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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花花公子,京乐春水,这晚却也是第一次初尝人事。他有些猴急的,一手夯着浮竹的臀瓣,一手扶着坚硬的硕大,对着曽未打开过的穴口,一捅到底。
“呃……”□被撕裂的疼痛,使得浮竹头冒冷汗。背脊上,汗珠瞬间涌出。京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知道,那是因疼痛过度才流下的汗水。
京乐的□埋在浮竹湿热的体内,动也不敢动。那里,实在紧致的很,插入的那刻,又险些忍不住要射了出来。
浮竹双唇有些发抖,抓着床褥的手指,关节处青白。那种疼,直冲神经,比那日跪在老虎凳上还要难受。难受的同时,又夹杂着难耐的□。
适应了一会儿,京乐双手捏在浮竹的腰际,缓缓的动了一下。这一下,浮竹又忍不住叫出声来。
听在耳中,京乐心神荡漾。两人□相对的画面,光看着就兴奋不已。
忍受到了极限,浮竹那隐忍的声音让京乐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箍筋身前的人,京乐慢慢□了起来。
□进出,带过刺痛阵阵,浮竹已是尽力克制不发出声响,偶尔嘴角不经意泻出的嗯嗯啊啊,让京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
冲撞之间,快感涌上心头,□迭起,京乐做了最后的冲刺。将胀大到尺寸夸张的□全部抽出,又猛然一插到底,灼热的种子,一滴不剩的抖进了浮竹的体内。另浮竹最无法相信的是,在京乐射出的那刻,自己也跟着一泻千里,液体染湿了帘帐。闷哼一声,京乐像一滩烂泥压在了浮竹的身上,两人一同跌进被窝。
身子紧紧被京乐从后面拥住,浮竹气息稍微平稳了些。微微侧头,那人已经睡着,脸上居然挂着前所未见的满足,呼出的热气里,还带着浓郁的酒味。羞红了脸,浮竹埋首于京乐的臂弯,心乱的厉害。
他们,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做了一场本该夫妻间才有的性事?叹口气,身后传来安定的呼声。浮竹却睡不着。窗外,天边月明,只有夜猫子的叫声在回荡。
一只手,摸到自己胸前。浮竹身子又绷紧,微微回眸,京乐并未醒来。笑了笑,浮竹伸出手去,摸上了那张有些沧桑的脸。京乐的模样,刚毅,轮廓鲜明。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清醒时,总会带着对尘世的嘲讽。而他下巴上浓密的须根,则是男人最勇猛的象征。浮竹含笑看着,与他相比,自己的长相略柔弱了些,再加上一身病痛,平日里,不知道底细的人,只认为自己是个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
京乐的臂膀又收了收,吓的浮竹赶紧闭上了眼。顿了顿,才发觉无恙,张开眼,他看见睡梦中的京乐,嘴唇轻轻嚅动了一下。接下来的话,让浮竹如坠冰窟。
“对不起……小七绪……”
直愣愣的盯着京乐的唇,浮竹又听见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木讷的眨眨眼,嘴角挂起一丝苦笑。
原来,京乐不过是酒后乱性,自己则做了七绪的替身。回想刚才,京乐自始至终,嘴里都没有喊过自己的名字。
闭上眼,梦云惊断。叫做京乐春水的男人,也不过是个天涯倦客,而同为男人的自己却错当了一次他的落脚之地。几日来,怦然的心动,最终换做了一池萍碎!
15、
又是整整三日。浮竹没有出过卧房,确切的说,是没有下过床。
眼睁睁的瞪着天花板,浮竹有些颓丧。堂堂七尺男儿,这一身武功如同虚设。三日,筋骨皆散,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每动一下,□传来的刺痛,就会导致汗流浃背。
只是,这三日来,浮竹也领会了京乐的温柔。那个刚毅的男子,从给他擦拭身子,到伺候喝药喂饭,举动竟是出人意料的细心。
那夜温存的画面如同烙印刻进了脑海。一经回想,脸色就变得通红,这几日,浮竹总会假寐,似是在躲避着京乐,又似在回味。两人倒也没怎么交谈,浮竹不说话,京乐也不聒噪,得空就安静抱着浮竹,偶尔在他额头上送出一个意味不明的亲吻。
那人,究竟是怎么想?
思考着,浮竹听见卧房门被打开,京乐回来了。浮竹假装睡着,深深的闭上了眼。
京乐笑笑,坐到了床边,静静的看着男人白皙的脸。从外面回来,冷气还回旋在身边,俯身下去,浮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当真就那么不情愿?”京乐终于开了口,“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这几日,浮竹一直不怎么讲话,聪明如京乐,岂能不知他心里有个疙瘩。倒是他弄不清楚,浮竹在别扭什么?看来那夜,自己太过了些,不该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做出了出格之事。
出格么?也不尽然吧。至少浮竹没有表示过一丝抗议,从那隐忍的声音中便可得知,这事做的两厢情愿。
浮竹听罢,知道装不下去了,睁眼,京乐放大的脸胧映进瞳孔。
“好些了么?”
浮竹别过脸:“我没事,将军请勿挂心。”
一想到京乐那夜叫的人不是自己,浮竹的心头像是被扎上了一把匕首。
“可能起身?”京乐笑着问。
浮竹赌气似的掀开被子,咬着牙往上挪。京乐随即将人抱过,浮竹愣住。
“怎么现在才发觉,你到也有股高傲劲儿?”
浮竹甩甩头,将刘海撩过耳后,一低头的温柔,让京乐心动不已。
“我好多了,下地不成问题。”
京乐看着他,知道他说的决非气话。于是笑道:“那可愿意给我梳头?”
浮竹抬眼,只见京乐揪起一撮头发:“我都三日没有好好梳洗过了。”
男人的脸是有些憔悴的,这憔悴的来源,该不会是因一连三日都在悉心照顾自己而造成的吧?
“你……”浮竹叹口气,一把梳子自动塞到了他手里,京乐还是笑的无赖。梳头这回事,不是七绪做的吗?
想到这,心底漾过疼痛。浮竹淡然一笑,眼中闪过无奈:“怎么,连这种事情,都需要我替了么?”
京乐的笑容被冻结。不明所以的皱起了眉头:“此话怎讲?”
深叹口气,浮竹将苦涩咽下,看着京乐道:“去拿头饰过来,我帮你梳理便是。”
“在这!”
接过头饰,浮竹示意京乐背过身去。梳齿碰触过那棕色长发,疏散了憧憬无限。
“将军,浮竹有一事相求。”一边梳着京乐的发丝,浮竹心事重重,“敢问将军,何时能让浮竹搬去雨乾堂?”
京乐身体一僵,随即问道:“你我都有了夫妻之实,把这当自个的地儿不好吗?”
“夫妻之实……”小声念叨,浮竹失落的笑出,“将军,怎可戏弄于我?本不是说好的吗,您会考虑我的建议。”
“理由是什么?”
没以为他会这样问,浮竹停手想了想,道:“这府中,我无任何朋友,倍觉孤单。雨乾堂靠近离园……”
“哼,因为海燕?”
浮竹不愿反驳。至少海燕一家人,比起这将军府上的人来热情多了。
京乐始终背对着他,思索须臾,站起身来,对着门外道:“来人!”
丫鬟随时候命,一听主子喊话,自不敢耽搁时辰。没一会人就进了来,等京乐吩咐。
“去禀报老爷,二少夫人打今日起,住去雨乾堂。你等命人三个时辰之内,将那里打扫干净,不染纤尘。池塘要注满水流,花草修剪整齐,用品不得有疏漏,听到没有?”
“二少爷……”丫鬟惶恐,不敢应声。
京乐淡淡说道:“就跟老爷说,我自有主意。”
“是……”丫鬟战战兢兢起身而去,心里却着实怜悯起浮竹来。这雨乾堂里围着多少冤魂呐。
待人走后,京乐转身,笑看过去:“这样安排,夫人可满意?”
浮竹看着他,四目相对,望断春愁。有些了然的点头,他只说了四个字:“谢过将军。”
京乐打量了一番,拂袖而去。
夜,凄凉,满院冬风,呼啸而过。
雨乾堂,名字倒是好听。将军府里的下人,从来都是训练有素。做事麻利,一丝不苟。只用上一天时间,这园子就被收拾的干净利落。而自己的衣物用品,也都统统被挪了过来。
无数感慨,涌上心头。淡月微雪,园中踱步。池边回眸,小帘朱户,风剪残烛。
浮竹手握竹箫,抬眼望月,轻功一展,来到房顶之上。轻轻坐下,明月映照的身影,倍显孤独。
红唇微启,对准箫口,奏响一曲长歌,却是不关风月。
“哥,是何人在吹箫?”离园内,海燕闻声而起,石桌上,还是茶水两杯。空鹤在他身后,见自己大哥双眉深锁。“听声音,应是来自雨乾堂,那地方何时住上了人?”
海燕不语,有些彷徨。往前踱了几步,走到拱门,便停了下来。
这离园跟雨乾堂不过一桥之隔,过了那座石桥,便可一探究竟。最终,海燕没有那么做,即使他记得浮竹曾经说过:海燕,有朝一日,我定会住进雨乾堂,到那时,来你这喝茶可就方便上许多。
雨乾堂,恶名远扬。海燕虽深居简出,却也听闻那是个不祥之地。京乐,怎么会把那样一个单纯的人给赶去了那厢?莫非,浮竹出了什么乱子?京乐一家不好逐他出去,才把他放在那鬼地方,待人自生自灭?
攒紧双拳,海燕真想冲出眼前这道拱门。
只是,京乐老爷的叮嘱尚在耳边:出离园之日,便是报仇雪恨之时。
这离园,时机未到,他是万万出不得的。
叹一口气,海燕的目光还是朝着前方,伸出手,他对空鹤道:“去拿我那古琴来。”
空鹤先是一顿,随即笑了。转身回房,没一会将古琴给送了出来。
这古琴,自己大嫂在世之时,才能听的到大哥弹奏上一曲,那时的两人,夫唱妇随,一只箫,一架琴,合奏天籁,神仙眷侣。
自大嫂惨死,空鹤再也没有见过大哥抚琴。今日……望向远处,空鹤轻轻道:“谢谢你,浮竹大哥。”
静夜中,传来的琴声,打断了浮竹的思绪。寻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