。而且暗部送回的卡多公司的报表,锡主用一种巧妙的方法暗示自己参与过。他似乎擅长处理这种管理财务类问题。
团藏表演完白脸,一直静看着锡主逐渐开窍,这时听到猿飞的话不由心里嗤笑。他身为木叶之根的首领,看重锡主的却是他的对任何人都是有敬无畏的态度。这样的人,心底有锋芒。
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