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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云涯轻轻摇头,“不是因为银。三年之前我因为兴趣去考了一次,但是没有通过考试,所以我发誓三年之内都不会再去考。现在三年期满,我要去履行一些我答应过的事情,所以,必须要去考试,我必须要成为死神。”
“当然,能见不到银是最好的。现在见到我他一定会困扰的吧!对于我这个抛弃了他的人。”
然后,没有人再说话。
“哟哟,别聊这些这么沉重的话题呐!”不知何时浦原拖沓着步子走了出来,没有上漆的木屐敲击着木质地板发出踢踢嗒嗒的声音,手中拎着一个白瓷的细颈瓶,“我们来喝点酒庆祝一下,云涯终于要踏入死神的圈子了。”
“说起来,”浦原从不知名的某个地方拿出了三只白瓷的酒杯,放在地板上斟满,然后自顾自的拿起一杯小小的抿了一口,才把话接着说下去,“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去当死神的呢!以你的品位,因该不可能能接受全身都是黑色的死霸装的吧!”
“的确是颇困难呢!”云涯笑起来,露出了白色的齿,像一只小兽一般,“所以,当队长不就好了,那件白色的织羽,我可是窥探了很久了呢!”
“的确是个可行的方法呢!”夜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出神的观察那渐渐消去的漩涡,“那么,想要去哪个番队呢?”
“开玩笑的,”少年依然坐在那里,对浦原指着酒杯的动作视而不见,“我可不想当什么队长,当死神,不过是要完成一件事情罢了。”
“为了完成那件事情,甚至可以去学习那种医术。”浦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拉了拉帽檐,在门的另一边挨着门框坐下,“那种东西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但是我需要。”斩钉截铁的这样说,然后云涯看见对面的两个人不明所以的表情,于是拢了拢眉,尽力解释,“至少以后需要,我要保护的那个人,会死,所以我要救活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不能阻止某些事情的发生,即使我有能力,但是我要在那之后救活他,因为必需,而且那不会改变什么。”
“真该死!”夜一不悦的皱起眉,烦躁的饮尽了杯中的清澈液体,“又是那种什么宿命不能改变么?那个什么某种意义。”
“答对了,夜一。”少年复又笑起来,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慢穿过那两个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位于门边的人,“我先回去睡了,毕竟明天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跑呢!”
“什么都没有说,”浦原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杯子,“这么长的时间,其实你什么都没有说。要救谁,那个人为什么会死,而且为什么会要用那种医术才能救活,以后会发生什么,某些事情指的是什么,所有的所有,其实你什么都没有说。”那样否定着,他豁然转过头去看那个少年的背影,“你并不想告诉我们。”
“聪明,”那个少年顿了顿步伐,“又答对了。”声音中竟然有模仿浦原喜助的那种戏谑。
然而那个少年却没有停下,只是继续向前那样不徐不缓的走着,“你们是死神。未来改变的后果我无法承受,而且事情会变得无法控制。我不喜欢那样的感觉,不,应该说,很讨厌。”
“所以你什么都不说,因为担心我们涉入那件事去改变。”
“这很明显,我不觉得需要说明。”
“但是我们已经不是死神了,一个被驱逐,一个叛逃,这样都不能说么?”
“呐,是不是真的驱逐叛逃,你比我,更加清楚。”
“所以不想冒险么?”
“不是冒险呢浦原,”那少年轻吟着笑出声来,“你们早已身在局中,这是注定了的。”
“而我,则注定了是局外人。”
“哟,局外人呢!”习惯的用手推了推帽檐,浦原难得正经起来的声音复又变得怪异难测,“还真是无情呢!就这样不管大家的死活了么?”
“就真的让他那样身处局外么?”夜一散淡着不羁的笑容看那个被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表情难测的男人,“那样可不划算呢!”
“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男人亦笑,笑容更见漫不经心,“你知道的夜一。”
他转过头看那个拐角,那个空无一人通向卧室的转折处,就好像那个少年还在那里一般,“未来有一天,你会突然发现,你亦早已身处局内。”
“你下手成功了,”夜一的眼中写满了惊异,“他不是不同意当作容器么?”
“是不同意,”浦原轻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还什么都没有说他就洞穿了他们的来意,那个时候那个少年是这样说的。
“我是风谷云涯,我拒绝。我不想当容器,也就是说,我不想被你在身体里放上一块大石头,所以,去找别人吧!”
“可是,”浦原拉大了嘴角的弧度,充分的显示了他内心的愉悦,“有些事,不一定非要手术才能完成,通过食道,也能做呢!”
“那个人,已经把最重要的东西吃了进去。”
“这么长的时间,所不定他已经和那东西融为一体了呢!”
“就算没有,想从他的身体里拿出一些东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呐,你我都知道的夜一,
知道那个少年,在本就善战并崇尚力量的风谷一族中有着怎样超然的地位,
我们都见过的,见过那个跟那少年有着一模一样容貌的那个强大得近乎非人的人。
风谷云磬,风谷一族,上一代的,
圣子。
关于真央一说
最郁闷的事情莫过于,当所有人都是生肖的时候,只有你是饭团。
“哟,你好,”暗蓝色发的少年举起一只手,笑得很开朗,眉眼间有温柔的意味,“我是桧佐木修兵,二回生,在这未来的一年里,我都会是你的指导员,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生活上的可以,学习上的也可以。”
“没有呢!”然而对面的少年却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他的侧脸,“为什么没有呢?明明应该有个九六的嘛!”
“九?六?九六?”间顿的重复着少年的话,然后看到他惊异的表情。
“难道是六九么?我记错了么?”
少年歪过头,窗外的阳光斜斜的打进来,落在微颤的睫毛上,竟然有金色的光华。
那是桧佐木修兵永远不会忘记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到那个名字叫做风谷云涯的少年,虽然他并没有在那一次做过自我介绍。
对于这个小一年的学弟,修兵应该是抱着一种很复杂的心情的吧!
好奇,然后又深深的感觉得到那个少年的危险,并不是存在于表面的,是那种隐藏在温和无害外表下的,让人恐惧的力量,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冰冷气息。
修兵并不是一个会隐藏的人,所以他毫无保留的对那个学弟说了他所有的感想,好的,还有不好的。那个人却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唇角依然有那抹笑意,只是不知怎的在阳光下模糊起来,最后他听到那个少年的声音,清朗的,冰冷的。
“野兽的直觉真是很灵敏呢!”
“不过我更加希望你称它为冷静,前辈。”
他忘记了自己在那个时候是什么反应,只记得那个少年轻轻的笑出声来。
“四年以后,会有一个更加耿直的家伙进来的吧!”
“真是希望,可以见到呢!”
“前辈,他叫做阿散井恋次,红色的,小哈士奇。”
“第一次来考真央么?”那只是他在一个午后无意提出的问题,不想却得到了那个少年的回答。
那个少年自巨石上做起,轻轻阖眼。
“啊!不是呢!三年前来考过一次,不过没考上。”看着不远处那个暗蓝色发的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不甚在意的又加上了一句,“是笔试。”然后看到那个人脸上的表情,扭曲的没有办法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表情。
愉悦的笑了,然后他又倒回那块巨石上。
很糟糕呢!
那种专门为没有用的贵族小孩设置的形同虚设的笔试,居然都没有通过。
那种考试,考的都是常识性的问题,而他居然拿了零分。
很丢脸啊!
但是,不后悔呢!
不后悔参加了那一次考试,不后悔在那一次捡到了那个银发的男人。
银,即使以后会是敌人。
我还是,不后悔遇到了你。
“呐,为什么要成为死神。”
这个问题,曾经被很多人问过吧!
更木剑八,市丸银,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露琦亚,不知名的真央老师,很多很多。
答案也不尽相同。
有的时候是死神都很强大。
有的时候是宿命的必然性。
有的时候是天机不可泄漏。
有的时候是为了保护那个人。
更有甚者会虚假到说出那些以前考试的时候为了作文拿高分而违心的唱赞歌的话语。比如死神是一个高尚的群体,为了人们牺牲自己,最敬仰这样的英雄了,所以想要成为那样的人。于是看到对面那个不知名的老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自己莫名其妙的进了最优班。
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的自己,会对着对面的修兵说出那样无稽的答案。
“因为周围的人都是死神吧?”
看了看那个人眼中明显的疑惑,他突然兴致勃勃的开始用肢体语言解释。
“呐呐,打个比喻,当周围的所有都是生肖的时候,只有你是饭团,你难道不会觉得很郁闷的么?”
“再换个方式说,有可能会被吃掉的吧!”
三天以后,当修兵在某一个大家都应该很熟悉的拐角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并在同一时间看到他身后的那个三面围墙的空间里一大堆不知道手脚是否还健全的六回生的时候,他突然冒了一头冷汗。
呐,有的时候,
饭团也是可以吃生肖的吧!
终于在漫长的时间河流中,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