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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怀宇,走吧。”慕子恬朗声道。
肖燕尔心头一阵酸楚,这个家要不属于他们了吗,不,绝对不要!
眼看着三人走出花园,园里只剩下肖燕尔和胡杏儿。
胡杏儿正要说话,“嘘!”肖燕尔竖起手指,胡杏儿赶紧噤声。
“猛猛,出来!”肖燕尔叫道。
过了半天,一团黄泥慢慢从破乱石堆里拱出,小老鼠睁着惺忪的双眼,从黄泥堆里露出了小头,:“这觉睡得好爽!丫头,他们都走了?”
“嗯,快过来,”肖燕尔很没好气地说,“跟我一起去客厅。”
“去客厅?”胡杏儿惊讶道,“小姐,大公子不是让你回房间休息吗?这就是那头引来祸害的臭老鼠?”
“胡杏儿?怎么几天不见你就不了解你家小姐了。”肖燕尔拿手指戳着胡杏儿的脑门,“你这个脑袋什么时候可以变得灵光些?”
历练 第二十八章 母亲的消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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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客厅里,一位萎缩在深灰色绸布长衫内,身形矮小、鹰勾鼻、三棱眼、尖长小脸上雀斑开花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大声咆哮,满口唾沫横飞。他的两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都是劲衣打扮,长剑悬身。只见那男子挥舞着双臂,几乎要从座位上蹦起来,说话都是吼出来的:“慕老板!我采购的是皇家用品!到了时间拿不出货我是要掉脑袋的,你拿什么赔我?我给了你那么长时间准备,你到头来和我说没货!没办法,我们照合约执行!把你的房契拿出来!”
“张老板,实在对不起,我们也没想到彩锦会被人抢去,”慕仲奇连忙赔笑,“不知道您是要什么时候交货,您看您能不能再给我一段时间,这次我保证给您弄到货。”
“我给你时间,谁给我时间!”男子暴跳如雷,“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准备好,让我如何相信你,别废话!快把房契约拿出来!”
“张老板,您看能不能用别的东西补偿您?或者我们凑一笔银两,或者把慕家布庄陪给您?”慕子恬好言好语地问道。
“凑一笔银两?哼,你们什么时候能凑出来?慕家布庄值几个钱?你们当我是傻瓜吗?”
“张先生,慕家布庄现在没有这房子值钱,但也差不了多少,在下愿意为您无偿打工。”慕子恬充满恳求地看着对方。
“你!”张义川冷笑起来,“你连一批彩锦都保护不了,我还敢让你为我打工?你们这样推推拖拖,是想反悔吗?你们想让我把你们告上官府还是逼迫我用强?”
随着他这话,两个彪形大汉眼露凶光,摩拳擦掌地在原地伸胳膊伸腿。
“张老板,您愿意接受赔款吗?多少任您说。”一个平静的女音响起,肖燕尔和胡杏儿出现在门口。
张义川三棱眼轻蔑地瞥了一眼,“你是谁?”张义川问。
“这是在下舍妹。”慕子恬答。
“嗯,小丫头年纪轻轻,休要口出狂言,我的损失你赔得起吗?休要在此耽误正事!”
“多少您出个价。”肖燕尔不卑不亢。
慕仲奇和慕子恬大急,这张义川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要是狮子大开口,恐怕他们一辈子也还不起。
“燕儿,这里没你的事,速速回房休息。”慕仲奇生怕肖燕尔受到委屈。
“父亲。您别管,让这位老板报个价。”肖燕尔执拗地站着。
张义川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清秀文弱的小姑娘,白眼一番:“小丫头呢,我的损失无法估量,这次我拿不出货回去是要掉脑袋的,除非我出临时高价收购,这花费吗,怎么也要一万枚金叶子。”
“一万枚?”慕仲奇心里暗呼,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他果断地站起身来,“张老板,我去拿房契。”
“慢着,父亲,”肖燕尔紧盯着张义川,“您确定,一万枚金叶子?”
“嗯,对,丫头呢。拿出一万枚金叶子,这房子我就可以不要了。”张义川傲慢地回答。
肖燕尔伸手从之前购买的储物袋里掏出一张金票,正是拍卖鼠须剩下的那张金票:“张老板,那我们签个协议吧。”
张义川接过那张金票,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是阵,随即哼哼哈哈道:“好吧,这次我就饶过你们一次,老夫大人大量,吃点亏就算了。”
这还叫吃亏?!胡杏儿那眼睛剜着张义川,恨不得拿眼神杀了他。
签过协议,张义川接过金票就要抬腿离去。
“张老板,老身还有一事相求。”慕仲奇犹豫着开口。
“你还有何时?”张义川不耐烦地翻着白眼。
“在下拙荆的消息,不知张老板可否透漏一二?”
“岂有此理?你把我彩锦都弄没了,我怎么可能给你透漏消息?”张义川又开始蹦高,“除非,除非……”
“张老板,我再给您多少金叶子?”肖燕尔问。
“这……至少要5000!”张义川毫不客气。
肖燕尔从储物袋里又掏出一张金票,正好,去徽州一趟赚的钱全部都搭进去了。这都是方岩给她的,她心里突发又一阵痛。
张义川转着眼珠,有些后悔没有多说,这小丫头看起来财大气粗,看来也是个好敲诈的主,他正准备再进一步加码,突然间觉得脖颈处似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咬了一下,他疼得“啊哟”一声,正想发作,却听有个声音阴森森地在耳边响起:“说!再耍滑头我一口咬死你!”
随着这话音,脖子里面突然多了个冰凉冰凉的东西,接着脖子又是一阵剧痛,张义川浑身发紧,却一句也不敢多说,脸色瞬间变得灰暗,他脸上的嚣张突然间迅速收起,换上一副乖巧谄媚的嘴脸,笑呵呵地弯着腰接过肖燕尔的金票,看都来不及看就塞进怀里。
“好说,好说,一切都好说。”
“那拙荆现在身在何处?”慕仲奇顾不得追究张义川突然变脸的原因。
“嗯,”张义川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这件事嘛……”他习惯性地想卖卖关子,脖子处突然又是一阵疼痛,“别在老夫面前卖关子!”
等等,这好像是个娃娃的声音。之前张义川只觉得害怕和疼痛,都没来得及仔细分辨声音,这次是听得分明,听着声音似乎都还没有断奶!但是娃娃的声音又如何,人家正骑在自己的头顶上!
他认命地又弯下腰;“慕老板,小的这手帕是一位高人所赠,高人跟小的说,欲寻手帕主人,须至陵州祝余山。”他不自觉间,自称由“老夫”变成了“小的”。
耳边那冰凉的东西说道:“你若有半句假话,你跑到天边,老夫也会将你撕得粉碎!”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张义川鸡啄米似地点头。
除了肖燕尔,其余几人都听不见小老鼠说话,只见这张义川对着天空没来由的说出这话,一时只觉天方夜谭,奇怪得很。
“高人还说别的了吗?”慕仲奇追问。
“那就没有了,小的如有新的消息,一定会来告知慕老板。慕老板生意繁忙,小的不敢多加叨扰,告辞,告辞,小的告辞了。”张义川带着两个大汉灰溜溜而去。
走出门好远,一直觉得脖子上冰凉的东西没有了,他让两个大汉把他从头到尾扒着衣服看了一遍,确信那个冷冰冰的家伙走了,自己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伤。这才直起身来,脸上恢复了狂傲的神色。他朝着慕家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姥姥的,想和老子过招,没门!让你们全家都死翘翘!”
吐完唾沫,他得意洋洋地看着两个大汉;“走,去阔公子那里领钱去!今天我们赚大发了!”
历练 第二十八章 母亲的消息(2)
慕家客厅内,众人短时间经历大悲大喜,悲喜交加,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小姐,”
“燕子姐姐,”
胡杏儿和慕怀宇同时开口。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争先恐后地说道:“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我在徽州捡到一件宝贝,在拍卖馆拍卖了。”肖燕尔一语带过,望向慕仲奇和慕子恬,“父亲,大哥,此人的话,有几分可信?”
慕仲奇陷入一种奇异的情绪。那么多年了,无论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毕竟是有消息了,肖子冰,子冰,你我当年在绫州邂逅,一见钟情,私定终身,你牵系了我的全部心魂,为何又不辞而别?
子冰,这么多年的夫妻,我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既有你的消息,我无论如何也要去寻你!
慕仲奇一会浮现出微笑的表情,一会眼圈又变得通红,情绪极为不稳定。
“此人说话,极为不可信!我看此人乃阿谀奉承之小人,极有可能是受人所托,借我们寻找母亲的迫切心情,抢夺我们的家产。父亲万万不可相信!”慕子恬说道。
“不!无论消息是真是假,我都要去寻她!”
“父亲,那家里的生意怎么办?”燕尔询问。
“交给你大哥去打理。”
“父亲,你这几年身体大不如以前,这么远的路途我怕你吃不消,而且这样一个半路得来的消息,大哥说的对,有几分可信度?不如这样,我代父亲去寻找,一有消息,马上通知父亲,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你去?怎么可能?”慕仲奇瞪着肖燕尔,“你一女孩儿家,父亲怎么会让你跋山涉水,出去受苦?有父亲和你大哥,哪里会轮到你?”
“燕儿,别闹了,快回去休息吧。”慕子恬又往回赶肖燕尔。
“父亲,大哥,”肖燕尔站着不动,“你们的燕儿已经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可以起飞了。你知道大哥和凌翩翩那场比赛是谁暗中相助吗?是我!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