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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还真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思前想后,她决定向顾衍生求助,不管是在任何方面,乔夕颜都有“不耻下问”的精神。
电话接通,顾衍生那边很是嘈杂,小孩子闹来闹去的声音差点把乔夕颜耳朵炸麻了。半天,顾衍生似乎从混乱的中心走了出来,终于安静了下来。
“找我什么事儿啊?”
乔夕颜扭捏了一下,回了一句:“没什么大事儿。”
“哦!”顾衍生问她:“你妈妈身体好点了吗?”
“没什么事了,”乔夕颜拨了拨有点劈掉的指甲,说:“现在我爸爸在照顾,我妈不和他说话,但是也没抗拒了。”
顾衍生笑了笑:“是这样的,少年夫妻老来伴。”
“嗯。”
顾衍生随口问道:“那你和徐岩呢?那天我瞅着你们好像在吵架啊!”
乔夕颜尴尬的笑了笑,“您真是火眼晶晶。”她厚颜的说:“我们确实吵架了,他现在已经不回家了。”
“靠!这么严重?”
“嗯……”乔夕颜无助的说:“顾衍生,救救我。”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可以确定你已经无药可救。”
“现在不是贫的时候!”
顾衍生很没人性的笑了笑:“别那么紧张,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睡一觉就好了。再说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又不是要离婚!”
乔夕颜悲哀的翻了翻白眼:“他现在就是要和我离婚……”
“啊——”
“……”
☆、攻妻不备
原本以为顾衍生会说点有建设性的话;不想她惊诧完了,突然说一句:“乔夕颜,你敢不敢不学我?离婚这个事你也要模仿我啊?”
乔夕颜痛苦的捻着眉心,无奈的说:“你以为我想啊;他要离;我还没答应呢!”
“哦。”
乔夕颜被她的反应弄得都快抓狂了;“你怎么这么淡定!事不关己是不是?”
顾衍生轻笑;“你不是一直想离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没有吗?”顾衍生反问:“上次;你和我说你受不了徐岩的十年;你坚持不下去了。还有前几天;你妈上医院;我一到医院没把我吓死;夏显文都在那,徐岩却不在。喂,乔夕颜,我们私底下逗逗你和夏显文,玩玩火就算了,你自己往火坑里跳算什么事儿啊?你做到这个地步了,想必也是不想过了吧?”
乔夕颜痛苦的抓了抓头发,无力的辩解着:“我真的没有。我从来就没说不想和他过了。”
顾衍生回想起之前她说的那些话,不由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善变?”
“女人有善变的权力。”
顾衍生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低声问她:“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知道我问你干嘛?”乔夕颜无语道。
“之前你也说过徐岩不是良配,给不了你安全感,又有个十年的前女友。要不趁这机会,拨乱反正,找个新的算了。”
“顾衍生,你故意的吧?我都快三十了,上哪找新的啊?我这个年纪能找个没离过婚的男人就不错了,上哪有一张白纸给我啊!”
“夏显文啊!”
“……”乔夕颜翻了个白眼:“顾衍生你能不故意讽刺我吗?”
乔夕颜一想到这一切,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怎么办,好奇怪,他在我身边,做点什么我都忍不住往坏了想,可他走了,我才发现他在我心里全是好的。”
“你这女人还真难伺候。”
乔夕颜无比沮丧的说:“我也觉得我挺讨厌的,难怪徐岩受不了要离开我。”
顾衍生轻叹一口气,安慰她:“别想太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乔夕颜下意识的接了一句:“就是都没徐岩好。”
顾衍生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既然什么都懂,为什么不珍惜他呢?说真的,两口子过日子,不是原则性的问题,真的不必上纲上线。你老和我说,他给不了你安全感,那你能保证换一个人就能给吗?安全感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给的。别庸人自扰了乔夕颜,珍惜点!”
乔夕颜托着腮,眉头皱成一团:“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顾衍生无语的叹气,忍不住骂她:“你傻啊!还能怎么办!追啊!”
乔夕颜纳闷:“为什么你婚姻出问题就是叶肃北低头追你,我婚姻出问题就得我低头啊!你真的没乱教我吧!”
顾衍生鄙夷的说:“现在是你把老公惹毛了好吧!再说了,你这个人除了脸皮厚哪有什么优点啊!你不主动出击,没几天徐岩就被人撬跑了!”
其实乔夕颜也很想豪气的说一句“被人撬跑算了”。但是一想到要是真的被撬跑了,又立刻浑身难受,只好认命的问:“怎么追啊?我不会啊!”
“女人追男人没有什么招式,一个字——缠!”
“……”乔夕颜努力的在消化和领悟顾衍生的话,末了,无奈的答应:“好吧,我试试看。”
原本说完就准备挂,电话那端的顾衍生突然压低声音,八卦的问:“我挺好奇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能把徐岩这么好脾气的人惹成这样?”
乔夕颜知道她又开始不正经了,直接挂了电话,不再给她造次的机会。
她坐在沙发上,手机抵着下巴思考着顾衍生说的话。
追徐岩吗?
这简直是个疯狂到了极点的念头,乔夕颜长这么大就没追过男人。倒不是她架子大脸皮薄,而是她真的觉得自己似乎从来就不需要男人。
直到徐岩出现,直到徐岩说出离婚。她才发现,原来她相当相当需要他,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可追男人又不是追星,可以自己顾自疯狂,卑微守候,得到一句“我爱你们”就可以开心几天几夜。她追他,是希望得到回应,希望他回到她身边来,瞧,这工程随口一说就挺大的。
作为一株风吹雨打不美却很顽强的狗尾巴草,乔夕颜唯一的优点,大概只有不畏挫折和随遇而安吧。
乔夕颜想了想,又拨通了徐岩的电话。响了很久,久到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徐岩才把电话接起来。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周围好像很是空旷,他说话声音不大却仍然有回音,电话那头有些嘈杂,夹杂的都是些她听不太懂的方言。
徐岩清晰而熟悉的呼吸声从听筒传来:“怎么了?”
不冷不热,却一如平常的温柔。
“呃……”乔夕颜有些语塞,组织了一会儿才说:“你在哪呢?”
“山里。”
乔夕颜这才想起公司好像确实最近有一个资助活动正要启动,他大约是去主持启动仪式了。这种公益活动一直是徐岩的重点工作方向。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乔夕颜试探着问。
“还要几天,具体要看进度。”
“哦……”
“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我这边还有事。”
“好。”
听筒里传来“嘟”的一声按键音。大约是徐岩想按挂断结果按偏了,手机并没有挂断他又没发现,几秒后,他似乎直接把手机收回了口袋,听筒里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么清晰了。
乔夕颜本来准备挂断,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一声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徐总?您有事?”
徐岩似乎笑了笑,很温和的说:“没事,是我太太的电话。”
……
乔夕颜楞了一下,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远在千里之外的徐岩似乎开始走动了,听筒里传来奇怪的摩擦声,乔夕颜却半天都舍不得挂断。不知道为什么,徐岩那一句“太太”让她心里那些泄气沮丧的情绪在顷刻间全数不见,突然间,有股不知名的勇气从胸腔升起,不管徐岩是习惯还是下意识,至少在现在,他心里,她还是他的太太。
那么,一切就还来得及。
乔夕颜是典型的冲动派,挂断电话,她立刻收拾了行李准备出门。她拨通了沈凉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开门见山的问:“沈凉!咱公司云贵项目第一站的具体地址发给我一下。哦,还有,徐岩下榻的饭店!这个也要给我!”
“……”沈凉被她这劈头盖脸的一下子弄的有点蒙,恍恍惚惚的把资料都报给她,还不等她回过神,乔夕颜已经把电话给挂了,她只来得及对着挂断的电话骂一句:“过河拆桥的臭女人!”
乔夕颜这辈子都没来过这么穷山恶水的地方,下了飞机,坐了七八个小时的汽车,崎岖的山路颠的她吐了四次,胃里完全吐空了,才终于到达镇上。
她到达的时候,正是凌晨三点多,大概是晕车晕得实在太严重,她也没什么心情去欣赏山里的原生态的风景,除了空气不错,她鼻子通了以外,这里真的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好感。若不是徐岩,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
徐岩下榻的也不是什么高档饭店,名字叫“酒店”,其实连城里的旅馆还不如。都什么时代了,还贴满那种八十年代流行的花色玻璃纸,弄得不伦不类的。
那大堂大约不到十平方,摆着一张台子,背后的墙上还像模像样的挂着四个时间不一样的时钟,上面写着“北京,美国,英国,日本”。
乔夕颜走进去,旁边还挤着四五个和她一样风尘仆仆的人,他们叫醒了睡得云里雾里的前台,准备登记入住。
轮到乔夕颜时,乔夕颜问那睡眼惺忪的前台小姐:“请问徐岩住哪个房间?”
那小姐一听到“徐岩”的名字瞬间就醒了,用一脸鄙夷又防备的眼神看着她,冷冷的说:“我们酒店不准做这种生意。”
乔夕颜被她说的一头雾水,下意识的问:“什么生意?”问完才一下子想通,人家误会她是搞特殊服务的。
她一时气急攻心,把身份证拿出来,“啪——”一声拍在桌上:“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我是徐岩他老婆!不信你现在给他打电话!”
那小姐看了一眼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