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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着嘴,团在被子里知道藏不起来了,眼眶湿湿的,自己也没有办法。眼泪就要落下那刻,书房门砰的打开,两个男人走出来,颇有深意的互视了一眼。
封青走回沙发边,唯一才注意到他的拐杖弯了,刚要问就被封青阻止了。
城寺快步过去把封嫣抱起来,没事人一样,看她红红的眼圈又心疼了,这种时候谁也不许对她说重话。
“爸妈,我们结婚,下午就去。”
眼泪被他吓住,从被子里急急挣扎。他怎么这么没礼貌,他们还不知道怀孕的事呢,知道一定会挨骂的!
似乎读懂了她的想法,只是信心满满的笑了,声音格外沙哑,“嫣嫣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都同意了,放心!”
谁也别想阻止他,就是她也不行,大小嫣嫣抱在怀里,永远都不放手了。
唯一率先恢复理智,说着要赶着给下午准备一番。话一出,四个老人纷纷起身,只是城寺妈妈走前,特意到儿子跟前拍了拍他的头,好像还是在奖励那个十几岁的城寺,“你小子!”不知是哪个爸爸说的,总之,笑盖过了本以为的僵持,一屋人很快各忙各的去了。
又剩了他们,才敢公然抱着,心里乱糟糟的,是不是这辈子就这么定了?低头想着,被单上突然有一滴红色,晕开像冬天的梅花,很漂亮,接着,一朵,又一朵。
“咝!”
听见他闷闷哼才意识到,猛然抬头,坚不可摧的勇敢脸上,眉毛皱得像两条打架的小虫。
“城寺,流鼻血了!”惊吓太大,嫣嫣眼圈立马红了,赶紧给他去擦。
“你哥可真下得去狠手,咝……”
圣诞节下午民政局下班前,有人在队伍后面插队,保安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问原来是局长熟人的儿子,于是挑了个吉利的好号率先让他们领了证。
……
他第一次见她,就把她弄哭了。
结果,她这辈子,就栽在了他手里。
结婚照有些刻板,可笑容很真,幸福很纯。
新郎李城寺,新娘封嫣。
证婚人,琴瑟琵琶
……
城寺封嫣——新婚
按照传统,城寺出席了公司的圣诞晚宴,只是这次携眷前往。
办好结婚手续直接开车去挑礼服,怕她太累,半强迫在后坐睡了一会儿。小妈妈越来越不听话了,这是他这阵子最深切的体会。
传统的黑色西装,袖口两粒碎钻的袖扣。
她在试衣间呆了好久,不放心跟进去看。那身红色礼服是他挑的,让小新娘最闪亮登场。
店里的服务生一直把他引到最里间,还没走到就听见女人小声交谈。
“真的很漂亮,给先生看看吧。”
“不……不行……露太多了……”
“没有,一点也不,真的很好,非常适合。”
“不……不要吧……”
“真的很棒,先生等着呢。”
“别让他……”进来两个字还没说,没礼貌的人就闯进去了。
眼睛一碰到就直勾勾的要吃人的样子,示意小姐离开时把房门关上,不许外界觊觎此刻的独处。
嫣红并不明艳,微微调皮的裙摆长长拖曳,垂感十足。深深的V字,露出一片白皙的背部肌肤,胸前的设计满是小女人的典雅,微微露出躺在颈上的琉璃鱼。
软乱的发丝挡在眉梢,像是试穿妈妈衣服的小女孩刚刚被发现,满脸狼狈,他那么宠爱的看着,上前大步抱了个满怀。高高举起,像是日后也要那样举起他的小嫣嫣。
“城寺……头会晕……”
点点头,却只是拦腰横抱在怀里,一起走到穿衣镜前。
颊上已经是明媚颜色,娇艳欲滴。妥贴的把小手放在西装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他总是这样,开心起来不会拘束,真的怕了他了。
“刚刚还缺一个吻!”
“什么?”蓦然抬头,能看到镜中俊朗的容颜下,顽劣淘气的神情。
轻轻咳一声,模仿电影里牧师的声音,“李城寺,现在你可以吻新娘了。”
并不含蓄的唇,让她的脸红透,却不知道自己抱得也那么紧,分开时还小小的叹气,她学坏了,一定是被他带坏了。
软裘轻柔的包裹给足了温暖,“走了,小祖宗!”
一路被抱着,埋在他颈上不去看大家含笑的脸孔,热辣辣的,好像成了足不沾地的小仙子,走到哪儿,抱到哪儿。才两个月而已,这样怎么是好。
到了宴会厅无论如何要自己走进去,整理好裙摆,双手交握,由他步步牵引。太多熟悉的脸孔,太多友善的祝福,也有更多惊吓不可思议。
宴会只是应酬,扶着她在身边落座,除了必要的寒暄其他时间都在窃窃耳语。原来这里发生了那么多,在她走以后,新人换旧人,风波起伏又褪去。
喝着特意暖过的果汁,听着副总和高层们轮流的谈笑祝贺,第一次对这样的幸福身份有了真实感。轻轻在桌下拉他的手,“早点回家好吗?有点儿累。”
“好,一会儿就走。”暖暖回握,他微微酌着杯里的酒,在众人投来的艳羡与妒忌中独享她的专注。
又到了贺词时间,副总起身时,对他们投来狭促的目光。
“今年,是很不平凡的一年……几个月前刚刚接手了旧城维护复建的工程,这也将是明年公司策划的主要项目。到上周,第一批复建的小庭院已经在李总监的带领下全部完工。现在,为了表示感谢,仅代表公司和个人,把第一个庭院送给李总监、他太太和他们即将出生的孩子……”掌声停下来,又铺天盖地的响起来,熟悉或者陌生,再不重要。
上好的黑色丝绒盒子,精致的钥匙,城寺和封嫣双双起身接过了祝福。紧紧相拥,黑与红的绝配,微笑举杯。
一饮而尽,又干了她杯中的酒,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中午是家人,晚上是同事朋友,这就是喜筵,最简单最不铺张的喜筵。
在祝福里告退,他带她去了那个新的小家。在城中心最安静的角落,靠近一泊不大的小湖,青砖灰墙,漆红大门,贴着大大的喜字。
老房子,新主人,靠在宽厚的背上,在满是红色的小院子里听他讲过去几个月点点滴滴的故事。
游廊下的红灯笼一直挂到厅堂尽头,把整个小院子烘得温暖异常。昨夜的雪化了,淡淡的斑驳白色,她们站在堂前交拜,像两个玩过家家的孩子。
披肩是盖头,围巾是喜绳,牵着她往车上走,看到眼睛里快乐的湿意。
“不许哭!以后不许老哭,我闺女怎么办!”一寸寸把她抓回来,大手紧紧保护着母女两个。
“不哭!”自己点点头,手又去擦眼泪了,怎么都怕现在的一切转瞬即逝,“以后都不哭!”
幸福怎么也是眼泪呢,踮着脚亲亲他,又被深深吻住。他一定是好先生,好爸爸。出门时哥哥也说,他是极好的,值得托付。
手拉手坐进车里,要回去迎大院深处的圆圆满满了。外婆已经张罗给宝宝做衣服了。
一路上,低头盘算着日子,想着心事笑的停不住。
到家前,他特别认真地凑过来,满脸藏着坏。
“欠我的洞房花烛怎么办,老婆!”
以前必定回不了嘴,这次笑着靠到他肩上,把大手拉过来一起盖在肚子上,“不是小嫣嫣是小城寺怎么办,老公?”
小嫣小寺——未来
生活总是要继续的,那个爱哭的小女孩,后来也是个爱哭的小妻子,爱哭的小妈妈。城寺以后的生活,还会有很多欢笑和无奈。
外出的时候,城寺总是抱着小嫣嫣,让封嫣牵着小城寺。
晒太阳的时候,城寺抱着他的大嫣嫣和小嫣嫣,满足的笑着。而小寺呢,他抱着格格新生的小猫咪,拼命挤进妈妈的怀里,撇着嘴,不高兴呢……
小嫣嫣总说:如果长大的话,我要和爸爸结婚。爸爸,我爱你!
小城寺常想:妈妈不许哭,爸爸讨厌鬼,以后把妈妈抢过来!
哼
唉
呜呜呜
其他
程东1
程东和震在馆子里喝酒,身边都没有人。老板在柜台里鼓捣着什么,似乎在给散酒加水。
“这老东西!”震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多年了,还是看不惯老板这些做派。
“别管他,喝咱们的。”程东说完夹了口菜,今日的味道不如以往,似乎是香油都少放了。
“你怎么样东子,还在那个公司?”
“还行吧,过得去,暂时没想换。你呢,带着老婆开夫妻店了?”
“我是想,小北不愿意,学校的差事也不肯辞。”
“那挺好,公职,又能约束你!”程东笑了,任着世上谁也想不出,震半个粗人能诳到小北。
“狗屁!整天加班。”权震放了杯子又去倒酒,表情苦闷,“说是今年把证领了,也总是拖。”
“是你的错!”程东干了,先帮朋友满上,“小北心细,你得好好表现,她不在乎能跟了这么些年!”
不知是酒劲还是怎的,震的脸涨红了,眯起细长的眼睛,盯着程东看了半天。“不说我了,你那个什么燕过去没有,多少兄弟说给你介绍个,都被你小子躲了。”
“干!”程东举着杯子没多提,只是说错了名字还是忘不了,招手冲着柜台,“老宋头,两盘花生米!”
这是巷子里最破的酒馆,名字里却还有个楼字,名不副实。他们四个常常来,只是现在能聚齐的机会不多了。
“你小子少在这儿扯!我那留着好几个呢,哪天你得给我见了!”震趸了一下酒瓶,力道没收住,吓得端花生米的老板手一抖。
几个打架出来,十几年诨号不断的霸王,不敢惹啊!
“你自己留着吧,看小北不削你!”不想多提,半开玩笑又埋头喝酒,想想她可能已经和那个人飞美国有些日子了,圣寺也好久不联系。
“胡说什么,你也老大不小了!”震瞪了一眼老板,明显对新上来的花生米不太满意。“这个星期,找个日子,你好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