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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披羊皮的狼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肉说:“你这…以后看我还用不用你的浴室!”
“痛…好痛…佳音,你温柔一点好不好?我改还不行吗?”绫被我掐疼了,忙喊饶命,声音还特别凄惨。
“敢再给我装可怜就试试!”我咬牙切齿地说。再放纵下去,我看绫真的要离变态不远了。又偷窥,又玩角色扮演,而且还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将来他若迷上什么不良嗜好,我干脆让他在中国出家算了。
他见求和没用,突然把我按住说:“试了又怎样?”
他难耐的语气和在黑暗中隐隐透来的欲望光线让整个房间顿时就染上浓烈的暧昧气氛。刚才还那么温情,怎么突然就往老路上走了?
还没想明白呢,他的吻就像雨点似的落下来,而且还是在我最敏感的部位。他的舌头来回地逗弄着我。我连说声“不要”的机会都没有。他果然是天才,找到我最无法拒绝他的办法…但是他果然也很不正常,硬要我为了快感的极限而向他认输求饶,否则他的速度就会突然慢下来。
认输求饶?想也别想!我竭尽所能地挣扎,最后只能屈服在本能之下。在喘息之间,我仍然不服气地说道:“明天以后…看我…看我怎么罚你!你就…等着判刑…吧!”
能挤出这么多字也真是困难。不过,要是他现在乖乖听话停手了,我还真是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可警告他总比没警告好!现在不控制住他,以后还得了吗?
他听了却咬了我一口说:“好吧,反正都要判了,我只好把刑期内的份一次性都做了。佳音要罚我多久快点说,不然我做过头可就惨了…”
可恶!我已经说不出正常的句子,他敢这样问我!接下来,绫显得异常兴奋,继而彻底放纵了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仿佛怎么都满足不了似的。到最后,我终于感觉到什么叫做被榨干的感觉,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稍微满意地躺下来。
花了多少时间才让他知道不可以乱来,这不又要来个循环了?他今天怎么就这么人来疯,把我折腾成这样他就得意了吗?
他抱着烂泥一般的我,有些困倦地说道:“佳音是住在天上的人啊…”
“什么?”
他解释道:“你一出生上帝就眷顾着你。你活在天上,只能借着云朵之间的空隙才能看到一点地上的情况。肮脏和罪恶都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只有干净和美好才能进入你的视线…”
他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想问个清楚,竟发现自己什么力气都用光了,便也懒得搭理。
他却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美丽的外表和出众的才能,你会像对待其他靠近你的普通男人一样对我视而不见。我并不完美,那些丑陋的缺点我尽量不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罢了。我可以给你童话一般的爱情,可是我给不了你天国一般的幸福。我毕竟不是童话里的王子…所以,我一点一点地告诉你我的缺点,希望你可以慢慢接受…”
他说得有些伤感,仿佛在陈述着什么不堪的历史。可他说的缺点是什么,是索求无度,任性无赖,还是阴险狡诈?我可是一直被这些所谓的缺点困扰着,他还敢说什么“一点一点”?
我当然知道他不完美,我也知道我自己的缺点很多。我们彼此都在磨合这些缺点所带来的摩擦。只不过,他从来没叫我改过我的任性,而我却一直要改正他的妄为。在我们的关系中,我永远是要被迁就的那一个。绫果然是有些累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我难道真是生活在天上的人?
这时,我隐隐地听到窗外的梧桐树在沙沙作响。好久没听到这种声音了,我曾经一直很怀念这个房间传出的悦耳声响,现在又可以感受到真像做梦一样。
绫笑着说:“我知道中国的古代诗词里面有你的名字。‘五更桐叶最佳音’,说的不就是现在?不过,最佳的声音可不是风声,而是你的声音。来,让我再听一听…”
想不到他学中文都研究到诗词歌赋里去了。这样的调情其实很不错,有诗情,有画意,还有点媚有点甜,让人听着舒服。可还没反应过来他后半句的意思,我就又要被迫被他“弹奏”出那些所谓的佳音了。
第二天实在爬不起来,我干脆跟绫睡到了中午。后来还是他先起来梳洗,然后又忙着去装备早饭给我。
我悠闲地躺在床上想,把女人做到这个份上,自己算一个境界了。能如此地吸引一个男人,除了忍受他过度的欲望外,在生活和审美上都是高品质的享受。(不排除这样的性子是被我练出来的)上天可真该把我设计成欲女,那样也许真叫个完美了。无奈我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女人,那么纵欲的刑罚就是免不了的!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没说什么话,意思是“你的禁欲期到了”。可后来,我又有问题想问,便开口道:“这房子的钥匙你一直没还给老赵?”
他顿了顿说:“这个楼层实际上是我的。我18岁来这个城市时就早安排好了一切。”
天哪,这么说我三年前住进对面的房间都有他在背后指使?他可真够处心积虑的!蒙在鼓里这么久,我有些生气,便又沉默下来。
绫见了便继续说道:“佳音,你生气啦?你不能怪我…那时候,我又要在英国念大学,又要防着你被别人先追去,不得已才想出这个办法。我那两年就一直在拼命地念书练琴,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为的就是能早一点见到你。连见到你以后的要说什么话都是每天晚上的功课。虽然过程比我想象得艰辛了十倍,但是我还是成功了。可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多难受…”
他说得好像要哭出来似的。我愧疚地走过去摸摸他的头,他顺势就搂住我的腰不放,脸埋进我的怀里不停地蹭着,就像受了伤的小鹿。究竟他是在装可怜还是不是,我好像真的分不清了…
吃完饭后,我们一起收拾了碗筷。绫突然有兴致为我弹钢琴。他打开琴盖,开始在指尖流淌出一个熟悉的旋律。我仔细一听,原来是《爱的罗曼史》。原本以为这首曲子用吉他弹才煽情,可用钢琴奏出来又多了一份浪漫。
绫边弹边念道:“你在余光中留下的气息,垄断了我本来的视线。如果我因此被现实否认,又拿什么跟你相提并论?
我的爱人,你那一双眼眸牵扯着我的手脚,把我变成了木偶任线摆动。可我的心仍紧贴着你。
我的爱人,你那份贴近足以证明即使分隔千里之远,仍在眼前浮现,这些不是沧海中的幻象,而是思念。
不管界限有多么辽阔,不管我的双手沾上多少污泥,我仍然一步一步地迈向你。即使从东到西,从朝至暮,这种英勇的爱,必定至死不渝…”
怎么又是这首情诗?他上次离开我前便对我念过。后来,他也准确地实现了诗中所描写的场景。可是,我一听到就感到莫名的恐惧,一句“至死不渝”总觉得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危机似的。
不过,这些想法我并没有告诉绫,而是静静地欣赏他带我的视听享受和充实美感。在熟悉的旋律中,我仿佛可以看到我们的过去和未来。
我突然发现,我真的很需要他,真的有点舍不得离开他。可就在我产生了这样的情绪时,绫突然毫无预兆地消失在了我的眼前。一切联络他的方式都随之无效,住处和手机全都找不到他。
明明好好的,绫怎么会不说一句就离开我呢?难道他跟我说的那些承诺都是谎言都是向我报复的方式?等到我接受他了,他便让我也尝一尝被抛弃的滋味?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可笑。他又不是梁豫,即使想报复也不会用这么不切实际又害人害己的方式。一直记着这样的思维惯性,难道我真的还走不出他的阴影?
甩开这个念头,我继而萌生了一个想法:绫追逐了我这么久,这一次也许是换我来追逐他了。无论他有什么理由,就算是报复是分手,我都要找到他问个明白!
是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绫不肯告诉我而已。所以,那次去他公寓时他才会那么奇怪。我既然相信过他的承诺,那还是选择继续相信下去才不会那么累。于是,我很快告别了父母,回到了上海,去寻找那得之不易的梦幻恋情…
番外:S与M
阿里二十岁来到上海。那天他坐了一夜的火车。漫长的路程让他在下车前的刹车时还吐了一回。阿里想,没事,这叫“图”个吉利!一出了火车站的门口,看到微微发亮的天空,他大有许文强初到上海滩的感觉。
虽然他现在一无所有,可是他有的是野心和力气。辗转在闸北租个30平的小房间,他便开始了在上海的生活。当然,现实都不可能是那么顺利的。他手里除了一纸不高的文凭和一点子在家乡服装厂的实习经验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这年头,找工作靠的是关系和实力。占到一样便多少能混到个饭碗,两样均沾更是锦上添花。可惜阿里这样的年轻人街上一抓大把,不是稀罕的事情。
人人争过独木桥,那就得有争得过别人的地方。阿里虽然是那种爱做梦的人,可他还分得清什么是现实。既然自己的才华还需要一点人际资本,那就给自己创造资本。他首先用了半天的时间把上海最有名的酒吧圈了出来,然后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一个个逛过来。
谁说进酒吧就得消费?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就得让人进出。他当逛街谁管得着?于是,他就在酒吧里找到了一个叫黎墨的女人。阿里天生喜欢美人,女人漂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