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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荆野王不动声色的等着婉婉进一步的反应。
继荆彩奴发出不平之语后,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彩奴说得好,荆野王一向都是我们大家的!”
除了女人们的点头鼓噪外,一名男子的淫秽声浪也插了进来,“是啊!谁喜欢每天只抱着同一个女人,荆野王不也这么认为吗?彩奴,你今晚不如先跟我睡吧!”
荆彩奴吃吃的娇笑,眼神带媚的嗔骂了声,“死相!谁看得上你!”
婉婉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蛮荒世界,群魔乱舞.男女杂乱关系,这是个吃人的天地,什么都要讲求真本事。
这个叫荆彩奴的女人分明是想巴着台阶上那个可恶的男人不放,不惜连说谎的伎俩都使出来。还好她自动跑出来发现得早,不然,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婉婉低下头半晌,嘴边偷偷噙着一抹狡侩的笑痕。
要凭真本事是吧?虽然她并没有将那个霸道野蛮的男人看在眼里,但她可不会任由别的狐狸精欺负自己,就此认输放弃呢!
她再度抬起头,露出一张茫然无辜的小脸,轻柔的对着面前比她高壮一倍的荆彩奴说:“你可以私下在一亮你的本事给我看一看吗?”
找她本挑?难道她还怕她这个瘦弱的女人不成?荆彩奴信心满满的领着婉婉走进最靠近大厅右侧的一个房间,然后将房门关上。
有个男人不舍的嘀咕着,“荆野王,你又不是不知道彩奴有多凶悍,你若不要公主就让给我嘛!
放着她被彩奴欺负,我看了很心疼呢!”
荆野王狠狠的瞪着那名发话者,“我说过不要婉婉了吗?我记得我曾警告过你们,婉婉是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打她的主意!所有人都给我听清楚了没?”
“知道了啦!”在场大多数的荆族男人异口同声的回应着。
“可是.荆野王,你明明就是见死不救嘛!公主铁定会被彩奴修理得惨兮兮的!”还是有少数人为婉婉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感到惋惜,直埋怨着荆野王。
婉婉会被修理得修兮兮?荆野王双手环胸,嘴边不着痕迹的牵起一道戏谑的弧度,不知不觉的又喝了好几口佳酿。
方才他看到婉婉眼底隐藏的狠戾,与他对敌人发动攻击前的眸光太相似了。他相信婉婉有证明她自己实力的能力,她和他是同属于一种人哪!
如此与众不同的女人引得他兴致大发,让他很期待她还会有什么令人惊奇的举动。
彩奴胆敢欺骗他,的确该接受教训,如果让他出手,她会死得更难看。
不一会儿,紧闭的房门倏地被撞开,荆彩奴冲了出来,原本垂在后肩的长发参差不齐,被削得只剩短短一寸,好像被某种凶狠的动物给啃过一般,衣服也残破不堪,就剩几条碎布零落的挂在身上。
她脚步颠颠倒倒的往大厅外逃命,眼神涣散、惊惶失措的叫嚷着,“她会妖法,她太可怕了!”
婉婉徐缓的踱步出来,双手轻拨着飘落在脸颊上的一络发丝,拾步上台阶,对着仍然留在荆野王旁边的两个女人投下一记淡漠的瞳光,“你们有谁知道荆彩奴到底怎么了?”
这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又再瞅着嘴边一着满不在乎的微笑的婉婉,她们终于决定——狂奔下台阶。
荆野王身边的位子她们不要了!
婉婉的眉梢微扬,唇角微翘,颗边更有一抹很淡的得意笑痕。
真是怪事一桩哪!公主竟然打败了荆彩奴!众人对这样的结果不禁感到一头雾水,不过,荆族人向来就对胜利者有着无限的崇拜,因此,婉婉自然也就赢得了他们的敬重。
突然,荆野王宏亮的笑声响彻大厅,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身边的女人全都弃他而去。
她真是一个够胆识、够机智的女人,她本身的能耐不会辱没了他身边的位子。
他拉过婉婉直接坐在他的身旁,作出结论,“这里以后就是你专属的地方!”
“谢谢你,夫君。”她是他的妻子,才不会喊他荆野王呢!
夫君?在场的荆族人纷纷掏着耳朵,不懂荆野王什么时候改名字啦?这又是另一桩怪事呀!
荆野王深凝着眉,对她的称呼还是很有意见。
算了,来日方长,他会好好的“开导”她的。
接着他炯炯有神的蓝眸将她仔细的从头看到脚,心中暗忖着到底是她身上哪几个“小护身符”
发生惊人的作用?
最后他清清喉咙,低沉的嗓音飘过婉婉的耳畔,“碗碗,你少戴了一只耳环,还有发髻上的簪子也插偏了。”
珍珠耳环里有着迷魂药粉可以让人一时恍惚,发簪子则锋利得足以削去发丝和割破衣物,荆野王是这么猜臆的。
婉婉暗暗吃惊,但还是继续打迷糊仗,惹人怜爱的清澈明眸故意的眨了眨,怯怯的声音里净是抱歉的语气,“唉!房间里少了镜子就是这么不方便。”
“唔,原来是镜子惹的祸。”他点点头,打住自己的好奇心。她的小秘密就让她自己保有吧!他在还给她那些东西时,就已经决定不再多加过问了。
他相信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可能还会很忙碌,忙着壮大荆族的兵力,忙着来解开这个女人的神秘面纱。
一场争风吃醋的风波既定,婚礼自然得照常举行哩!
荆野王从高台的后方抓过那只被囚在笼子里的小灰狼,将它高高的举起,转而递给婉婉,“这是我今天下午狩猎到的战利品,送给你当婚礼的信物,同时也代表着你从此将属于我,这是荆族的传统。”
婉婉万分讶异于她必须接受的礼物——虽然她第一眼就喜欢上那头全身长着银灰色短毛的幼狼,但是,要她从此归他所有?未必吧!
“那我该怎么做呢?”她故作无助的偎向荆野王,温软的小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纤纤手指更有意无意的摩挲画着圈圈挑起他酥麻的触感,十足的小女人娇憨妩媚样。
荆族的男子全都张大嘴巴,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怪怪的举动,这是不是所谓的调情?还是叫做撒娇?
男人如果碰到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很幸福的吧?在场有一大半荆族的男子已经决定今晚也要让陪寝的女人跟着来这么一招。
她居然完全不避讳众人的眼光,大胆的向他调情!这个女人还真懂得怎么发挥她的魅力。荆野王闷哼了声,无法忽略她在他身上制造的效果。
他抓住那一只作怪的小手,递上一把小刀,“通常荆族的新娘都会毫不考虑的杀了它,我会让人把它身上的漂亮毛皮做成一条围肩给你。”
漂亮的毛皮?婉婉打量着这只小灰狼。嗯!的确是很美的银灰色泽,但是,她也看见了小发狼眼中的光芒,倨傲不妥协,就像她的心境,也似眼前这个男人的狂羁不驯。
她并不想杀了它,反倒渴望豢养这样一只全身上下都充满傲性的宠物!
婉婉将那一把小刀推开,想也不想就伸手勾下荆野王的头颅,对着他的耳畔低声喝语,“我怕看到血,就让我养着它好不好?反正我有你的毛皮裘衣穿就够了。”
她会怕血?荆野王必须极力忍住想爆发的狂笑,他清清喉咙说:“它是你的了。”绕了这么一大圈儿,还用尽女人的媚功来达到目的,真有她的。
把这么好玩的女人留在身边不时的逗得他乐开怀,真是一点也不吃亏啊!他第一次觉得和亲这事儿似乎也不错嘛!
于是,婉婉接过小灰狼,顺了顺它的颈毛,然后将小灰狼安置在脚边,对着它的眼睛说话,“好好跟我做伴喔!”
她让小灰狼安全无虞,至于她自己呢?就像小灰狼依靠她般,她暂时也只能依赖眼前的男人了。
这一桩充满政治意义的联姻至此正式开始,只见荆野王举起大酒坛呼噜呼噜的饮下喉,有大半的酒液流洒在他的衣服前襟,接着大口的吃着肉,爽朗的直呼痛快,“哈哈——太棒、太够劲了!”
婉婉不知不觉将眼光放在荆野王身上,深深感受到他不拘小节、豪迈的性子,她真的很庆幸这个男人不是绝对的嗜血、嗜杀。
她捧过酒杯,樱唇饥渴的沾了沾酒。哇!好呛辣呀!她的喉咙顿时被烈酒烧得好疼。天啊!这是酒喝?辣得简直可与千年的胡椒水媲美。
肚子好饿喔!既然酒这么难喝,婉婉改拿起荆野王盘中的烤羊腿,撕下一块就塞人嘴。
才嚼了两下,她马上满脸通红,喉头差点被火焰给吞噬了,她的胃也一阵翻搅抽搐。她直嚷着,“辣,好辣,我不敢吃辣的东西呀!赶快给我水啊!”
这哪是人吃的食物?根本就是一堆辣椒、天椒,和各种辣粉的综合品嘛!婉婉辣得眼泪都扑簌簌的往下掉。
落到无情的蛮荒天地已经够可怜了,没想到居然连食物也都来欺负她!婉婉越想就越难过,忍不住呼唤大哭,“呜呜——”
荆野王手中的大酒坛差点掉落地,他的新娘子居然当众给他哭得涕泪纵横,让他颜面尽失。
管她是不是因为食物太辣、烈酒太呛,她这样子哭,别人如果不清楚来龙去脉!还以为她是觉得嫁给他太委屈才伤心流泪的!
这个女人还真的能无时无刻替他,“制造问题”,让他措手不及。
“水啊!”婉婉拿着氤氲迷蒙的泪眼瞅着他哀求道。
她要喝水?荆族人用餐时从来都是把酒当水喝的,现在要他到哪儿找水给她喝啊!
“荆野王,公主哭了耶!”某个笨笨的好事之徒好心的提醒着。
荆野王一手抄起婉婉轻柔的身子,将她揣在怀里转身往大厅外疾奔,嘴里还回吼着,“你哪一只眼睛看见她哭了?要不要我帮你挖出来清洗干净一点?”
荆野王气红了脸,一个不能喝酒又不能吃辣食的女人简直要让他的头疼爆了!
结婚?荆野王有些后悔了,和亲的利益输送真是天底下最无聊的主意!全然忘了先前他还为了她能逗得他开心的事而感到满意,像这么麻烦的女人,他可不可以退货不要了?!
众人虽然很想跟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