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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脚跟了进去,小二热情的招呼,“这位爷,要几间房?”
“我跟刚才两位是一起的。”
小二瞬间想歪了,笑得很暧昧,“哦……楼上雅间天子号。”
凤仪提脚上楼,找到了小二嘴中的天子号,站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污秽之声,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提脚踹开了门。
屋内,大床上,两人衣衫已褪尽,紧紧的搂抱在一起,耳鬓斯摩,场面绝对是少儿不宜。
凤仪的出现,显然过于突兀,而且她忘记了自己是男装,床上两人根本不认识她。
凤仪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跑到这鬼地方来捉jian。
床上两人只是一愣,并未有半分惊慌与羞涩,只是拿被半掩身体,疑惑的打量她。
“哟,好俊俏的小哥。”二公主媚眼如丝,对着凤仪娇笑,故意把被子拉下,露出香肩youhuo他,“想一起吗?人家不介意哦。”
“你太丑,别污了我的眼。”
“你……”二公主愤怒了,这是第一个将她视如粪土的“男人”,从小到大,她想要的男人,哪个得不到?就算是这御景墨,不也上了她的床?
“呜呜,姐夫,他欺人太甚,你帮我杀了他。”
御景墨没理会她的要求,“这位公子进错房间了吧?”
凤仪一忍再忍,化身男装的事情,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毕竟这个身份方便很多,再说床上的两人跟她关系不大,她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就算要发飙,也只能用凤晗雪的身份。
凤仪后悔了,自己刚才竟然失控了,她整理情绪,扯出一个难看的冷笑,淡定的说,“不好意思,确实走错了,两位继续。”
说完,退了出来。
握起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她真的很想不计后果冲进去将两人打成残废,可是那是不理智的,她不屑与别人争男人,是她的,别人抢不走;不是她的,她也不稀罕。
御景墨盯着凤仪的背影,陷入沉思,凤香暖哭着捶打他,“你怎么不动手?”
他一个反扑,将她压到身下,猛的进攻,凤香暖一声娇喘,“好……棒……啊啊……”
凤仪听着里面发出的yinhui之声,心脏猛然一收,竟然有疼痛的感觉,然后是剧烈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唔……”
她痛得冒汗,手扶门框,脸色惨白,这……这是毒发了。
身体软软的往下倒,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耳边传来汪傲凌关切的声音,“主人?”
凤仪捂着胸口,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是毒……发。”
“主人中毒了?”汪傲凌急切的帮她把脉,凤仪痛得香汗淋淋,这次的疼痛比上一次更甚,她听小冰说过,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更痛,直到身体无法承受。
凤仪已经没办法再回答他,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四肢开始麻木,无法动弹,理智也在涣散……
“主人,撑住!”
这是凤仪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再无感觉。
**
“晗雪。”
凤晗雪将手中的桃花吹落,转身迎上男人温柔的目关,“卿莫将军?”
“外面冷,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胡卿莫脱下大麾,将她裹紧,语气中的责备更像是宠溺。
“不冷,你看早春的桃花开得多好,多美,这桃花踉的美酒最是香醇,父皇最喜欢了,我得多采一些。”她吹着手心取暖,笑望着高大的男子,笑容甜美。
胡卿莫伸出手帮她清理掉落在发间的桃花瓣,粗壮的手掌因为长器握拿兵器而附满老茧,怕刮伤她娇嫩的皮肤而显得小心翼翼,她低下脸,俏脸微红。
这样的场景仿佛世间最美的画卷,迷人眼眸,动人心魂。
“还真是情意绵绵,皇姐不是说为父皇采花踉酒么?怎么一大早就在这桃花林里私会情郎?”凤香暖踩着桃花瓣,凤眉倒竖,杏眼圆瞪,款步而来,“卿莫,还不给本公主滚过来!”
胡卿莫脸色铁青,收回手,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却还是乖乖的站到了凤香暖的身后,然后像一根木头,再无表情。
“皇姐,采了花就快点回去,不要再gou引妹妹的男人,难道你不知道卿莫哥哥与我早已情意相投,生死相许?”
凤晗雪手中的花篮掉落在脚边,惊讶的望向胡卿莫,“她说的……是真的吗?”
胡卿莫痛苦的闭上眼,然后点头。
凤香暖得意的挑了眉,慢慢走近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皇姐,你以为胡将军真的爱你吗?妹妹只要一勾手指,他就爬了过来,皇姐,妹妹看上的男人,你就别惦记了,乖乖去东昭国和亲吧。还有,他的床上功夫棒极了。”
“啊……”凤仪尖叫着醒了过来,回到现实,凤晗雪的记忆瞬间模糊,仿佛是做了一个梦。
可她明白,那不是梦,应该是凤晗雪的从前,从她内心的纠结和痛来判断,她对胡将军并不是完全无情。
又是凤香暖,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揉着太阳穴,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超柔软的雕花大床上,漂亮的绸缎绵被上绣了大朵的牡丹花,给人富贵华丽之感。
挑起帷幔,屋里格局尽收眼底,简单的红木桌椅配上瓷器花瓶,屋里的一切都给人典雅质朴的感觉,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每一件东西都是昂贵的珍品。
这到底是谁家?
记忆渐渐回放,只记得毒发的那一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然后再无记忆。
是汪傲凌吗?这是他的家?
摸摸胸口,疼痛感已经消失,是毒发过去了吗?
一大堆的问题涌上来,却无人来回答她,实在郁闷。
推开被子下床,听到外面有交谈声,她的耳边过人,自然是能听清对话的内容。
“她的毒能解吗?”这是汪傲凌的声音。
半响的沉默过后,是白玉韩的回答,“难。因为中毒时间太久,而且一直在用清尘草,这种草虽能抑制疼痛,但也有弊端,时间越久,毒素越难清除,现在已遍布全身,要想完全清除,非常困难,非一日之功啊。”
“那就一直这样痛下去?如果连你也束手无策,这世上怕是再无人能解。”
“我已研制出一种药,能控制毒发,但对她的身体影响很大,所以……”
“什么影响?”
“无法生育。”
凤仪果断冲出门,伸出手,无半分犹豫:“把药给我!”
两人没想到她会这样出现,显然已经听到两人对话,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你醒了?”
凤仪点头,“是,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把药拿来吧。”
白玉韩提醒道,“如果吃下这药,以后再无生育,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也许……”
“不用想了,这药很好。”凤仪本来就没想过生孩子,无法生育就无法生育,女人如果靠这个才能得到男人的爱,那只是个生育机器而已,她不屑!
白玉韩见她如此执着,只好把药拿出来,“你吃了这个药之后,就很难怀上孩子,即便怀了,也会因为毒素太重而导致流产,这代价太大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把药吞了下去,“谢谢你。”
白玉韩只好闭嘴,“你休息吧,明天再看效果。”
这一觉睡得非常沉,仿佛几个世纪那么长,醒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精神好了很多。
似乎毒素全都清除了,但她知道,还没有,那些毒素还在身体里,只是被控制住了,无法再嚣张。
以后肯定有办法全都清除的,只是时间问题。
凤仪起床梳洗,惊喜的发现自己脸上丑陋的红斑全都消失了,明眸皓齿,肤如凝脂,柳若弯眉,冰心如玉,美得让人心醉。
这凤晗雪是真正的古典美人,真正如画中走出的仙女。
她从不爱在外表上下太多功夫,因为真正的美是来自于自信,那些只看外表的肤浅男人,她根本不屑一顾,花那么多时间打扮,如果招来的都是狂蜂浪蝶,那有什么意义?
所以,她还是男装打扮,只是面容不需要再扑粉遮掩,素面朝天,依然无半分瑕疵,乌丝松束,素袍加身,一把折扇,万千风流。
走出屋子,将迎面而来的两个丫鬟迷得七晕八素,红着脸对她狂犯花痴,“公……公子,您起得真早。”
凤仪点头微笑,只是礼貌的回应,却让两个丫头兴奋激动到几乎晕倒,抢着为她服务,“公子,有什么尽管吩咐附奴婢。”
“你们公子现在何处?”
“我在这里。”一袭淡青长袍,面如冠玉,温雅翩翩,白玉韩总是这样简单,又不失高雅,声音如人,淡静温和,翩然而至,“今天感觉如何?”
原来这里是白府。
“感觉很好。”
他毫不避讳,牵住她的手腕,凝神把脉,似乎松了口气,“嗯,果然如我所料,毒素被控制住了,不会危及生命。”
“谢谢。”
白玉韩点头,算是接受,然后打量她的男装打扮,诧异道,“你的脸色很不错,为何还是男装?”
“男装方便。”
两个丫头听到这里凌乱了,男装?这个比自家少爷还俊的美男子是个女子?不会吧?这个世界上有这么美的女人吗?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比自家少爷还美的女子呢?
没人理会两个丫头的惊讶与凌乱,两人并肩逛进园子。
白府非常大,园子正中间有一块天然草地,随处可见活泼可爱的小白兔,它们似乎都不怕人,在两人脚边来回穿梭,凤仪惊喜的蹲下身子,抱起一只,轻轻抚摸,“好可爱的兔子,是你养的吗?”
白玉韩温和的笑,“是。”
“它们都不怕人的吗?好有意思。”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兔子,小兔子也很享受,在她手心蹲着,用小嘴轻啃她的手指头,凤仪感觉有点痒,哈哈笑起来,“它把我的手指头当成萝卜了。”
逗弄了一会儿,凤仪轻轻放下兔子,随他到一处凉亭休息,有丫环送来早餐,都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