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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唐竹老人真的来了,恐怕不仅仅是换一根顶梁柱的问题,他甚至会让人把整个房子都拆掉,对于这一点,唐杰是深信不疑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唐杰只好硬着头皮,忍着内心的痛苦,强装出笑颜道:“用不着劳动他老人家的大驾,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是觉得这根柱子不太好,拆就拆了吧。”
秦宝宝笑了,洋洋得意不已。
已没有再等秦宝宝吩咐的必要了。
唐杰望着唐老鸭领着一帮工匠忙得不亦乐乎,他的心里苦到了极点。因为他建这所房子没有人给他一分银两,全是他自己掏的腰包。
而且,他的银子都是平时好不容易才积蓄够的。这根顶梁柱一拆,必然会有一部分砌好的墙倒塌。这样一来的话,他的帐本上就会出现不小的财政赤字,他真不知道怎样来弥补这个损失。
秦宝宝望着唐杰苦着脸,知道他此刻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但她仍一板脸道:“怎么,你好像不太乐意是不是?”
唐杰闻言,立即换上了一副笑脸,但笑得却很勉强。不管他内心有多么苦,他也不敢在秦宝宝面前显露,因为他怕会由此带来更大的损失。
唐杰很难看她笑道;“没有,没有,宝少爷帮我找出房子的缺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宝宝这才满意地笑道:“你想通了就好,要知道我可是为了你好呀。”
唐杰点头道:“有劳宝少爷费心了,改日我请你吃早茶。”
秦宝宝笑着一挥手,道:“罢了,你还想和昨天一样呀。”
唐杰听得直摇头,不敢再多一句话,昨天喝醉酒扮毛驴的滋味他已经尝够了。
秦宝宝抬头看了看天空,觉得时候尚早,席如秀他们还不会赶到,可是这里又没有再好玩的了,这怎么办呢?
秦宝宝低头想了想,瞬间又有了好主意,她对唐杰道:“这样吧,我请你到一个地方去吃早点怎样?”
唐杰犹豫地道:“宝少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已经吃过早点了。”
秦宝宝不悦地道:“吃过了就不能再吃了么?又不会撑死你的,难道我的面子你都不给?”
唐杰没有办法了,他只得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可是工地上没有人负责也不行呀。”
秦宝宝道:“有唐老鸭当监工,你放心好了。”
唐杰暗自叫苦不迭,他担心唐老鸭不知还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秦宝宝一走,唐老鸭没有人撑腰也不敢有多大放肆。
唐杰没有再找出别的理由来推辞,他已看出如果自己再狡辩下去,秦宝宝就要生气了,他可不想由此产生更为严重的后果。
唐杰只好点头同意,但他还是不无担心地问道;“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吃早点?”
秦宝宝神秘地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唐杰没有办法,只得满头雾水地跟着秦宝宝走了。
二人未走出多远,他们身后的工地上传来了“轰”一声大响。
唐杰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唐杰跟在秦宝宝的身后,来到了一间摆设豪华的房间内,他知道这间屋子是属于唐胡卢的。唐杰更加糊涂了,他怀疑秦宝宝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屋内,唐胡卢正坐在一张桌旁独自一人享用着丰盛的早餐,当他看到秦宝宝与唐杰走进来之后,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未等唐胡卢起身打招呼,秦宝宝已毫不客气地也在桌旁坐了下来。
她的动作很自然,好像这里是她的房间,而桌子上的早餐也是为她准备的。可是唐杰却站着未动,因为他看到唐胡卢的脸色已沉了下来。
唐胡卢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冷冷地静静地看着秦宝宝,不知道秦宝宝所为何来。
秦宝宝可不管这些,她已经有滋有味地大吃起来。待她将桌上的早点都快吃完了,她方才想起了唐杰还木立在一边。
秦宝宝擦了擦嘴,然后一抬眼,道:“唐杰,你怎么不吃?嫌这早点不好吗?”
唐杰道:“我肚子很饱,已经吃不下去。”其实就算他饿着肚子,早点已没他的份儿了。
秦宝宝“哦”了一声,从桌上拿起了仅剩下的一块酥麻饼递给了唐胡卢道:“唐代掌门,不好意思,你的早点都被我吃了,不过这块饼我已吃不下了,给你吃吧。”
唐胡卢气得脸色发青,但他却并没有发作,而是冷冷地道;“我已经吃饱了。”
秦宝宝不高兴地道:“这么说,你是不赏脸罗?”
唐胡卢沉着脸道:“我说过了,我已经饱了,吃不下去了。”
秦宝宝满不在乎将拿着酥麻饼的手收了回去,道:“不吃就算了,干么老沉着脸,我又不欠你的银子。”
一提到银子两个字,唐杰在旁边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但他却没想到,秦宝宝又将那块酥麻饼递到了他自己的面前,口中还道:“他不吃,我请你吃。”
唐杰没像唐胡卢那样推辞,他很清楚这块饼的分量。如果他要不吃,将会有什么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故而这块饼就是再难咽,他也要把它吃下去。
看着唐杰将饼吃进了肚子,秦宝宝很是开心地笑了,她又看了看漠无表情的唐胡卢,怪声怪气地问道:“唐代掌门,你今天有没有事?”
唐胡卢一愣,不明其意地道:“至少现在没有事。”
秦宝宝喜道:“那就太好了。”
唐胡卢冷着脸,不解地道:“好什么?”
秦宝宝却答非所问地道:“听说你骰子玩得不错,有这回事吗?”
唐胡卢愣了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宝宝神秘地一笑,道:“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唐杰在旁不由暗自佩服地点了点头,因为唐胡卢刚来唐门不久,没有人对他有多少了解,然而秦宝宝却能连唐胡卢的爱好都摸清楚了,真是不简单,她不愧号称小神探。
唐胡卢看了看秦宝宝,接道:“那都是闲着没事的时候随便玩玩的。”
秦宝宝笑道:“你太谦虚了。”
唐胡卢好似无心与她讨论这个问题,冷声道:“你到我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秦宝宝点头道:“正是。”
唐胡卢不解道:“你不觉得这样太无聊了吗?”
秦宝宝一点都不生气,而是笑嘻嘻地道:“我觉得不但不无聊,而且还挺好玩。”
唐胡卢愣道:“此话怎讲?”
秦宝宝道:“听说你非但武功绝好,而且四粒骰子在你的双掌之中也是变化莫测,难逢敌手,特来领教。”
唐胡卢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秦宝宝以轻柔的音调所讲的一连串赞赏与恭维的话,听得他内心又何尝不是很舒服?
爱慕虚荣似乎是人类共同的弱点,谁都喜欢听好听的,不管是不是与事实相符,唐胡卢也不例外。
何况这话又是从秦宝宝口中说出的,更加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可唐胡卢又哪里会想到,秦宝宝这样做的目的却是引他上钩?
只听秦宝宝又道:“我知道你从不轻易与人玩骰子,所以我今天要跟你赌个特别的。”
唐胡卢道:“宝少爷,你既然知道我玩骰子很好,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赌为妙。
秦宝宝不以为然地道:“那是因为你碰到的全是庸手,没有碰到我宝宝的缘故。”
唐胡卢不禁一怔,冷冷的双瞳又紧紧地盯着秦宝宝,他知道秦宝宝说的话从来是不会没有根据的。但他却并不服气地道:“你想怎么赌?”
秦宝宝见自己的激将法已经生效,当下笑着道:“我要跟你赌你和我。”
她的语调显得十分的清淡、平静,好像这个世上没有一件事会使她感到紧张和不安。
唐胡卢却惊奇地道:“什么,赌你和我?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赌法。”
不要说他没听说,就连站在旁边的唐杰也是闻所未闻。他张着一张嘴,不解地看着秦宝宝。
秦宝宝笑道:“你不明白不要紧,让我来告诉你。”
顿了顿,她才清了清嗓子道:“你若输了,就付出一定的代价,但代价不会很大,我现在不说。”
这种赌法可算做是前所未有的,一方竟然不知道自己输了之后该付出何种代价,要是换作别人,早已暴跳如雷,肯定不会和秦宝宝赌的。
可唐胡卢却没有,而是显得很平静,因为他早就想和秦宝宝较量一番,有此大好机会他又怎会放弃?
唐胡卢冷冷地问道:“如果你输了呢?”
秦宝宝道:“我若输了,就给你当十天的仆人。”
唐胡卢的眼里立即露出了惊奇之色,显然不明白秦宝宝为何下这样重的赌注,由此可以想象得出,他所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校但唐胡卢很快又沉静了下来,他冷冷道:“难道你认为能赢得了我吗?”
秦宝宝自信地道:“当然,否则我也不会来的。”她竟然是那样的轻描淡写。
唐胡卢“嘿嘿”发出了两声冷笑,道:“秦宝宝,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接着,他又道:“不过,这种赌法我倒是头一次遇到。好,我同意与你赌一把,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秦宝宝见唐胡卢终于上了钩,顿时喜形于色,她一伸手,不知从哪儿变出了四粒骰子。
唐胡卢见状连忙道:“慢着!”
秦宝宝疑道:“怎么,你不会是后悔了吧?”唐胡卢道:“这个宝少爷放心,我说的话是从不会收回的。”
秦宝宝道:“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唐胡卢道:“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说话算不算数?”
秦宝宝轻吁了一口气,笑道:“原来你是怕我赖帐呀,我还以为你不赌呢。”
接着,她用手一指唐杰,道:“这样吧,就由唐杰来做见证人,这下总可以了吧。”
唐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