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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峰道:“武林中各邪功多得很,你刚才如不看他眼睛,只以剑势逼他!他就会措手不及,因为他已无法闪避了。”
梨花峰已在望,海天峰看看天色,向烟池柳道:“我们要饿肚子了!”
“小海!前面似有人家!”
海天峰笑道:“山居人家能有什么给我们吃?算了,忍一忍吧!”
烟池柳道:“不见得,这一带多独居猎户,是猎户就有野味可买。”
在梨花峰下一处山凹里,烟女真的找到一座茅屋,里面还有炊烟冒出,她回头道:“怎么样?你看,竹墙上还挂着几张獐皮啊!”
海天峰没有回话,他眼睛瞪着几张兽皮。
“小海,你怎么啦?”
良久,海天峰轻声问道:“没有兽皮是新打的?”
烟池柳行近,伸手一摸,忽然一拍手道:“这茅屋是陷阱!”
“先别紧张,不一定是对我们设的!”
忽然,茅屋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位似行猎刚回的中年男子来,他看到海天峰和烟地柳,似是一楞,但立即回复带笑道:“两位口渴,想要茶喝?”
海天峰拱手道:“大叔,我不但渴,而且很饿,能卖给我一点吃的嘛?”
“哈哈!我看两位一为公子,一为小姐,怎能吃得下山野食物?如不嫌弃山食粗淡,请进!”
海天峰跟在他的身后,回头道:“乔乔,莫忘了,吃过后还得求大叔多准备一份带着走!”
烟女见他示意小心,接口道:“晚餐自己打好了!”
进入里面,只见还有内进,中年人笑道:“再请进!”
海天察不明白他为何不叫自己就在外面客堂上坐?跟随进内讵料还有最后一间,但主人只把他们带到中间屋内就让坐道:“两位请坐!”
屋中布置十分简单,除了竹桌竹橙,加一些行猎工具外,别无他物,二人坐下后,中年人立向后面叫道:“老伴,有客人到了,快拿茶来!”他说完就又回头道:“公子、小如,咱们夫妇两人,刚刚干活回来,里面还没有拾掇,两位请坐!”
海天峰道:“大叔请便!”
中年人走人后面,见到一位中年妇人悄悄道:“快拿茶去!准备吃的,早把他们打发走路!”
中年妇人悄声道:“不是我们要的?”
“是两班小羊!从来未见过,国师指示是一个四十上下,一个是巨人!”
他们在内耳语,可惜他们遇上的是海天峰和烟池柳,那种耳语似也逃不过,烟池柳吓声道:
“他们说的国师?……”
海天峰道:“不是大金国曼殊室利就是匈奴国师尸逐灵!原来这茅屋主人竟是我们察不出的超级高手!”
妇人端茶出来了,面上没有表情,也不送到海天峰和烟女面前,只听她道:“两位请用茶,吃的马上就好!”
烟女问道:“大娘,你贵姓?”
“小姐,叫我多瑙好了。”
海天峰看到妇人去后,轻声向烟池柳道:“这位大娘不简单,比起中年男子修为更深,假使你和她交手,你的内功一定不是她对手,吃完东西,我们离开。”
“不看看他们要害谁了?”
海天峰道:“从语气中听出,他们不知想以什么手段整骆驼铃和巨灵人,我们离开茅屋后在暗中监视,他们如以硬斗,我就不管,如以暗算,那又另当别论了,以他们的武功施暗算,未免大过份啦!我不管敌友,我都讨厌使阴的,不阴损害死人倒还不算恶,如以阴害死人!我就叫他们自食其果。”
中年男子可能是去查探对手去了,再也不见出来,不久,妇人端出一盘烤野味来,份量很多,足供五六人食用,只见她依然没有表情道:“公子、小姐,吃不完带着作晚餐,附近数十里没有人家。”
她虽没有表情,但言语之间却又不失人情味,这在海天峰听来忽有所动,笑道:“大娘,谢谢你!在下不能白吃,这里有点银于,希望大娘笑纳!”
“公子,你如想吃米饭,再多银子我也办不到,吃野味,在我不算什么,请别在意!银子不用了,但请吃完就走!”
海天峰似还有什么话想说,但到了口边又收同去,他与烟女立即趁热吃个饱。
吃完了,海天峰尚末起身,妇人多瑙拿出一张油纸,交与烟女道:“小姐!快包起来,我不留你们了。”
海天峰似有什么话不说不快!正色道:“大娘,你有什么急事?”
“公于,说真的,我当家的不许我多开口,你既然要问,那我就告诉你,我们不是猎户。”
海天峰笑道:“大娘当然也看出我们不是普通人了!”
“我当冢的只看出公子和小姐只是武林中人,也许他是大意了,其实公子和小姐的武功并非等闲!”
烟池柳道:“大娘客气了!”
多瑙居然带笑了,冷脸一展道:“小姐,你的内功深,但有外浮!可是公子不同,他除了野火太子,恐怕无人能及!”
海天峰叹声道:“大娘过奖了,大娘,你要等的可是骆驼铃和巨灵人?”
妇人脸色一整道:“公子察听到我与当家的谈话了!”
“大娘,这不重要。”
“公子的意思是?”
海天峰道:“大娘可知骆驼铃这个人的来历?”
妇人摇头道:“我夫妇只是奉命除他!”
海天峰忽然正色道:“假如在下推测得不错,贵上过去对大娘夫妇恐怕不太十分信任?”
“公子,你忽然说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海天峰道:“在下虽然不完全明白你夫妇的武功层次,如以骆驼铃和巨灵人相比较,假设打到后来都是旗鼓相当,这未来的一场,非两败俱伤不可,万一两位不是对手之敌,同样又是死路一条,贵上遣兵派将,难道如此失算?”
妇人面色一变,但不说话了,她正在犹豫中,忽见中年男子回来了,他一见海天峰尚未离去,面色很难看!
妇人立即向他瞪眼道:“窝瓦,进去,我有话要和你说!”
中年男子看出妇人表情不对,急急道:“多瑙,他们?……”
妇人吼道:“住嘴!他们救了我们,你这茱蛋,你一直对他忠心,他却要我们的命!”
中年男子被妇人推进后面门内,她又回头道:“公子、小姐,后会有期了,恕不相送。”
烟池柳轻声道:“我们走罢!”
“不能走!”
“为什么?”
“乔乔,世间最困难的事情是什么?”
烟池柳道:“我想不出?”
“好,等一会你就明白了!”
过了一会,后面两个中年男女出来了,可是女的一看海天峰尚未走,惊奇道:“公子,你还不走?”
海天峰笑道:“不是我不走,而是我不能走!”
妇人道:“为什么?”
海天峰道:“我既然知道你夫妇有了进退两难的问题,我想我有义务替你夫妇解决!”
“什么,你能解决?”
海天峰道:“大娘!你夫妇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放弃任务,可是你想到后果嘛?放弃任务就是放弃使命,结果给人借口,假罪诛之;第二条路与骆驼铃和巨灵人死拚,但我已料之八九!两位充其量只能达成与敌同归于尽,这还是中了贵上借刀敌人而杀之你们夫妇之计!”
中年男子道:“公子,你好像有先见之明!”
海天峰道:“窝瓦大叔!你不惊讶我叫出你的大名吧?”
“哈哈,野火,是你叫出来我一点也不惊讶。”
海天峰道:“尸逐灵为什么要想除掉你们?”
“野火,我们夫妇是保王派,尸逐灵名为国师,但势力已驾我王之上,你想他肯甘居臣下?”
“原来如此,其实我也猜到一点!”
“野火!你知道我与你之间有什么不对之处?”
“敌人!”
“野火,世间最困难的事情是什么?”
“哈哈!最好由窝瓦先生你口里说出来最恰当。”
“深爱他的敌人!”
海天峰向烟池柳问道:“你明白了?”
烟池柳点头道:“这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多瑙笑道:“野火,你有第三条路给我们走?”
“有!等骆驼铃和巨灵人来时,你们放手交锋。”
“放手交锋?”
海天峰道:“如我判断不错,在骆驼铃后面,必定有尸逐灵密探跟着。”
窝瓦恨声道:“好阴险,假如我们不拚命,尸逐灵又有借口了!”
“对!”
多瑙道:“我们全力拚的结果呢?”
海天峰道:“结果是我出来搅局,两位罢手就理直气壮回去复命了。”
窝瓦大笑道:“你真是可爱的敌人!”他一顿又道:“骆驼铃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海天峰道:“你放心,骆驼铃是我另外一种形态的敌人。”
烟女道:“小海,远处似已有了动静!”
海天峰立向窝瓦道:“两位在此待敌,我由后面出去。”
过不了一刻,茅屋突然有人大笑道:“北胡双奇!‘天孙’钟带来了没有?”
窝瓦领先走出茅屋道:“有言在先,三百招内,你能占到一点上风,‘天孙’钟双手奉上。”
这时在暗中的烟池柳惊向海天峰道:“尸逐灵以假天孙钟害双方死拚?”
海天峰道:“窝瓦夫妇居然还不知天孙钟是假的!”
二人绕到前面,这时看到双方都在运功待发,尤其是巨灵人的大脚已经一步五尺的向窝瓦踏进,那气势的确惊人!
窝瓦腰间有刀不拔,他大喝一声抢出!
另一边的青年就是骆驼铃了,海天峰忽然看到他腰间有条宽皮带,皮带上挂着三十六颗铃当,一见大惊,暗向烟池柳道:“三十六神铃!”
烟池柳道:“我看到啦!是什么邪门?”
海天峰道:“他只要把皮带一抖,三十六神铃就如活的一样飞绕天空,每一颗会发出不同音响,每一音响都是‘音杀’!逼使强敌只有以内功抗拒,但却完全失去动手之力!”
烟池柳道:“他向多瑙出手啦!小海,你能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