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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谷良的眼神,看着像那肯定就是了。
这大黑天的,紫苏来干什么?她知道下学的时间,这个时候去学堂,指定不是来找她的。
覃初柳心里有不好的感觉,她怕紫苏做错事,更怕沈致远人面兽心……
于是,她便和谷良悄悄地返回了学堂,躲在了墙角的阴暗处,偷听里面的人说话。
“覃姑娘已经回家,你若是找她,直接去她家吧。”沈致远还在收拾自己的东西,见到紫苏过来,也很是惊讶。
“沈先生,我不找柳柳,”紫苏没有离开,反而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沈致远身前,“我来找你!”
沈致远也发现紫苏不对了,蹙起了眉头,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沈先生”,紫苏轻轻唤了一声,然后从袖袋里摸出一个荷包,双手拿着递给沈致远,“这是我亲手绣的,沈先生不要嫌弃。”
沈致远并没有动,深深地看了紫苏一眼,最后别过了头,“你还是家去吧,现下已经很晚了,让别人知道咱们孤男寡女的在一处不好。”
说完,他就绕过紫苏往外走。
紫苏拿着荷包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满含期待的眼睛也瞬间蓄满了泪水,“沈先生,为什么?你觉得我不好吗?”
就在沈致远一脚要迈出房门的时候,紫苏转身问道。
沈致远没有回身,只淡淡地答道,“你很好!只是,我们的身份不合适!”
沈致远所说的身份,是指先生和学生的身份,但是显然紫苏想差了。
“沈先生是嫌弃我出身不高!”豆大的泪珠从紫苏的眼底滑落,她直直地看着沈致远的背影,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沈致远也不解释,心里想的却是他虽然不喜争斗,但是他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没有争斗,紫苏这样单纯的姑娘确实不适合他,跟了他反而受苦。
沈致远只停顿了一小会儿,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学堂里只剩下紫苏一人,她慢慢蹲下身子,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覃初柳在外面听着也不好受,却也没有要进去的打算。
这样的伤,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得要紫苏自己想明白。
从这一晚之后,覃初柳很久都没有看到紫苏,就是去她家找她,她也不出来,小高氏只无奈地叹气,“紫苏这孩子也不知道咋的了,整日魂不守舍的,我们谁唤她她也不应。”
覃初柳也没有勉强,只与小高氏说了一会儿话就打算回家了。
这时候正好安冬青从外面回来,拉住覃初柳就不让她走了。
“柳柳,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想与你商量商量。”安冬青的表情很是严肃,显然这事情不小。
“柳柳,这几个月成衣铺子赚了不少钱,咱们村的分红也不少,我寻思着这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村里做点实惠的事情,你看如何?”安冬青说道。
“什么实惠的事情?”
“我想村里出钱,打几套你那样的全铁犁铧,到时候村里一起用,你看咋样?”安冬青试探着问道。
覃初柳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觉着这样不好!全铁犁铧价钱不便宜,村上所有的钱加起来最多能打几套?农耕就那么几天,村里所有的人家都要用犁铧,先紧着谁家用好?若是因为争抢犁铧,让村里人生了罅隙,这就不好了。”
安冬青想想也是,是他想的不够细致了。
最后他叹了口气,“这钱放到手里我总觉得不踏实,还是给村里做些实事我才能安心啊。”
成衣铺子几个月下来确实赚了些钱,分到村里的红利差不多有七十多两了。这七十两银子对于现在的覃初柳来说不算多,但是对于安冬青来说,确实是很大一笔银子了。
安冬青说的对,钱放在手里也没啥用,还是要花到刀刃上,为村里做些实事才是正经。
覃初柳仔细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正文 第两百一十四章 心仪的姑娘
春天开化之后,春耕之前,安冬青在村里宣布了一个消息——要在村头建一所房子,专门供村里人共同商议事情用。
若是村里有个什么活动,也能有个举行的地方。
村里人都不明白,村里能有什么活动?大家在安家村生活这么些年,没有这房子不也生活的挺好,根本没有建房子的必要。
还有一些人想到了更为实际的问题,村里建房子,这钱谁来出?最后还不是要每家每户的出钱,他们可不乐意。
安冬青把村里的钱投到成衣铺子的事情除了村里的几个族老,其他人都不知道,也难怪他们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安冬青也早有准备。
他告诉村里人,银子的事情不用大家操心,他自有办法,建房子这件事已经定下,到时候只要大家出人来帮忙就是了。
只要不出钱,村里人也就没有什么说的了。
这就是覃初柳想出来的为村里做的第一件实事儿。
安家村的物质生活水平会越来越越高,相应的,如果精神生活水平提高不上去,长久发展下去,并不是什么好事。
起这所房子现在可能还看不出效果来,但是等以后村里的情况越来越好了,这房子的用处一定会越来越大。
其实安冬青也有些不能理解,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听覃初柳的话,她说有用,他便信了。
房子要建就建最好的,左右银子也够,覃初柳便提议建砖瓦房,建的大一些,能多装一些人。
买砖瓦戚老头儿有经验,直接让村里出了几辆牛车跟着他去把砖瓦拉了回来。
剩下的事情,村里人就能做,不过三四天的功夫。村里最大最气派的房子就建好了。
房子建好之后,覃初柳又请木工打了不少桌椅,以后族老们有什么事情商量,村里再有什么红白喜事。也能来这里了。
村里建了砖瓦房,最高兴的当属崔氏了,她在家就对安贵叨念,“这下好了,村里最好的房子不是元娘他们家了,看他们还怎么得意,哼!”
安贵好像没听到崔氏的话,只在那里闷闷的喝水。
大海和张氏被罚了之后安贵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了,往常无事的时候他总喜欢去几个老兄弟家里串门,但是自那件事之后。他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光不一样了,久而久之,他也就懒得出去了,整日都猫在家里。
得不到安贵的回应崔氏也不在意,继续说道。“等咱们有钱了,也起一个大房子,比元娘家的还气派,让她们再得意,哼,老娘给她们干活她们还不用!”
崔氏还记恨这覃初柳不用她缝衣裳的事情呢。
“起什么房子?”安贵终于有了反应,“等咱们没了。这房子给谁?三个儿子都生不出一个带把的来,别说是带把的了,就是能生出一个来我也就知足了。”
这可戳到了崔氏的痛脚,她的脸色立时就不好看了,趿拉着鞋下地,冲到门口朝大江那边吼道。“你个饭桶,每日里饭不少吃,却也是个不中用的,我儿子娶你干啥,还不如咱家里养头猪。”
现在崔春花就是崔氏的出气筒。每每她有什么不顺心了,便要冲着崔春花吼一顿,吼的内容也无外乎就是崔春花吃得多不生孩子这两件。
发泄完之后,崔氏的心情明显舒畅了些,她坐回到炕上,想了一会儿,对安贵道,“老头子,小河的婚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大海成亲这么多年,我对他已经没啥指望了,大江娶了那么个媳妇,就是生下孩子我还担心随娘呢。”
算来算去,他们能指望的也就只有小河了。
安贵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小河不是说这件事不用咱们操心吗,我算看出来了,他比他那两个哥都有脾气,咱们还是莫要把他逼急了,省得鸡飞蛋打。”
“他有个屁的脾气!老娘生了他一回,辛辛苦苦给他养大,就是让他冲老娘发脾气的!”崔氏嘴上不饶人,心里却也知道安贵说的有道理,遂不再说起这件事。
“老婆子,我觉得,还是要给大海张罗张罗。”沉默了好一会儿,安贵突然说道,“大海毕竟是咱们的长子,虽说分了家,可咱们这一支最后还不是得靠他。趁着还年轻,早早生几个儿子才是正经啊。”
“哎,能有什么办法,他自己非要守着个不下蛋的张氏,咱们也不是没劝过,他听进去了没有?”崔氏也发愁,孩子大了,一个个都有主意了,谁都不听她的了。
崔氏和安贵凑到一起开始筹划起大海的事情来,而这个时候,元娘也终于给小河挑到了满意的姑娘。
“姑娘是小南庄的,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和一个弟弟,虽然穷了些,但是姑娘要强,这么些年全靠着她家里才支撑下来的。我觉得这样能干的姑娘配咱们小河正好。”元娘说起这事,都乐得合不拢嘴。
她还特意去小南庄借着路过喝水相看了那姑娘,人长得好,心也好,对路过的陌生人都热心。
“大姐说好,那指定就是好的”,小河面上淡淡,好似不是他要娶媳妇似的,眼睛往覃初柳瞟了一下,“我没有什么意见,大姐做主就好。”
元娘白了小河一眼,“这是你娶媳妇又不是大姐娶媳妇,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得你自己相中了才行。”
说完又转头看向覃初柳,“柳柳,你说是不是?”
覃初柳还在想小南庄的那个姑娘,什么是不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敷衍道,“是是,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元娘不乐意了,“你们一个一个能不能上点儿心,这可关系到小河一辈子!娶个好媳妇多重要,你看你大舅,不就因为……”
当着小河的面说这些似乎不好,元娘及时住了嘴。
覃初柳极赞同元娘的话,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娶媳妇又何尝不是男人的第二次投胎。
娶个贤惠知理的媳妇比什么都重要。
覃初柳看了看小河不咸不淡的脸,又看了看元娘拧眉纠结的脸,最后道,“娘,我觉得小河年纪也不大,以后往外跑的机会还多,不若再给他两年时间,让他自己看看,若是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