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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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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奇一听儿子这话,以为儿子已经对闽乔动了那种心思,忍不住怒火中烧,对远皓疾言厉色地说,“这次比赛完了,就不要再去梁教授的家里学琴了,我会重新给你安排一个指导老师的。”没想到远皓却梗着脖子说他不要别的老师,他只要梁教授。孟奇立刻火冒三丈,拍案而起,冲着儿子怒吼道,“还反了你了,比赛以后我看你敢再去梁教授家你就别再回来。”远皓就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反正自己也懒得回来,说完了撂下吃了一半儿的饭碗摔门走掉了。赵怡宁跟在后面追出了家门叫儿子回来可是远皓像是没听见一样跑着下楼去了。

    赵怡宁回来以后埋怨丈夫说话太急躁,可是孟奇却用筷子敲着桌子提醒妻子说远皓十有八九是看上闽乔了,做母亲的也该听出点意思来了。闽乔说话明年就要考大学了,既然她的琴弹得那么好,梁渠又是音乐学院的教授,恐怕没有考不上的道理。要是闽乔也上了音乐学院,接触的机会就会比现在更多,那个丫头又跟个小人精儿似的,她要是想成心赖上咱们远皓,咱们远皓哪里会是她的对手?别说是她,就是梁渠和李云霜当年也不知道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才收她做了女儿,她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这换成是别的要饭的小姑娘,这些连想都不敢想。可是她倒好,不仅想到了,还做到了。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她的本事,可是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远皓栽在她身上,否则自己一生的心血都要付之东流,要把远皓培养成真正的贵族的想法也要泡汤了。如果现在不管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情恐怕做父母的想插手都来不及了,所以还是趁现在刚刚有点苗头的时候,彻底断了他的念想的好。

    赵怡宁听了也觉得丈夫的话不无道理,她想如今这些孩子都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要是远皓真对闽乔有什么想法,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如果远皓将来要是真的和闽乔好,别说丈夫要气死了,就是自己也坚决不能答应。这样一想赵怡宁便不再埋怨丈夫了。

    自从那天和父母吵了架之后,远皓就再也没回过家。赵怡宁倒是去学校看过他几次,劝他回去,他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就是不见人影。
大雅之堂(61)
    烦恼的还不只远皓一个人,羽清自从和大家一起去了香山之后,心情也跟远皓一样长了草似的,无法专心致至的做任何事情,甚至在弹钢琴的时候也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以前羽清不管心里有什么事,只要坐在钢琴的前面,她就一定能够抛开一切杂念,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可是最近却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她坐下来想要练琴的时候,楚天那张冷峻的面孔就会出现在眼前。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用力地甩头,努力不去看不去想那张脸,可是她越是不想看,楚天面容的轮廓和线条就越是清晰和鲜活。

    羽清在梁教授家里滞留的时间也开始变长了。每次下了课羽清都不走,并关照司机不要来得太早,要晚点再来接她。

    羽清的理由是想见玲玲,因为玲玲每次都要等到她们下了课才会过来闹一会子。有时候早点,有时候被零七八碎的事情绊住了就会晚些。可是不管是早是晚,玲玲通常都是会来的。这是她多少年养成的习惯了,每天有事无事也要来一趟,哪怕就是看闽乔一眼,和她说上三两句话,这心里就觉得踏实了。若是有哪一天没来,她可是连觉都睡不好的,心里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干完似的。玲玲想天天见到的闽乔的心情是很正常的,因为她们从小的时候开始一直就是这样亲密无间地泡在一起长大的。

    然而羽清想见玲玲就有些奇怪了,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羽清对玲玲虽然不像对闽乔那么有着强烈的抗拒和反感,但是在羽清的眼里,玲玲终究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市井人家的女儿,从头到脚都透着那么一股子俗气,身上着实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让自己高看她一眼的。更何况她整天和闽乔腻在一起,只这一点就足够令羽清讨厌她的了。

    可是自打去了一趟香山,羽清对待玲玲的态度不仅转变了,就是心境也有了变化。玲玲似乎一夜之间就变得有些价值了,至少这种价值引起了羽清对她的兴趣与关注。

    以前羽清是一听见玲玲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心烦,可如今不同了,如今每次去梁教授的家里她都盼着听见玲玲的声音,也特别用心地听她说每一句话,而玲玲所有的话里面只要出现楚天两个字羽清的心便会跳得很厉害,脸也不自觉地红了。那种感觉即新奇又陌生,可是却令她沉迷。就好像经常被注射吗啡的人一样,若是哪一天没见到玲玲或者没听到楚天这两个字,羽清就会显得很没有精神。

    可是羽清毕竟来梁家的时候有限,不像闽乔和玲玲,对门住着,来往非常的方便。闽乔由于近水楼台的关系,每次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听到玲玲关于楚天和赵元的新闻或消息的即时播报。每当羽清周末来上课的时候,听闽乔和玲玲说起楚天和赵元总是说得热热闹闹的,而她往往因为漏掉了很多细节和最新消息对她们的谈话经常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让她忍无可忍的是楚天和赵元若是哪天回到什刹海这边来住的话,晚上必然会带着闽乔和玲玲出去吃小吃或者宵夜。而玲玲还总是用怪怪地腔调对闽乔说:“哎呀,我觉得楚天哥对你最好了,有什么好事都惦记着你。其实我也是惦记你的,可是我心粗,不像楚天哥想得那么周到。”

    每每听她们谈起这些,羽清的喉头就像被鱼骨头卡住了一样,心头上烈烈地烧着一把火,羽清感觉自己快被这把火给炒焦了。她感到非常的郁闷,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找不到发泄渠道的羽清把自己受到的这种折磨统统地胡乱地算到了闽乔的帐上。不管怎样反正闽乔就是她眼里的钉背上的刺命里的克星,她就是没有办法停止讨厌她恨她。她恨她为什么总是像座大山一样横在自己的面前挡住了去路,如果没有她,自己的世界就会是阳光明媚的天空,就会是风平浪静的海面,就会是一马平川的道路。就是因为有了她,自己的世界才会变得一塌糊涂,自己的境遇也变得越来越尴尬,越来越艰难,越来越落败。这些都是她梁闽乔一手造成的,如今她又一脚踏进了自己的玫瑰园,要去践踏本应该属于她林羽清的那些稚嫩的刚刚绽开花蕾的玫瑰!羽清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发誓,无论如何,她要守住这片玫瑰园,她坚信那里面的玫瑰是属于她林羽清的,即使她并无心去采摘玫瑰园里的玫瑰,她也宁愿看着它们在那个属于自己的园子里枯萎而绝对不允许梁闽乔染指。

    这种强烈的情绪让羽清终于下决心不再碍于教授和师母的情面对闽乔“强颜欢笑”了,并毅然决然地撕掉了存在于她和闽乔之间的最后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当然所谓的强颜欢笑和温情脉脉是羽清自己的定义,闽乔的感受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她觉得这些年自己因为闽乔心里盛满的“委屈”才最值得仔细称量。她想,对于闽乔她已经做到了最大限度的“宽容”了。因为楚天的关系,她决定不再“宽容”下去。如今她和闽乔之间就只剩下了就算是全人类都参与劳动恐怕也是一万年都填不平的沟壑了。

    羽清的这种变化,闽乔立刻就感受到了,尽管对她而言羽清从来就没有温暖过,可是像现在这样这种彻骨透心的冷闽乔也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些年羽清展现给自己的那些阴阳怪气的笑容,但是至少那也还算是笑容。可是最近她再见到羽清,心情就会一直沉到一句叫窗寒西岭千秋雪的古诗里去了。而因为太阳照射不到那里,冰雪也不融化,她的人便也跟着冰封在那千秋雪里寸步不能移动了。

    玲玲却没看出这其中的微妙,只当一切还和从前一样。玲玲本就没有闽乔细心,加上近来又正为家里的杂事烦恼着,人也没什么精神。说是三叔儿最近输了不少的钱。三天两头儿的就有人登门讨要他欠的赌债。玲玲的三婶儿为了这事最近几乎天天在和她三叔在吵架,一会儿要上吊一会儿又要割脉,整天价寻死觅活。以前玲玲的大伯没搬走的时候是妯娌之间婆媳之间战事连连,现在玲玲的大伯搬走了。三叔三婶又成了一对斗鸡,是睁开眼睛就吵,撂下饭碗就闹,老太太看儿子可怜,有那么两次有人上门来讨债她趁着儿媳妇不在赶紧掏钱帮儿子还了赌债,以为这样就可以平安无事,换几天清静。没成想事后不知怎么被儿媳妇知道了,竟然站在院子里指着老太太的房门破口大骂,说老太太是教唆儿子赌博的教唆犯,气得老太太心口疼了好几天。

    尽管这些事和玲玲也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整天住在那样的环境里,看他们鸡吵鹅斗的,怎么也是跟着烦心。所以那些日子玲玲总是有些没精打采唉声叹气的,常常对闽乔说,看来指望自己考上大学再离开那个院子是不可能了,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买楼房的钱?还说看着她三叔和三婶当着楚天哥和赵元哥的面吵架,让她觉得真是脸都丢尽了,现在在他们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闽乔因为玲玲近来为了家里的这些事烦恼,也就没跟她说羽清的事,反而安慰玲玲说楚天哥和赵元哥不会多想的,他们也不是什么外人,既是哥哥也是好朋友,朋友之间是不会彼此笑话的。就像我们之间一样,我小的时候要饭擦皮鞋你都没有看不起我,我也从来不会觉得在你跟前抬不起头来。你想想看,要是你听见楚天哥和赵元哥的家里人吵架,你会笑话他们吗?你一定不会的,反过来他们也不会!听了闽乔的话以后,玲玲的情绪才略微好些个了。
大雅之堂(62)
    十一月初,远皓参加了那个他为之准备了好几个月的大型钢琴比赛。远皓的比赛成绩十分的不理想,初赛就被淘汰出局了,连名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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