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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主垂手走来看了一圈,等他们说话。
或许是因为锡主以前话挺多现在一言不发感到不习惯,或许是因为一时不知该如何张口,众人面面相觑,有一会气氛有点僵持。
锡主只好冲表情最为急躁的葵做了个请讲的姿势,接着便听葵炮弹似地的问道,“统领!你是在考虑我们的事吗?”
锡主点了下头。
拜锡主平时以明明白白心意示人的缘故,凡是今天见到他除了处理要事其余时间都只顾和自己化成水的刀忧郁对望的人,几乎都能猜到起因——一定事关这支部队,他觉得可能会对不起他们。
这太让人哭笑不得了!
从物质基础到精神信念都注意维护他们,即使驱使他们去完成危险的战斗,但最危险的地方一定会有他本人的身先士卒,而且他们还能建立功业继而完成各类个人的愿望。
“我想让你知道,我愿意唤你一声统领,因为喜欢你现在带来的和向往你以后还能带来的。但无论斑把他的世界描述的多么五彩斑斓,我也愿意留在你这,一个永不低头、永不坠落的木叶,因为我更喜欢——即使被我这样训斥,你仍不生气。”
最后几句她说得很轻,葵已经离锡主很近了,近的可以容易发现,旗木家男子的凌厉和温柔两种特性,现在彰显在锡主眼中的便是后一种。
锡主一动不动。
葵发出轻笑,忽然大大的后退一步行了个夸张的礼,笑脸非常明媚,“所以不管你准备做什么,织日葵在此为你效劳。”
有人说话,有人不说,锡主继续安静的聆听着,慢慢的勾起一个微笑,仿佛那种耀眼的气质再次归来。
“我会让自己配得上你们。”他用一种既不骄傲,也不谦卑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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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昨天人们知道锡主究竟在打算什么,也许他得到的就不是安慰,而是一顿好揍。
“没听过么,大哥在,不远游。”锡主点点头,似乎很是赞同此理。
“没听过。”鹿丸木着脸道。
“别理他杜撰,锡主早没救了。”宁次说着话进了帐子,他给锡主拿来了上好的护眼睛药膏,涂抹好束了带子后,又帮他用查克拉稍稍刺激穴道促进吸收。
眼皮累得睁不开,偏偏精神头极好到睡不着,胡闹!
从昨天被一圈人围着说过,等锡主回帐后便发现自己的寒螭刀完好无损的摆在桌面上,他们还挺替他高兴,只是。。。。。。
“一定要退隐吗?”鹿丸还在纠结。
“我可不是个好下属啊,一定会想篡位的。”锡主老老实实坐着,蒙着眼睛分不清神色,但嘴角带着笑意,“我入行比你们早,灿烂轰鸣过十几年该够了。而且此次战后各忍村进入蜜月期最少能平稳十年,这批人也都已练出来,我哪还会有什么好任务,不如转职。”
冠冕堂皇吧,总还是觉得最先说的才是主要原因,于是忽略锡主的一大串话,鹿丸接上宁次话茬,“恩,没救了。”
“不给面子。。。。。。”锡主哼道。
锡主并非认为被自己影响的这支部队会与自己的愿望背道而驰,而是舍不得,才低迷。但他们想干,就让他们干,锡主这里也从不留看戏的人。趴到桌子上写了一天一夜调动表,他要利用这场战争的尾巴,奠定他们在未来忍界的地位,那自己在忍者这一职业上就可以功成身退,之后换一个哥哥能放心的职业了。
任这片天地多么辽阔,哥哥却是他无论走了多远,都还会想回去的人。
这时宁次也弄好了手上工作,见锡主在调整系带的舒适位置,知道他是约了鸣人想要更了解仙人模式,少不了动手,不由问道,“影响行动吗?”
药膏凉泌泌的很舒服,让锡主心情又好了几分。蒙住眼睛的脸准确对准宁次,伸出一指挑起他下巴,学着那种坏坏的不羁腔调道,“日向大公子,本统领想听你祝一句武运昌隆呢。”
“旗木小少爷,”宁次不闪不恼,定了定心,竟也捏着锡主下巴神来一句,往日正经的声线中故意带出一丝别样引诱,“跟本队长说武运长久有赏哦。”
“长久。”
“昌隆。”
两人同时说道,无论腔调中有多少玩笑成分,心意确是实实在在的。锡主忽的笑出来,然后脸又对准了鹿丸,“鹿丸?”
“啊?”鹿丸被两人动作和对话弄得囧囧的,但见锡主表情渐渐由微笑的期待变成威胁,心里再不好意思,也只得硬着头皮哭笑不得的道,“一路顺风。”
“我的谋师算无遗策!”锡主满意了,笃定自豪的道。琢磨没遗漏了,便取了背包冲两人扬下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帐子。
“大哥,你醒啦。”光线一晃,是有人掀帘进来帐子。
含着早上好问安意味的声音十分熟稔,加上失血和口渴,刚醒来的卡卡西恍惚中还以为是在家里,见到果然是意料的人时又加深了这种印象,便揉着太阳穴自然的道,“帮我倒杯水,锡主。”
“哦——给,正好有凉茶。”
“有事么?”凉茶很能清醒人,卡卡西已经想起这其实是行营自己的帐篷,锡主不该出现在这。而且昨天才闹过矛盾,要不是锡主某种暗示的表情太明显,卡卡西不想主动说话。自己一提要求就好像主动和好似的倒没什么,重点是隐隐的这都是故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哥——我来认错的。”听出语气不对,锡主更软了声音,眼里却出现控制不住的自己跟自己较真儿般的反思,“但你得先告诉我我哪错了。”
锡主是抱着‘不就一个英雄么,我养了’的思想准备来的,不解开心事,就感觉好像都没办法去一心一意的投入其他。权衡一下没效率的工作和跟哥哥认个错,锡主立刻就赶过来了。
卡卡西冷笑。
身旁的气息靠近,肩膀上传来有序的轻敲感。动作生涩,但态度端正。这帐篷里还能有谁?卡卡西受不了的后挥胳膊,身后一声“砰”的声响。
毫无抵抗的一碰就倒,锡主干脆躺着赖在还未收拾起的床铺上,蹭了蹭换个舒服姿势,见哥哥反射性的回头看来,便扬起笑容道,“反正肯定又是我什么时候的冲动啊固执啊不管不顾啊之类的被你记住了。”
卡卡西卷起一堆被子向后倚着坐下,屡说不改,那就是故意为之。为何故意?冲动则不可忽视,固执则不随波逐流,不管不顾则能快刀斩乱麻,可解难局。这些都能往好了说,但坏处也是极明显,从显赫的时候开始,死亡就指日可待。
“哥,笑笑嘛。”锡主靠近,手藏在被子里挠着痒痒肉。
卡卡西绷不住脸了,叹口气跟他并排躺下,“你要荣耀?”
“要!”锡主理所应当。见哥哥不再恼他也松了口气,遐想的道,“有一天哥哥在外遇到土匪,土匪喊‘交出买路钱!’你说‘什么?旗木锡主可是我弟弟!’,土匪们立刻瞪圆了眼睛,奔跑高呼,‘惹不得!惹不得!快备酒席,好叫大神吃饱赶路!’于是哥哥就平平安安的了。哥,你就等着我威慑天下吧。”
一人分饰两角,锡主将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然后自己被自己逗的搂着被子笑个不停。
这都什么跟什么,卡卡西无语,静默的想了会事,抬起一手将掌心贴在锡主的侧脸上,慢慢摩过他的额角、眉眼、鬓发、耳朵,随意而不失轻柔。
“老实点。”卡卡西的声音也很温柔。
睫毛扫到掌心怪好玩的,锡主忍了忍,仍用带着浅笑的声音道,“不动我根本的人我不杀,否则当时主事的一定是别人;真做了,就一定会在某种程度上公开。我名声怎样哥哥听过吧,颜色正好,总得让人知道什么地方会激怒我,当他想干的时候。。。我分辨敌人的能力可是很好呀。”
“即使是为了自己安全,一个鹰派的周围必定会有聪明人去扮演鸽派,平衡就成了。了解最深沉的地方,这样发生什么我也能兜得住底。哥哥尽管说我孩子气好了,可我并不幼稚。不过最近我也真得老实点了,前两天刚把五个大名得罪光啦。”
“什么程度?”
“把刀架在脖子上。没破皮。”
“。。。。。。别得意了。”
卡卡西有意把声音降的越来越低,锡主被一下下轻抚着,不知不觉就非常缓和安逸了,也不知何时开始半天都没再说话,至闭上眼睛只剩下安静的呼吸声。
平静的打量着他,卡卡西慢条斯理的持续自己动作很长时间。偎在身侧酣睡的锡主显露出毫不掩饰的依恋,可当他决心走的时候也不会朝后看一眼。完美的扮演一个角色,那这个角色一定是通到了他的本性。
在皱眉的表情下将他的甲衣解下,寒螭刀塞到枕头底,人盖上被子后,卡卡西勾着肩膀走到帐篷外面。
“锡主多久没睡了”卡卡西望着某处,他向来起的早,锡主来的更早,这时候草尖上还挂着露珠。
“从开始捕捉尾兽算起,只在坐骑的背上休息过。”空地上奇异的多出一位戴面具的忍者,行礼答道。
有所预料了,卡卡西神情不变,慢吞吞的道,“若非是你们部队的守秘机要传来,不要叫他,也许我可以先帮点忙。”
“是。”暗忍低头。只要命令不冲突,以旗木卡卡西的声望资历,他的命令也是要尽量执行的。
一觉醒到自然醒,锡主心满意足的走出帐篷。
还是什么烦心事都不肯主动说,叫人好猜;等会该回部队了,不。。。应去总部找下鹿久前辈,借我手除去伊藤生,利用可是要付利息的。哈——欠——
偏头望着红彤彤的太阳,锡主似乎是为发现旭日已换成夕阳而发呆很久,眼里却渐渐凝固起混合了伤心、迟疑、不安和茫然等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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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部队营地。
双手交握抵着下巴,桌面上摆着字迹都阴坏了的湿塔塔的一摞纸,锡主盯着它,脸上有难得的郁闷犹豫之情。
“这是什么?”鹿丸蹙起眉。
“队里的资料,哎哎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