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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重重的后踢踢开了君麻吕,拔出苦无捂着伤口,我依然站立在大蛇丸的面前——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他都没有把我给碎尸万段,是不是表示,他或许也想接受我的条件。
“他不会复活,他的灵魂只能我来守护。你的条件,我答应。”
大蛇丸冷冰冰的说道。
一 第二十七天到第二十三天
晚上夜凉。我侧身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大蛇丸的侧面——他已习惯了正面仰躺着睡下,面无表情,一点儿都不可爱生动。仿佛被人用固体胶黏住了所有的面部肌肉似的,丑得很。
在某个地方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个家伙,可真是对那个死掉的笨蛋用情至深,至少,他再也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半分的笑容,总是僵硬了所有的表情,看着所有人,却好像什么都没看,那眼神虚无缥缈得可怕至极。
我撑起上半身,支着脑袋,认真的看着大蛇丸的五官,暗自骂娘,又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型,为啥我就这么傻不溜丢的移不开视线。
真是傻逼。
视线往下移动,经过鼻梁,经过嘴唇,经过下巴,不经然停在了他的脖颈上——那里有很小的一部分露在白色的衣服外面,失却了血色的苍白的皮肤在死老鼠为我举起的独灯下泛着青青的光,诡异而奇妙得动人心魄。
忍不住我伸出一只手来,小心翼翼的伸过去,慢慢的靠近那抹苍白,还差一分米左右的时候,我又缩回手来,心跳如雷动,鼓点打得好快。
这个家伙,不是现在的我能够触碰的。我一定要牢牢记住这一点。
看了很久,终于又闭上眼睛睡下,再从半梦半醒间挣扎着醒来,就发现那个被我逼迫允许得我可以占据其一半床铺的家伙已经不在身边。我急忙叫死老鼠去找人,死老鼠则是闲闲的跟我说——他在外面跟兜说话,你耳朵不好没听到。
心底也没介意,倒是鼠蛟一脸愤懑的冲死老鼠吼了一句什么,我没留意,就听不太清楚,只见死老鼠冷冷的哼笑,把个鼠蛟吓得躲了回去。两只尾兽也算是交流感情,我没那么多精力去关心其它的事情,跳下床,刚走到门口,想要见的人就站到了我的跟前,一抬头,便看得见那阴影中的男人一脸的冷漠。
“该吃早饭了。”我肚子是很饿,估计是睡久了就饿得有点明显——看着大蛇丸,微微的笑道。也不是跟他打商量,我跟他现在没啥好说的,那一杆子事情大家都不必再拿来说了,反正就是谁也不欠谁。
说着,我很自觉的攥住大蛇丸的宽袖,他的手我是没有资格去拽着了,我也不稀罕。虽然也不一定要拉着这个男人一起去,但是多少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他做无聊的事情,所以还是亲自带在身边好一点。
奇怪的是,我一拉,后面那个人就跟着走了,没有什么反抗。
就觉得很疑惑,回头瞄了他一眼,他的脸在不太亮的过道中看不清楚具体的表情。
想不清楚就不想了,既然有人配合,那更好,省的那么麻烦。
出了基地,才发现外面已经太阳升起很高很高了。这个时候有任务的忍者都出去做任务了,没任务的忍者则是在基地中专门的房间里进行训练,大街上很少看得见忍者的影子,最多就是几个小猫小狗急匆匆的走过,离着很远的地方就在对大蛇丸鞠躬致敬,我皱眉,不经脑子的话脱口而出,把那些小喽啰吓了一跳。死老鼠冲我呲牙大笑,说我接近疯掉了。我没理它,管它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反正,我不喜欢那种敬礼的方式,就跟对敬死人一样。既然我都不喜欢了,我为什么不能大声嚷嚷让他们立刻停止此类行为。
说完了话却不敢回头去看某蛇,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抽风,不敢看终究是不敢看,拉着的那幅宽袖竟然在这几秒钟时间内就被弄得湿湿的——都是因为我一时莫名的紧张而猛地出汗导致的结果。
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动作的别扭至极,又发现这个男人真是彻彻底底的颓废掉了,脑子一热,我咧着嘴带着讽刺的口气笑道:“被一个男人牵着走,就是你大蛇丸现在的作风?”
跟着我就转过身去,顺势松开那幅袖子,眯着眼做不屑状看着那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他的眼神此时还是没有任何波澜的征兆。
“我没有兴趣跟一个行尸走肉玩游戏,如果你做不到——”话还没说完,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握住了我的左手,其力道之大,让我下意识倒吸了一口气。
“走吧。”大蛇丸没有看我,他只是握住我的手就像握住他平日里用来训练手劲的器具一样,恨不得能够瞬间将其捏碎似的——我不得不制造了保护层障,弱弱的一层覆在我的手的表面,虽然不至于挣脱大蛇丸的“束缚”,但至少可以保证我不会被捏成粉碎性骨折。
走就走吧,总算你说话了不是。说实话,要我跟一具没有任何生气的家伙生活二十七天,那绝对是一场梦魇,而我一定不会任其发展。
现在这个点儿去餐堂吃饭已经不可能了,好在我选择走的这条街的尽头有一家拉面馆。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这家拉面馆就是当初我跟大蛇丸一起吃拉面的地方。前面还可以加上一个形容词:第一次。
我记得那天好像他有跟我说很温柔的话,温柔到可以让我忘乎所以的话。
甩甩脑袋克制住回忆往事的想法,我被大蛇丸往前拖着走进了拉面馆,因为死老鼠说大蛇丸可能会发现它的力量源泉,所以它不能帮我指路,而鼠蛟,跟这死老鼠一起跑了,不知道是不是私奔到某地方去了。
老板的声音很大——现在想来这里的老板跟一乐拉面馆的老板最大不同在于——他比较面瘫加无良,一乐拉面馆的比较善良加和蔼。虽然这几个形容词之间没有必然的对应关系,但是,我总觉得应该可以用在这个地方上——他毕恭毕敬的向大蛇丸敬礼,然后再来询问大蛇丸想吃什么,似乎是把我给忽略掉了。大蛇丸没回答老板的问题,他也没有问我的意图,我看着这个别扭的伤情伤心的男人,决定原谅他的不礼貌和选择性失忆,转向老板,叫了两大碗拉面。
这个时间本来不是吃饭的时间,拉面馆里除了我和大蛇丸以外没有其他的顾客。我想坐下等面,大蛇丸偏偏想当人体雕像站着等,想着这里也没人看到,就反手拉紧大蛇丸的手直接使蛮力拖到了最近的位子上坐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坐下来——对我来说,即便是一只手被吊着也不会妨碍我吃拉面的心情,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多少事可以影响心情了。
不过被吊着一只手的确有点累人啊。
我瞅了一眼沉默如金的某人,他的视线空空荡荡的,看向某个不知名的点上。我想一定要说点什么话来才好,想了半天,我开口道:“我说,你还记不记得这个地方?”是你请我吃拉面的地方哟。
头顶上方的男人没有反应,仿佛我是空气或者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还记得,那天你请我吃拉面,而且还对我很温柔很温柔的说话了。”如果死老鼠在这里一定会说我没出息,哈哈,我就是没出息怎么了,反正它也不在,我才不会担心会被人笑话一天一夜。而且就算是被笑话也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你还记得你说过些什么吗?”我喋喋不休的问,追忆往事其实是一件可喜可悲的事,在现在的我看来,它必须是一件很可喜的事情才行。
“你问我,‘拉面不好吃吗’——因为你看到我没有吃拉面,所以你以为我不吃拉面的原因是因为它不好吃的缘故。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等大蛇丸反应过来,可是他好像依然不为所动。
自己对自己笑笑,权当自娱自乐好了,我笑着说道:“才不是因为拉面不好吃呢,其实那个拉面很好吃,非常的美味。本来,我还以为你会在某一天的未来问我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想想,还不如我来直接告诉你呢。”
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有些东西它永远不会消失,只会随着时光沉淀在记忆的齿轮下,慢悠悠的听生命转动,跨过那些轨迹,无比的美好——“我当时其实是在想事情,我就想,今天是我们第一次上 床之后的共餐呢,你竟然会关心我食物是不是好吃?真是……太让我意外和惊喜了!”你大概不会知道,在这么多年的时光中,除了跟小熊猫和手鞠大姐一起生活的那几年还算正常以外,我从来没有人会关心我吃的是不是很好,穿的是不是很暖。当然,你还没有问过我是否穿得很暖……
“呀,面来了,吃吧。”还有一些事,我选择继续把它埋在记忆最深的地方,最好之后的日子都不再想起来——面很好吃,我知道旁边的家伙不会学我这样大口大口的吃面,所以勉为其难把那碗面拨到我跟前,准备等一下一起吃掉。
——一个身影做到我的对面,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刚才被紧紧抓住的手已经被放开了——那个人把放在我面前的面拿到他的那边,埋下头,开始有条不紊的吃面。
我瞪着吃面的某蛇,眼睛差点就要彻底鼓出来。
HE结局
我太吃惊了,以至于面夹起来都干掉了我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会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就对我心软了吧?!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也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不可能。
可是他是因为什么理由而坐下来的呢?我开动脑筋想要想个明白,对面吃面的那个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只听他冷淡的说道:“你在害怕什么呢?”
我在害怕什么呢?这句话……我心里一动,他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当时,就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然后他就说:“或者,你是害怕我什么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在问这句话之前还说过一句话,他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我的呼吸在那个瞬间停滞,那些所回忆的往事让我觉得脸皮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