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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自个儿也认为南宫寒长得一表人才,要貌有朋,要才有才,是个十足十的富二代。平是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即不嗜赌,亦不好色。
可是她心里也知道,南宫寒如此作为不过是想对她负责而已,他根本不了解两个人成亲的意义,他至始至终都是因为“责任”两个字才会如此做。归根结底,不过是古人的老思想作祟。
但她不同,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根本没有爱,没有感的两人怎么可以就如此在一起?所以,她只能左顾而它,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寒这种强烈的责任感便会淡忘,直到寻找到他自己的真爱。
听见夏侯宣的关心,南宫寒的嘴角不停的向上扯着,连眼角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三分笑意:“多亏了师父,如今我的身子早已大好,现今还只是不能动用内力,再过个一两个月,也就全好了。”
毕竟南宫寒的身子亏空的历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得如此之好,除了蓝翼的医术好外,还有一份原因便是他自幼习武,内力高深体格不错的缘故。
“那师兄这两个来月可要多休养才是,你的身体能好,我们大家都会为你感到高兴的。”夏侯宣说得不是假话,南宫寒早已在她和蓝翼的心中变成了亲人的角色,对于他,他们是出于真心的关心着。
好话南宫寒听了无数,偏偏夏侯宣这么一句却另他满怀感动。但他性子一直冷淡,即使心中潮思翻涌,面上却是一点不显。
南宫寒点了点头,略整了整神色,一脸认真的说道:“宣,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说罢他便走了。
其实他并不像他自己说得那样闲得无事可做,只怕他现在回去,不做到子夜他今天的事怕是做不完的。
一时之间夏侯宣竟还没反应过来,待过了十几秒反应过来后,她脸不由得微穹,脸上升起了可疑的红晕,好在它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没有被人现什么端倪。
她心中嘀咕“这个冷师兄也真是的,人都要走了还吓她一跳,当真是可恶的紧啊!”
正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濯夜却是突然出声:“咦……她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就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夏侯宣当然也是听到了的。
夏侯宣询声音望去,一淡紫色的丽人便印入了眼底,那熟悉的眉眼,碧婷的身姿,绝色的容颜,显然就是她在三山城认的好姐妹梓忧是也。
“夜,你着个人去把梓忧姐请来吧。”
“是。”濯夜问都不用再问,直接应声后便下去接人了。
不一会儿濯夜便领着梓忧进来了,濯夜猜到两个小女人定是有私已话要说的,他把梓忧送到门边便声称有事走了。
而梓忧也把自己随身带着的侍女留在了外面,一个人向着夏侯宣走了进去。、
“刚刚我还在奇怪呢,我这一刚到南宫国,谁会请我啊!如今才知道,原来是小凡子你啊。这我倒是真没想到呢。”
梓忧似笑非笑的打趣着夏侯宣,一双美目戏谑的瞧着夏侯宣,那模样当真是美得神魂颠倒。
“梓忧姐来了,快快请坐。你可莫要再打趣我了,看到了姐姐到来,作为妹子的不请换谁请,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到南宫国呢?”
夏侯宣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笑得一脸的欢快。在她的心中,梓忧的地位也是独特的。她是她在这个世上岂今为止唯一个红颜知己。
她也是除了家人外,最先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人。
“就你嘴甜!老实交待,怎的突然又跑到这南宫国来了?”梓忧在夏侯宣头上敲了一个暴粒,顾作凶悍的问道。
夏侯宣忙着躲避梓忧的攻击,根本没注意到梓忧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忍及无奈,不过那丝丝异色她很快的便掩藏了下去,所以,当夏侯宣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她眼中又全是打趣了。
夏侯宣呵呵一笑:“即是有事,也是无事,待得哪天在这里待得烦闷了,就去别地儿走走逛逛,正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哪里好玩我便往哪里去。”
梓忧失笑:“就知道你是个静不下来的主,没想到你这次跑这么远,竟跑到了南宫国!”
夏侯宣给梓忧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喝,然后她才为自己狡辩道:“听梓忧姐这口气不像是在夸我啊!还好还好,勉强能接受。”
梓忧失笑,她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清新雅致,清爽怡人,倒真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她下意识的点点头。
“梓忧姐来此又是所为何事呢?上次在南宫国就没带走什么?”夏侯宣一脸促狭的看着梓忧,那张绝色的脸上堆满了挪揄。她睫毛微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懂这个意思的哦’。
梓忧当然是听出了夏侯宣的弦外之音,她略有些羞涩的打了一下夏侯宣:“好你个小凡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是连我都敢打趣了。”
第130章 密谋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我的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夏侯宣嘴上虽叫得委屈,可是那眉眼弯弯的样子,哪里像是有一丝受委屈的样子,十足的在偷笑呢!
夏侯宣本就有武傍身,闪转间,身子十分的灵活,梓忧这作势的打闹又岂会真打着了她。打闹了一番,梓忧倒也失笑了:“就你是个活宝。”
夏侯宣见梓忧如此,便知她不会再打闹了,她复又凑过了身子,贴近梓忧,一脸认真的问道:“梓忧姐,那个书呆子你真没拐到手吗?我可是见他对你一往情深的样子呢,该不会是你自己不要人家吧!”
夏侯宣说着说着便是一脸估疑的打量着梓忧,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事后她还作腔作势的点了点头,好似在肯定着自己的猜测。
起初梓忧还没明白她那个书呆子说的是谁,不过转瞬间,她读懂了话里的意思,同样也知道了她所说的是何人。
反应过来之后,她这才毫无笑意了,脸上多了一丝忧郁,却故作平淡的说道:“看你说的我好似是个人贬子似的,我有那么可恶么?”梓忧说完还向夏侯宣投了一记委屈的眼神,里面写满了不赞同。
夏侯宣是谁,她可不会因为美人的故作委屈而住口:“哦……如此说来,书呆子是没有跟来了哦。难怪啊……”夏侯宣以一幅原来如此的眼神看着梓忧。
梓忧被夏侯宣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她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小脑袋瓜子里又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事呢,难怪什么?”
夏侯宣眨眨眼睛:“难怪你如此的魂不守舍啊!”一说完她自己倒是笑起来了,见梓忧作势又要举手打来,她顿时又跑远了去躲着了。
听着夏侯宣那随意的笑声,梓忧也不由得会心一笑,只是在偶尔低头的瞬间,眼里却是流露出了一丝愧疚及坎坷,似在犹豫着什么。
待两人又闹了一会儿,夏侯宣便问梓忧可有去处,梓忧说还未找到合适的,夏侯宣当即便邀请她去了她的新居,说大家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月亮高悬,黑幕笼照,黑影影影绰绰,实是看不真切。
梓忧住在客房,虽已夜深,可是她却是还没有睡下,而是静静的坐着,仿佛是在等着什么。
一阵微风吹起,夏侯宣身后便立着了一位身着黑色夜行人的男子,那人恭敬的走上前一步:“大小姐。”声音压得很是低,生怕被人给听了去。
梓忧眼也没抬一下,仍就保持刚刚发呆的样子,但对于黑衣人的话她却是一句不落的听进了耳里:“来了,今日刚刚进府,多有不便,明晚此时你再来吧!”
父亲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差不多一半的时间都过去了,她得早些找到那东西才行。
“大小姐小心。”子川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然后才飞身离开。
而梓忧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变动,她仍就出神的坐在那里,心中不由得嘀喃:“小凡子,对不起了,这次是做姐姐的对不起你,可是姐姐也很是无奈,有些事姐姐不得不去做的。你放心,日后定当会报答与你的。”
而此时宅子里的另一边,濯夜和星辰在夏侯宣的书房内,他们刚刚才一起算完今天一天的账册,发现就这开张的第一天,他们就赚了八千两,就夏侯宣看着这个数字也都是满脸的喜色。
八八八,发发发,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这个字可当真是吉祥语啊!
“没想到第一天开张就有此收获,当真是不错。”夏侯宣一脸高兴的说道,她如今虽然可以说是吃穿不愁,且还有着不少的金银。
可是这个世上还有谁是嫌自己钱多的?夏侯宣当然也是希望着自己的钱越来越多的啊,坐吃山空可不是个好办法。她可是打算以后去游山玩水的,没有足够的资金,还如何恣意的玩呢!
待一切收拾妥当,星辰和濯夜都打算退回去了,可是濯夜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给夏侯宣看了个正着:“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有话你不妨直说,我们之间还用得着那么见外吗?”
夏侯宣一脸认真的说道,她是打从心底不认为该和濯夜他们保持距离,在她的心中,虽然夜和辰都是男子,但也都是她的亲人。所以她也不怕夜和辰深夜出现在她的房里而被人说什么。
所以,在看出濯夜脸上的怪异之后,她不厌其烦的问道。
濯夜想了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清晰的说道:“主子,你带回来的这位梓忧姑娘我看没这么简单,她走路轻盈飘逸,显然是有武功在身的,可是她却是装作柔柔弱弱的样子,掩饰了自己真正的面目,也不知她到底有何目的。”
听了濯夜的话,夏侯宣却是无所谓的一笑:“夜,你可能想多了,梓忧姐和我在三山城时便多有来往,她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至于你说她会武一事,我一直都是知道的,而她也没满过我什么。”
知道濯夜如此问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所以夏侯宣只得耐心的解释了一番。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她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和好姐妹有