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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涌,脑袋里那根弦一下就断了。
丫的,磨叽个屁,上啦!
像树袋熊一样往那蛇身上一蹦,再像八爪子鱼紧紧缠住他四肢,张开嘴就是一乱啃。一脸口水印留下,我眼睛都红了吧,从某蛇眼瞳里看到自己狰狞的表情,理智那点残存的渣滓立马消失无踪,两只手拽住大蛇丸的上衣,“哗啦”一下给撕成了两半。
终于推到了
白皙的削瘦的大蛇丸的上半身露出来了。
在目光接触到那过于苍白的皮肤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九天神雷给劈中了一样,我只觉得全身都僵住,双手根本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我是真的没做过这种事。理论知识……去!谁会记得啊?
现在怎么办?
抬头看了一眼大蛇丸,他被超强麻药制服之后就成了一尊雕像似的,眼珠子也不眨了,只是直直的盯着前方某个点。
颤颤巍巍的,慢慢吞吞的,我把右手放在他的脸颊上,想着关于动作戏分的步骤。
先是——接吻。
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大蛇丸的脖子,凑近他的脸,然后吻上他的唇。死老鼠给我的理论教材里面唯一记得清楚的一个画面,就是现在这样:沿着大蛇丸那细长的冰冷的唇,一点点的吮吸,从唇瓣中间到唇角的边缘,细细描绘出那美丽的曲线。
忽然觉得自己有做这种事的天赋哈,光是凭着那张图画和简短的解说词就能做到这份上。只是,下一步呢?
好像是吐……舌头?
咬着大蛇丸的半边唇,我顿住了:怎么吐来着?
僵了很一会儿,好歹从记忆里刨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只不过这有用的东西,有那么一点儿……嗯嗯,恶心。
“……原来你是想推倒我?”
惊!谁在说话?
噢不!该说是“大蛇丸你怎么说话啦?”
“等着看你想做什么,后来发现你什么都不会做。为了不耽误我做实验的时间,所以我决定指导一下你。”
“你指导我?”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首先要搞清楚的是……主次的问题。”说着,他忽然就两手一挣,快速结印后,乌鸦连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砰”的一下碎成了渣渣。
这突如其来的大逆转搞的我没反应过来,按理说我配置的超强麻醉药不是该能把他麻醉得动弹不得了吗——
脖子被卡住,往上提着,只留个脚尖垫在地上做芭蕾造型,两只手则被大蛇丸另外一只手给箍着,在后腰上呆着,没法动。这样一来,就成了我的身体被大蛇丸给圈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似乎……你这个长生不老丸,可以抵制所有的药物效果,”他将蛇收回身体,好像是故意的一样,那些蛇都从我的脖子后边滑了一遭再窜进他的身体,于是那种滑溜溜冷冰冰的触觉又一次让我体验到。
鸡皮疙瘩掉了很一地。
“连对自己经手的药物的功效并不了解的人来说,你并不能算是一个很尽职的药商。”
那意思难道是说其实□什么的也是假的了?
我瞪眼,只能瞪眼了,现在瞪眼睛是我唯一一个能够表达我此刻内心的超级愤怒的表情。
如果我死了,那就算了;如果我没死,死老鼠,你死定了!!
“大蛇丸大人,你放心好啦,我真的不知道关于长生不老的秘密,所以,你不用威胁我说出所谓的……”
“唔——”
被我刚才吻肿了的唇堵上了我的嘴巴,我拼命躲都没用啊,后脑勺却被牢牢的控制,口腔中随着那温热的物体进入开始升温。呼吸、心跳以及体温,凡是我能感知的东西运动的频率似乎都在那几十秒钟的时间里都上窜了好几个高点,眼睛即使睁到最大,也不能替代我能够吸到新鲜空气的嘴的作用。
难道我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笨蛋吗?
脑子里出现了荒谬的画面,一具直挺挺的尸体躺在地上,旁边一块大牌子写着上写着一行字:因接吻而死去的废物。
满脑黑线。
双脚拼了命的死踢,怎奈身高差距,怎么踢也只是在地面上蹭脚尖而已。
“这个时候……你应该安分一点。”终于离开了我的嘴巴,大蛇丸定定的看着我,箍住双手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像是蛇类一样细长的眼瞳中间那点明亮此时异常的耀眼,照得我满腔的愤怒都压在了心底,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忽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只听他轻声说:“堪九郎,你的药好像有点特别。”
湿热的气息在耳边停留,身上的衣服不过是稍微用力就扯开了,早知道就多穿几层——接着就是那很久没洗澡的脖子,没啥肉肉的排骨,平坦但是绝对够脏的小腹,说不清是窝在那个本该是冰凉却很温暖的怀抱中是怎样的感觉,只是被大蛇丸从头部到腹部这个路程给亲了一遍之后我有点晕陶陶,然后就想——他给我洗口水澡也不至于这么尽责啊,每一寸都舔了。
裤子是被扯掉的还是撕掉的?我没搞清楚,只是被动的接受着关于第一次被人亲吻、抚摸、拥抱时候的所有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想着反抗又会冒出死老鼠和王天君跟我说的所谓的任务的话来,手脚没力气也好自己放弃反抗也好啦,总之被大蛇丸啃了一遍的过程中,我都只是在跟自己做激烈的斗争。
屈服OR反抗?是个两难的抉择。
然后在我基本上认清命运的走向时,身体突然被翻过来,从来都只有出没有进的地方被塞进了东西。
有点痛。
变态的忍痛能力和复原能力让我在第一时间没能感受到所谓的剧烈疼痛是怎么一回事。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那是手指吧?长长的凉凉的手指,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疼痛加剧,伴随着痛感的还有莫名的刺激,仿佛是最原始的感觉,一点点、一点点的从某个地方出来,那种感觉传播的速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像,像是冬季时被引燃的森林大火,不过数秒,却已经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
奇怪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那个地方传出,慢慢的成了极有规律的声音,后背上的大蛇丸温暖的身体忽然贴紧我的身体,因为放开我的双手而能自由行动的右手扳住我的下巴,让它转了一个方向,斜斜的对着大蛇丸的脸,然后,唇舌纠缠。
就在这个时候手指被全部抽了出来,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另一个更大的硬物进入了那里。
于这种极富历史性意义的一刻里,我所有还有感知功能的细胞都在激动万分,而我的内心则只有一句话能够表达其悲凉之万一:
苍天呀,为嘛被推倒的是我呢?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是从美梦中挣扎醒来的,睁开眼睛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搞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又花了一秒钟时间搞清楚大蛇丸不在这里。
身上没穿衣服,但是很干净。可能是大蛇丸嫌太脏了就直接帮洗了吧。据说一般的BT都会有些洁癖。
不过昨天做的真猛啊。
我脑海里还存着关于昨天的那些记忆,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意犹未尽。
因为身体很强悍,所以对于前戏做足的入侵并不是很抵抗,而且大蛇丸的技术虽然不算很好,但是也是超过我的想象。本来我还以为在AB的原著中大蛇丸是一个绝对的性冷感的存在,所以做 爱的事情一定不会很熟谙,但没想到他会有如此表现。虽然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是死老鼠彭侯在训练的时候给我吃下的模拟药物已经让我提前感受到了做 爱的味道。可是我还是觉得没有跟大蛇丸亲身做好。
从床上下来,衣服就摆放在旁边,不是我的,看样式有点像记忆里面小时候大蛇丸穿那种。
穿好了衣服自己制造了水中镜出来照照,除去脸和头发,我现在的样子真有点像是大蛇丸还在木叶村时的景象。只是有点短。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有希望。他没在做完之后直接杀了我以泄愤或者丢我出去,是否说明他其实并不讨厌我……或者,无所谓?
后一种设想让我有点担心。不过现在怎么设想都是很虚幻的,毕竟我不是他,我是绝对猜不到他百分之百的想法。
留在卧室里等大蛇丸回来是不可能的,他将衣服放在这里却没有留言什么的就说明了他不想看到我这一点,不管是因为害羞还是其他原因,我想我都没有理由一定要留在这里。
走出来,外面太阳正烈。原来已经是正午。我的肚子在咕咕叫,昨晚上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补充必要的能量,我想了想,转了个方向朝音忍村唯一一家拉面馆走去。
虽然没有大问题,但是没想到那个药性那么强,现在我的腿还很发软,如果走路的幅度稍微大一些某些地方还会被扯得很痛。
不禁在心底咒骂起来,想着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压一回大蛇丸以报仇雪恨。
走了几百米,终于走到了拉面馆外面。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我有点意外。
如果不是我眼花或者认错,那么背对着我坐在里面的那个家伙应该就是大蛇丸。可是让我很疑惑的是,他不是被传很讨厌吃面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堪九郎你也是来吃面的吗?”我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身后面有人拍我的肩膀。听声音是药师兜,不是昨天才出去买东西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啊是啊,我很喜欢这里的面,所以就来了。”担心被兜看到我穿的是大蛇丸的衣服而露出奇怪的表情,所以就随便找些废话想敷衍过去。哪知道药师兜好像没看出来我的异装,面色如常。
虽然对于兜的反应很惊讶,但是——在心底对自己做一个鬼脸先——现在看来不进去是不行了。如果我现在不进去,那么大蛇丸可能会认为我心里有问题才不愿意进去。
也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有被害妄想症,自嘲了一句,我跟着兜走进了拉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