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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婉婉刚刚从天堂中走下来,此刻,她的野性没了,粉嫩的两腮嫣红如醉,娇柔的身子也一径地往他的怀里穷靠。
狂野里的温柔,好灿烂缠绵的一夜,如此销魂,如此迷醉,婉婉的笑容显得好妩媚。
不管明朝,这一在这一坛女儿红,温暧里寻总是比寒冻里去的好!没有地老天荒,不用厮守到老,因为谁也没有说出那三个字。
我爱热了你的身子!婉婉的脑海里只记得他曾这么说。
荆野王翻过婉婉的身子,让她趴卧在地毡上,他毛茸茸的胸膛贴住她光滑细腻的美背,“真的不疼了?”
“你想干吗?”婉婉惊觉到她的后臀上有着灼烫硬挺的东西。
“想要你!”他有力的双腿夹住她。
“人家还疼,别哪!”婉婉拼命想逃,却徒劳无功。
他还是失控了,从后狂猛有力的又进人了她,
“啊!我怎么也要不够你!”
婉婉抽噎着,“你真的太大了!你好野蛮,也不顾人家还痛着!”
“我知道你喜欢的!婉婉,给我。”荆野王霸道地直接挺入她的深处,开始另一波的占有—一
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失去现实感的婉婉已经说不清楚了,在他疯狂的律动下,婉婉想抱怨的话全数吞下肚,因为真的在酥麻紧痛里感到很舒服啊!
荆野王再度将婉婉揽在怀里,决定先到此为止。
眼神醺醺然,神魂游荡困倦已极的婉婉,偏偏不知死活的问了一个天底下最白痴的问题,“不会让我怀孕吧?”
她真不懂,精力无穷的他怎么可能拥有过无数女人后,却没有制造出一个蓝眼睛的孩子?
她不想生他的孩子?荆野王蓦地暴跳如雷,怒斥声差点震破婉婉巳快打烊的耳膜,“你这个天底下最笨的女人,我真会被你可得暴毙短命!”
又打雷了!婉婉的瞌睡虫全被赶跑了。她怎么又将他给惹恼了呢?
从小不知道自己的爹亲是谁,只听过传言说他来自很北方的寒雪地带。没有多亲保护的孩子自小只能靠着自己的能力倍加辛苦的争取生存空间。
荆族男女只贪求一夜春宵,但是,他绝不在任何女人的身体内留种,制造无事的生命来到人世间。
如今,他破例想让她怀有他的子嗣,却没想到她居然胆敢拒绝他,他真想扭断地美丽纤柔的颈项!她可是他正式迎娶的妻子啊!她那个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又装了些什么?
送了他一坛“女儿红”,难道只想骗取他的温柔对待?他不过是想向她索取对等的真心痴情,她就一定要这么不合作、不情愿吗?
最后,他压下愠怒,揉乱她一头秀发,闷声的说“还不赶快睡觉,净问些有的没的。”
她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撇撇嘴,“知道了啦!”
这样乱吼一通,还命令人家睡觉,谁能睡得着啊?
她不情愿的阖上了眼睫,心情被一片茫然给吞没。
野蛮人终究野性不改,就像沙漠中突起的风暴,只要气压不对,随时随地都能成形来吓人。
她怎么会认为他是温柔的呢?
幻象哪!全都是“女儿红”制造的错觉呀!自己可千万别笨笨傻傻的轻易就忘了他对待人残忍的暴的本性啊!娩婉在心中慎重的警惕着。
第六章
荆野王钢铁般的意志力绝对不是婉婉可以挑战得了的。
她胆敢说不要?哼!他发誓绝对要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受孕,生育他的下一代。
因为宠爱她,什么都可以依她、顾她,只有这一个不行。
婉婉说发现了水晶宝藏,想要找来加工好做生意买卖。
行!他二话不说就画好了分区地图,让年老不用参与军事操练的男人们,每天天亮前先去搜寻一番,下午的时候就由她督管女人们做些手工。
婉婉兴奋的直嚷着荆族人要发大财了,荆族的男女们也像是找到希望般,人人认真的忙碌着。
其实,发不发财并不是重点,荆野王只是喜欢宠爱着她的感觉,想让她高兴罢了。
对于她那天跑到干涸河道的事,她只用迷路两字简单含糊的带过.现在她早上教小孩子念书识字,下午又专心琢磨宝石,她就会忙得没时间到处乱跑,更逞论迷路了。
自亲密的初夜之后,婉婉发觉荆野王对她的占有欲强烈得吓人。每晚回家后,关起房门来的惊心动魄就别说了,因为那只能算是小意思而已。
他可以随时找到机会,不分时间地点,像是荒野沙漠中、重山峻岭上,绿洲清溪畔……在在引诱她并赴情欲的殿堂。
虽说西荒人率性不拘!以天为幕,认地为床,可是,两个人就这么肆无忌惮火辣辣的办事—一不会太过分了吗?
老天!只不过憋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的欲火就能演变到如此失控的地步吗?
像现在,不过刚用过午膳,她便冷不防的被他架上他的千里驹往西驰骋。
他霸道的撂下一句话,“陪我去视察一下黑山那边的哨站。”
打死她也不信这会是他的由衷之言!她嘴中嘀咕着一些让他听不清楚的话。
在奔腾的马背上,他利落的将她转了个身,让两人的双腿相互交叠着,“你不想去?”
这么暧昧的姿势令婉婉感受到他膀下不寻常的突起。哼!就知道他别有用心。她的耳根开始发热,娇嗔的睨了他一眼,“不是啦!只是回去后,大概又要被别人笑死了!”
“谁敢笑你?有什么好笑的?”他沉着脸问。
“大伙儿在一起加工修饰紫水晶,偏偏我总会突然消失,回去之后不是头发乱了,就是衣服破了,露出衣服的皮肤又老多冒出几个红印子,你说,那群女人能不掩着嘴偷笑吗?人家又不是笨蛋,会不知道我去干了什么好事!”
他邪恶的将她整个人勾近,“那我们当然不能辜负别人的期待罗!”
“你—一今天不要啦!”虽然说她已经太清楚抗议无效,但她就是不服气,直扯着他又长出的落腮胡,让他痛得吸气。
可恶!他就只刮过那么一次胡子,现在又恢复原状,不时的欺负她娇嫩的肌肤,让她又疼又麻,外加有说不出的刺激快感。
老天!荆野王抚着痛处。在两人激情相对的时候,她的手劲也会像现在这样,一点都不温柔体贴,但是,他偏偏就爱煞她的泼辣样,惨烈的后果往往是两人身上每次都会增添许多爱的痕迹。
“不可以说不要!”他在她的身上磨蹭着,并解开她的衣衫。
“为什么我都要听你的?”婉婉害怕会从奔驰的马上掉下来,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为什么你每次的台词都相同?换点新鲜的行不行?”他撇撇嘴。
“譬如说呢?”两人火热的敏感点开始直接接触了。
“譬如说再抱紧一点、再深入一点、我还要再多一点—一”他以言语挑逗她,更将身体律动的频率与马蹄奔腾的节奏相吻合。
“你!你不只行为很野蛮,嘴巴更是可恶!”就连人家想在嘴巴上占点便宜都不让她如愿,他真的全面将她吃得死死的。
“但你就是抗拒不了我的魅力,”这么完美的搭配,教他每天都满足得乐开怀。
“讨厌啦,我才不……嗯……你就是欺负我……太狂野了,啊……”婉婉再也没下文了,心旌荡漾,欲火焚身,只有任他予取于求,放肆到底了。
“你喜欢我的狂野不是吗?”反正他想怎么使坏胡来,她就只能全力的配合。
每次欢爱总是一回比一回激烈,让她想叫嚷着不要,却又舍不得真的不要,她彻底的被他给教坏了,害她忍不住贪恋起他狂野中的细腻温柔。
唉!情欲这种东西不能碰,一沾上了瘾就难戒掉!
结束了在马背上煽情浓烈的情色演出后,荆野王依然宛如蛟龙般的生气蓬勃,婉婉却虚软的斜靠在他身上,整个人昏昏欲睡。
“婉婉,你累了,我带你回屋子去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好了。”
婉婉硬撑开沉重的眼皮,“不成!这一批宝石要赶快处理好,送到南境那边的市集去卖个好价钱,这样荆族的人就不愁这个严寒冬季难过了。”
比起宝石的事,他比较在意的是她的身体!她最近好像很容易疲倦,尤其过了中午更是显得有气无力的。“宝石的事情可以慢慢来,荆族的人在没有发现它以前还不是年年过冬,而自从夺得了绿洲地,能牧羊、养牲畜和种点农作物,大家的日子已经好过大多了。”
她自校就聪明活络的生意头脑,让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能赚钱的机会白日溜走,第一次做宝石买卖,她可是急着想见到成果呢!
婉婉直摇头,“哎呀!能过舒服一点的日子为什么要放弃呢?况且,荆族的男女有了自己的家!
那些留在碉堡里没人认的小孩及年迈的老人,就更需要许多物资度过寒冬啊!”
她转头睨了他一眼,“也不想想你自已小时候……呃……”腕婉猛地住口。
惨了!说得太快就说溜嘴了,她答应荆大娘绝口不提的呢!他异于常人的身世,向来都是个禁忌话题。
他凝视着她,“你知道了?”他心中有着惊喜。
那么,她不会再拒绝怀他的孩子了吧?
“虽然你不喜欢小孩,但让我多少帮他们一些嘛!反正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她直往他的怀里钻,撒娇的说。
她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啊!荆野王凛了脸色。
没有一堆私生子就代表不喜欢小孩子?原来别人是这么认为的啊!
“你到底是问了哪一个自以为聪明的笨蛋?哼!
我喜不喜欢小孩,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等到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让她亲眼看到他对待亲生子女的宠溺,胜过此时和她辩白—百句。
“还有,什么叫作你的时间不多了?”她这句话似乎暗藏玄机呢。
婉婉大吃一惊。怎么连只想在这儿多留两个月,帮荆族的人打稳宝石生意的念头也不小心漏底了呢!她真的困得神志不清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