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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前根忍本有一次协助泷隐的高位上忍水烟获得全村之首位置的行动,不过因为锡主认为不必要给压下来了。
而且,寺井更加疑惑的是,自己身为根忍原本的两个头目之一,新的上司不是该最警惕自己吗。像这样严重涉及到外交的任务,他只要稍稍做点手脚让失败并扩大影响,责任就会追究到旗木锡主身上,他必然被撤走,然后。。。。。。
大约是知道正和根忍们处在磨合期,锡主也没生气寺井的质疑,舒适的仰靠在座位上。从纯动物本能来说,这种露出脖子和腹部的姿势代表了本人的坦诚态度,或者说不在意。
“水烟在泷隐身居高位,他若对木叶心怀不满的话,很容易挑拨涉木与木叶关系恶化。我是不喜欢同盟这种东西,不过也不必斤斤计较的去扯后腿。寺井,把水烟的好感找回来,这是你的拿手项目吧,就交给你了。”
不,我拿手的是让好感破坏。虽然是这么想的,寺井还是接受了这次任务。把自己以前做的反过来就是。再次顿了顿,他离开办公室。
“首领,寺井的话可是。。。。。。”寺井走后,房间里又站出一个戴面具的人。
头发灰白,但听声音还很年轻。口称首领,也不知锡主是何时勾搭上的,现在大部分根忍都对他面服心不服的。以寺井的本事他不会没发现有人突然靠近,那就只能说这人是一直都在了。
闭上眼睛,锡主终于表现出几分倦怠。自从进了根忍,他的生物钟已不识日夜的完全混乱,而且伤还没有完全休养好,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信。但是磨合期过长就会没有效率。跟完全继承团藏前辈偏激思想的风为首的人不同,寺井那些人更多只在担心翻旧账,跟我的目的并不冲突,所以至少从我这方面来讲这步骤可以略去。他若把这当试探,可以。赢了,我可以节省时间精力,输了,也很有意思。事实上,我更想知道他第二次为什么停顿。。。。。。”
第一次是疑惑自己给他的任务,第二次,除非。。。。。。
鹿丸一直都和他共用一个办公室,因为要时常处理锡主不愿意看了的文件。而宁次需要等鹿丸的报表,也等在这里顺便歇会。这一情况他俩都从头看到了尾。
“寺井隐瞒了什么。”三人同时反应过来,鹿丸说出猜测,宁次目光转向锡主。
锡主豁然睁眼,眸中一片清明,已毫不见疲倦。他顺着鹿丸的答案猜测下去,“无意停顿,是心有犹疑,但仍决定什么都不说。有意停顿,那就是他给出的信号。寺井不能、还是不愿说的,一个很快就要发生的、重大的事件。。。。。。”
锡主的声音不断放轻,脑中迅速过滤着近期可能的事情。
他们并没有猜测多久,专门跟在锡主身边负责传递情报的信,像是忽然收到什么信号,再次站出来报告,“以风为首的,目前至少五十人以上的根忍突然出村,时间不超过半日,目标,疑似雨隐村。”
雨隐村。鹿丸和宁次都情不自禁的站起来。
眼前闪过一些画面,最后定格在他上次重伤醒来时,医院苍白的屋顶。锡主的眼眸腾然阴沉下去,毫不犹豫的发布命令,“立即通知与雨之国边境的驻守忍军和巡逻队,如果发现那些越界的暗部全部都给我拦下!”
“。。。。。。呵,见我总在办公室不出去,就真以为我是文职人员了吗?!”
☆、78潮起潮落
“下雪了。”
风捻起一片飘落的雪花,雪花在他手指尖极为脆弱的融化。抬起头,数不清的鹅毛大雪正铺天盖地。
风制止了队伍的前进,走到另一人面前。这是一支足有六十名以上的精英忍者队伍。人人皆佩戴面具,统一装束。风虽算这支队伍的队长,这人实力却不亚于自己,只是因为前事难成势力。“黑雾。”
“二十年前忍界有个传言,因为这个传言他们被称为雪之一族。”名为黑雾的面具男子声音低沉,“水无月死,天地大雪。但并非只有死亡才会招来降雪。”
人群略静,但马上就又有了事做。这已经快到了与雨之国的边境,这个季节这个地域本不会有正常的降雪,因此奇特的现象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
“你们想干什么?”两支上忍带队的雨忍驻军赶了过来。
就连是木叶这样上忍众多的大忍村,都不会随意把上忍安排到枯燥的守境职位,除非是特别有战略意义的重点地段。雨之国这样,摆明了是对火之国抱有极高警惕,毕竟不久前他们的神才毁了半个木叶村。现在他们的神又死了。
铲除一切对木叶不利的势力。这是根忍长久以来坚持的做法,即使这场突然的大雪让他们形迹暴露,但一见到任务目标,还是各个拔出武器、凶相毕露。
当锡主到达时,正是这即将失控的场面。
根忍们猛然一惊,自后方暴起的杀气冰冷酷寒的如同正抚摸骨缝的冰手。这让人不期然的想起黑雾的话。提到水无月就不得不提到冰遁,提到冰遁。。。。。。旗木锡主——他们根忍的新首领的名字就自然浮现出来。
他来了。这个念头刚刚钻出脑海。
“啪——”一把晶莹剔透的冰刀越过众人头顶插在最前方地面——根忍与雨忍的中央。
“轰——”冰刀然后仿佛被装了爆炸符一般瞬间炸开,尖利的冰刺激射,两方忍者全部后退拉开距离。
根忍们像是立刻炸了毛,回过头。银装素裹的参天大树下正缓步走出一个少年。没戴面具,面容清楚。毫无饰品,却像是已经佩戴了最华美之物般吸引人注意力。唯一的武器是腰间的一抹锋锐,那是和其本人一样闻名的寒螭刀。
少年正是锡主,他的表情非常不善,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被激怒的气息,跟他那天在阳光下跟人拥抱告别的感觉截然相反。
根忍们虽杀气腾腾,锡主仍视而不见他们的戒备,他正忍着比一群人都大的怒气。似乎是在任性,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轻缓的质问感,冰冷,又让人无言,“积极任务,很好。不过,谁准你们跑到我前面的?”
雨忍们不禁怔住。
透过表面观察本质,锡主的话让根忍略有犹豫,自己等人擅自行动,他这是在帮自己找借口吗。他们的确要争一些事情,但并没真正要与木叶为敌的想法。于是当这个名义上的新首领走到身前时,便情不自禁的给他让路。黑雾是,风打量着锡主的眼神,也移开步子。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但锡主仿佛也不在意,他已经穿过整支根忍队伍,走到了面对雨忍的最前面。对于外人更不掩饰他的张扬本质,满身的肃杀之气,居高临下般的压迫感,“雨忍,恩?立即回去,这里是木叶的地盘。”
“你——!”一名雨忍不满锡主的语气。
带头的雨忍伸手制止队员后边的话,因为在他张口反抗的瞬间锡主的目光就如刀子般落到他身上。锡主现在看起来就如这漫天大雪般的非常给人压抑,如果一个不小心,似乎就会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
“抱歉,这里是木叶的范围,如果你们再不退开,恐怕我们就将采取一些措施。”被大雪吸引来的不仅是雨忍的边境驻军,还有木叶的驻军。而且因为之前锡主的通知,他们出来巡逻的人非常多。木叶驻军这方的领头人走到跟前,再次郑重重申道。
锡主小时就有过因情绪激动而散发冷气的例子,到在外的三年时已经控制的很好了。这回部下的擅作主张让他非常愤怒,他是准备发泄的,因此并没太控制,却已经够形成一般水无月死亡后才会有的落雪,而且雪花就如他延伸的感知力。有意识的控制下,他便最先发现了即将开战的根忍们。如果雨忍继续冒犯,他很乐意帮忙选择让他们退回去的方法。
火之国的边境驻军没有一个不认识锡主,落雪是个信号,他们和宁次鹿丸一起到了。
人数差距过大,木叶忍者没马上动手估计就不是要开战吧。雨忍们怀着这样的猜测退回自己的国家范围,仍小心翼翼的警惕着。
驻守队长似乎跟锡主很熟,等雨忍们走后,看着锡主从眼里多出淡淡的笑,“别气了。”
“谢谢。”刚驻守队长去交涉的时候宁次也走到他身边,被纯白的眼眸注视着好像被安抚一样,锡主已经冷静下来,“剩下的我来吧。”他指的是根忍们的事。
锡主一般都不会生气,可生气后又不能发泄实在感到郁闷。
驻守队长看着那些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仿佛根本没人一样的面具部队,心下了然。拍了拍锡主肩膀,又被还以毫不逊色的力道,也没多说些什么便走了。仿佛来此,只为了帮一下忙。
团藏是武斗派的代表,根忍上下贯彻他的思想。当他死后,根忍们又大略分出两派。一个是寺井为首的相对来说的鸽派,另一个就是风为首的武斗派中的武斗派。
当锡主面对这些激进分子时,将短刀平伸,用风中的雪花聚集在刀尖将它延长。然后刀尖垂地刺啦刺啦的划过地面,用深深的痕迹画出一个直径近百米的圆形。
他甩尽刀上的雪,非常干脆,“来吧,站着的人有权利说话,在我死去之前谁若敢于越界,格杀勿论!”
既非对雨忍时的相护,也不是对驻军的旧友的缓和,锡主带着杀气话说的极重,斩钉截铁,人们这才从他本人身上,而不是从大雪的猜测中窥见他的愤怒。宁次和鹿丸欲言又止,在这情况下也都只能受命。
跟长门战斗的后遗症尚在,这不是适合战斗的时机。但如果每次都考虑好周全的后果再做,他也就不用卡卡西烦恼了。
冲动不代表愚蠢。划下地界单挑一群人,为的是速战速决,范围内并不适合忍者的隐藏和大型忍术的乱用。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跟他战,黑雾无声的退出,原本追随他的人也一样。
而且一个影级,终究不是一般人能挡的。
即使如此,锡主依旧挂了一身彩,不在乎胜利,眼神反而更加沉重。一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