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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池柳道:“对付曼殊室利?”
茶叶蛋道:“正是我的意思,但在暗中!不见曼殊室利现身,小海就不过问,老卫!你和老夫半明半暗,不到必要不出手。”
司马裳舞明白道:“我和应天道长、烟池柳、奴奴打先锋。”
茶叶蛋道:“就是这样决定,曼殊室利的人马住在风神庙中,但查不出他本人,那家伙十分
鬼!我想他是易容化装的。”
海天峰道:“卫老在宏保那里作过上宾,难免不被曼殊室利见过,今晚前去,岂不露出马脚?将来如何再见宏保?”
卫老人道:“果露投靠曼殊室利,所以他不能来,我投靠宏保是秘密的,到现在那大金国国师还被瞒在鼓里!小海,我们的行动早有预谋,你不必操心!”
“那就好,决战未到之前,你老和果老的行动还要维持下去,内应比明斗更重要。”
茶叶蛋道:“风神庙的戒备森严,但范围不大,沙漠义民定在庙中!”
卫老人道:“现在有两种方法可行,一种方法是司马姑娘和应天道人明的去找碴,使对方不明我们前去的目的,否则他们必下手毁了沙漠义民,另一种方法是在庙外故布疑兵,让他们出动搜查,然后下手杀他几个,引出他们大批出动。”
海天峰道:“那时我从暗中入庙救人!”
“不,你还是不能出面,救人由我和老卫。”茶叶蛋指着卫老头。
“茶叶蛋!这时假设曼殊室利藏在暗中呢?他的‘天象神功’出手,雷霆万钧之势,你和他是死敌,应该最了解!”
茶叶蛋道:“我要前去露面,就是要引他出手,故所以我要小海在暗中,不管他如何变化藏匿,小海都能察出。”
奴奴轻轻靠上海天峰道:“野火,老人家的意见,我可不可参加一点?”
“当然可以,”他立向茶叶蛋道:“我们的小妹有意见,大家听听她的!”
卫老人笑道:“小姑娘!你说,我忘了你是‘金头神巫’的传人了。”
奴奴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曼殊室利练过玄秘没有?这次前去,我想以我一个人先出面,在庙前施展‘太玄奥秘’,幻化一些影子,这比故布疑兵更能使对方疑神疑鬼!”
茶叶蛋拍手道:“太好了!烟妞,你与司马姑娘也隐藏起来,但不宜离她太远,提防对方也有此中高手!”
司马裳舞道:“就这样决定,不知什么时候出动?”
茶叶蛋道:“二更动身,走到风神庙还不到三更。”
卫理生道:“大家吃过东西就休息,好好养足精神。”
天黑后,前面有卫理生、茶叶蛋、懒狗道人和海天峰,四人点了一支腊烛,有烟池柳和奴奴送上一壶茶,三老一少正在研究那首疯人歌,可是他们就是想不通,但有一个结论,那首疯子唱的歌绝对与天孙钟有关。
离二更天还早得很,茶叶蛋向卫理生道:“我们打坐吧!小海年轻,须要多休息。”
卫理生向海天峰道:“是你养精蓄锐的时候了,在进沙漠前,这是难得的时机,我想三更天的事,多半是不用你出手了,曼殊室利在未见到天孙钟之前,他不会出面的。”
海天峰见他说完就摆出打坐的姿态,连懒狗道人也微闭双眼啦,是以他只好听话。”
打坐必先调息,在宁静后才能入定,可是海天峰这时那能宁静得了,一颗心始终静不下来,于是他只有调息了,当他把周身各脉息运行三十周天时,这一周天才完,他忽然察出身后来了烟池柳,睁眼回头!
烟女见他反应神速,急忙招招手。
海天峰知道有事,立即把气一提,不敢步行,身体如飘起的气球,飘飘荡荡的到了后进门口,这一动作,连三个老人都瞒过了。
烟池柳把他拉进上房,轻声道:“我不能不来扰乱你!”
“我知道,不要紧,反正我未入定!有什么事?”
这时司马裳舞和奴奴都到了,一见海天峰,司马裳舞道:“本宅后面有动静,来人武功之深,由轻功中可以想到,他的行动连微风都未激动,好在奴奴未睡,她由‘太玄符灵’反应出来!”
“奴奴,对方走了?”
“是,当我要发动‘符遁’去看他时,他居然能发觉,又如电般溜掉了!”
海天峰道:“只是溜掉,你们就不会有下文了,必定见到什么才使乔乔来找我。”
司马裳舞笑道:“你就是精在这里,我们拾到一张字条!”
海天峰由她手中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道:“龙天池!我猜你为了沙漠义民必然有所行动,我劝你免了,沙漠义民在我手中,比在你关心之下不会有两样,你不明白我与他的关系,现在我把他安置休养,且有专人侍奉,他确是如痴如呆,那不是病,也非中邪,而是他已丧失了某种希望,你当然明白何谓‘精神自我放逐’之法,他就是这样,致于你想在他口中探知什么秘密?龙天池!我们虽然势不两立,但你会相信我对你从不说一句谎言,我没有在他口中问出半个字!死相好字!“
海天峰看完摇头道:“此人实在是个强敌!”
司马裳舞道:“他是曼殊室利?”
海天峰点头道:“没有别人!”
烟池柳道:“他的话可信?”
“那要问茶叶蛋了。”
忽见茶叶蛋走入道:“你念的声音太大了!”
海天峰道:“你相信他?”
茶叶蛋点头道:“百分之百!”
奴奴道:“三更行动取消了?”
“你们不必了,我和懒狗道人、卫理生还有行动。”
海天峰道:“去查昆仑仁剑和天山信士?”
茶叶蛋点头道:“只怕他们没有沙漠义民运气好!我们三个在天亮不同来,你们直奔韩家营,如有意外事情发生,留下茶叶蛋暗记。”
老头子说完退回前面去了,海天峰向三位少女道:“他们一定会马上动身!这段时间,我们要多准备吃的和饮水,要作随时进入沙漠的打算。”
三夏天的计划取消了,三个姑娘们认为可以好好休息大半夜啦!.奴奴拥挤在司马裳舞和烟池柳之间道:“我们找个地方躺一躺如何,虽没有被子,床却干净啊!”
司马裳舞摇头道:“奴奴,你也不小啦!当知练武之人不能把功夫随便松懈下来,打坐是最好也不过了,既不惰忽修为,又能随时应变,你要记住,乔乔只大你两岁,她已闯荡江湖四五年了,今夜并不安全,还是坐功吧!”
司马裳舞别有用心,她是看到海天峰在场,假如三个女的要躺下,海天峰非一个人到前面去不可,前面没有别的人,她比烟池柳更关心他的安全。
海天峰这时不知在想什么,他居然似有深思一般,烟女见他闭目垂头,心中疑有问题发生,急急推他一下道:“小海!你……”
海天峰忽向司马裳舞道:“裳舞姐,我想会有人来拜访了!”
“多少?”
海天峰道:“前面右侧有五个,他们来了快一刻之久,始终没有动,屋后有三人,刚刚到!”
奴奴道:“怎样对付?”
海天峰道:“现在有两点必须了解,第一,凡是来到这里,又是为水晶鳗来的,大体分两种人,一种是我们要排除的,另一种是正派而又不与我连络,但不敌视的。”
奴奴道:“我明白!”
海天峰道:“第二,他们来到我们这里是不是值得我们下杀手的,不值得,我不想大开杀戒,以免伤天和!”
司马裳舞道:“那就难了,既然是敌人手下,我才不管他!”
海天峰道:“你们要明白,这是城里,下手杀多了,一方面惊动官府,那会闹得满城风雨,其次,这个空屋四周都是民方,半夜三更展开屠杀,你们想想看,老百姓会惊成什么样子?”
烟地柳道:“说来说去,我们总不能要那些东西把我等像兔子一样守住呀!”
海天峰向奴奴道:“你有什么好法于唬走他们没有?”
“唬人的玩意是有,但难免犯了你不惊动四周百姓!”
海天峰道:“没有更好的?”
奴奴道:“有!只怕又会犯了你有伤天和!”
司马裳舞道:“只要不惊动睡梦中的老百姓,管他伤不伤天和,奴奴你说,是什么法子?”
奴奴道:“巫毒蚤,太姑婆从来不许我放!”
“什么,以巫毒控制的跳蚤!”
“正是,罡气未炼到护罩第九层的都搞不住,而且长了翅膀的寒湿鬼蚤,只要飞到敌人身上叮一口,其痒入心,彻骨,治法虽多,但要及时,三日不治,绝无生望。”
海天峰道:“别放别放!太毒了,还是我出去把他们引走看看。”
司马裳舞将他一把拉住道:“你能引开一路,你无法同时引开两路,假如你一出现,只怕敌人全力扑上动手,这还是难免惊动四周百姓!”她急问奴奴道:“你把‘巫毒蚤’养在什么地方?”
“在一只小桩木盒中。”
司马裳舞道:“有多少?一放就是全部?”
奴奴道:“共三十六只,大姑婆有一百零八只,要放多少随心所欲。”
“快!前后放出四只,只要有人中毒,其他就守不住了!”
奴奴问海天峰道:“野火,你同意?”
司马裳舞道:“快!对方无知,似有侵入迹象,管他同不同意!”
奴奴立即念念有词,只见她轻轻一拍腰间袋子。
这时烟池柳目不转睛,盯住她的口袋,可是她什么也未看到,然而海天峰惊声道:“你放六只!两只金色,四只红色。”
奴奴道:“你的眼睛真厉害!”
司马裳舞道:“为何有两种颜色?”
奴奴道:“金色是母蚤,红色是幼蚤,母蚤精而不伤人,只有领头作用,红色才是攻击蚤,快听,前后有人被叮了!”
大家耳听前后屋外发出骚动之情,有人响起怪叫!
司马裳舞一拉烟女道:“我们上屋去看看!”
海天峰想拦,但二女如电冲出,他只叹了一叹声作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