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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实在熬不住裘欢只好下楼找酒源。“该死!”裘欢翻遍冰柜,也没找到一滴酒!反而整个冰柜堆满了各类牛奶!
“神经病!”裘欢大骂,“那么多牛奶喝到猴年马月?洗牛奶浴啊?关少扬脑子进水了!”
气冲冲的捞了瓶牛奶,刚要开封口,腰间从背后被一双大手围住。
“谁?”其实不用追问,那双手的温度、质感、胳膊的力道,自己再熟悉不过。“关少扬——”
“……又偷喝牛奶?”关少扬似在呓语,埋头在他的肩膀上,“就知道你会忍不住,我在这边等你好久……”
“关——关少扬?”裘欢惊呆了。他等的人不可能是自己!只有可能是——他居然会把自己错认成少白?!“你白痴啊!”忍不住破口大骂,“看清楚点——唔!”
嘴巴被封住,要喊也喊不出来。
“不要说话……”留下一点点的空隙,关少扬轻轻咬允裘欢的唇瓣,“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你知道个屁!”裘欢气死了!简直气得快发狂!
关少扬的眼睛非常清透,“我知道你是谁……但是请你,做我心底的人……”
天哪!
裘欢直想哭给他看!
疯子!
自己骂他有妄想症一点都没骂错!
忽的心一寒:关少扬对自己的弟弟,到底是哪种感情?有哥哥这样对弟弟的吗?
“你——你——”声音都颤了,为了自己的后知后觉,“你爱少白——”
“是啊……我爱你!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关少扬温柔的笑,裘欢却觉得背脊发凉。一磨牙,整瓶牛奶全泼在了关少扬的脸上。
关少扬怔住。|乳白色的牛奶滴滴答答顺着发稍发沿流了下来。
“清醒了没?”裘欢冷冷的瞪着他,“要是没清醒——”碰的声拉开冰柜的门,“冰牛奶多得是!”
抹了把头发,关少扬倚在冰柜边呵呵的笑,笑声渐渐响亮。
裘欢不动声色,看他笑得眼中带泪。
“裘欢,你真不可爱!”一把抱住裘欢的腰,“为什么不配合一下?恩?安慰安慰我也不行吗?”
“关少扬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声音冰冷。裘欢觉得自己的表情太过严肃,于是露出他的招牌猫笑,“你呀,需要的只是随时保持清醒和冷静。”
“呵呵……”仍是轻笑,关少扬扫了眼满冰柜的牛奶,沉声道,“少白喜欢喝牛奶。有时候晚上会偷偷起来找牛奶喝,所以家里的储存柜除了牛奶不放别的东西……你半夜三更出来干吗?”
“找……哦,水。我嘴干。”裘欢的心跳小小的加速。临时改了口——明明是出来找酒喝的。
“找水?”关少扬擦干脸,牵着他的手在若大的厨房里转了几个圈。“一般清水都放在储水间。这里有过滤水和运来的泉水,杯子呢?”
杯子……裘欢讨好的笑笑:“我忘拿了。”
“不拿杯子就来找水?”关少扬若有所思,打开地窖的门,“你找的应该是这个吧?”
裘欢伸头往里一瞧,欢声大呼:“关少扬,你是天才!”几步冲下楼梯。
关少扬失笑,“‘脑子进水’的天才!”
啊!哗!啧!天~~~~~
近五十平米的空间内,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全是——酒!
两边的酒架都是檀木质地,层层之间可以移动。裘欢扫了几眼,知道左边的是洋酒,右边的是国酒。唯独空出当中一小块地方摆放了一道做工精美至极的圆形水晶制酒架,耀眼夺目。咽了口口水,傻瓜都知道这些酒肯定是极品!裘欢眼珠子都落在地上找不着边了。
“这些酒都能喝吗?我能喝吗?”
耸耸肩,“当然。”关少扬走到一排酒架前,“这瓶红酒不错——裘欢!那些酒不能动!”
“啊?”裘欢当然冲着最入眼的地方下手,可惜还没碰到洒瓶就已经缩了回来。“你说都能喝的嘛!”
关少扬走近他,望着特制的、灯光下晶莹迷人的水晶架出神。
“怎么了?”裘欢不解。看看酒,又看看关少扬。悄悄抽出第一瓶红酒:法国干邑,卡慕。1982年,11月10日。
第二瓶酒,“1983年,11月10日。”
第三瓶酒,“1984年,11 月10日。”
……
“看够了吗?”关少扬冷声道,“这些酒都是我为少白搜集的。从他出生的年月起直到……”突然噎着。
直到他去世。裘欢心里替他补足。
“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关少扬嘴角习惯性的上扬,勾出逼人的冷笑。“身为兄长,居然爱慕着自己的弟弟?”
“你爱谁我管不着。”裘欢不愿陷得太深,知道太多对自己没好处。“不过我很羡慕少白。他有个好哥哥。”
裘欢的语气很诚恳,关少扬微微动容,淡淡一笑:“这倒是!”突然勾着裘欢的细腰邪笑:“我也是个好情人!”
两人相偎着缓缓跌坐在地,背梁紧靠着墙壁,裘欢仰头,张开小嘴……鲜艳的红酒在两人的唇边流淌。
“醉了吗?”关少扬半眯着眼睛舔舐裘欢的脸颊,红酒顺着他的小嘴流至锁骨,汇成一小滩溪流,“很美!”舌尖从中汲取甜蜜,裘欢忍不住缩着头颈避开,呵呵直笑,“好痒!”
“看来还没醉……”关少扬厮磨着他的嘴唇,手指所到之处,裘欢睡衣的扣子相应而解。
“唔——”猫一样躬起背,裘欢的呻吟散落一室。
揉弄着两颗艳红的果实,关少扬轻啃小猫的下巴,留下几道红印,埋头在他的胸前允吻不止。
“关……关少扬——”裘欢搞不清自己魅惑的声音究竟是在拒绝还是邀请。
“嗯?”裘欢可爱的小短裤已经在他的手中。除了半挂在上身的睡衣,裘欢可谓与他“坦承”相对。
“咱们最好还是先算算——呀——”零碎的声音溢出裘欢的喉咙,扭捏着布满情欲的粉红身体,裘欢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开了。
“乖!”奖赏性的,关少扬的舌尖滑过他挺立的|乳头,换来他触电般的战栗。
不对,有件事还没说……裘欢挣扎着推挤他,“你不能随便碰我,碰我是要付钱——唔——”
“再喝一点!”关少扬手中多了一枚深蓝色的酒瓶,“知道这个酒的年份吗?比我家族的年份还长呢!来……”
浓郁的酒香让裘欢乖乖张开嘴,却不知自己咽下酒水时,喉结的滚动让关少扬燥热难耐的几乎要咬断它!
“应该醉了吧?”自言自语,哄猫咪一样的问他,“好喝吧?还要吗?”
“要……呃!不行了……呃……”裘欢昏昏沉沉,猛得瞪圆眼珠——“呜哇——痛、痛死了——”
一腿架在关少扬的肩上,另一条腿被他用力的往边上扯,腾空的腰支无力可靠,裘欢只好勉强用手撑着地面。“你无赖——”带着哭音,“你强盗——”眼泪流了下来,“你骗人——”骗他喝酒,就是为了“做”他!早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恩——”裘欢的小脸皱成一团毛线,抽出手指,关少扬庞大坚挺的欲根在他粉嫩的菊蕾门口浅浅的戳弄,惹得裘欢面红如潮,呻吟不断,“痒……嘻,关少扬,快……”咬舌头,自己在说什么?“快放开我啦!”
“放开你?”摸了把裘欢腿间早已膨胀的欲望,“你舍得?”
该死的关少扬!活该他身上每块肉一块块烂掉喂乌鸦!刚才那一手摸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指望他再碰一碰,可他只是不停的吻着自己的嘴唇。
“关……少扬……”裘欢的双腿紧紧箍着他的腰,吐着热切的气息,“我……我认输,这回我不算你的钱了——啊——”
如愿以偿,关少扬的炙热充紧了他的密|穴,猛烈的磨擦让他的内壁热得快要着了火——而他的狂乱的呻吟更是鼓舞了关少扬的热情——紧密的进出中,突然一把将裘欢从地面拉起来,“再让我领教‘夜夜夜酒吧’首席调酒师的本事!”裘欢就势坐在了他的腿上,要命的关少扬居然停住不动!
瞥到对方眼底的笑意,裘欢昏天暗地中直觉的自己动起腰肢左右乱动。
关少扬压着他的腰笑:“以前没做过这种姿势吗?应该这样动才对……”缓缓扶起他的腰,猛得又往下一按:“呜天啊——”裘欢大口的喘气,由下而上的一记强劲贯穿,真的让他觉得自己快被刺穿刺破了。
“坏了……”他嘤嘤的哭,为自己可怜,“再玩下去我肯定会被你弄坏的!”话虽然这么说,尝到的甜头却令他食髓知味,上下摆动腰干——“很聪明嘛!”关少扬满意的吸气,自得而乐的玩弄起他胸前的红樱。“快点——”感觉到自己被裘欢紧窒的壁肉紧紧地吸住频繁出入的巨物快要奔放,“再快一点——”
老实说裘欢已经很“快”了,自己的欲望也快克制不住的往外冲——
“不行!”低吼一声,关少扬翻身压住裘欢,死命的按着他的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让裘欢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可怜的裘欢哭着喊着求饶——怎么回事?在船上的时候虽然玩得疯,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狂乱啊!
两具身体突然紧紧相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留一分空隙,半晌,关少扬轻柔的吻着裘欢的嘴唇,“有长足进步哦!裘欢!”
9.
腰很痛。
屁股很痛。
裘欢张开眼,自己睡在松软的大床上,知道是关少扬在自己昏睡的时候抱他进卧室的。而且……扫了眼四周,裘欢确定这间屋子不是自己的那间。
关少扬呢?
超大的床上居然只有光溜溜的一个儿自己,罪魁祸首哪里去了?
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磕门声。
“请、请进!”裘欢急忙拉了把床单遮住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
言汐微笑着站在门口:“少扬叫我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如果醒了就下来吃午饭吧。”
“午——午饭?”裘欢口齿,“午饭?现在啥时候了?”天哪!
“十二点整啦!”肖远窜了进来,掰过言汐的肩,“人家是被疼爱得过了头,所以不知今夕何夕!你瞎操啥心!”
言汐侧过身体,冷冷的瞥了肖远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肖远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裘欢看在眼底,嘻嘻直笑。
“臭小子你笑什么笑!”忍不住发火,“你一个小小的男妓,凭啥让言汐另眼相看?”气势汹汹的逼近裘欢,“我从没看到他对我笑得那么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