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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赤霞让她除了玉瑾谁也不要相信。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又困了,反正也不能动,接着睡吧。
静心殿。
一向人气很旺的静心殿,如今只有一个人在里面,前天帝,玄空尊者。
玄空独自在空旷的静心殿中打坐冥想,似乎根本不是被拘禁,而是在九天之上。
“师兄,你可真能沉得住气。难道时至今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空空上仙施施然走进殿中,好像在自家后院闲逛。
玄空睁开眼,冷冷道,“我错在当日相信你还有救。哪知你已经丧心病狂。”
“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是为了仙界好。难道你看不出仙界天人的资质一千年不如一千年,加上你的压制,他们只求无过,不求上进,对于灵力法力的修行懈怠,只专心研究神道。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仙界会毁了的。”
“狡辩!”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仙界。”说着空空又施施然离去。
玄空冷笑一声,继续闭目打坐。
偏殿。
九悲和紫竹巡视完天宫各殿的情况后,紫竹说还有东西当日留在偏殿,便告退去收拾了。
紫竹把手中的典籍按列别放好,眼神悄悄看向偏殿左上角一处加了封印的金色暗隔。看了片刻,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看看里面的东西。
边走边想,不料一个人挡住了他,是纤纤。紫竹低下头作揖行礼道,“圣女。”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纤纤站到了他和师傅这一边,他却不敢再靠近她,他总觉得她的眼似乎看透了一切,包括他不想让她回忆起来的过去。
“你在找这个吗?”
纤纤手中递过一个白玉简,上面用金粉写着仙界最大的秘密。紫竹心中有如重锤在敲,一方面想伸手接过,一方面不知纤纤的意图。害怕一个不慎,就万劫不复。“属下只是仰慕,并无他意。”
“赶紧拿着,不要声张。”纤纤把白玉简往他手中一塞,转身就走。
“纤纤。”终于喊出来了,紫竹看着纤纤回身,喉咙里像含着一个石头,不知该怎么说,从何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你已经知道事情始末以后?
纤纤看着他,眼中又浮现出那种浅浅的委屈,“你要的,我会帮你拿到。”
嘴里干涩的要冒烟,紫竹挣扎着说出他的疑问,或者,问完了,他和纤纤之间也就全部结束了吧。“你是不是已经记起来了?”
纤纤没有说话,眼中的神色已经给了紫竹答案,“什么都别问了,赶紧走吧。”
紫竹再也忍不住上前搂住她,“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知道我多自责,如果你不能……”
眼泪流下,顺着纤纤的脖子流到她的心里。“如果你的师傅让你取我性命,你会吗?”
紫竹一震,道,“我会陪你一起的,相信我。”
纤纤抬手抱住紫竹,“为什么,我爱上的人都会让我痛苦。”
“不会,不会,以后再也不会了。” 俯下头,他情不自禁地吻住她,他的吻软化了她的坚持,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颈项,娇弱无力的身子倚着他。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那双柔柔的含情目、那细细长长的柳叶眉、那挺直细巧的鼻梁,那红滟柔软的菱唇……
“啪”的一声响,白玉简掉落在地上,纠缠的两人并没有发现,压抑太久的情绪找到了出口,谁也不愿惊醒这片刻的温存与美好。
自第一眼看到她,他的心就遗失了,虽然是师傅让他接近她,但是,她是他心中永不褪色的风景。他一直期待着,她属于他的那一刻。“你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扯下两人的衣物,紫竹覆住她,埋首在她颈窝处,嗅闻着她的味道,让自己沉醉在她的气息里。
纤纤紧紧抱住他,承受他温柔的进入和激狂的情绪,或者他们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但至少,从此之后,不会是她一人独行。
79
逼宫事件十日后,九离上仙修炼之所。
清晨的鸟鸣唤醒星彤,睁开眼,看到玉瑾坐在她的床前的椅子上,正拿着那个冰雕出神。见她醒来,玉瑾的目光调向她,“感觉好些了吗?”
星彤忙半坐起身,不知怎么面对师兄一大早的问候。和赤霞在一起,她觉得很自在,和玉瑾师兄在一起却觉得有些紧张。她担心像师兄这样的人会觉得她不学无术,担心他觉得她举止粗鲁。被赤霞抱住的时候,她只觉得熟悉的温暖,被师兄抱住的时候,心怦怦跳得要飞出胸口。
见她没有回答,低着脑袋又看不到表情,玉瑾以为她还是不能适应钉仙针带来的不适,把冰雕放到床上,再靠近她一些,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没想到他的靠近,让星彤又往里缩了缩。伸出的手停在半空,然后又慢慢收回去。玉瑾平静道,“雪凝尊者跟你说了吧,都是师兄不好,连累了你。你愿意去雪凝尊者那里吗?我相信她会想办法帮你说情,去掉钉仙针的。”
星彤猛的抬起头,看着玉瑾低垂的眼和平静的脸,喃喃道,“我不去了,我还是和师兄在一起比较好。”然后她看见因为她的话,对面的师兄看向她的双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让她不由有些受惊的又低下头去,她不是很适应这样的师兄,好像她突然给了他一件宝物一样。慌乱中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赤霞说,仙界现在很复杂,要我只相信你。”
光彩暗淡了,玉瑾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也很少说话,如果有人说,一定是星彤。但是那个时候两个人在一起总是很自在,现在却觉得尴尬。
沉默让星彤更加心慌,她拿起刚才玉瑾放下的冰雕道,“师兄,我们以前很要好吗?”
“为什么突然那么问?”
“我摸着冰雕的时候,会想起我们一起去过一个雪山,那里有好多的松树,我们在那里呆了好久,这个也是我在那捏的。”星彤回想着,手被另一双手紧紧握住,然后她看到玉瑾谨慎而又渴望的眼神。
“你还想起了什么吗?”压抑的声音不能掩饰他的激动,心有些轻轻的颤,虽然,她想不起来,或者是最安全的,但是原谅他的私心,在诡异的宇宙、变幻莫测的仙界里,他渴望拥有她一如既往的陪伴。
星彤摇摇头,“你愿意告诉我吗?”握住她的手松开了,沉默了一会,星彤才听到玉瑾对她说,“有些事情,还是要你自己想起来的。”是这样吗?以往她也不觉得想不起来有什么重要,只是看到师兄那样失望的表情,她觉得有些难过;让她忍不住又问,“我以前很喜欢你是吗?”然后突然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她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然后她看到玉瑾笑起来,摸摸她的脑袋,然后把她腰侧的玉坠放到她手中,“你摸到别的东西会想起什么吗?”
星彤握着玉坠,努力想看到些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沮丧的摇摇头,看到玉瑾更加黯然的眼神。然后,她低头看到玉瑾腰侧有一个和她很像的玉坠,忍不住放到一起,原来是一个玉坠分成了两个。是定情信物?她看向玉瑾。
“这个是我们用来找到彼此的媒介,也可以通过玉坠看到彼此的近况。”玉瑾的话让她想起一年多前,赤霞来看她,看到她的玉坠颜色变浅甚至有了裂纹,问了她几句匆匆离开,然后没多久,玉瑾师兄就负伤回来了。原来玉坠还有这个作用呢。
“星彤,你什么也不要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想不起来,自然有想不起来的道理,你只要每天过的开心就好。”月桂的话又回响在他的脑海,‘但愿你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失去的是不是永远不会再回来,就算他告诉星彤过去的一切又如何,只是故事而已,对他们来说,早已面目全非。
“等你好些了,我们出去转转,看看我们可以允许的走动范围到底有多大。现在我们没有了灵力和法力,所以对食物的需求会更多些。总不能老让别人送过来,如果范围有限,我们就在院子后面种些菜和果树吧。”
看着玉瑾师兄平静的脸,说着那样清浅的文字,星彤觉得心里有个地方酸酸的,除了点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逼宫事件发生四十日后,静心殿外。
九离上仙不明白自己出去一趟就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看向九悲上仙,“师弟,究竟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相信那些是真的,天帝也不会如此轻易让人制服。”
“师兄,你别问了,赶紧进殿去看看天帝吧,我只能让你进去一刻钟。现在天宫到处都是空空的人,他前两日召集大批天人,要求重新推选新的天帝。看来事情还没完。”声若洪钟的九悲有些无奈道。
九离叹口气赶紧进入静心殿。
“你来了。”玄空看着九离,九离虽然不是他那一辈中修炼最高的,却是心境最平和,处事最让人放心的一个。
听着天帝平和的句子,九离有些茫然慌乱的心境平复下来。“天帝,我回来了。可是仙界怎么成了这副模样,让我召集师弟和众位尊者为您讨回公道。”
玄空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好戏才刚开张,你怎么那么快就没有耐心了呢?”九离一震,难道这都是天帝的计划?玄空点点头,“我找他们也找的累了,他们躲我也躲的累了。现在很好,我就是要看看,他们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是,在下鲁莽了。”
“无需惊慌,仙界几万年的根基不是几个跳梁小丑说动就动的了的。说说你去各界探访的收获吧。”
“是,我去了当日玉瑾他们去过的龙宫,查到妖后的蛛丝马迹……”
……
九离走出静心殿的时候,又恢复了往日温文尔雅,淡薄无为的模样。九悲看着他,有些焦急的问道,“天帝怎么说?”
“佛曰,不可说”九离上仙拍拍师弟的肩膀,“静观其变吧,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