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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近距离「监赏」它,还真需要点勇气。
「。。。。。。我是第一次。。。。。。做得不好。。。。。。你可别怪我。。。。。。」
少年似乎震慑住了,动也不动。
但是从他包覆在掌心中那火热悸动着、越来越坚挺的欲望,已经足以告诉他,少年不是无动于衷的。
多看几眼手中的少年分身,然后鼓足最大的勇气,慢慢地把双唇贴上暗红、密布贲张脉络,蓄藏着生命力量的神物。
「瑛。。。。。。啊。。。。。。」沙哑、性感的叹息,听得出少年的喜悦。
起初只敢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
后来他留意到少年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小腹频频收吐,因而决定大胆一点地将它含进口中。刚开始他就被顶入上颚的热度给吓了一跳,接着自尊心有些受损地领悟到,自己的嘴无法容纳他的全部
(涉王倒是很轻易地就把他给全吃了。。。。。。)
他只好一边以手指来回抚摸、上下套弄那些没被「照料」到的部分,边以双唇与舌头伺候欲望的顶端。
(这远比想象中要辛苦,看涉王做起来好象很轻松,他却没两、三下就嘴酸口麻了)
很快地,他的牺牲有了回报。
呼吸粗喘的少年,十指箝捉着他的发。那股令头皮微疼的力道,在在说明少年已经到了失控边缘,而且他的舌尖尝到了前端凹槽渗出来的苦苦薄液。
(呵,想不到他自己也挺厉害的,第一次做就能让涉王举旗投降。)
本来预备就这么以嘴巴接住少年的一切,但是少年却说他更想要让两人一起去,而与他交换了位置。
涉王额上的冷汗,滴到了身下的青年脸上。
可是青年一点儿都没注意到这点,他苦闷错乱地低喊着:「咿,咿。。。。。。已经不行了。。。。。。会顶出来。。。。。。不要啊。。。。。。」
将视线移到两人交合之处。
穴口完全被撑开到没有缝隙能容忍一丝空气进入,没有一丁点儿缝隙能容纳第三者。能塞的空间,全被涉王一人占据住了。
如果现在将一根小指头挤进去,百分之百会见红的。
「不要紧的,已经全部都进去了,你看。。。。。。是不是?」轻声细语地哄着、安慰着啜泣的瑛。
纵使心有不忍,涉王这回却不希望使用合欢膏,只以自己的唾液与瑛的少量体液,充当润滑物。唯有这样做,才没有任何杂质介入他们之间。他们只有彼此,宛如是一对半玉,兜在一块儿时,终于是完整的一块。
止住泪,黑瞳眨巴眨巴地瞅着那儿直瞧。「。。。。。。真的呢。。。。。。不可思议。。。。。。人与人竟能这样地系在一块儿。」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
他好奇地望向他涉王对他微微地一笑,接着开始慢慢地抽动着。
硬挺的火热摩擦着脆弱的内襞,隔着薄薄襞膜冲向五脏六腑,仿佛要由里而外被穿透、震裂似的。
「哈啊。。。。。。哈啊。。。。。。」
但又不只如此。
被盈满、被填饱的喜悦,由着少年缓慢而坚实的送入抽出节奏,灌输到每一滴血、每一次的呼吸中。
「瑛,不要离开孤王!哪里都不要去!」每一次挺入,涉王一次次激情而真切的喁语仿佛也跟着刺入他的心。
「啊。。。。。。嗯。。。。。。嗯。。。。。。」不去,哪里也不去。
少年也没有忘记屹立在两人之间的灼热欲望,以手替他抚爱着。
「啊啊。。。。。。」
前面是温柔摩擦的刺激,后面是深掘浅出的狂喜。屡屡被进入体内的硬挺欲望顶到最底部之际,分身高挺的前端也同时渗出狂喜的泪滴。
「我要去了」
少年牢牢接住了他第一次的解放,舔着沾满他情液的手指,漾出一抹魔魅的笑,对全身酥软的他说:「你的味道还是一样这么甜,让人想一尝再尝。」
呼呼呼地喘息着,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接下来,轮到我了。」
他瞠开迷蒙的眼,少年一个擒抱,将他抱上了自己的腿,原本已占据在他窄道深处的欲望,在他全身压坐上去之后,更加地深入
「咿、啊。。。。。。啊、啊、啊。。。。。。不要。。。。。。」
向上冲撞的力道,使得他只能在少年的双腿上无力地晃动,少年的双手捧着他的臀,教导他该如何晃着腰,增加彼此的快感。
双臀间的紧密花瓣,不堪此番强悍的梼弄,频频挛颤,无法密合。里面被翻搅的黏膜,几乎被这股热焰给融化,淫靡地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不行。。。。。。我已经。。。。。。好热好热。。。。。。求求你。。。。。。」意乱情迷地呓语着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哀求语句。
但是年轻的兽岂有简单放过他的道理?
哪一次,不是让他哭了又哭、喊了又喊,直到他声音没了、嗓子哑了,方知餍足地释放他。
这,就是他挑逗了不该挑逗的野兽的下场。
历经许多波折,时序进入热夏。
「娘娘,您越来越容光焕发了唷,好象整个人都在发光呢!」小宫女替他扬着风,一边羡慕地看着他说。
「呵呵,娘娘日夜受着殿下的雨露,不容光焕发才怪呢!」旁儿的小宫女,捧着茶盘上前说。
他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捧的书简,打趣地回答她。「你们娘娘很穷,没东西好打赏你们的。」
噘噘嘴。「娘娘好坏,人家讲真心的,又下是为了讨赏。」
「娘娘,您怎么会穷呢?殿下送了您满屋于的礼物啊!虽然娘娘您每次瞧也不瞧一眼,但这些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呢!」
「那些东西不是我的。」
「不是娘娘的是谁的?」
「是」从文字中回神,他吞下「濮宫娘娘」四字,赶紧说:「是殿下的嘛!呐,我吃他的、用他的,还花他的,所以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他的。」
宫女格格笑着。「嗳,『娘娘的』就是『殿下的』,小的当然知道。小的还知道,一到晚上,就成了『殿下的』是『娘娘的』了。」
他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你们退下吧,我想小憩一下,别吵我。」
小宫女们欠个身,说了「是,娘娘!」、「娘娘请慢慢休息!」之后,便离开寝殿,替他把门合上。
好险,方才差点说溜嘴了。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平和了,他都快忘记自己是「濮宫娘娘」的替身这件事了。真不知为什么刚刚会很直觉地想那样回答?难道,是藏在自己脑子里的「过去」,代他回答的?
。。。。。。真要如此,我真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因为现在涉王几乎对他的过去绝口不提。想当初还为了他失忆一事而勃然大怒的涉王,如今却态度丕变,完全不希望他再问「濮宫瑛」或「濮宫嬅」的事。阿巧曾说有机会的话,能让他见到濮宫家的双亲,这个诺言等到今天还未兑现。
他想知道以前的事,难道不应该吗?为何涉王如此反对?
特地站在铜镜前,问着「他」
「。。。。。。你怎么说?濮宫瑛。」
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以为自己起码会记起些什么的。有些失望地拿起书简,打算带到床上去看,一旋身,意外地打翻了之前小宫女搁在花几上的茶碗,洒了一地的水。
他赶紧将它拾起,眼睛却发现了个不太对劲之处满地水渍竟会渐渐地退了?难道花几底下有什么机关,引得水往低处流?
看看四下,确定没有人会进来打扰后,他蹑手蹑脚地移开桌子、椅子。顺着水渍消失的线,认出了个大约五尺长宽的方型,咚咚地一敲,然后吓了一大跳。
这块地板不是石头,是木头!我该不会找到了一个通往某处的密道!?
二、
夜晚,涉王照旧移驾到中宫,准备就寝时
「爱妃,你怎么小心!」
被这一唤,他整个人惊跳醒来,慌慌张张地摇头否认。
「我哪有怎么了!」
涉王抿着嘴,走到他面前,取走他手中的烛台。
「还说没怎么了,你人在心不在,魂都不知飞往哪儿去了。我若没出声喊你,你晓得这烛蜡都快滴到自己手背上了吗?」
咚地将烛台放在床畔的小桌上,咻地转身,挑起一边眉道:「你是要自己招,或是要孤王逼你招?」
「招。。。。。。什么?」他心虚的眼神,往地上飘。
「过来。」涉王坐在床边,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用了,我又不是孩童。」
一笑。「我有说把你当孩子看吗?这是惩罚。你明明有心事,却不肯说,那我只好麻烦你坐在我腿上,不许离开,直到你愿意把心事告诉孤王为止。」
「你前辈子是判官啊?这么喜欢惩罚、惩罚的!」悻悻然地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哼,干脆就坐到这家伙脚麻好了!
涉王不问也不逼,掀开带来的奏折,边批奏、边静心等待。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他就先投降地向涉王说:「说是心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是在想。。。。。。我有没有机会返家一趟。」
「什么!?」涉王脸色一变。
抢先一步声明,道:「我绝不会一去不回的,而是想探望一下自己的双亲。。。。。。呃,该说是未曾谋面过的吗?总之,我觉得自己若能见见他们,也许有机会想起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有这念头的?」冷声问。
「挺久的。」
「而你一直没告诉我?」怒问。
「阿巧知道这件事。难道她忘记帮我问你一声吗?」
「孤王没听说过。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行!孤王不准!」
「为什么不准?我可以戴面纱遮住脸的!」
涉王在心中回答他的「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濮宫公爵或许还可以,但公爵夫人却绝对不行。俗话说母子连心,你们俩一碰面,夫人万不可能将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