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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中短篇童话精选 作者:杰西·古登 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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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慢慢上升扩张,好像伸展着翅膀的鸟。他们听到在雷声中有一只猛禽在惨叫。 
  黎克跳回到岩石下。他们挤在一处,黎克和凯蒂都觉得夏娃变得生硬了。她在颤抖,哆嗦着呼出了一声叹息。他们以为她会倒下,可能她没有;相反,她撇下他们,向外边走去。 
  “这正是我们来的目的,”她的声音自信而有力。 
  大雨倾盆而下,落入池中,在岩石上飞溅,泻入河流。不一会儿,雨停了,黎克提议:“我们最好回家吧!”他们上路后,没走多久,太阳就出来了,带水的叶子闪着光,泥泞的小路上散发着水气。凯蒂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移向夏娃,在夏娃刚刚踩过的地方,影子又回来了。他们停下来喘着气,黎克领着他们走了一条好走的路。不知是件什么东西,忽然使他们都回过头去,向后看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峡谷外边,升起一团厚厚的白气团,沿着山坡翻腾上升,盘绕在树林间,抹去了声音和影象。一时他们以为来到了真空。在他们镇定过来以前,凯蒂又看了一下夏娃的脸。她觉得那是一张陌生的脸,蓝眼珠变小了,嘴唇变厚了,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肌肉都紧紧地绷着,表情很神秘,好像被一种力量控制着,她柔软的头发垂在背后,还缓缓地动着。 
  接近山顶时,他们不得不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走一条险峻的小路,一边是峭壁,没有任何可以攀的东西,另一边是山涧,不过路还够宽,他们并没担心会掉下去。正在他们向上爬的时候,凯蒂的鞋带松了,她不加思索地就停下来系。夏娃也停下来。可能是她转身的时候绊了一下,也可能是她向下看了一眼感到一阵眩晕,她突然倒在凯蒂身上,使凯蒂失去了平衡。要不是黎克及时抓住她,把她拉上来,她就会坠入深渊了。 
  夏娃说:“我真是非常抱歉。” 
  他们继续前进时,凯蒂听到夏娃在轻声地笑。凯蒂庆幸自己没看到她的脸。 
  他们找到了马。和平时一样,黎克和凯蒂先帮着夏娃骑上去。开始时,那匹老马不肯站着,竖起耳朵喷着鼻息,转着圈。他们觉得夏娃一定会吓坏了。但夏娃却从附近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开始抽打它的肋骨。“我要教训教训它。”她咬着牙说。 
  他们比平常早到家,黎克接过马,让她们俩去换衣服,不等她们回答,他就走开了。 
  那天晚上,吃过饭,他们就不觉紧张了,和往常一样,玩着“捉迷藏”。夏娃的眼睛还像以前那样大而圆,闪着动人的光彩,她的表情也温和,笑容也没什么异常。凯蒂感到她不像平日那样抑郁寡欢了。后来,在凯蒂上床去睡觉时,她几乎不能相信所发生的这一切。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她才睡了几个小时。她极力想再睡过去。噩梦惊醒了她,她很害怕,而且在抖动。周围很静,只有小牧场里的牲畜发出的轻微的声息。现在并不晚,大厅里的灯光还是从开着的门透进来。她闭上眼睛,想再睡去,但她还是很紧张,使她惊醒的那种恐惧又向她袭来。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在她找到害怕的原因以前,她再也睡不着了。她一直静静地躺着,直到她完全清醒过来,慢慢地拉下了蒙在脸上的被子,通过半掩的门,望见了走廊。有一个人站在她的房门口,长长的影子一直射到她的床边。那人就是夏娃。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凯蒂知道夏娃在望着她。她在梦中好像看到过那种目光。突然,她觉得很冷,夏娃在轻声地笑,整个屋子都被黑影占据了。上至天花板,下到凯蒂的床,都被覆在那张开着的“鸟翅”下。 
  在走廊的尽头,有人把灯关了。凯蒂好像从梦境中解脱,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她大声问。 
  夏娃回答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很平静:“我是来道晚安的。如果我打扰了你,我很抱歉。晚安,凯蒂。” 
  凯蒂不久就听到了关门声,当她拧开门旁的灯时,门口一个人也没有。 
  第二天,他们留在家里了,黎克说他要干活,凯蒂一整天都在缝衣服,使全家人都大吃一惊。夏娃跟以前一样,静静地看书,或是到厨房去帮忙。 
  过了两天,天又变了,太阳躲在云下,一连下了一个星期的雨,他们不能出去。这样过了一阵,夏娃就回到郊区她的家去了。 
  夏娃不能和他们在一起了。她走后的几个星期,他们的爸爸妈妈有时也提到她,但黎克和凯蒂却从不提起她。 
  五月,当他们又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接到了夏娃妈妈的一封信。妈妈很高兴地拆开信,凯蒂刚看完她的好朋友写来的一封长信,就发现妈妈手里也拿着一封信。 
  “妈,”凯蒂尖叫着,妈妈转过身来,朝凯蒂头顶上方望了一眼,就拿着信慢慢走开了。 
  从那以后,他们的爸爸、妈妈也保持沉默了。最后,黎克说:“这大概牵涉到夏娃。我们得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在他们的追问下,爸爸直率他说:“有人认为夏娃要杀死一个小孩。”凯蒂感到胃里塞了一个冰块,这不是由惊讶引起的。相反,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当然是个意外,”妈妈很快地接着说,“她只在马路旁绊了一跤,倒在了那个小孩身上。夏娃的妈妈敢肯定,夏娃没看到那辆车开过来。”“是她——,那个小孩——”凯蒂的声音开始打颤。“车忽然滑出了道,就是这样。”爸爸说,“很不幸,有人看到了,而且印象深刻。” 
  “那天天气好吗?”黎克突然问。 
  他们的爸爸妈妈被这个问题迷惑住了,很难知道那天太阳是不是出来了。后来,他们说起那天早晨天气温暖而潮湿。中午又刮起了暴风雨。 
  “阴天使人会发生急剧的变化。”妈妈说。 
  但他们知道,暴风雨和这事毫无关系。警察来的时候(因为看到这场事故的那个女人,坚持要他们来,而且在他们到之前,她一直抓着夏娃的胳膊不放),夏娃很难过、很懊悔,为小孩悲痛。最后大家都认为这只是一次车祸,甚至那个女人也改变了主意,跟她一起回家,好让她的爸妈放心。可从信中的口气看,他们一直并没能放心。 
  “你看,她是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碰到这样的事。警察来的时候,天就阴了。”黎克说。 
  “没有了影子,”凯蒂说。黎克点点头。 
  后来他们认为应该说出他们所知道的情况。“不过,我们知道什么呢?”黎克说,“我只知道一件事。你可以在最后审判日子来到之前到瀑布那儿去抽鞭子。再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他们没再提这事,但是,他们知道和瀑布有关的事都应验了,那个可恶的怪物的影子变成了夏娃的影子,那影子比夏娃更可怕。 
  五年后,凯蒂听到人们对夏娃的议论的时候,他们觉得内心有一种困扰,得申诉出来;但他们却不明白,是什么困扰,为什么有这种困扰。 
  “可怜的夏娃,”凯蒂说,“她精神上受到了刺激,已经进了医院了。”于是她放低声说,“人们说她不会再出来了。” 
  凯蒂立刻也把这事告诉了黎克。因为爸爸妈妈不再说什么,他们俩也就不再提起正逐渐消失的压在他们肩上的那个思想负担。 
  孔佳 译 
 
袋鼠阿波拉

西蒙·李
  阿波拉是一只小袋鼠,他出世已经好几个月了,能够甩开细腿和大袋鼠们一起奔跑。但一犯困或者感到害怕,阿波拉仍然喜欢跳到妈妈诺尔达身上的育儿袋中。每当这个时候,阿波拉总会被妹妹克罗拉埋怨一通,因为俩人同时呆在妈妈的育儿袋中实在是太拥挤了。 
  这天,天气异常炎热,阿波拉和克罗拉又在妈妈的育儿袋中争吵起来。兄妹俩互不相让地挤闹了好一阵,终于安静下来,谁也不愿理睬对方。突然,细声细气的克罗拉冷冷地命令说:“请你出去,阿波拉。” 
  “凭什么叫我出去?”阿波拉没好气地问。 
  “因为我比你更有权利呆在这里,”克罗拉毫不含糊地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静点,你们这两个小鬼,”诺尔达伸手拍拍阿波拉和克罗拉的肩膀。 
  “谁不知道你是孤儿,”克罗拉带着哭腔喊道:“诺尔达根本不是你的生母,但她确实是我的生母。” 
  阿波拉惊呆了。过了半晌,他才抬起头问诺尔达:“是这样的吗,妈妈?” 
  “看来,该让你知道过去的一切了,”诺尔达叹了口气,缓缓他讲起了往事。 
  几个月前,天气还比较凉爽,诺尔达经常和伙伴们一起在丛林中嬉戏。有一天,六名土著人拿着长矛到处捕捉袋鼠。诺尔达的好几个伙伴都被刺死了。她本人也被刺中了肩膀,无法和别的袋鼠一起逃跑,落到了土著人手中。 
  日落西山时,土著人准备扛着猎物回家。他们清点猎物时发现,这天他们一共刺死了六只袋鼠,加上受伤的诺尔达,总共捕获七只袋鼠,但他们才六个人,谁也不愿意多扛一只袋鼠。于是,他们决定放走诺尔达。 
  一个高大壮实的土著人正要松手,解放被搁在地上的诺尔达,他的伙伴,一个蓄着胡子的年轻人喊道:“等等,先别放走她。让我来安排。” 
  说着年轻人把手伸进一只已经死去的母袋鼠的育儿袋中。不一会儿,他咯咯笑着掏出一只小小的袋鼠。小袋鼠大概只有一英寸长,周身发红,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而且前后腿的长短也没有什么区别。年轻人把小袋鼠传给旁边的同伴们看时,可怜的小袋鼠只能在土著人的手掌上无助地蠕动,因为它太小了,还看不见任何东西。这只出生才一周左右的小袋鼠就是后来的阿波拉。 
  接着,年轻人张开诺尔达的育儿袋,轻轻地把小袋鼠放在里面,然后托着小袋鼠,一直等到小袋鼠用嘴唇摸索着咬住育儿袋里面的一根哺乳线时才松手。诺尔达的育儿袋中有好几条短短的哺乳线,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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