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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蛋糕真不错,”妈妈望了望桌上的蛋糕,“亲爱的,你爸爸想得多周到,能记住你的生日,还给你买蛋糕。不过,别忘了我们家吃甜食的规矩,要到晚上才能吃蛋糕。”
“我还可以许一个愿,”弗兰克认真地解释:“我还没决定要什么。也许要一台电视机。”
“今天晚上爸爸妈妈准备看一个电视节目,是关于大家应不应该看电视的。也许,你愿意跟我们一起着?”
正说着,弗兰克的爸爸进来了。
“弗兰克,”爸爸仍然是那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希望你能向爸爸学习。爸爸一发现煤气帐单上费用有增加就给煤气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查煤气表,等他们的人来了就可以解决问题。希望今天上午你把这一点学会了。”
“看我的生日蛋糕,”弗兰克指着桌子。
“多好的蛋糕。弗兰克,你有一个总把你的事放在心上的妈妈,真是够幸运的。”
“我是从魔仆那里得到的蛋糕。我在外面发现了一个坛子,从坛子里放出了一个魔仆。我先许愿要蛋糕,然后要蜡烛。现在只能再许一个愿望。我在想到底要点什么。”
“弗兰克,你要学会果断地作出决定,”爸爸一字一顿他说,“我们男人可不能婆婆妈妈的。”
“亨利,今天晚上你想吃火锅还是吃色拉?”妈妈开始插话。
“我不知道,随便什么都可以,”爸爸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真希望那两个愿望还没许过,”弗兰克开始发愁。
“记住,你希望得到的东西都要通过努力工作去获得,”爸爸拍拍弗兰克的肩膀。
“等我想好了下一个愿望,我只要把魔仆从坛子里放出来就可以了。我有这个坛子真是好运气。”
“运气是我们自己奋斗出来的,”爸爸教导弗兰克,“只有努力工作的人才能走运。”
“可我并没有工作就得到了坛子,”弗兰克坚持着,“我只不过是走到花园中,看见了坛子,后来就把它抱回来,根本没有工作嘛。”
“工作是不可替代的,弗兰克,”爸爸加重了语气,“工作本身就是一种报酬。”
“我做羊肉堡一直做得很好,”妈妈一边探头在冰箱里搜寻一边问,“羊肉也好吃,你说呢?”
“我要去上班了,安妮,”弗兰克听到爸爸在说:“弗兰克,记住今天这一课。你要学会随时解决问题。而工作是一切问题的答案,弗兰克。”
“或者,我可以做点奶油调料,把吃剩下的东西搁在里面,”妈妈还在嘀咕。
爸爸在上班,妈妈在起居室打扫卫生,弗兰克抱起坛子,很想许个愿,但又不知道自己希望得到什么。
弗兰克可以许愿要一百万澳元,但又不知道这么多钱该放在哪儿。即使把衣橱里挪出来的地方和五斗柜的那个空抽屉全用上,也放不下一百万块钱。
弗兰克也可以要一匹小马驹,但十有八九他的爸爸妈妈会禁止他养马。
弗兰克还可以要一台自己的电视机,但很可能他的电视机要比爸爸妈妈看的那台好,那他们肯定会连哄带骗地把他的电视机换走。
这可真是难煞了弗兰克。
忽然,他听到有人敲门,便走过去开门。
“你们家要我来检查一下煤气表,”站在门口的那人说。
“煤气表在地下室,”弗兰克很高兴有人和他说话,“瞧,这是我的坛子,里面有个魔仆。只要我把盖拧开,他就会出来。我已经许下两个愿望,我再开一次盖就可以许最后一个愿望。”
那人皱着眉头说:“好了,好了,不是我对你的坛子和魔仆不感兴趣,可我得干活啊。要是谁跟我说话我都停下来谈一阵,那我就没法干活了,对不对?”
说着那人就踩着台阶往地下室走去。
这时,弗兰克的妈妈进来问:“查煤气表的人来了没有?”
“在地下室呢,”弗兰克仍然捧着坛子。
“弗兰克,等他走了我们马上去买东西。我上楼去把我那套咖啡色套装换上。这样我就可以选一顶和套装搭配得特别好的新帽子。”
“魔仆回到坛子里去了。我和他说好,等我决定要什么时就可以把他放出来。”
“那好啊,亲爱的。一会儿上街买东西。可别忘了穿你那件漂亮的毛衣。”
门铃响了。弗兰克开门一看,原来是托尼。
“我来看看你都得了些什么生日礼物,”托尼一本正经他说。
“还没有拿到呢,不过过一会儿很可能会有一大堆,”弗兰克眼中充满希望。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托尼撇撇嘴,“去年你不就得了那件傻里傻气的毛衣吗?”
托尼一边说一边走过去看蛋糕;“上面应该有你的名字。否则,可以是任何人的生日蛋糕。对了,这是草莓蛋糕吗?我最烦吃草莓。要是草莓蛋糕的话,我可一点都不想吃。”
“我还不知道是什么蛋糕,”弗兰克兴奋他说,“我要先把蜡烛点着吹灭,然后再切蛋糕,那时,我还可以许一个愿。”
查煤气表的人从地下室上来了。
托尼便问他:“你怎么可以忘了在蛋糕上写弗兰克的名字?生日蛋糕是必须有名字的。不管名字多傻气,都应该在生日蛋糕上出现。”
那人端详了托尼好一阵才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托尼挑衅地看着他:“请你回到坛子里去。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魔仆。”
就在这时,弗兰克的妈妈穿着她那件咖啡色套装进来了。她问那人:“你是来查煤气表的还是弗兰克刚才跟我说起的他那位新朋友?”
“我是查煤气表的,”那人说,“告诉您丈夫你们家的煤气表一切正常,我里里外外都仔细检查过了。我只想提醒您,您的孩子看电视看得太多了,他们把事实和幻想,生活和小说都混淆了。这可不好。”
“我觉得你算不上什么魔仆,”托尼挖苦说,“如果你真的是魔仆的话,你就会在蛋糕上写上弗兰克的名字,”
查煤气表的人一边出门一边回头对弗兰克妈妈说,“您明白了吧?您的孩子看电视看得太多了!”
托尼朝弗兰克点点头:“我也走啦。你要得到礼物了,就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弗兰克的妈妈关上门,叹了口气:“我真希望大家不要一大早就到处串门,特别是在我清理冰箱或者要去买新帽子的日子。”
“我喜欢魔仆来这儿,”弗兰克说。
“你的朋友下午来更合适,弗兰克,”妈妈开始催促,“好了,快去换毛衣。我们上街去买帽子。我真希望能买到配套的咖啡色帽子。”
弗兰克上楼换了毛衣,这是去年爸爸妈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现在穿着已经太短太小了。
弗兰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坛子带上。这样,一等他想出好的愿望弗兰克就可以把魔仆放出来。也许在商店里弗兰克会找到他特别喜欢的东西,要是魔仆在身边的话,他就可以如愿以偿。
弗兰克和妈妈一起到了商店。他们走进电梯。开电梯的人好奇地看着弗兰克手中的坛子。
弗兰克便得意地解释:“这坛子里有一个魔仆。我还可以许一个愿望。只要我把盖子拧开就可以了。”
“你真幸运,孩子,”开电梯的人说,“我从来没碰到过好运气。什么赛马、玩纸牌、有奖销售,运气总和我没缘。甚至连四瓣的三叶草我都没有找到过。”
“可我已经许完两个愿了,”弗兰克说。
“二层到了,这层卖窗帘、床单和毛巾。”
“三层,专卖女帽、围巾和鞋,”开电梯的人又说,“我就这么倒霉,连一双舒服合脚的鞋都没买到过。”
“弗兰克,我们在这儿下,”妈妈迅速走出电梯。
“祝我好运吧,孩子,”开电梯的人望着弗兰克。
“祝你好运,”弗兰克拾脚向外走去时听见开电梯的人长叹了一口气,“说说容易,可我什么时候才能走运啊。”
妈妈带着弗兰克向女帽部走去。一位售货小姐笑盈盈地迎了上来:“您要点什么?”
“我想买顶帽子配这身套装,”妈妈说,“帽子必须也是咖啡色,和套装的颜色一模一样。”
“这种咖啡色比较少见。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帮您找到合适的帽子。”
弗兰克的妈妈在镜子前面坐下,弗兰克捧着坛子倚在墙边。
“站直,亲爱的,”妈妈有点不高兴。
“你的妈妈这么关心你,你可真幸运,”售货小姐对弗兰克笑笑。
弗兰克忙说:“我很幸运,是因为这个坛子里有魔仆。我只要把盖子拧开就可以再许一个愿。我可以许愿要任何东西。”
“世上任何东西都无法胜过关心爱护你的妈妈,”售货小姐声音更温柔了,“等你慢慢长大了,你就会发现像魔仆这样的朋友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妈妈的爱是永恒的。”
“要想找到和套装相配的咖啡色帽子恐怕是不可能的,”妈妈说出了她的担心。
售货小姐忙回过头说:“在我们女帽部的字典中可没有‘不可能’这样的词。”
弗兰克在想:“我该要点什么呢?”他很喜欢玩具架上大号的电动火车,可他觉得这次生日爸爸妈妈很可能会送他一辆电动火车的。他弗兰克怎么可以把好好的机会浪费掉,去许愿要求得到他通过别的途径能够得到的东西呢?
售货小姐正忙着拿帽子让弗兰克妈妈试戴。
“瞧这帽子多可爱!帽沿这么宽,今年又在流行这种样式。”
“样式不错,可颜色不配,”弗兰克妈妈失望他说。
“这帽子也许不是您要的那种咖啡色,但您戴这帽子很漂亮。”
“可是这种咖啡色不行,”妈妈不肯将就,“我想要和套装颜色完全一样的咖啡色。”
售货小姐转身从货架上取下另一顶帽子:“这个季节戴头巾式女帽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