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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静了一会儿,'殿下不想见我吗?'门外的人又问了一句。
不是啊,我怎麽会不想见你呢,就一会,就现在一下下就好了,你让我单独一个人静静好吗?内心多想反驳他的话啊,可就是没有出声。
似乎是听到门外的一声叹息,根着就听见外面有些寂落的说到,'本来想见见殿下再去的,可现在,既然如此,殿下听我几句可好?'
怎麽这话我听着就那麽的揪心难受呢?像要离别一样。
外面的人又停了一会儿,见我不作声,他又说到,'我,要去办些事,殿下日后自会清楚。不在您身边,请务必要照顾好自己,其他的事有国公大人和皇后娘娘来打点,我自是放心的。'
这是怎麽了?听这话好象是不要我了一样,还说什麽日后自会明白的,你现在不可以告诉我吗?
这时外面又响起了那不舍的声音,'殿下能答应我要好好保重自己吗?'
恳切的让人无语,温柔的使我伤感,这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是我和耀天的事让你要离开我吗?不,不要这样,我心里难过的要哭了,可又有什麽理由去挽留他呢?自己已和耀天。。。是啊,是我自己愿意的,还是我将耀天他,怎麽的都不能辜负耀天,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至于紫衣,不,不要分开,我不想要分开啊,我知道自己很过分,知道自己很无耻,可,可我就是那个都不想放弃啊。泪一颗颗的落在了被面上化开去,心开始痛了,揪着揪着,像有谁在上面绑了根带刺的绳子正一下一下的用力扯着。
紫衣啊,对不起,我只能是任由你离开而不发一声,我只能是没用的在心里对你说一声对不起,连当面提的勇气也没有。
不要这样,天啊,事情怎麽突然就变的如此了呢?昨天我还在同他们谈笑风生的,今天就要别离吗?
老天爷,你是故意的吧,你是见我如此幸福所以就来破坏对吧?为什麽你要这样,难道是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要放弃另一样吗?
既然如此,我放弃我的身份好了,我放弃我的荣华,放弃我的富贵,放弃我的所有,请你单单要把他们两个留给我,我承认我贪心,我卑鄙,但请你单单把他们留给我好吗?
想至此,我一个起身的冲向门口,不要,我不要,我要你留下,紫衣!
'紫衣,别离开我!'猛的把门打开,我看也不看的脱口而出。
凉风而过,空空的,那温柔的声音早已消失,那关切的话语已成记忆,我真真就成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孤零零的站在那楼台之上。
接着的几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过的了,紫衣走了,耀天也不见了。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世界在一夜之间全变样了,原来一直环绕在自己身边的那份安心和满足没有了。上一秒中还在的欢声笑语激|情热烈在倾刻间消失,跟着就是白茫茫的,什麽都不剩。
突然的,我发现自己对此事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回头,细想,他们从何而来?他们的家人是谁?有些怎样的朋友?喝,心里空的一片,原来的清晰马上变的模糊,我甚至连他们名字都不敢肯定了。他们就好象空气,那麽自然熟悉的存在,可当你真要去把它们抓在手里感觉实体的时候才发现这根本是摸不着也碰不到的。怎麽会这样,我有种被当傻瓜,被戏弄的感觉。
宗庙行礼的日子来了,这天一大早,我身穿黑色镶金纹祭祀朝服,在几百人的簇拥下,坐着二十匹马拉的王家车辇缓缓的使向皇宫,一路上寂静万分,除了无可避免的马车声和衣物摩擦声外,我连仪仗队的脚步声都没听到。天空灰蒙蒙的,好似我掉落谷底的心情。
皇宫的正门在我眼前慢慢的打开,据说只有王上和我才有的资格,连王后都不可以的。那漆黑的大门,边上都镶有黄金制的门边,中间的地方各有两个腥红色的半圆图腾,当大门合上的时候,这图形就会组成王家专用的章纹。
我看着正在进入的庞大队伍,无奈的笑了,如此风光,如此尊贵,这个人是我,哈,好气派啊,平凡你为什麽还空虚,为什麽还不满?权利,财富,地位,这些以前你想要的不都摆在面前了吗?你还不知足?
是啊,我该知足了,这些都是我以前对幸福的定义。以前的我时常向往着开奔驰住别墅,会幻想自己在商场上号令群雄叱咤风云。可现在呢?摇了摇头,宗庙行礼啊,随便吧,王储之位啊,凑合吧,就这样,这就是我现在心里的大实话。
下了车,平直的石板路旁大臣们一个接一个的低头站着,我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照直走着。紫衣,我做到了,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做到了,不在担惊,不在害怕,你看到了吗?
来到宗庙,所有的王族成员都身穿正装的站立在白玉砌成的石砖之上,十二条墨黑镶满黑色发光宝石的粗大柱子。神秘,庄严,肃穆,那祭祀特有的压抑气氛在这里达到了极至。寥寥熏烟,清冷殿堂,光线昏暗,烛火幽明,我看着那些所谓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如这大殿一般冰冷。
大殿的中间站着三个人,王后居中,两旁的各为五十上下的老者,一番仪式后,我随他们们来到了后方,那是一方整块翠玉打造的碧泉,泉水从下方九个泉眼涌出,在由池边四面八个兽型金器流走。我知道,他们这是要验明证身,走了过去,重重沙帘落下,两旁有人过来为我宽衣,脱至最后一件丝衣,我开始慢慢步入泉中。
时至初夏,泉水温凉,微微的冒着丝丝水气。因为这泉水有圣泉之称,温度随着气候而变化,冬暖夏凉。泉水的浸泡让我得到了暂时的舒缓,我闭上眼,全然不理那池边的三人。
第二天,我按照杜令的安排,上朝了,以我王后亲子——七殿下落凡的身份站立在雄伟正殿之上。人声吵杂,争论吗?有的,但我没注意。讨好吗?也有吧,但我压根没去听。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吗?心里这样问着自己。
就在我以为就这样持续下去的时候,事情发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变化。在下朝后,在去杜令府邸的途中,我见到了紫衣,他还是清雅绝色如天上明月。他,正跟在落安的身边。
'外公,'见到杜令,我急急的叫住了他。
'殿下的精神恢复了?'杜令弯腰向我行礼。
'不,那个,我见到,和落安一起的。。。'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我问的是断断续续。
'既然殿下已经见到了,那就当是一次教训,把那人忘了吧。'杜令说的是轻松,可我怎能罢休,誓要弄个明白。
'什麽教训?我不明白。'我生气的激动起来。
'为了脱除罪臣之身,他放出消息令你途中遇刺,被我识破自然就跑去巴结另一个主子,这种无耻小人殿下还是忘了的好。'杜令老道,面无表情,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不,不是这样,'我大叫着,'那是计谋,当初说好的。你胡说,你胡说,我去问他。'说着我就要转身往外走去。
一个手用力的把我扯住,硬是不让我离开。'殿下,请您冷静。'杜令严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大口吸着空气,失落空洞的心又重新被激起,但。。。去你的,这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希望美好的心情和眼见为实的记忆绞在一起,我脑子里乱的像垃圾堆一样。
'放开,'我冷声说到,看也不看杜令。对方并没有松手,我们就这样僵着,谁也不敢上来劝止。
终于,我放松了紧绷的身子,闭上眼,缓慢无力,'放手,我是要去水阁。'
这回杜令放开了我,并让人侍侯我去水阁。
静静依坐在栏杆之上,我看着平面如镜的湖水,百转千回,耳边响起昔日细语轻咛,“凡儿,遇事心急卤莽并非解决之道。”
'紫衣,'不觉的,喃喃道出心中挂念。
我要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一定是有些什麽被忽略掉了,以至于事实的真相被猜忌蒙盖着,平凡你快点好好想想。
'殿下,'我转头看去,是他们啊,那晚的两个少年。
把头转了回去继续看着湖面,'抱歉,名字,本想拜托他的。'心中念起紫衣来。
'殿下不能为我等取吗?'
意外的,又看向他们,没有讨好,没有害怕,只是单纯的希望而已,人啊,只要你肯真心付出,终不会一无所得的,笑了,突然来了灵感,'就叫夜黎和雨晴好吗?'说完我起身来到他们的身边,拉起其中一个的手解释到,'一双黑眸闪亮跃动,所以你是夜黎。'跟这拉起另一个的手接着说到,'而你,清丽舒心,和雨过天晴的感觉一样,所以是雨晴。'
见他们笑着点头应下,我也明朗放开,没有等不到黎明的黑夜,也没有不放晴的雨天。心有信念,人自坚强。
快快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我来到了书房,此时,杜令正在议事。见是我,他挥手让人退下,并用深奥的目光打量起我来。
'外公,我只问一句,是紫衣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你叫他去的?'开门见山,我不想给他太多的时间来考虑。
'殿下莫要听人闲语。'杜令镇定自如。
'那就是真的喽,紫衣真的是为我而冒险潜伏的,他根本就没有出卖我,而外公早就知道还故意去引导我误会他。'我不留情面,因为不论是否是紫衣自己的意思还是杜令的主意,他杜令都从来不曾为紫衣想过生路。是利用,利用完了就抛弃,任的紫衣自生自灭。我想到了当初和耀天第一次见面时他所说的话来。
'殿下,那时是在大厅之上,你如此相问,我当然不能据实以告。'杜令还是面不改色。
'那现在总可以说清楚了吧?'我冷冷的也不着表情。
杜令看了我好一会儿,终就妥协,'还记的当初我是怎样和殿下说他的吗?'
我想起在歇间司里同他的一番话来,'震惊国都的绝色才子,'小声的复述着。
'对,震惊国都啊,殿下,您可知那是怎样的轰动,五年前,就在殿下失踪过后的月余,那人仿佛一夜之间出现,以少年之姿,光华照人,巧思聪慧,名扬全城。可奇就奇在他跟了落云之后就再无声息,一直默默跟在他身边,直至落云事败,后又被落安遣送入圭。我怀疑他是故意接近心机单纯的殿下,好要达到某种目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