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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会耍嘴。她要是动了真格的,我就不信会一点儿办法没有?好了,不说这个了,想起来这心里就犯堵,还是吃饭吧”孟奇一边说一边拿起筷子端起饭碗吃饭了。
大雅之堂(99)
自从新酒吧开张以来,楚天和赵元是忙得团团转,本来,有玲玲在的话会好很多。玲玲不论是在吧台内调酒还是在吧台外招呼客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这丫头别看书读得不怎么样,大学也没考上,可是干起这些个来在行着呢,上手快,做事麻利,待人更是周到热情,就连楚天和赵元都不及她。这几年玲玲早就成了酒吧里的擎天一柱,可是这一阵子因为老爸生病住院,她整个人也几乎被拖垮了,为了照顾病人,玲玲母女俩个就在肿瘤医院的旁边租了一间房子,吃住都在那里,店里也根本没有时间来了。这也罢了,楚天和赵元还要经常去医院,送汤送饭送钱来回来去的跑,就更忙不过来了。想添人手吧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没有办法,赵元和楚天商量了一下,只好决定由楚天照看酒吧,好在两个酒吧相隔也只不过几条街,骑摩托车一会儿的功夫也就到了。而医院那边的事儿就全都由赵元顶着了,每次赵元从肿瘤医院回来,就会立即回店里帮楚天的忙。总而言之,玲玲爸爸这一病,原本按部就班的生活全都乱了套。而楚天的爱情计划也因此颇受了一些影响。
到今儿闽乔才走了四天,楚天感觉好像是走了四年了,每一分钟都变得漫长难挨。坐坐不稳,站又站不住,不管干什么都跟丢了魂儿似的,不是丢了东就是落了西,干什么都觉得别扭。
赵元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说是本来要在那儿顶一个晚上的,可是玲玲非让他回来,说楚天这里也要人帮忙,她还能坚持,赵元拗不过她也就回来了。回来的路上给楚天打了个电话,知道他人在总店,自己便直奔新开张的分店了。不过没忙多一会儿,就到关门的时间了。关门以后,赵元又急忙从分店赶回总店,去取今天的流水,第二天一大早就要给玲玲送钱去,医院又在催着交住院费了。
赵元进门以后看见楚天一个人正坐在吧台后面喝啤酒呢,于是赶紧凑了过去。
“哥,给我也来一瓶,累死我了。”赵元一边说一边在吧台外面的一张高脚椅上坐下来,一脸的疲惫。楚天从冷柜里拿了一瓶啤酒递给他,“看你这么累,喝完了就早点睡吧!”
“累是真他妈地累,可是现在还真是睡不着。不知道咋回事,这心里就是闷得慌,哥,要不咱们聊聊天得了。”
“行啊,反正我也睡不着,心里也闷得慌。”
整个店子里此刻就只有楚天和赵元两个人了,虽然都累了一天了,可是两个人却谁也不想睡觉,每个人拿了一瓶酒一个坐在吧台里一个坐在吧台外一边聊天一边喝酒。说起来楚天和赵元好像整天在一块儿,可是因为现在的生活越来越忙乱,两个人已经有很久没能像这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儿了。
“玲玲爸爸怎么样了?”楚天一边喝酒一边问到
“每天靠输营养液活着,能好到哪儿去?”
“玲玲和她妈妈呢?”
“别提了,玲玲的眼泪都快流干了。这些年我也没见她这么伤心过,我这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儿。别说这些事儿了,忒难受。你怎么样了,给闽乔打过电话了?”赵元问道。
“嗯,打过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呀,玲玲可是天天都念叨她。”
“早呢,差不多还得一个星期呢。”
“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呀。别怪我多嘴,就闽乔……就她,那模样儿那性格……那么好的一女孩儿,一朵花儿似的,就这么老在外面撒着,跑东跑西的你也放心?行,我算服了你了,可真沉得住气!”
“什么沉得住气呀,跟你说实话吧,这两天我都没心思做事儿。满脑子都是她。”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还等什么呢?哎,”赵元一边说一边把两只手举到楚天面前,用右手一根一根地掰着左手的手指头,“我数给你看,我…爱…你,一共三字儿,说出来一秒钟都用不上。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说你怎么就说不出来呢,你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拖泥带水的人啊,干别的都能雷厉风行的,说开酒吧,五年的功夫都起了两家儿了,怎么一到这种事儿就犯晕呢!”
“你说前几年这些事儿,先是闽乔的爷爷去世了,然后又是她的亲生母亲要认她回去,你说她当时那个心情那个状态我怎么跟她提?而且咱们的酒吧起初的两三年又是几起几伏时好时坏的,好不容易稳定了,又为筹划新酒吧的开张忙活了差不多整整大半年。我不是不想说,以前我总是想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闽乔的心情彻底平复了,等酒吧的经营都稳定了,我再对她说也不晚。可是现在好不容易闵乔的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新酒吧也开张大吉了,玲玲的爸爸又得了这个病。我也想明白了,哪有什么恰当的时机,永远都不可能有。要是这样等下去,恐怕我要把她给弄丢了。”
“嗯,这还是句明白话!”
“其实一直没对她说也不只是因为这个,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闽乔会怎么说我心里真的没底。闽乔跟玲玲不一样,玲玲比较简单,喜怒哀乐都很明朗,如果她喜欢一个人,言语行动也就不自觉地流露出来了。可是闽乔不一样,她的心意很难捉摸。你想啊,她那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这么多年了,我对她的这点心思连你和玲玲早都看出来了,她会看不出来?可是她对我你也看见了,始终就是那个样子。换句话说她对我和对你甚至是对玲玲我没有看出有什么大的不同。如果她真是只把我当成那种和你们一样的朋友,我担心,一旦我说出来,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要是换了别的一般的女孩子,我早就说了,不成就不成了,大不了以后大家不见面就是了。可是咱们这几个人这种关系你说怎么能做到不见面?”
“那倒也是!”
“闽乔她哪里都好,就是不太好懂。有时候她好像能把心掏出来给我,有什么心事也都会对我讲,好像可以对我无话不谈。可是有时候又似乎离我很远,远到让我怎么都无法再从任何其它的角度靠近她。”
“人家都把心掏出来给你了,对你都无话不谈了,你还想让人家怎么样啊?”
“你没懂我的意思。打个比方吧,每次当我想要亲近她的时候,”楚天说到这里,一抬眼看见赵元眯着小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看,连忙解释,“我说的是心里上的,不是那种意思,你别误解啊!”
“你这不是越描越黑嘛!得,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接着说!”
“我是说每次我要接近她的时候她都会主动热情地给我开门。”
“那多好啊,多善解人意啊!不像玲玲,每次我都得敲半天,那还未准儿给我开门那!”
“好什么呀?她给我开的那扇门只是那种最好的朋友才可以出入的门,却不是情人爱人才可以出入的门。她总是主动为我打开那扇门,而我却很想从另外一扇门进去,可她就是不给我开另一扇。每次面对她,我的心情都很矛盾,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她为我开的那扇门,如果进去我就只是她的朋友,可如果不进去那就连朋友都不是了。”
“绕了这么大一圈儿,还是绕回来了不是?你不会去跟她说,就说我不想进这道门,我想走另一道,就是情人爱人才能走的那道门,让她给你开开不就完了嘛?”
“噢,我让她给我开哪道门她就能给我开哪道门?要是真那样的话我还费这么劲在这儿胡猜八猜的?”
“是,你让她开她确实也不一定就给你开。可问题是你不说她怎么知道?没准儿她还以为你就只想走朋友那道门那。你不表态,她怎么好意思给你开另外一道门。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家嘛!”
、
“元子,你觉得她是因为害羞,不是因为对我没感觉?”
“我觉得有什么用啊,得她觉得才好使。”
“我就是不知道她怎么觉得所以才问你的嘛!”
“得,哥,你也别在这儿跟我绕了,再绕我可真晕了。本来这些日子就睡不好觉,再给你这么来回来去的饶,我就更迷糊了。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担心她不喜欢你把你给拒了吗?”
“以前的确是这样的,不过现在我是无所谓了,因为我想明白了。你说像闽乔这么好的女孩儿,这么漂亮的导游,这样每天在外面走来走去,要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那还不是要多正常有多正常?越是这么想我的心里就越不安,本来前几年,因为大家经常在一起,感觉还没有这么明显,可是最近一阵子她为了给玲玲爸爸凑住院费,拼命地加班,我都难得见她一面。我这心里就更不踏实了。我想过了,如果我不说,眼睁睁看着别人把她抢了去,我这后半辈子也活不成了,窝囊也得把我窝囊死。所以,我也豁出去了,是死是活,凭她给我一个痛快话。别说枪毙了,就算是她要把我活刮了我也随她的意,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楚天。”
“哎,这就对了,这才是我哥呢,英雄本色。宁可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到了什么时候也不能当缩头乌龟,这不是你经常对我说的话吗,合着就只对我一个人儿适用啊?!”
“谁让你老当缩头乌龟来着。”
“我老当缩头乌龟?那玲玲是你帮我追到手的?那是我自己冲锋陷阵的结果!”
“你也别吹,什么时候玲玲真嫁给你了,那才算数。”
“还跑了她了还?”赵元说到这里有些激动,忍不住用手撸了撸袖子,抓起啤酒瓶子咕咚咚灌了半瓶儿啤酒,瞪圆了他的小眼睛接着说道,“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瞒你。玲玲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缩头乌龟能办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