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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公子,祖上有规矩,四大家族至死拥护皇族,你这是要造反吗?”御景墨一边进攻一边命令,“还不收手?”
“我早被家族除名,不是四大家族的人。”汪傲凌面无表情,“我只听从主人吩咐。”
“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主人,可笑。”御景墨明显不相信,讥讽道,“凤晗雪,真没想到,你竟是水性扬花的女子,不仅与大哥暧昧不清,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守护,本王真是小看了你。”
“御景墨,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本公主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评论。”凤仪催道,“傲凌,不要手下留情,往死里打!”
汪傲凌收到命令,果然出手狠辣,瞬间就扭转乾坤,以守转攻,打得御景墨节节败退。
御景墨没法再分神说话,汪傲凌不亏是四大家族的人,剑法一流,内力浑厚,他已经明显招架不住了。
两只剑在空中碰撞,发出巨大的声音,然后一只应声而断,飞落几米远外的地上,御景墨手腕震麻,胸口震痛,内力受损,而汪傲凌的剑已然抵住他的喉咙,再深一分,必死无疑。
凤仪拍手叫好,负手缓缓走近,“王爷,被人胁迫的滋味不好受吧?”
御景墨丢下断剑,手按胸口,咳了几声,“爱妃是在心疼我吗?”
不要脸!
臭不要脸!
凤仪笑,“王爷,我们今天就把帐算一算,你说我该怎么‘心疼’你呢?”
她笑得那么诡异,御景墨有点不好的预感,“爱妃,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嘛。”
凤仪脸一沉,呵斥道,“谁跟你是夫妻?实话告诉你,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你这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嫁给你,像你这种种马人渣男,应该跺了喂狗,就怕连狗也嫌弃。”
御景墨倒也不生气,“爱妃,别说气话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都成亲三年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凤仪不想再跟他废话,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够了,别废话了,休书已经给你了,从此我们再无关系。不过你打过我一掌,刚才又想非礼我,这帐还是要算一算的。”
看她认真的模样,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御景墨也不再说那些俏皮话,“晗雪,你真的恨我吗?”
凤仪冷笑,“恨倒也说不上,因为不爱,所以不恨。但我这人最讲究礼尚往来,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因为不爱,所以不恨。”御景墨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脸色铁青。
凤仪却笑得开怀,歪着小脑袋想了很久,“杀你,不至于,不过可以小小的教训一下。”
御景墨沉默不语,盯着她绝美的脸蛋,眼神满是宠溺与温柔,“爱妃,如果伤害我可以让你快乐,可以弥补以前我对你犯下的错,那么,我愿意。”
“呕……”凤仪想吐,“你能再恶心一点不?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女生,这么弱智的话,我也会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
凤仪嘿嘿笑起来,“好啊,那么,你现在就把衣服脱光光,然后在街上裸奔三圈,我就信你。”
御景墨瞪大眼睛,“你……想看?”
汪傲凌凌乱了,对他来说,凤仪与御景墨毕竟是真夫妻,这话真真假假,他是猜不透的。
“是啊,很想看,你脱吧。”
“爱妃竟有如此嗜好,真是匪夷所思。”
“我警告你,别再爱妃爱妃的喊,我很恶心,知道不?”凤仪戳着他的胸口警告。
御景墨充耳不闻,“爱妃……别生气。”
“靠,真是贱人。”凤仪受不了,“汪傲凌,快把他衣服扒了!”
汪傲凌那个郁闷,“主人,这……”
“这什么这?动手啊。”
汪傲凌叹息道,“王爷,你自己动手吧。”
御景墨一动不动,“爱妃,不如你亲自来。”
凤你怒,“你当我不敢?”
“……”
凤仪走上前,真的动手扯他衣襟,汪傲凌看得目瞪口呆,御景墨表面镇定,但内心已然凌乱,哭笑不得。
凤仪扯了半天,那衣襟虽乱,但依然紧实,只因腰带无法打开,情急之下,抢过汪傲凌手中的剑,哗啦一下割断了,那模样,得有多饥渴?
腰带一断,衣服就很容易扒了,凤仪三两下就将外袍拉下,然后脱亵衣,却被御景墨拉住小手,“你……来真的?”
“废话,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凤仪手上未停,御景墨明显慌乱了,“别闹了,本王堂堂皇子,岂容你如此亵渎?”
凤仪好笑,“亵渎?王爷,你在讲笑话吗?就你这样没节操的人,还怕被人亵渎?”
任是脸皮再厚的人,此时也会脸红,御景墨就是这样,半羞半恼,“你今天要是非要看,那就要对我负责!”
“靠,你要不要脸?那么多女人都看了,凭什么要我负责?”凤仪发现自己上当了,改口道,“我才不是想看你!”
“不想看为什么要脱?”他好笑的瞅着她,凤仪大怒,“你笑吧,等一下有你笑的。傲凌,你来脱,非要把这禽兽扒光,一件不留!”
汪傲凌为难的抱着剑,杀人他会,可这任务太……变态了。
看他不情愿的样子,凤仪大怒,“怎么?我的命令不好使了?”
汪傲凌低头道,“主人,不如杀了他吧……”
“杀了他也太便宜他了,你快动手。”凤仪指着御景墨的下面,“连di裤也别给他留!”
汪傲凌认命的举起剑,“王爷,要不然,您自己动手吧?”
“好。”御景墨身形一闪,瞬间消失了,“爱妃,本王先走一步!”
凤仪看看地上,连刚才那件好不容易脱下的外袍也不见了,“靠,这个混蛋,别让我再看到你!”
**
月光如水,倾泄入室,照亮一室芳华。
凤仪翻过身子,双手枕在脑后,透过天窗看到天空的圆月,她喜欢这小屋的设计,睡在床上可以欣赏满天星辰,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这是汪傲凌的屋子,据说是他亲手搭建的。在郊外的一处偏僻树林间,凤仪暂时无处可去,又不想住客栈,才跑来这里。
此时,汪傲凌抱着剑独坐窗边,闭目养神。
凤仪并不是故意打扰他,只是心中的疑惑不解开,怕是无法入眼,所以轻声问道,“睡了吗?”
汪傲凌睁开眼,看向她,“没睡,什么事?”
“你为什么被家族开除?”
良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凤仪知趣的说,“如果不想说就算了,我也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回答。”
“因为我是庶出,我娘是贱妾。”他平静的回答,声音不喜不悲,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那你爹呢?”凤仪并不想揭他伤疤,但问都问了,总不能装作没听到。
“死了。”
凤仪想安慰,却找不到合适的词,只感叹道,“至少你还有娘,而我什么都没有。”
汪傲凌沉默着望向窗外,他不想回忆从前,自记事起,因为他娘的身份,他受尽了白眼与欺凌,外人如何能知道他的苦?
“那你怎么会为吴杰操做事?”
“我爹死后,我跟我娘被大哥赶了出来,身无分文,走投无路,娘身体不好,病得很重,是吴家老爷收留我们母子,这份恩情,我必须还。”
“可是吴杰操处处作恶,你就坐视不管?”
“这个……我管不了。”
凤仪叹息道,“但你肯定不想帮他作恶。”
“吴老爷子死前交代我,不管如何,要保吴家一条血脉,吴杰操是唯一的独子,从小被惯坏了,我没有帮他作恶,我只保他不死。”
“可是你背叛了他。”
“如果我一直跟着他,他永远长不了……”
凤仪坐起身,惊讶的看向他,“你并不是真心认我这个主人,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让他成长?”
汪傲凌不置可否,凤仪生气了,“你一直在骗我?”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这人最不喜欢欺骗,既然你不是真心跟我,那我也不勉强,再见。”她起身欲走,不带一丝留恋。
他闪到她身前,盯着她生气的脸,她生气的时候很美,给人冷艳的感觉,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她是正牌的景王妃,西落国长公主,光是这两大身份,就足以让他怯步,但跟随她这些天,她的脾气,她的作风,她的为人,都是他所欣赏的。
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她独立,有个性,敢爱敢恨,她的身上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追随,虽然一开始确实有些欺骗的成份,但现在,他是真心的想跟在她身边,守护她。
“干嘛?汪公子还有事?”凤仪一瞬间变得很疏远,她是真的伤心,他竟然在欺骗自己,无法原谅!
“听我把话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欺骗就是欺骗。”凤仪绕过他,用力推开门,走出小屋。
圆月将大地照得如同白昼,但走在树林间,依然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凤仪手持短刀,拨开荆棘,走出一条路来。
没有地方可去,但胸口实在憋屈,在林间绕来绕去,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该死!”凤仪个性太强,即便现在回头,还可以找回去,但依她的脾气,是不可能回头的,所以她咬咬牙,继续前行。
不远处传来狼嚎,还有各种动物的怪叫声,她这才清醒,这个世界不同与前世,来自动物的危险远胜于前,她冲动之下跑出来,万一真的遇到狼群,或者别的猛兽,还是非常危险的,依她现在的身手,几只狼勉强能打死,几十只就很难说了。
但前方再危险,也要走,凤仪还是不愿意回头。
突然,四面亮起火光,星星点点,向这边包围过来,凤仪停下脚步,背靠大树,已经能听到清晰的脚步声,速度极快,从脚步上她能判断出大概的人数以及来者的武功,应该有至少五十人,武功也都不低。
眯起眼,她紧握短刀,如果真是冲着她来,那就搏出一条血路,是生是死,就此一战。
终于,来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