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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陈雪黯(3)
“哼”铭潇魅站在楼上,眼里竟是嘲讽,“现在陈雪黯能这么猖狂恐怕还要拜你所赐!”
飞燕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如果当年齐飞凡攻打陈雪黯的时候,飞燕没有出手阻止,恐怕现在陈宫早就已经是断壁頽垣了。
“如果我们和他对峙,有几分赢得把握。”飞燕问道。
“这里没有兵力”铭潇魅最近几年都在征战其他的小国,打下的地方需要镇守,兵力分散出去很多。
“本王爷对自己有自信,哪像陈雪黯一样,好像是没长大的娃,走到哪里还要带这么多的护卫。”
铭潇魅愤愤加不屑的说道。
飞燕静静的看着楼下的陈雪黯,五年了,曾经以为自己看见他一定会不能自抑的冲上去杀了他。
这不是一直支撑她活下来的动力麽?
但是现在看着他,内心忽然很平静,可能她真的已经成熟了,不再会像从前那样意气用事。
她要把她失去尊严取回来,她要他知道他不再是任他摆布的玩偶了!
飞燕没有顾铭潇魅在那里说些什么,看看楼下人说:“我去和他们说。”
铭潇魅挑了挑眉毛:“女人的爆发力总是很强的。”
当飞燕一步一步到陈雪黯面前时,她觉得这条路好长,每走一步,心里都像是被匕首狠狠的划过一道。
她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或许没有心很好,难道不是麽?
飞燕脸上蒙了层白纱,静静的站在陈雪黯身后:“这位爷,何必要强人所难?”
陈雪黯闻言身形一颤,煞时时光倒转,这声音竟……
猛的转过身去、却看不见她的脸。
陈雪黯直直的盯着她看了许久,飞燕轻声提醒他的失礼。
他的脸又一次冷若冰霜,冷声道:“你是谁?何必要遮遮掩掩?”
他确实把她忘了,飞燕心中暗想,或许她本身就不该妄想什么,她在他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路人甲。
不值得恨,更不值得爱。
“小时得过风疹,落下了疤,相貌丑陋,唯恐冒犯他人,故遮盖起来。”
飞燕平静的说着,看着他阴晴不定的双眼。
陈雪黯失神的点了点头,原来不是她?她怎么可能在这呢?
☆、再见陈雪黯(5)
“小时得过风疹,落下了疤,相貌丑陋,唯恐冒犯他人,故遮盖起来。”
飞燕平静的说着,看着他阴晴不定的双眼。
陈雪黯失神的点了点头,原来不是她?她怎么可能在这呢?
陈雪黯声音冷淡至极,“你还没有回答你是谁?本王做事与你何干,不需要别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他的眼睛中没有半丝的感情,霸道狠绝尽显。
铭潇魅嘴角勾出一丝微笑,眼前的一幕似乎很有趣。
飞燕轻纱下露出绝美的一笑,盯着他的眼睛说:“公子可想听个故事?”
陈雪黯狐疑的看向她,他没有功夫去听什麽故事,这次匆匆到这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筹划好。
但是转身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笑容仿佛有着魔力一般,陌生熟悉,眼睛像月牙一样惹人怜爱。
陈雪黯的心在那一刻的心竟然有柔软起来,话到嘴边的“不”成了:“说来听听。”
说罢,拉过一把椅子正襟危坐起来。
一直都是,他和铭潇魅不一样,铭潇魅坐在哪里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洒脱放荡中透着慵懒。
而眼前的男人和五年前一样走到哪里给人都是一种压迫感,就连坐在那里也丝毫不会放松。
飞燕注视着他缓缓的说道:“
在某个时代,有一条长河,将整个国家分成了两个国度,一位年轻的男子的霸业在河的一端,而深爱他的女人却在河的另一端。
上天感念女人一片痴情,于是在长河上划了一座桥。
这座桥成了维系他们关系最重要的东西,女人日日盼君至,盼望男人有一天爱上自己,付出自己的感情。
而男人呢,却生生的伤害了女人,辜负了她的浓情蜜意,只想着如何成就他的霸业,女人日日哭泣如杜鹃啼血。
终于有一天上天大怒,毁了那座桥。
男人成就了霸业,看着奔涌不息的长河,看着消失的桥,才发现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女人身边了……”
飞燕静静的说完,陈雪黯面容沉静的看着她,将她脸上淡淡的悲伤收在眼里。
许久,她又开始说道:“公子可能不会记住这个故事。其实我就像这是这女人,等着,盼着,最后跌跌撞撞一无所获。”
☆、在见陈雪黯(6)
许久,她又开始说道:“公子可能不会记住这个故事。
其实我就像这是这女人,等着,盼着,最后跌跌撞撞一无肠的女人,离开的自己的故土来到这里。
相逢何必曾相识,感觉公子也有自己伤心的所获。”
“和公子喝一杯可好,我只是以个断网上,不如一醉方休!”
飞燕说罢,拍手呼唤小二哥,小二哥立马如临大赦般的点头如捣蒜,慌张的跑出去准备。
“王爷、”站在陈雪黯身边的侍卫伏在他的耳边轻声提醒道,“还是抓紧解决这些事比较好,小心有诈!”
陈雪黯轻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心里有数。你们征战南北难不成对一个女子都如此的胆寒麽?”
话虽然说的轻巧,但是守卫已经听出话里面的不悦之感,大家面面相觑,虽然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却都不敢再应声。
心里都在暗暗嘀咕,王爷怎么了?平时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从不会像这般拖泥带水,更不会在这种时候和一个女子喝酒谈心。
也罢,难道他们这些人还会怕一个女人不成。
酒过三巡,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满地银辉。
屋内静得出奇,两人对饮,相互看着彼此,然后一饮而尽。
满屋侍卫越发的觉得屋内的气氛诡异,没有人做声,时间仿佛停止。
飞燕的脸越发的泛红,眼中不觉得有泪水迷蒙;陈雪黯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杯一杯的饮着酒。
飞燕又倒了一杯酒,口中喃喃出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竟似这般都付与断壁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
铭潇魅站在楼上眉头紧锁起来,今晚的她是他一直没有看过的悲伤,这悲伤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飞燕迷蒙的站了起来,长歌当哭,“是故莫爱着,爱别离为苦,若无爱与憎,彼此无羁缚!”
“哈哈哈哈哈哈哈!”陈雪黯摔下杯子,直接拿起酒壶喝了起来。
月色朦胧,那么亮,却也那么冰凉。
飞燕趴在桌子上口中悲戚高唱:
“第一最好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这幕相见又别离的序曲,他们两人演的如此曲调悠长。
☆、你该付出代价了(1)
这幕相见又别离的序曲,他们两人演的如此曲调悠长。
“哈哈哈哈哈”陈雪黯仰天长笑,透着无限的悲怆,“夏飞燕,为什么?”
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飞燕趴在桌子上,任时光一一回转,口中不能的说道:“
第一最好不想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周围的侍卫都呆在原地,眼前的女人竟然是……一时手足无措。
铭潇魅的眉头紧锁,心中暗问:“女人,既然明明知道今生缘分已尽,何必还要徒留这片伤感”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陈雪黯摇晃着飞燕的肩膀,“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他知道她是夏飞燕,他知道。他想忘记却还在是总魂牵梦绕的一个女人,他想要憎恨,想起的却总是她幸福笑容的女人。
飞燕看着他的眼睛,有茫然,有无奈,有悲痛,还有压抑的怒火。
他缓缓的将她面纱揭下,轻纱之下,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一张面容。
她像精灵一样闯进他的生活,又断然的离去。
他伤害了她,等他想弥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有机会了。
飞燕冷冷的注视着他,忽的甩开他的手,泪痕未干的脸变得冷若冰霜。
陈雪黯的落在半空中,缓缓的垂下,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陈少主,收起你绝佳的演技,我已经领教过了,五年未见,承蒙你还记得我!”
飞燕的话语毫不留情,眼睛也似漫不经心的扫过屋内,心中慢慢计算着。
陈雪黯站在原地,紧抿着嘴唇,周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
他没有开口,也不知道开口要说什么。
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于女人更是如此,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一个女人说,你离开了,我却总是想起你。
飞燕冷笑出声,“陈雪黯,在五年前你机关算尽,把我践踏在脚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在你眼中,感情算是什么?是你青云直上的踏脚石麽?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也吓得去手?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不该问我,该问问你自己!
因果报应,世事轮回。你该付出代价了!”
☆、你该付出代价了(2)
前面长长的铺垫不过是让他放松警惕,慢飞燕眼神中尽是冰冷的决绝,立在一旁脊背笔直,仇恨带来的冷漠,让人不敢靠近。
“原来真的有诈!”陈雪黯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苦笑自嘲的说道,“被自己的女人设计原来是这种感觉!”
飞燕冷笑连连:“你的女人?你的女人都是有利用价值的人,飞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