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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通过决议,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们。
好了,玩也玩够了,要睡觉了,我们还不忘叮嘱他们:“以后可不能那么没大没小的,尤其是不能使用高科技武器,也就是望远镜来偷看我们,否则的话,你们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在我们的严辞要挟下,小家伙们唯唯诺诺,不敢说半个不字,我们满意地挂上了电话。
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没想到,晚上11点的时候,正当寝室的几位姐妹在就各类问题大侃特侃,战争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电话响了,又是那帮小家伙打来的。
小家伙们都还挺有礼貌的,先叫了声姐,还算聪明,因为我们就是再刁蛮也不会欺负小孩子的。结果对方却忽然说:“其实我比你们还大!”
开什么玩笑,想当大辈也不分时候,不知道过节要给压岁钱吗?算了,师姐得有师姐的样子,随便他怎么说了,不过这小家伙说话的确不太老实,比如他说下午我看到你们寝室有一个穿红衣服和一个穿黑衣服的,我告诉他看错了,他就会说多亏不是你们。他问我们早上是否跑步,我告诉他5 点半去操场,看哪些女生连着跑了8 圈以上,就都是我们寝室的了,结果牛吹得大了点,他说你们7 点半之前都没拉开过窗帘,5 点半能起来跑步?
哇,一点情面都不留,真是气死我了。
11月21日友好宿舍
为了适应形势,我们给宿舍取了个名字,叫“绝情谷”,贴在502 的门上,下面标了一句“欢迎连接友好宿舍!”
过往的外班女生以为我们几个要集体当尼姑了,惊诧地问:“绝情谷,什么意思?”我们也懒得解释,随便她们怎么理解都可以。
中午时分,方青梅正在等电话,她同学的同学,一个外语学院的女生要来我们宿舍住两天,唉,人缘太好了就是没办法!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方青梅飞一般地冲了过去,只听里面说:“喂,你好,我是‘对面’。”
方青梅因为很少接到类似这样的“骚扰”电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条件反射似地说:“啊,你好,谁?‘对面’是什么?”
看着室友一脸的无辜,我端起杯子躲到角落里,决不实行人道主义援助,谁让你每次都把我推出去冲锋陷阵的,报应来了吧。
好在她反应实在很快,而且主要是她真的很能侃,是卧谈会的主力,所以还算应付自如。后来,小家伙们在电话里说要送我们一个礼物,于是我趴到窗口去看,对面有人举起一个白色的东西,他们称之为卖火柴的小女孩,应该是个雕像,当然,这是我猜的,我又不是千里眼,哪里看得清楚。
于是我冲方青梅嚷:“要,一定要的。”
方青梅一瞪眼:“你去,还是我去?”
我立刻安静下来:“谁也不去吧!”只是可惜了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摆在他们窗台上,想想以后每天吃饭时对着那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实在有些可惜!
正要挂电话,小家伙突然说:“你们宿舍是‘绝情谷’,我们宿舍是‘少林寺’,想跟你们连接友好寝室,不知道你们宿舍意下如何?”
这个,得让我们好好商量一番,最后我们一致通过决议,连接友好寝室可以,只是有条件!
小家伙们兴奋起来了,急切地追问:“什么条件啊?说出来,只要我们能做到,一定答应。”
“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古丽娜咳了两声,刚要说话,不想被对方打断:“姐姐,你感冒了,要记得吃药哦!”弄得我们哭笑不得。
古丽娜严肃地说:“请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是在谈正事,我们的条件是:必须善待我们这些做师姐的!”对方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呢!要经常请我们吃饭,经常请我们去玩,要把你们身上罪恶的金钱全部给我们,上帝会保佑你们这些好心人的!”
小家伙们一片哄然,发出了“啊”的一片叫声,然后开始了讨价还价,好在我们比较好说话,最后决定还是把罪恶的金钱留在他们的身上,前面几条雷打不动,否则的话,我们绝对不会接受他们这个野蛮的友好宿舍!
呵呵,连接一个友好宿舍,还得了这么多实惠,我们赚了啊!
11月24日女生楼下的轿车
每到星期五,总是让人觉得很放松,因为又可以享受一个轻松的周末了,我从宿舍楼上眺望,宿舍楼下的过往行人和景色尽收眼底,一种很舒畅的感觉油然而生。
当然,星期五,我们女生宿舍楼外,还有一大风景,那就是成排的小车停靠在路边,这些小车既不是领导视察坐的专用车,也不是学校领导的“御用坐骑”,而是来接我们学校女生的。
不可回避的是,女生宿舍楼下的轿车属于校园里的灰色文化,虽然其中有一部分可能是女生家长,但是绝大多数人的身份还是不得而知,他们可能是大款、民营企业家,将一个个或漂亮或可爱的女生载入车内,驶向不为人知的方向。
我也听人说过,学校里有个别女生“自甘堕落”,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充当他人的情妇、二奶,以换取高消费与舒适的生活,实在是可叹可惜啊!
当然,这还不算最过分的,前些天,我从报纸上看到,甚至还有女大学生到人家酒吧里去做应召女郎,那就更让人无话可说了。不管是因为无知也好,还是为生活所迫、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也好,这样的事情都是见不得阳光的。要是让那些望女成凤的家长知道,还不伤心欲绝啊?
那辆桑塔纳的车门打开,出来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拉开了车门,将一名身段苗条的女生接了进去,就在那个女生回头的一刹那,我愕然地发现那个人竟然是古丽娜!我揉了揉眼睛,车门已经关上,桑塔纳已经徐徐地开走了,我木然地伫立在楼上,手上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娜娜……
难怪她最近那么时尚,又是首饰又是新款秋衣,花起钱来大方得让人咋舌,听她口气好像5000块钱就像是九牛一毛似的,原来是因为自己的身后有了这位坚强的经济后盾啊!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这种行为,只是感到莫名的惆怅,想想大一刚入学时娜娜脸上的那份幼稚与纯真,再看看她现在这张涂着粉底的脸、涂着口红的唇,已经找不到半点纯真,在成长的道路上,她丢失了自己。
夜幕已经降临,娜娜又不可能回来了,一到周末就夜不归宿已经成为她生活规律的一部分,同寝室的姐妹们也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我们还是有意无意地将话题扯到了娜娜的头上。
雪儿仰起头来问:“你说,这个死娜娜到底跑到哪儿去了?老是神出鬼没的挺奇怪!该不会真的到夜总会去当‘公关经理’了吧?”
到夜总会当公关经理是我们偶尔挂在嘴边调侃的话,那还是上学期的事情,当时学校里贴了不少这样的小广告,说是大型夜总会招聘公关经理,保底5000元另有业务提成,保证月收入过万元!高额的收入令人咋舌,方青梅和娜娜当时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瞧了瞧。
因为是新手,老板让她们俩先跟着“前辈”学学,她们俩一瞧风头不对,哪是什么公关经理,分明就是低级下流的陪侍嘛!赶紧找个借口溜了出来,回来之后将那家夜总会狠狠地骂了一通,还发誓再也不上当了。
这件事从此成为了我们的笑柄。
我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对娜娜的所见说与众人,知道的人越多,对她越是不利,否则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还是找个适当的机会,善意地提醒她一下比较好。
11月25日图书馆
说实话,我不喜欢图书馆门口的警卫,他将我的证件把玩半天,然后郑重地叫一声我的名字,才放我进去,这让我想起了探监,可惜没有香港电影里的玻璃窗和话筒,有的只是应该放在高级饭店里的椅子和桌子,还有埋头苦学的一大群师弟、师妹们。混迹于他们中间,我觉得年轻,还是朝气蓬勃的那个样子,而不是看透了所在校园社团的本质,挑剔出学校所有设施不足的现在的我,缺少了新鲜,我感觉自己像晒蔫了的黄瓜,正好配这样的天气。
在新书阅览室里我很兴奋,因为那些毫无折痕的新书总是被我发现,然后留下我的指纹和气味,这是一种无伤大雅的恶性本质,每个人的内心都或多或少压抑一些,只是少了那一种寻求刺激的冲动。对我,看到新书让我快乐、让我欣喜,可是我不习惯在书店里面对那些散发着油墨味的各类书籍,因为我要以一种仰慕的姿势站着来读,还要时刻警觉营业员的不满目光,而在新书阅览室我可以坐着享受那相同的书香,尽管有时我只看一些图画,完全抹煞了图书馆的真正意义,它成了我浪费时间的胜地,我去只是为了看书而不是书的内容,这往往给人造成错觉,其实只是一些人分不清书与内容的关系而已。我成了想当然的好学生,实际上我的确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学校的晚间广播又在播放那熟悉的老歌,窗外发黄的树叶在秋风中挣扎地摇曳着。刚吃完晚饭的我还无法沉浸在那充满各种符号的书籍中。一天又一天,日子总是在平淡中静静地消逝,平淡到你自己可以察觉时间的脚步声,滴滴答答地在身边离去,似乎觉得活着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令人乏味。
大四了,或许是自己作为一个纯粹学生的最后一年了,是自己还能够得到家人的资助而觉得心安理得的最后一年了。一年后会怎么样,我没有去想,也不敢去想,如今的生活已经磨去了我那可怜的一点自信心。
我不太喜欢平庸的生活,很想去尝试那困难的、冒险的,但却是有意义的有激情的生活。张婷却泼了我一头的冷水:“算了吧,咱们不过是大海里的一滴水,能够使自己满意就可以了,一个好工作和一个好家庭就是你的未来!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