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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孽畜扔到十八洞练练。”
冷淡的声音,听起来毫无起伏,但南柯可以看得出,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杀了自己。
结果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被人捆成个人棍举走的时候,南柯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愤怒那是有的,小小一个寒山境的山主,还欠着他爹的人情,居然敢这么对他!不过心底却有些隐隐的期待,这个总是一副清汤寡水样子的女人恼怒后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儿,说实在的,他还是很想知道的。
他爹说过,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要敢于尝试。不过他爹没说过,尝试的后果未必都是好的。
所谓的十八洞,阴暗逼仄,耳边尽是锁链震动的脆响和诡异阴冷的嬉笑声。
“来,来,来了个新人,嘿嘿嘿……”
“是个嫩娃娃,哈哈哈哈,好吃,好吃!”
“下跪,下跪,不下跪,就捏烂他的脑袋。”
这个时候,南柯终于理解了寒山境疯山的含义,也知道了,这里关的不仅仅是普通的疯子,还有那些武功高强,杀人无数的“疯子”。
锁链被人刻意打开,他忽然明白了那句“练练”的含义。咬牙,南柯觉得自己是在被人侮辱,让一群疯子来修理他,当他是什么人!以为弄这些神志不清的疯子来他就会怕了么?
他是南柯!他是大将军南怀远的儿子!他不会求饶,更不会低头!他被人打断腿的时候不会低头,被人叫小孽障,小妖孽的时候也不会低头!便是他爹,对他不闻不问的时候,他也没有对他低过头!
他,一直是骄傲的,区区疯子,他倒要看看谁比谁更狠!
九天九夜,再出来,那个女人却忽然换了嘴脸,南柯却忽然觉得不顺眼极了。虚伪,和上京里那些人一样虚伪。刻意刁难她,讽刺她,然而结果却让南柯有些出乎意料,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以退为进,反倒叫他涨红了脸。
女人的怀抱很暖,尽管目的不纯,但拥着他的手却很温柔。南柯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是有些不同的。
舒服的闭上眼,尽管南柯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不忿。
原来被人拥在怀里是这样的感觉,他的娘亲是不是也曾这样拥抱过他?太久远了,记事的时候他便已经没有了娘亲,甚至记不住常年不在家的父亲长的是什么模样。
被下人刻意苛待,被同龄的孩子欺负,从小南柯就知道,他是个没人疼的,要想活的好,就得比别人都凶都狠!
父亲的地位越来越高,渐渐的,在没有人敢欺负他,他刻意恣意的横行上京,但他却一点也不快活。因为那个偶尔回家的父亲,看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失望。
南柯恨,明明是他将他丢下不管,他有什么资格对他失望!
恼怒,怨恨,他几乎将整个上京捅了个底朝天,直到有天那个男人因为他横行无忌伤了太宰的幼子而狠狠的揍了他一顿。
满身是伤的躺在房里,因为赌气而不喝那人送来的汤药,结果却在夜深后听到了那人的叹息声,那么伤痛,明明只是一声叹息而已。
南柯开始知道,并不是那人不想管自己,而是不能管。身为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如果再有一个成器的儿子,那便是皇权最大的威胁。
像是有了默契,他在外继续胡作非为,在家却开始对那个男人不那么视而不见,他开始叫他,父亲。而他,也终于感受到了父亲的亲近和教导,尽管上京的大街上,他追着他揍的时候依然没有手软过。
然而,即便是在默认了他进出书房以后后,南柯从没有从他爹的嘴里听到过关于他娘亲的只声片语,不是没有问过,然而得到的却一片永久的沉默。南柯的世界从来都凑不出娘亲的模样,也从来不知道被娘亲拥在怀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江河,南柯记住了这个第一个拥着他的女人,她的怀抱很温暖,很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两个番外今天一起发的,氮素,忽然好想偷懒一天呀,捂脸,原谅我吧,其实每天都有3000+的在码着,渣速要码四五个小时,摊手,所以偶尔的偷懒也是可以原谅的对不对!
☆、番外 · 那个倒霉的姑娘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靠近那个院子方圆十里之内。虽然里面有他可爱的小江河,但里面还有个讨厌到令人发指的小王八蛋——偶然听见小江河这么叫南柯,他觉得,真是贴切。
“不是说了不要下床嘛!”
“我就下来喝个水……”
“想上茅房就直说,喝水,你真幼稚!”
“……你给我滚!”
“小爷滚了,你靠谁上床!”
一声惊呼后,又是一阵子让他头昏脑热脸发红的无耻对话,他在门外又等了片刻,待到里面的人终于平静下来了,这才推门而入。
“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半路又跑去照镜子了?”欠揍的脸出现在眼前,一脸的志得意满,春风得意,看的他一阵子窝火。真是后悔当初劝小江河把这个玩意儿领到山上做徒弟,嘴贱人嘚瑟,一看就是作死的命。
“东西放下吧,你可以滚了!”
“我是你师叔祖,臭小子,放尊重点。”扒拉开南柯伸过来的爪子,他提着药箱走到小江河的床前,刚要撩起她的裤管给她换药,便被人扣住了肩膀。他的心口一顿,暗道了一声,来了。
每天,每到这个时候,这个作死的小王八蛋都要来疯上那么一回,内容真是狗都不吃。
“喂喂,你个老不休,又来占便宜。”
“你个小不休,不是在天天占便宜!”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天天腻着非得和她的小江河睡一张床上。小狼崽子,绝对的存心不良!
“我才十三岁,不算占便宜。”
“十三不小了!”
视线落在他的下身,小王八蛋笑的轻蔑,“的确比你大。”
“……”这叫什么话!当着他可爱小江河的面开黄腔也就算了,居然还敢侮辱他!不教训一下,岂不是要反了天了!
指尖青芒顿现,他刚想出手给这小王八蛋来个透骨针尝尝滋味儿,便被床上的人儿叫住了动作。
“小师叔。”
动作顿了顿,他随即转头笑着摸了摸自家可爱师侄的脑袋。“放心,师叔不会弄死他的。”
“咳咳,小师叔,你不用理他,他脑子有病。”
“你才有病!”
“我是有病啊。”
眼看着话题要越扯越远,他连忙收回指尖的钢针,给自家吵架都吵的气力不济的师侄擦了擦汗。身后的小王八蛋也停止了叫嚣,递过的水杯温热刚好,只是表情仍旧臭的可以。
“小师叔啊,我这腿什么时候能好啊?”
“小江山手黑,你这起码得养半年才能自由行动。”背后有些冰凉,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南柯那个小王八正在拿眼刀子扎他。小变态,这是你师父,你那副看自家媳妇儿的劲儿是个怎么回事儿!
“……二师兄会不会等我好了的时候在把那八百日的山戒加上?”
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有些无奈的拍了下那颗忐忑不安的脑袋。“你看不出来小江山打断你的腿就是为了不让你受那八百日的山戒么!”
真是让人惆怅,明明挺灵巧个孩子,偏偏人情上比谁都糊涂,却又比谁都执着。让人无奈,也让人心疼。小江山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面冷手黑,好好一桩事也能让他弄的血腥暴力。
“这,这样啊……二师兄行事太过高深莫测,我实在难以揣摩啊……”
“你啊……”
“行了,换完药还赖在这里干嘛!”药箱子被人粗鲁的合上,这个小王八蛋真是片刻也不让人消停。
看了眼一脸疲态的宝贝师侄,他叹了口气,无奈的提着药箱子走了出去,身后自然跟着个恨不得把他送的远远的小王八蛋。
“她的内伤是不是很严重?”蓦地,沉哑的声音响起。他扭头,只见刚刚还一脸嬉笑无忌的人却换了一副表情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回答。大风骤起,少年瘦长的身子看上去单薄非常,但却已经坚定如铁。
“若不好好将养,三年内,神智恐怕在难清醒。”气府经脉大开大合,对于小江河来说负担太重,即便能调养好,也再离不开寒山境了。
没有在多问,他看了眼忽然沉寂下来的南柯反身出了院子,然而没走两步便见着了平时甚少出自己那“石府”的江山。
“她怎么样?”
“好好将养,或许能顶过三十大限。”
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低,他叹了口气,“小江山,你为什么要让那个孩子上山?”
“他是江河唯一的变数,或许能救她一命。”
他愣了愣,回神时那道冰雪一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忍不住轻笑出声,如此别扭不会表达的人,这世上真是再难寻出来一个了。哎,不对,也有,那个小王八蛋也是个心口不一的。
小江山的心意他是知道的,那个小王八蛋虽然看起来还小,但就冲他对小江河这份儿独占欲,想也知道将来必不是个省油的灯。
回头望了眼紧闭的院门,他不厚道的呵呵笑了起来。
小江河啊小江河,小师叔看你这回麻烦可大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师叔,你行行好,就把师弟收了吧!”
自从三天前南柯那小王八蛋和我赌气“出走”后,这寒山境上到我这告状的人便一下子多了十倍。齐玉如今已是第三次来抱我大腿了,每天一次,每次都比上次哭的更惨烈些。
我抬手拍拍齐玉的脑袋,示意他别这么丢人了,作为寒山境土生土长的弟子居然被南柯这个野生后来的欺负成这样,祖师爷都能被你们这些不孝徒儿气活了。
齐玉蹲着不起来,坚定的抱着我的大腿哭的昏天暗地,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哭死给你看的架势。
“阿玉啊,你在不起来,被人看见传给南柯就不好了。”
我语重心长的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